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是是什么？！”
这是Dick发出的感叹，红瞳里的震惊不作假，他转头看向那边穿着蝙蝠战甲的Bruce，语气诧异，“你当初都和那个布鲁斯聊了些什么。”
现在距离从鬼王那个世界回来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所以在Dick看到韦恩老宅底下多了一个蝙蝠洞的时候，他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的阔佬爹又整了什么幺蛾子。
事实证明，他确实搞了一点不一般的东西出来。
眼前这个蝙蝠洞是被复刻出来的，里面的高科技产品都按照之前在鬼王世界见过的那样排列着，就连那只大恐龙也被一模一样复刻了出来，至于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另一边那辆黑色的车。
这看起来很像是蝙蝠车。
“喔，这真酷。”刚从上面状元下来的Jason直接的多，他长腿几步就走了上去，开始研究那辆很像蝙蝠车的载具。“模型机？能开吗？”说话间他自己打开车门就跳进了位置里，引擎声一响还真可以启动。
“当然。”这位父亲把脑袋上的头盔拿下来，看向那边的Jason，他露出一个甜滋滋的笑容，“装了武器系统，小心点。”
这位哥谭宝贝看起来还有点自豪自己搞出来的这对东西，事实上，这位哥谭的小王子确实也可以有骄傲的资本。
“……”Dick觉得有些无奈，他的视线又扫到了一边的展柜，各个展柜放着不同样式的制度，Dick最后将视线停留在那套熟悉的黑蓝色制服上，“好吧，这确实很酷。”
“你可以拿走一套。”穿着蝙蝠侠战甲的阔佬耸耸肩，看起来很开心看到儿子们这样的反应，“提姆已经拿走一套了。”
“那我不客气了。”Dick眼睛亮了亮，按开了一旁的按钮。
这时候Jason也比了个赞从蝙蝠车上下来，这个地方暂时还不允许他用蝙蝠车遛弯。但是迟早找机会出去溜一圈，Jason在心里想着。
于是家庭里的老管家走下蝙蝠洞的时候就看到了家里老爷和两位少爷闹腾的样子，他将手里特制的小甜饼放下，“或许老爷还有少爷们需要一个中场休息？”
“阿福。”Dick看到了那碟小甜饼，立马走过去，笑眯眯地给老管家打了个招呼。
“老爷，”这位老管家走到Bruce的身边，将手里的一封邀请函递过去，“是上次合作的企业，他们邀请您再出席一场展会。”
听到这里，Dick忍不住上次的平行世界经历，虽然他不太明白自己是怎么过去的，但好歹避免了一场家庭与地球的灾难。
这感觉挺好的，Dick咽下一口特质红茶，心里这么想着。
正在他舒舒服服计划着接下来要去干些什么的时候，Dick突然一口红茶喷了出来，他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此时此刻播报的新闻画面。
“你——超人？”Jason本来想笑他，却在下一秒同样顿住。
为什么新闻里会有一个超人飞着？
世界似乎在无形之中发生了什么变化。
另一位韦恩看见新闻以后动作更加果断，他直接打了个电话给那位小记者，等电话接通后他立马开口，“克拉克，你最好告诉刚刚新闻里的那个不是你。”
“呃，”对方的声音有些糊涂，但听力极好的Dick仍旧听见了下一句话，“抱歉，布鲁斯……那就是我……”
穿着蝙蝠制服的男人居然沉默了。
“嗨，你还在听吗？”这位氪星人半天没听见好友的回答，于是又轻声问了一句。
......
距离超人出道已经过去了几天，事实上那天发生的大事不仅仅是超人的出现。超人的出现像是什么开关的启动，一个两个的超能力者都冒了出来。不仅仅是那几个正义联盟的英雄们，纽约那边甚至多了一个复仇者联盟。
就像是世界融合一样的诡异，Bruce在所有事发生的第一时间就开始做起了调查，只不过在这样的时间内，哪怕是他也无法拿出一个准确的结论。
最奇怪还得是所有人都好像都没觉得什么不对，甚至在他们的眼里超级英雄都成为了日常，哥谭还真有了蝙蝠侠的都市传说。
这都是什么事啊，Dick在心里感叹着。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至少在他们的家庭里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或许还是有的。
Dick坐在自己卧室的床边，身后是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他没有开灯，只是沉默地坐着。
就是几天前，在超人出现在新闻上的时候，他自己的脑中也多出了许多的记忆，穿胸而过的手，兄弟脖间不断涌出的血液与致死的绿箭。
还有后面变成永夜的地球。
不管记忆是真是假，但是那种亲身经历家人死亡的感觉却不好受，更别说还是死在自己的触手可及的地方。
就好像自己经历过那一切一样，Dick双手抱住头，烦躁极了。
身后像是有风拂过，轻微的金属摩擦声引起了Dick的注意，他正打算抬头去看的时候，就感到头上一沉。
一只温热的手掌附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熟悉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你怎么回事？那天之后看你就心不在焉的。”
回答他的是那双幽幽注视过来的红瞳，这双血瞳在暗夜里注视你的感觉实在瘆人，只不过Jason显然并不畏惧这个，他又加重力气揉乱了对方的头发就一屁股在对方的身边坐下，然后十分大开大合地仰躺在了床上。
床铺微微下沉，这只吸血鬼也躺了下来。
“我多了一段记忆......”Dick似乎在组织自己的语言，他的脸色有些难看，“就像是亲身经历了那个世界未曾发生的事。”
这段记忆力他成为吸血鬼王，手刃了父亲，伤害了兄弟与姐妹，还有许许多多在他手下死去的无辜人们。
像一场真实的噩梦，远比在平行世界经历的要可怕。
“你在害怕？”Jason转过脸看他，月光刚好照在他那一抹挑染的白发上。
“No......好吧，有点。”Dick承认了这一点，也侧脸看向对方，视线直直对上那双美丽的蓝瞳。
他有些发愣，甚至没反应过来自己接下来说了一句什么话。
然后就挨了Jason沙包大的一拳，以及对方有些咬牙切齿的话，“你别老想着这个行吗？人类没有那么脆弱，我也不会他妈的随便死掉。”
“......Sorry.”Dick有些吃痛地捂了一下自己的脸。得益于吸血鬼惊人的恢复力，他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淤青。
“啧。”Jason有些不耐烦地咂了咂嘴，接着腿部用力就翻身坐到了身边人的腿上。他很快附身下去，健壮的身体阴影几乎将身下的人挡了个完全。
Dick就这么仰躺看他，终于在对方热气扑到自己脸上的时候微笑起来，男人伸手环住了兄弟的脖颈，两人的气息很快交融在一起。
两人依旧互相不服输，手指往想往更加温热的地方去，都是一路摩挲过柔软的肤肉。原本被压在下面的男人猛然用力，很快两人的上下位置就反了过来。
只不过热烈的亲吻并没有停下，两个男人的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直到分离时拉出了一丝暧昧的银丝。
被压在下面的人到底是人类，不像这只吸血鬼可以忽略呼吸。Jason懒得再动，干脆就平躺着慢慢缓着自己的气息。
身上的吸血鬼那双猩红亮的可怕，欲色染上这张本来就可以称上“美丽”的脸，因为微微张嘴露出的尖牙更是增添了非人的魅力。
尽管知道自己的大哥一向长得好看，Jason还是忍不住盯着对方看，蔚蓝的瞳孔变得深沉。
“hey......”Jason腰间稍微使力坐起身，双手一按迫使对方的腿跪在自己腰间的两侧。
这双极辣的大腿与小腿交叠在一起，挤出了一个明显且丰满的弧度。
Dick低头双手捧住对方的侧脸，笑得开心，又是贴近对方，气息几乎喷吐在对方的鼻尖，他轻声又粘腻的开口，“做吗？”
回答他的是更加热烈的回吻和搂住他后腰的手。
......
第二天还躺在床上的两人是被电话声吵醒的，这时候已经是快到中午的时候，没有遮蔽的窗户直接将日光透了进来。
电话铃声来回响了好几次，像是终于忍受不了似的，被窝里终于伸出一只布满斑驳牙印的手，男人闭眼接起电话，“喂。”
“嘿，Jason？”对方听到他迷糊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又问道：“你不会才睡醒吧？”
另一只稍白的手接过了电话，迷糊中还没清醒的Jason很快又把脑袋埋进大哥的胸里开始继续睡。接过电话的自然是不怎么需要睡眠的吸血鬼，他轻声回道：“提米？有什么事。”
“你们在一块？”这位韦恩少总问完这句话又觉得自己好像说了一句废话，于是他又很快反应过来继续说下去，“我猜你们今天没事，所以来帮个忙。”
他又报了一个地址出来，语速快到到不让人拒绝。
“uh......”Dick应了一声，也打算去看看自己的弟弟找自己有什么事，不过他看着还压着自己呼呼大睡的另一个人，又事补了一句给电话的另一头，“不过你得等会。”
因为怀里的Jason达成了仅用一秒就睡死的成就。
这次做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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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chapter.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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