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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chapter17

宋父是沪江市知名建筑企业的董事长,虽公司利润远不能与和硕这样的商业帝国相比,但宋家真正的分量,在于宋婧妍的另一重身份——沪江市前市长的嫡亲孙女。

老爷子虽已退下,余威犹在,在沪江深耕多年的人脉盘根错节,遍布政商各界。

陆言暄自然不敢怠慢,立刻换上无可挑剔的谦逊与礼貌,主动迎上前寒暄问候。

过了一会儿,陆言暄走到她跟头,对她道:“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好吗?我们一起回去。”

阮茗钰只能十分乖巧点点头,“好。”

她安静地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言笑晏晏、气氛融洽。那一瞬间,她忽然像被什么点醒了般,恍然大悟。她曾耍过那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那些为了在这段关系中保全自己而绞尽脑汁的计谋,甚至陆言暄曾给予她的、那些她深信不疑的、真挚的、货真价实的、浓烈而纯粹的爱意……在真正的权势与地位面前,原来都是一场黄粱美梦,不堪一击。

她独自陷在原地,心头弥漫着一种郁闷亦或无聊的复杂情绪。

她无意识地用鞋尖轻轻碾过柔软的草尖,时而抬头望向夜幕中疏朗的星子。恬静的春夜温柔地包裹着她,却不知为何,生出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她仿佛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真正静下心来,看过这样一片寂静的夜色了。

好累,她真的好累。

“我可是听说了,某人一杯红酒把宋大小姐大几百万的高定给毁了。”

阮茗钰转头,只见傅修昱双手抱胸,斜靠在一颗梧桐树上,姿态慵懒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掌控感。

夜晚昏黄的灯光混杂着月光倾泻在他身上,城市的喧嚣仿佛都被隔绝在外,只剩下他,在这静谧一隅,自成一道风景。

阮茗钰回过神来,移开目光,反驳道:“我都说了不是我干的。”

傅修昱语气格外惊讶,“不是你干的?那她为什么自己要弄坏定制的礼服,把自己的演唱会给毁了?”

“这谁知道,你问我有什么用?”阮茗钰想到宋婧妍那忽然刻薄的模样,她觉得这女的简直有病。为了个男人至于吗?

傅修昱一句话打断了她的思路。

他煞有其事道:“我知道了,她故意泼自己,然后嫁祸给你,好让大家都讨厌你,最好陆言暄也讨厌你,气得和你离婚。”

他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哎呀,这宋婧妍怎么这么坏!”

阮茗钰看着他过分浮夸得表演,突然觉得一阵无语,谁不知道,要他在这里当军师。

傅修昱继续推测道:“毕竟宋婧妍从小就喜欢陆言暄,我们都知道,我就知道她回国目的不纯。”

阮茗钰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的,觉得更好笑了。她顺着他的思路问道:“那你说陆言暄为什么不喜欢她呢?”

傅修昱故作沉思了半晌,然后道:“因为他喜欢傻白甜呀,我们这种富二代,就是富家千金见多了,觉得很乏味,就喜欢你这种,能给平淡生活增加乐趣的人。”

他眨了眨那双桃花眼,眼底浓烈的情绪没有一丝掩饰,肆无忌惮散发着吸引力。

阮茗钰:“……”

她心里吐槽一句,“你才傻白甜呢?”

阮茗钰觉得自己可一点都不单纯,她又不是不知道陆言暄有多有钱。

他们才认识多久就结婚了,根本没什么感情基础。

不过话又说回来,陆言暄就什么都不知道吗?他在不遗余力向自己展示财富地位的,不就是出于这个目的。

阮茗钰突然一阵头痛,婚姻看起来无比神圣,仔细一想都是生意。

至于陆言暄到底图她什么,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

傅修昱嗤笑一声,语气愈发尖锐:“他难道真看不出来?他什么都知道,不过是享受所有人围着他争风吃醋的样子罢了。”

“闭嘴!”阮茗钰猛地打断他,“轮不到你说我老公坏话,他才不是这样的人,反倒是你,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傅修昱非但不恼,反而笑得更加张狂肆意,“我当然不是好东西,”

“我和宋婧妍没什么不同,都想拆散你们啊。我怎么看得惯我死对头的老婆……这么漂亮,却不在我身边。”

“你!”她又下意识跺了跺脚,结果高跟鞋硌脚,一阵钻心的疼从脚底传来。

傅修昱顿时敛起笑意,紧张问道:“你脚怎么了?”

阮茗钰立刻回,“没什么。”

“站太久了,脚了?”他说完,目光已然落下。

阮茗钰强忍着痛楚,别开脸,“没有。”

傅修昱俯身蹲下,道:“我看看。”

阮茗钰下意识退了两步,结果踩在鹅卵石缝隙里,她一个没站稳,眼看就要摔倒。

电光石火间,傅修昱骤然起身,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稳稳带进怀里。

整整一秒钟,阮茗钰的大脑一片空白。

待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正紧紧攥着他的西装衣袖。她像被烫到一般猛地松开,一把将他推开,脸颊绯红,语气却硬邦邦地:“不用你管!”

“乖,听话,”

傅修昱继续蹲在她的脚边,轻轻握住了她的脚腕,缓缓脱下了她的一只鞋。

阮茗钰惊慌失措挣扎着,“你干嘛?”

但他的力气很大,十分笃定抓着她的脚腕,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创口贴,轻轻贴在她的脚后跟上,“一看你就没什么穿高跟鞋的经验,这样是不是舒服多了?”

阮茗钰再次穿进去,确实觉得舒服很多,她有些不情不愿说了一句,“谢谢。”

“不用谢。”

傅修昱说着,又帮她把另一只蹭破皮的脚贴上了创口贴。

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只是呆呆吹着夏日的晚风,也只有晚风的呼呼声环抱着他们。

星月缄默不语,在天际静静注视。

他低头摆弄着手中的打火机,“咔嗒、咔嗒——”一声接一声,齿轮摩擦出细碎的火光,在他指间明明灭灭,像一声声短暂而固执的心跳。

阮茗钰开口道:“你有烟吗?给我一根。”

傅修昱疑惑抬起头,“你想抽烟?我记得有人不是觉得很没素质吗?”

阮茗钰伸出手,“给我。”

傅修昱道:“你想清楚了,有些东西,只要沾上了,就戒不掉了。”

阮茗钰:“你管我那么多?”

她心里烦,就想排解一下。

傅修昱无奈掏出烟盒,随手递给她一支。

阮茗钰又伸手朝他眼前一摊,“打火机。”

傅修昱没再说话,点着火递到她面前。

一点焰火燃起,划破了浓重的夜色,他垂眸,深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火光跳跃在她纯澈的瞳孔里。

天光乍破,心跳无声。

阮茗钰吐了一口,除了嘴里有点烟味,好像没什么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喜欢抽烟,明明只是走个过场,真正的问题不解决,该烦的还是会烦。

傅修昱垂眸看着她,“你要呼吸啊,只过一遍口水有什么用?”

他笑着看着她的眼睛,“就像你看到喜欢的人一样,自然而然,深呼吸。”

阮茗钰试着呼吸了一下,烟呛在喉咙里,她感觉一阵头晕,猛地咳了咳。

“不会抽就别抽了,对身体不好。”说着,他从她的手里抢走了烟。

阮茗钰马上去抢,“你知道对身体不好,你还天天抽?”

傅修昱推开她的手,道:“我又不是什么好人,你那么漂亮,你得长命百岁。”

说着,他用手指把那支烟掐灭。

阮茗钰一阵脸红,“你……”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一句老实的话。

傅修昱抬眸,看到了远处开来的车,他眨了眨眼睛,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这场春日的夜风也该停下了。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月色再动人,也只得隐退。

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我妈喊我回去了,再见。”

阮茗钰回道:“哦,再见。”

她穿着绿色的纱裙,晚风吹过她的裙摆,隐约看见裙摆下面一小节脚踝,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愈发白皙夺目。

清纯与性感达成某种难以言说的平衡,成熟女人与少女的气息在她身上交错流动着。

傅修昱收回目光,淡淡回了一个字:“好。”

————

陆言暄的车停在她面前,阮茗钰回过神来,他放下车门,淡淡说了句,“上车吧。”

阮茗钰点点头。心里有准备,陆言暄不会多解释这件事,他分得清主次,他先是陆总,才是她的丈夫。

一路上大家都很沉默,没有人说话。

等到回了家里。

叶佩岚抬手就给她一巴掌,“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有你这么一个儿媳妇,你到底能做好什么事?”

“妈,你在干什么?”陆言暄立刻拉住他的手。

“你还护着他干嘛?”叶佩岚命令道:“明天,你去宋家和婧妍道歉。”

阮茗钰都惊呆了,他们不分青红皂白,让她背锅就算了,居然还想让她去道歉,她直直回道:“我又没做错,我为什么要道歉?”

话音未落,叶佩岚又是一巴掌。

陆言晗在一边看着,本来还想看好戏,都被吓到了。她还没见过她妈这么凶的模样。

陆言暄道:“够了,妈,你别这样了。”

“这件事情有误会,你不要再怪她了。”他将阮茗钰护在身后,“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陆禹国突然开口,语气严肃,“言暄,你不要再拎不清了,老市长是给你面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你,你要是再这样下去,你别把我们家给害死了。”

陆家做药企生意,这些年宋家在背后做了多少通融,他们都知道。以后这些资源,还会不会给你,就要掂量掂量了。

陆言暄低声道:“我知道。”

叶佩岚和陆禹国也不好再说什么,等到他们都去休息。

阮茗钰捂着自己的脸,一言不发,她把高跟鞋脱了,撕掉了傅修昱给她的创口贴,果然脚后跟的皮都磨破了。

要不是那一巴掌,她还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已经感受不到疼了。

“你脚上受伤了,”

陆言暄从找来了碘伏棉签,蹲在她的脚边,帮她清理着伤口,一边轻声道:“茗钰,对不起,”

阮茗钰道:“我犯了那么大的错,你还和我道歉?”

陆言暄道:“你是被冤枉的,我知道。”

阮茗钰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替我说话?”

陆言暄道:“因为她是宋婧妍,所以一切只能是意外。”

听到了他冷静的解释,阮茗钰的心脏忽然漏了两拍,她被这种极端体面的理由感到一阵冰凉。

她缓缓对陆言暄道:“但是现在所有人都觉得是我故意搞砸了她的演奏会,所以我就可以随便丢人了吗?”

陆言暄沉默了好一会儿,“对不起,你别生气。”

阮茗钰没想到陆言暄居然会马上道歉,她有些不知所措拉了拉他的衣袖,“言暄,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什么,”陆言暄叹口气,“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和她好好相处。”

“你说什么?陆言暄,你觉得我和她关系不好使我的问题?”阮茗钰猛地起身,质问着。

她只是突然觉得自己说话有点凶,立刻柔和了下语气,小心翼翼道:“又不是我想针对她的。”

她一把推开陆言暄的手,拿过他手里的棉签,道:“我自己涂就行了,不用你操心。”

陆言暄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这件事,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你不小心泼的,要么是她自己泼的。但宋婧妍绝不可能自己泼自己,所以——”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脸上,声音低沉却清晰:“茗钰,这次只能先委屈你了。”

阮茗钰只觉得眼眶一热,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视线变得模糊。她强忍着哽咽,声音微微发颤:“陆言暄……你真的喜欢过我吗?你当初……到底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又在胡说些什么?”陆言暄像是有些疲惫,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的安抚,“我怎么会不喜欢你?耐心一点,茗钰,这只是我们婚姻中需要共同面对的一道坎。我们是夫妻,总要一起走下去的。”

她心底那点微弱的希望彻底沉了下去,化作一片冰凉的空洞。再多的话,也显得苍白无力了。

阮茗钰抬起眼,用那双盈满水光、写满了失落的眸子望向他,正好撞进他深邃的眼底。

陆言暄被她眼中毫不掩饰的伤刺痛了一下,怔了片刻,低声问:“怎么了?”

那眼神,像一个溺水之人放弃了最后的挣扎,连求生的**都彻底湮灭,只剩下无边的沉寂。

阮茗钰缓缓垂下眼睫,将所有汹涌的情绪压回心底,只是极轻极淡地回了一句:“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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