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员在上场前几天不能乱跑,你赶在他们集中前见了他一面,很远,你站在他父母的旁边冲他眨了眨眼,在脸颊旁比了个“V”,
“加油。”
他朝你走挥了挥手,你想他读懂了你的口型。
你想起了跟他的初见。
师尊找到你的时候,你被遗落在时间的夹缝浑身的伤口,体内的魔力在不停的摧毁你的身体,但是灵气又在修复。
这听起来是件好事,但是在师尊往你体内打入灵气试图稳定你体内的魔力的时候,魔力变的暴躁,在你体内横冲直撞。
像是一个文明对于另一个文明的驱逐。
魔力和灵气是两种不同的东西,甚至并不同源。前者是巫师体内自然形成的,后者则更像是对自然界力量的驱动。
昆仑墟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事实上,你是第一个体内孕有魔力的弟子,也是向来避世的昆仑墟将你送往霍格沃茨的原因。
你命悬一线,但是却无法回到昆仑墟,无法踏入灵气充盈的家乡。
师尊带你去了北欧,那里常年寒冷,与你体内同源的微薄的灵力并不触怒你体内的魔力,却温养着你的经脉。
同时,德姆斯特朗学院坐落在那里,有充足的资源让师尊找寻治愈你的办法。
你带着空白的记忆,在那里生活了很多年。
在一个北欧寂静寻常的雪天,你见到了他。
威克多尔·克鲁姆,你的童年朋友。
他那个时候还不像现在这样熟练,但是他骑的很认真,哪怕只是个儿童扫帚。
他似乎并不知道这个院落有人居住,就那样直楞楞的飞到了你的面前。
他很有天赋,并没有撞到你,只是扫帚带起来的风给你的画册翻了一页。
你那个时候身上的伤还是很重,苍白的脸色像北欧连绵的积雪。
他很显然以为吓着了你,不停的道歉,是你听不懂的保加利亚语。
你摇了摇头,示意他你没事。
第二天他带着父母来登门道歉时师尊恰好在,大人们的交流并没有告知小孩子,你只记得你跟威克多尔相对着坐了很久之后,大人们决定让他经常来陪你。
你看着克鲁姆父母怜爱的眼神,怀疑自己被当成了体弱、父母不在身边的没有朋友的小可怜。
“你看起来快随着北欧的风飘走了。”这是师尊给出的解释。
就像所有滥俗的剧情,人和人的缘分总是意外的奇妙,善意将你们串联在一起。
年仅8岁的克鲁姆比划着教你说保加利亚语,在你面前飞扫帚,带你去看北欧大雪下的人群。
克鲁姆夫妇让威克多尔把你带回家,让你们在壁炉前烤热雪天冰冷的身体。
他是一个很好的老师,教会了你保加利亚语,也教会了你魁地奇。
别误会,是理论,不是实践。
因为你的身体不足以支撑这项有些刺激的运动。
所以你总是坐在雪地里,为他吹一曲他从未听过的音乐,或者哼唱一曲不知名的小调,用温柔的声音回应冰雪下的热情。
那是你对北欧的全部记忆。
以“Viktor”为中心。
你在他上学后一年就离开了北欧,幸运的在你十一岁之前稳定了你的魔力。
你送给了他那件无用但是十分合适的法器,作为你没有加入德姆斯特朗的歉礼,让他能在相隔数千公里之外,也能不需要用猫头鹰来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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