康斯坦丁早已不见踪影。
老油条在夜翼对着比格犬红了眼眶的瞬间，就嗅到了蝙蝠家庭伦理剧的苗头，当机立断，拽起还在为教堂维修费肉疼的神父消失。
充分诠释了何为趋吉避凶。
此刻，废墟前面只剩下三个人，哦，还有一个乐高和头牛。
李斯河一脸汗颜地看着夜翼将杰森抱起，泪眼汪汪：“呜呜呜，小翅膀真的是你，你怎么变成狗，还瘦了这么多？”
李斯河站在旁边，看着杰森明显比刚被捡回来时圆润了一圈的腰身，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不，我想一只几天内把自己吃胖好几斤的家伙，怎么都不可能瘦吧。
杰森被勒得魂都要飞出来，狗腿使劲蹬。忍无可忍给了夜翼一嘴巴子，让他冷静下来。
“wer！wer！wer！”
李斯河尽职尽责地给夜翼翻译：“他说你这个傻鸟，是要我再挂一次吗！”
夜翼摸摸自己的鼻子，好在脸皮够厚。眼泪一擦，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哈哈，我弟弟给你添麻烦了。”
“不不不，都是彼得在照顾我。”
老实说除了第一天把杰森捡回来，身为一个腿部挂件，都是杰森在投喂他。
李斯河好奇地打量夜翼那身制服，贴身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尤其是后腰的弧度，在阳光下亮得有些扎眼。
“话说回来里奇，没想到你身手这么厉害，不愧是FBI。你们FBI上班都是穿这种衣服的吗？”
“咔—”
夜翼的笑脸僵住了，一旁的杰森见状，立刻发出呜呜的声音，尾巴奋力扫着地面。
“里奇是谁？我不认识。”
迪克觉得自己的马甲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李斯河看着夜翼自带高光的闪亮屁股，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懂了，这是个人XP。不愧是大漂亮，连胶皮都这么超前。
“好的，里奇我懂。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夜翼看着李斯河一脸我懂你的表情，觉得这家伙脑补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呼，终于出来了。小狗下次我要一个蝙蝠飞机，你的口袋到底装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小丑终于从李斯河的口袋里挣扎出来，跳到夜翼身旁的石头上，转头看见夜翼，立刻挥了挥小短手，很自然地打了个招呼：
“Hi，大蓝鸟～”
“啪！”
杰森一爪子把小丑按在地上。
迪克被小丑一叫，想起家里还有个正在加班加点的提姆，完蛋。
布鲁斯，你捡的小孩，怎么是我先遇上的修罗场！
小心翼翼地观察杰森的表情，他还没做好准备让杰森知道提姆的存在。
李斯河从另一个口袋掏出牛肉干给杰森，想让杰森行行好，把小丑放出来。
比格吃得嘴巴鼓鼓的，连大耳朵都跟着抖动。
迪克想起杰森瘦瘦弱弱的样子，握拳反思：我弟弟这么柔弱，怎么会做出危险的事情呢。
李斯河又掏了块给夔牛，看夜翼满脸懊悔，凑到夜翼身边。
“对了，你说彼得是你弟弟，那他之前怎么会在外面流浪呀？”
这话一出口，夜翼脸上的轻松瞬间淡了下去。
“因为大红鸟被断网啦！”
没等夜翼组织好语言，刚从杰森爪子底下挣扎出来的小丑就蹦了过来，大声嚷嚷。
“别听他胡说，这是我弟弟杰森，之前因为一些事，就自己出来散心，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多事……这段时间，真的特别谢谢你照顾他，要是没有你，我们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
他说这话时，眼神里满是真诚。
杰森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却没再反驳，只是尾巴轻轻扫了扫地面，像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李斯河看着面前脸色都不太好的两兄弟，只当是兄弟间的小矛盾，笑着摆手。
“没事没事。还要感谢杰森救了我，不然现在变成狗的就是我了。”
……
完了，我好像说了不得了的事情出来。
李斯河脑袋空白地看着脸黑下来的迪克。看看夜翼那沙包大的拳头：我该不会被人家大哥一拳打死吧。
好在迪克已经是个成熟的义警，几个呼吸下来，成功控制自己沙包大的拳头。
“没关系。”如果脸色没有那么狰狞会更好。
“破解药水大概两天就到！拿到药水他就能彻底变回来，不用再当小狗！”他越说越急，手还比划着，生怕迪克一拳挥过来。
迪克的眉头皱了起来，目光落在正啃牛肉干的杰森身上。他刚想摸杰森的头安抚一下，却被杰森嫌弃地偏头躲开。
他无奈地笑了笑：“行，那就等两天。但这两天得跟我待在一起，我不放心你们单独待着。”
杰森听见这话，嘴里的牛肉干都停了，抬头“汪”了一声，表示抗议，可尾巴却悄悄晃了晃。
嘴上不承认，心里却没真的拒绝。
迪克就看向把摩托车拆掉拼汽车的小丑，语气带点不容置疑：
“对了，小丑得跟我回哥谭。那边有人能看着他，他毕竟是阿卡姆的患者，出现在其他地方太危险了。”
李斯河本来想开口阻止。毕竟这个小丑虽然爱捣乱，但性格和他在哥谭见的那个小丑可是两个样子。
可没等他说话，小丑就“唰”地蹦起来：“回哥谭？好啊好啊！我要去找小蝙蝠。”
夜翼不等李斯河反应，立马朝天空扬声喊了一句：“超级小子！”
喊完他就站在原地，但空中连个影子都没有。
空气渐渐安静下来，李斯河摸了摸鼻子，小声打圆场：“会不会……他在高空没听见啊？”
杰森趴在地上啃着牛肉干，不想理会。
夜翼觉得不对，这小子正常情况不可能这么慢才对。
他指尖摸向手腕的终端，琢磨要不要联系提姆或者芭芭拉帮忙，毕竟小丑留在这儿多一分钟就多一分捣乱的可能。
可还没等他按下通话键，头顶传来一阵急促的风声，康纳穿着皮衣，左脸印着口红印出现在三人面前。
“抱歉夜翼，刚刚出了点意外。”
康纳抬起脸上的墨镜，笑嘻嘻，“刚才路过镇上的酒吧，被朋友拉着聊了两句，没注意时间。”
迪克挑眉盯着他脸上的口红印，没有拆穿：“这位是李斯河，最近刚出现的河神。李斯河，这是超级小子，我这边的帮手。”
李斯河盯着超级小子的脸，眼冒亮光：噢噢，这就是大漂亮本土产的外星人。妈咪，我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
“河神？”康纳凑过来好奇地打量李斯河，“听说你能实现三个愿望是真的吗？”
“不，我是河神。能实现三个愿望的是灯神。”
还没来得及多说，小丑就落在康纳肩膀上，晃着小短手喊：“别聊啦！快带我回哥谭！”
康纳被小丑吓了一跳，差点把乐高甩出去。
夜翼拍了拍他的胳膊，叮嘱道：“把他安全送哥谭，路上看好他。”
“放心！保证完璧归赵！”康纳向他们行了个礼，就消失在他们面前。
剩下的两天，小镇格外平静。
李斯河每天准时都能看到兄弟相残的戏码。
每天早上迪克都会提着两盘散发香气的饼干准时出现，塑料餐盒一打开，甜丝丝的味道能飘满整个房间。
“你们尝尝，刚烤好没凉透呢。”
他递过来一盘给李斯河，里面的小甜饼缀着细碎的糖霜，边缘烤得金黄酥脆。
另一盘则被迪克放在自己腿边，他故意拿起一块晃了晃，对着趴在地上的杰森挑眉：“想吃？叫一声听听？”
杰森瞬间炸毛，猛地扑过去想抢，却被迪克灵巧地躲开，饼干没抢到，反而扑了个空，爪子在地毯上抓出几道浅痕。“汪！”
他恶狠狠地瞪着迪克，碧蓝的眼睛里满是“你故意的”，可目光却死死盯着那盘小甜饼。
李斯河坐在旁边，一边小口啃着甜饼，一边看得乐不可支。
第二天杰森学聪明了，趁迪克跟李斯河聊天的功夫，悄悄绕到桌底，用爪子勾住餐盒的边缘，愣是偷出两块饼干藏到沙发底下，结果刚想啃，就被迪克抓了个正着。
两人一个蹲在沙发旁掏，一个趴在地上护，最后饼干没保住，全碎成了渣，杰森气得对着迪克的裤腿轻咬了一口，迪克把自己盘里剩下的两块全推给了他。
期间神盾局的特工上门，想了解教堂废墟和别西卜的事，迪克直接迎了上去。不知道聊了什么，最后特工连房间都没进，就乖乖走了。
到了傍晚，迪克收拾好餐盒，摸了摸杰森的头：“我带杰森出去逛逛。你要一起吗？”
杰森晃了晃尾巴，没拒绝。
李斯河刚想跟着说“我也去”，脑海里安静好几天的系统弹出提示：【宿主，雷部人员已抵达郊外，请尽快带夔牛前往交接，尽早完成任务。】
他笑眯眯对着迪克摆手：“你们去吧，就不跟你们一起了。”
迪克只是叮嘱了句“注意安全”，就带着杰森往旅馆外走，而李斯河则趁着这个空档卷着夔牛出现在郊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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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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