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偏开了视线,也拨开了傅清河的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只是去几天,我……我当然能够照顾好我自己。”
傅清河嘴角弯了弯,“哦,那这意思是我要是去的时间长了,你就会想我了?”
简明听得无奈,“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你想去哪儿,去多久,都是你的自由,何况你还是有正事要做,难道这种时候,我还必须得死缠烂打,让你别去吗?”
傅清河听着,就叹了口气,“要是你真这么做就好了。”
傅清河说着,都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那我怕是晚上做梦都要乐醒。”
简明这会儿听着傅清河这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绕过傅清河,坐在了沙发上,看着以为他生气突然僵住的傅清河,小声开口道:“清河,我腿疼。”
傅清河这回是真的愣住了,他转头错愕地看着简明,就瞧见简明的脸慢慢涨红,他听见的声音也更小了。
“能……试试planF吗?”
傅清河转身几大步走到简明面前,捧着简明的脸就吻了上去,简明下意识闭上了双眼,往后靠了靠。
这是一个极其温柔也极其缠绵的吻。
他们就好像一对真正的离别前依依不舍的恋人。
*
晚上。
到了地方,直接打车到学校的傅清河,下车就瞧见了难得震惊的侄子傅杂以及笑眯眯招手的简单。
简单等傅清河走到跟前后,笑嘻嘻地开口喊了一声:“小爸!”
傅清河面上无奈,伸手揉了下简单的头发,轻轻“嗯”了一声,“走吧,去你住的地方再说。”
傅清河说完,搭着简单的肩膀走在前头。
傅杂一路上欲言又止。
等到了简单的租房。
三人都坐下了。
傅杂才开口问了一句:“叔叔,您什么时候认识的简单?”
其实他更想问,为什么简单会叫他叔叔“小爸”。
傅清河伸手松了一下衬衫的领口,“去年,他是我爱人的孩子,当然也是我的孩子,怎么了?”
傅清河的语气带了点烦躁,傅杂默默地摇了摇头。
傅清河看向简单那张酷似简明的脸,与简明分离的焦虑才稍微缓解了一点,“说吧,那个牲口的情况。”
简单愣了一下,连忙开口道:“那个牲口叫舒伍,是我兼职的木桶饭的老板舒山的亲戚,是在那儿当帮厨的,他年纪看着大概得有六七十岁了,其实……”
“一直以来对我都挺好的,很关心我,也会给我带些家里种的水果之类的。”
“我看着他……总是会想起曾经对我很好的爷爷……”
简单说着,脸上有些困惑与不解,最后又想起来今天发生的事,那些困惑与不解转瞬间变成了强烈的背叛感与作呕的恶心感。
“可在今天我才知道,他那不是关心是带着龌龊心思的示好,我今天去辞职的时候,又是让我加微信,又是……”
傅清河轻声打断了,“好了,可以了,简单,这件事你绝对没有任何错,有些禽兽习惯在日常生活中披着一层人皮,很少人能发现。”
傅杂听着这话,想起来很多这样的人。
“简单,我其实只是想问那个禽兽现在在哪家医院,你遇到了这样的事,那个食堂的兼职是万万不能做了,那你拿到了这个月的工资了吗?”
简单才想起来工资这件事,“他现在在市人民医院十一楼24号房2号床,至于工资,那个木桶饭的老板舒山说,得等找到下一个兼职生,我才能走,可能得到时候才结清工资。”
傅清河皱了下眉头,“我知道了,你们俩好好上学,剩下的事我来就好,事情解决了,我会通知你们的,你们这段时间暂时不要再去学校的食堂。”
傅清河说着,拿出手机给傅杂转了一千块,对傅杂说:“这是你们这几天的伙食费,好好照顾简单和自己。”
傅杂又默默地点了点头,傅清河来去如风,他站起的同时,傅杂与简单就都站起来了。
傅清河看着明显不太自在的两人,无奈一笑,“行了,我就是先来看看你们,确认你们平安的,我也赶时间,也不想和爱人分开太久。”
傅清河说完,就离开了。
门关上后,简单不自觉感慨道:“我感觉我这辈子可能都做不到像小爸那样靠谱。”
傅杂侧头看了一眼简单,认真同简单说道:“那就做自己就好了。”
终于松了口气的简单冲傅杂俏皮地眨了眨眼,“我真的可以做自己吗?”
傅杂的心跳又加快了许多,“嗯。”
简单笑着伸开了双臂,“那傅学长,你现在给我个抱抱吧,我今天其实一直很害怕来着……”
简单的手止不住地轻颤,眼眶骤然红了。
傅杂慌张将简单抱在怀里,紧紧地搂住,放在简单后背上的手,顺着脊背轻抚着,“没事了,简单,别怕,以后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半步。”
简单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反驳。
只是埋在傅杂胸前,默默地抱紧傅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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