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的尸体被抬走了，废弃工厂里恢复了平静。林深站在原地，看着沈白的尸体，心里一阵发闷。
小夏走过来，递给他一瓶水：“林警官，你没事吧？”
林深接过水，喝了一口：“没事。”他的目光落在沈白的手里，那枚银色甲片已经被警察拿走了，可他的心里，却始终忘不了那枚甲片的样子。
“小夏，”林深说，“帮我查一下，苏晚的日记里，有没有提到金斑喙凤蝶的蛹壳？”
小夏点了点头，拿出手机开始查询。林深则走到陈教授身边，看着他的脸。
陈教授的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胸口插满了管子，仿佛还在做噩梦。
“陈教授，”林深轻声说，“我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苏晚的死，不是你的错，是沈白的疯狂。”
陈教授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林……林深？”他的声音很虚弱，“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沈白。”林深说，“她在这里。”
陈教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沈白……她来了？”
“她死了。”林深说，“被警察打死的。”
陈教授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太好了……她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林深，你要小心……茧房……还有后续计划……”
“后续计划？”林深皱着眉头，“什么后续计划？”
陈教授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我……我太累了……想睡一会儿……”他的手垂了下来，停止了呼吸。
林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他看着陈教授的尸体，眼泪掉了下来。他知道，陈教授是为了保护他，才没有说出所有真相，可现在，他再也问不出来了。
“林警官，”小夏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苏晚的日记里，有一张照片，是她救的那只金斑喙凤蝶的蛹壳。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它会保护我，不会让我被‘净化’。”
林深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想起沈白手里的银色甲片，想起陈教授说的“蛹壳”，想起苏晚日记里的“它会保护我”——那只金斑喙凤蝶的蛹壳，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力量？
“小夏，”林深说，“帮我查一下，金斑喙凤蝶的蛹壳，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成分？”
小夏点了点头，开始操作电脑。林深则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天空。
乌云散了，露出了蓝天白云。他想起陈默，想起苏晚，想起沈白，心里一阵发闷。
他知道，自己虽然阻止了沈白的疯狂实验，但“茧房”组织并没有消失，他们可能还有后续计划。
“林警官，”小夏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查到了。
金斑喙凤蝶的蛹壳，含有一种特殊的蛋白质，叫做‘蛹壳素’。
这种蛋白质可以刺激大脑分泌‘内啡肽’，同时激活‘负罪记忆区’。
也就是说，苏晚们并非被控制，而是被‘唤醒’了自己内心的‘恶’。”
林深的瞳孔骤然放大。
他想起苏晚案的纤维报告，想起林若案的咬痕，想起沈白说的“净化”——“茧房”组织，用金斑喙凤蝶的蛹壳素，唤醒了受害者内心的“恶”，让她们在崩溃中“完成进化”。
“还有，”小夏指着手机，“我查了苏晚的社交账号，她最后一条消息，是发给一个叫‘凤蝶’的好友，内容是：‘我好像做错了什么，你能帮帮我吗？’”
林深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窗台边缘，指甲缝里渗出血来。
他想起苏晚的日记里的“他们说我是‘不完美的作品’”，想起陈教授说的“错的是你活了下来”——苏晚，是不是发现了“茧房”组织的秘密，想要寻求帮助，却被沈白灭了口？
“小夏，”林深说，“帮我查一下，‘凤蝶’是谁？”
小夏点了点头，开始操作电脑。
林深则走到陈教授的尸体旁边，看着他的脸。
陈教授的眼睛里，还残留着一丝恐惧，仿佛还在害怕沈白的报复。
“陈教授，”林深轻声说，“我会帮你照顾苏晚的，我会找到‘凤蝶’，揭开‘茧房’组织的所有秘密。”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他接起来，对面传来一个变声器的声音：“林警官，恭喜你，阻止了沈白的疯狂实验。
不过，游戏才刚刚开始。”
林深的瞳孔骤然收缩：“你是谁？”
“我是‘茧房’组织的成员，代号‘蝴蝶’。”变声器的声音说，“沈白只是我们的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还在后面。
下次见面，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嘟——嘟——”电话挂断了。
林深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口袋里的银色甲片，指甲缝里渗出血来。
他看着窗外的天空，心里一阵发闷。他知道，自己虽然阻止了沈白的疯狂实验，但“茧房”组织并没有消失，他们还会继续进行着疯狂的实验，寻找下一个“净化”的目标。
“小夏，”林深说，“帮我查一下，最近三个月，南方三省有没有类似的‘人类进化计划’的案件。”
小夏点了点头，开始操作电脑。林深则走到门口，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银色甲片——那是苏晚案的遗留物，也是他和“茧房”组织之间的联系。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茧房”组织的幕后黑手，阻止他们的疯狂实验，否则，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
“林警官，”小夏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查到了。
最近三个月，南方三省发生了五起类似的案件，死者都是高知女性，生前都参与过环保公益项目。
每起案件的现场，都发现了金斑喙凤蝶的鳞片提取物，还有半枚银色甲片。”
林深的瞳孔骤然放大。
他想起沈白说的“进化计划”，想起陈教授的日记，想起变声器里的女人——“茧房”组织，正在全国范围内进行着“人类进化计划”，挑选“有缺陷”的人类，用金斑喙凤蝶的蛹壳素，唤醒她们内心的“恶”，让她们在崩溃中“完成进化”。
“小夏，”林深说，“我们马上去南方三省，调查这些案件。”
小夏点了点头，开始收拾勘察箱。
林深则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废弃工厂，心里一阵发闷。
他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个更大的阴谋，一个更疯狂的组织，可他没有退路——因为他要为苏晚、林若讨回公道，要阻止“茧房”组织的疯狂实验，要保护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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