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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海格不耐烦地说，“除了帮助邓布利多，他什么也没做——”
“费伦泽变成了人类的奴隶。”一个脸上有深深皱纹的灰色马人说。】
“这群冥顽不灵的家伙，他们完全不懂得假如所有人都龟缩在自己的壳子里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穆迪怒气冲冲地说。
在穆迪的喋喋不休里，唐克斯冲泰迪吐了吐舌头，显然这位姑娘已经在他们一块出任务时听了无数次这类的话，可能仅次于“保持警惕”。
【“奴隶！”海格严厉地说，“他是在帮邓布利多的忙——”
“他向人类出卖了我们的知识和秘密，”玛格瑞轻轻地说，“这样的耻辱是无法挽回的。”】
斯内普谨慎地用余光打量着马尔福一家，但显然这家子更狡诈的那位也在谨慎地观察着凤凰社的成员。
斯内普垂下眼帘。
老校长平静地抬起手，好制止小天狼星对马人的态度发表激烈抨击，老人认真地听着莱姆斯的细语，好像其他人的看法都无法涂改他手上的地图，而邓布利多永远知道属于他的路的尽头在哪。
莱姆斯平稳地往下念，这次再没人嘀嘀咕咕了。
【“如果你这么说，”海格耸耸肩膀说，“那我个人认为你犯了个大错——”
“你也犯了个大错，人类，”贝恩说，“因为你又回到了我们的禁林里而我们已经警告过你——”
“现在，你们听我说，”海格生气地说，“我不想听到什么‘我们的’禁林，即使这对你们来讲没区别。谁在这里进出不是由你们决定的——”
“更不是由你决定，海格，”玛格瑞温和地说，“我今天会放你走，因为你身边有年轻的——”
“他们不是他的学生！”贝恩轻蔑地插嘴说，“玛格瑞，他们是从那所学校来的！他们很可能已经从那个叛徒费伦泽的教学中得到好处了。”
“但是，”玛格瑞冷静地说，“屠杀马驹是可怕的罪行——我们不会伤害无辜的人。今天，海格，你走吧。从今以后，远离这个地方。你帮助叛徒费伦泽逃离我们时，你就已经失去了马人的友谊。”】
年迈的邓布利多抚摸着茶杯口，袅袅的热气随着他的手指攀升。
“情况不太好，不是吗？”老人坦然地微笑着，好像这里没有坐着一群立场飘忽的斯莱特林。年迈的格林德沃皱了皱眉头，但他什么也没说。
穆迪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卢修斯。
金发的男人低头摇晃着茶壶，好像对所有的事情都一无所觉。
“这都没什么，阿不思。”最后穆迪沙哑地说。“反正情况也没怎么好过。”
大部分凤凰社的成员们笑了起来，乔治拍了拍莫莉的肩膀，他感觉到了母亲的紧绷。
莉莉和赫敏在面对这样的笑声时多少有些不知所措，而泰迪闭了闭眼睛。事实上他难过极了。
年轻的邓布利多注视着年迈的自己。
白发苍苍的邓布利多比深潭还沉静。你总是只能看到他蔚蓝的眼睛，却永远不知道潭底积压了多少沉重的石块。
凤凰社没有获得巨人的助力，此时还失去了马人的，邓布利多被撵出霍格沃兹，而学校又被操控在魔法部手中。细细想来一切都糟透了，他们的计划简直比风中的蛛丝还要飘摇。
而就在几分钟前，他还在苛责这个老人没有照顾好哈利。年轻的邓布利多感觉自己的胃被一只手紧紧握住，愧疚协同着胃酸在他的脏器中糟糕的蠕动。
可邓布利多知道，即便自己已经100多岁了，也不需要内疚和同情。他只是……只是在做自己想要做到的事，谁也改变不了他。
金发的格林德沃轻轻碰了碰好友的手。邓布利多停顿了很长时间才再次握住了他。
气氛变得有些不太好，莱姆斯尽量轻快地往下念。
【“我不会为了一群像你这样的老骡子就一直待在禁林外面！”海格响亮地说。】
“骂得好，海格！”小天狼星恼火地说。
【“海格，”赫敏恐惧地尖声说，这时贝恩和那个灰色马人都在用蹄子刨地，“我们走吧，求求你了，我们走吧！”
海格向前走去，但是他仍然举着弩，用威慑的目光紧紧盯着玛格瑞。
“我们知道你在禁林里藏了什么，海格！”当马人们从视线中消失后，玛格瑞在他们背后喊道，“而且我们正在失去耐心！”】
“难道这群马人有霍格沃兹的用地许可证吗？他们又没把这买下来。”德拉科嘀咕。
纳西莎平静地喝着茶——她已经完全不指望这个孩子还记得他的爸爸刚经受过凤凰社的眼神凌虐，也不指望这个父亲还记得他有一个傻乎乎孩子了。
嗯，当然，或者她记得的次数也不多。
但纳西莎很明确一点，她是来度假的，不是来为正义人士打抱不平的，也不是为黑魔王的事业当间谍的。
【海格转过身，显然是想径直朝玛格瑞走去。
“他在这里待多久，你们就得忍多久，禁林既是你们的也是他的！”他大叫着，哈利和赫敏都使足全身力气顶住海格的鼹鼠皮马甲，尽力阻止他往回走。他皱着眉头向下看了看；当他看到他们都在推自己时，表情变得稍微有些惊讶；他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他们在这么做。】
詹姆斯嗤嗤地憋着笑。
“老天，对不起，哈利，对不起赫敏，但是哈哈哈……”他完全控制不住的笑意，最后不得不把头埋到了小天狼星的肩膀上。
“毕竟他的确是个半巨人。”莉莉客观地安慰道。
“我指望这本书有时候别这么幽默。”哈利板着脸说。
这下子大家都笑出了声。
“拜托，爸爸，这可是从你的视角出发的书。”小阿不思无语道。
【“你们两个冷静点儿，”他说着转身向前走去，他们俩气喘吁吁地跟在他身后，“不过是讨厌的老骡子，对吧？”
“海格，”赫敏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绕开他们路上的一小片荨麻，“如果马人不想让人类进禁林，看来哈利和我好像确实不能——”
“啊，你听到他们怎么说了，”海格轻蔑地说，“他们不会伤害马驹——我是说，小孩子。再说，我们不能受那帮家伙的摆布。”】
“他完全没听懂我在说什么，不是吗？”赫敏哀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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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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