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初夏,举动出格却又人畜无害的越清歌闯进了他的生活,至此,平淡的生活泛起涟漪。未相见,他就害他背上了“断袖”之名。初相见,他紧抓着他的手要他下嫁于他。再相见,他不走寻常路,爬他的院墙,失足从上边掉了下来,却还是挠着头嘻嘻地笑着。然后,越清歌这朵奇葩就死皮赖脸地巴着他,慢慢地渗透到了他的生命中,像是牛皮糖一样,再也甩不掉了。他一面说着“自重”,那厮一面不知轻重,不知道谁斗得过谁。那年盛夏,杜蘅院中一时之间满池莲倾,他生生地呕出一口血来,鲜血染上枯荷。多年的躲避,多年的沉寂,还有他守了一辈子的秘密,终究,该来的还是要来。北黎之地,等待他的究竟是什么?是最终的圆满,还是满腹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