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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游乐园之旅

这一周过得比夏禾叙想的快得多。

万万没想到,那天早上姑姑随口一提的“顺道”,竟成了这五天的常态——夏既白每天早上都会在单元楼门口等她,有时是背着书包靠在墙根看天,有时是低头捏着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划。

见她攥着书包带跑出来,便利落收起手机往肩上甩书包,迈开步子时会刻意放慢半拍,等她小跑两步跟上了,才按自己的节奏往前走。

一路没什么话,偶尔路过早点摊飘来油条香,他会侧头瞥一眼,又很快转回去,倒也再没催过她慢了的步子。

周五傍晚刚放学,夏禾叙正蹲在教室后门系鞋带,书包侧袋的手机突然震了震。

她摸出来划开屏幕,是妈妈的电话,声音里裹着笑意:“禾叙,你夏叔叔谈成笔大生意,特意请了假,说要带咱们全家明天去城郊的游乐场玩。妈给你转了点钱,你刚放学,去商店带点礼物给他们。”

挂了电话,慕晚正背着书包在走廊上等她,见她揣好手机就凑过来:“谁呀?看你笑成这样。”

“我妈,说明天去游乐场。”夏禾叙拎起书包往肩上甩,帆布鞋踩在楼梯台阶上噔噔响。

“哇!哪个游乐场?城郊那个新开的?”慕晚眼睛亮了亮,“听说那儿的摩天轮特别大,特别好玩,真羡慕!”

“好像是。那我先走啦,拜拜。”

夏禾叙把手机掏出来领了红包就赶忙往商场走,秋风卷着梧桐叶擦过脚踝,心里盘算着该挑些实在的小物件。

家附近的商场刚开没多久,玻璃幕墙把夕阳映得碎金似的晃眼。她从侧门进去,一楼化妆品柜台的香水味混着烘焙店的甜香漫过来,顺着扶梯往上走时,目光先落在了童装区旁的男士皮带柜台——深棕色的皮带搭在黑色展架上,扣头是简单的银色圆扣,看着不张扬又利落,正合夏叔叔的性子。

她刚拿过皮带要结账,又瞥见对面货架上飘着几条丝巾,浅米色那条缀着小雏菊,布料软得像揉过的云。姑姑总系着围裙在厨房转,脖子上搭这么条丝巾挡油烟正好。让柜员用礼盒包好时,她看了看余额,还剩小半。

“既白哥呢?”她看着没了大半的余额犯嘀咕,顺着扶梯往四楼走时,眼角扫过文具区的玻璃柜——墨蓝色钢笔躺在绒布垫上,笔杆是磨砂的,握着也舒服。

初秋的风卷着梧桐叶落在脚边,帆布鞋碾过叶子,发出脆生生的响,书包带在背后一颠一颠的,她比平时走得快了大半截。

回到家时,防盗门没关严,留着道缝,往里望能看见厨房飘出的白汽。

夏禾叙推开门,迎面就是排骨炖山药的香,姑姑系着米白色围裙在灶台前转,锅铲碰着砂锅沿叮当作响;听见动静回头笑:“回来啦?快去洗手,排骨再炖十分钟就好。”

夏禾叙踮着脚走过去,悄悄把丝巾抖开,绕到姑姑脖子上轻轻系了个松松的结。

“哎哟!”姑姑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她,手里的勺子都顿了顿;低头摸了摸脖子上的丝巾,小雏菊蹭着脸颊软乎乎的,“这孩子,吓我一跳……真好看!”说着就对着灶台边的小镜子照了照,眼角的笑纹都堆了起来。

客厅里,妈妈和夏叔叔坐在沙发上,妈妈手里捏着个苹果没啃,正听夏叔叔翻着游乐场的宣传册念叨:“明天咱们早点去,先坐过山车,听说那轨道绕得跟麻花似的,肯定刺激。”

“叔叔,这个给您。”夏禾叙走到叔叔面前把皮带递过去。夏叔叔放下宣传册接过来,打开看了眼就往腰上比:“正缺条皮带呢,禾叙会挑!”

夏既白靠在阳台栏杆上,手里捏着本习题册却没看,正望着楼下的梧桐树叶发呆。

风把树叶吹得沙沙响,有片黄叶子飘下来,正好落在他脚边的花盆沿上,他也没动。

听见门响时,他回头扫了一眼,又很快转回去,指尖无意识地抠着习题册的边角,把纸页捏出了道浅痕。

夏禾叙走到阳台,把钢笔往他手里塞时有点慌:“给你的,你不是有个比赛要用钢笔吗……”他指尖碰着笔杆顿了顿,拔开笔帽看了眼笔尖,又按回去,低声说了句“谢谢”。

夏禾叙点点头,刚要往房间走,姑姑从厨房探出头,锅铲上还沾着排骨汤的油星:“明天穿双舒服的鞋!游乐场得走不少路,别穿帆布鞋了,我给你买了双运动鞋,在你房间去看看。”

“知道啦,谢谢姑姑。”她应着跑回房间,先把明天要穿的浅粉色T恤和牛仔裤搭在床头,看着一双摆在床脚的白色运动鞋,心里暖暖的,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家的感觉了。

写着写着总忍不住走神,笔尖在练习册上画了个小小的摩天轮,画完又赶紧用橡皮擦掉。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透,夏禾叙就被客厅的动静弄醒了。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听见妈妈和姑姑在厨房说话,还有玻璃杯碰撞的轻响。

换好衣服走到客厅时,夏既白已经坐在餐桌旁喝粥了。

他穿了一件蓝色线衣。这件线衣有着米黄色的方领,下身搭配着一条牛仔裤,显得休闲又自在,和平时简直判若两样

见她出来,他喝粥的动作顿了顿,没说话,只是往旁边挪了挪椅子,给她腾出坐的地方。

吃完饭收拾好东西,夏叔叔拎着车钥匙站起身:“走啦走啦!再不走太阳就晒了。”

一家人坐上车时,天刚过6点。

夏叔叔开着车往城郊走,晨雾还没完全散,路边的树像蒙着层薄纱。

妈妈和姑姑坐在后排翻着手机查游乐场的项目,夏禾叙靠在车窗上,看晨雾里的房子慢慢往后退,空气里带着点青草的湿意。

夏既白坐在副驾驶座上,没看手机,也没看窗外,只是偶尔侧头瞥一眼仪表盘上的时间,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着节拍。

过了会儿,他从口袋里摸出颗薄荷糖,剥开糖纸递到后排,给夏禾叙:“含着,等会儿坐车别困。”

夏禾叙愣了愣,接过来道了声“谢谢”,指尖碰到他的指尖,凉丝丝的。

糖含在嘴里,薄荷的凉慢慢散开。

游乐场的灯还没完全关,远远望去,摩天轮像个巨大的银灰色光环,在晨雾里缓缓转着;过山车的轨道缠在半空中,露着金属的冷光。

刚停好车,夏禾叙就被门口的棉花糖摊吸引了——粉粉嫩嫩的棉花糖堆在竹签上,沾着点晨露,像朵刚开的云。

“想吃?”夏既白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旁边,声音比平时低些,混着游乐场刚醒的清静。

夏禾叙愣了愣,点点头,又赶紧摇头:“不用了……”

“我去买。”他没等她说完,就转身往棉花糖摊走去。

他走得快,浅灰色的卫衣在晨光里晃了晃,很快就到了摊前,跟老板说了句什么;老板笑着递给他两串棉花糖——一串粉色,一串白色。

他回来时,把粉色的那串递给她:“给。”

夏禾叙接过来,指尖碰到竹签,带着点晨露的凉,又被老板的手焐得暖乎乎的。

棉花糖甜丝丝的香飘进鼻子里,她咬了一小口,软得像含了口云,甜得眼睛都弯了。

“夏叔叔带你们去坐摩天轮?”姑姑笑着拍了拍夏禾叙的肩,指了指不远处缓缓转动的摩天轮,座舱的玻璃映着晨光,像串挂在天上的镜子。

夏叔叔早已经拉着妈妈往过山车那边走,回头冲她们喊:“摩天轮等下午再坐!这会儿人少,先去玩刺激的!”

夏既白没说话,跟着往过山车排队处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眼夏禾叙,见她还捏着棉花糖愣在原地,脚步顿了顿,等她小跑着跟上才继续往前走。

过山车的轨道果然像夏叔叔说的那样,拧得跟麻花似的,从底下往上看,最高点几乎要戳进云里。

夏禾叙站在队伍里,手心有点发紧;夏既白站在她旁边,淡淡说了句:“怕就别坐。”

“谁怕了。”夏禾叙嘴硬地咬了口棉花糖,甜意压下了点心慌。

等坐上去系好安全带,过山车缓缓往上爬时,夏禾叙忍不住抓紧了扶手。

旁边的夏既白倒显得平静,指尖甚至还在轻轻敲着座椅的边缘。

直到过山车猛地俯冲下去,风灌得耳朵嗡嗡响,她才没忍住尖叫出声,眼睛闭得死死的。

玩完过山车,夏叔叔又拉着去坐海盗船。

姑姑嫌晃得晕,在下面找了个长椅坐着等她们。

海盗船荡到最高处时,夏禾叙往下看,正看见姑姑举着手机给她们拍照,嘴角弯得很弯。

中午在游乐场的餐厅吃了汉堡薯条,夏既白没怎么吃,只喝了两杯可乐。

夏禾叙把自己汉堡里的鸡腿肉撕下来递给他,他愣了愣,还是接过去吃了。

下午的太阳软了些,夏叔叔终于肯去坐摩天轮。

座舱升到最高处时,能看见整个游乐场的样子,旋转木马的彩灯闪闪烁烁,像撒了一地的星星。

夏禾叙趴在玻璃上往外看,夏既白站在她旁边,也跟着看了两眼,突然说:“你练习册上画的摩天轮,比这个小。”

夏禾叙脸一下红了——原来他看见她画的东西了。

她没敢接话,只假装专心看底下的人群。

玩到傍晚,天边染着橘粉色的晚霞,夏叔叔才意犹未尽地说:“走了走了,去吃烤鱼,我订了家老字号,听说他们家碳烤江团做得特别地道。”

坐上车往市区走时,夏禾叙靠在椅背上有点困,脑袋轻轻晃着。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件外套披在了她身上,带着点淡淡的皂角味,是夏既白的。

她没睁眼,只是往座椅里缩了缩,心里暖烘烘的。

烤鱼店开在老巷子里,门口挂着块褪色的木牌,写着“老周烤鱼”。

刚走到巷口,就闻见浓浓的炭火香混着鱼的鲜气,还有点辣椒的辛香,勾得人肚子直叫。

老板是个留着络腮胡的大叔,系着油乎乎的围裙,见他们来,笑着往里头引:“夏先生是吧?订的临河那桌给您留着呢!”

店里摆着十几张木桌,大多坐满了人,说话声、酒杯碰撞声混在一块儿,热热闹闹的。

临河的位置靠着窗,能看见巷外小河的水悠悠流着,晚霞把水面染得红扑扑的。

桌上摆着个铁架子,底下留着烧炭火的空档,旁边堆着几碟配菜:嫩豆腐、宽粉、娃娃菜,还有一小筐炸得金黄的花生米。

等了没一会儿,老板端着个沉甸甸的铁盘过来,“哐当”一声放在铁架上。

铁盘里躺着条足有两尺长的江团,鱼身划了几道口,里头塞着葱段、姜片,表面铺着厚厚一层辣椒碎和花椒,油还在滋滋地冒,顺着鱼皮往下淌,滴在炭火上,“噼啪”响着,香得人鼻尖都要翘起来。

“先别急着吃鱼,”夏叔叔拿起筷子敲了敲盘子边,“等这炭火再烤会儿,让味儿渗进肉里才香。”

夏禾叙盯着鱼看,咽了口口水。

姑姑笑着给她剥了颗花生:“馋了吧?再忍忍,这鱼得烤到皮微焦才好吃。”

夏既白在旁边没说话,伸手把桌上的纸巾盒往她这边推了推。

又等了三四分钟,鱼皮果然微微发焦,边缘卷了起来,辣椒和花椒的香味彻底散了开。

夏叔叔先动手,用筷子从鱼腹那边挑开,露出里头雪白的肉,没什么刺。

他给每个人夹了一块:“尝尝!这江团肉嫩,烤着吃最香。”

夏禾叙夹起鱼肉吹了吹,轻轻咬了一小口。

鱼肉嫩得抿嘴就化,带着炭火的焦香,还有点辣椒的微辣,鲜得人舌头都要吞下去了。

她眼睛亮了亮,又赶紧夹了一大口。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妈妈笑着给她递水,“别辣着。”

夏既白也夹了块鱼背的肉,没怎么碰辣椒,慢慢嚼着。

他吃鱼很仔细,挑了块没刺的,往姑姑碗里放了放:“姑姑,您尝尝。”

姑姑笑着接过去:“好,既白也多吃点。”

吃到一半,老板端来几碗冰粉,红糖味的,上面撒着碎山楂和葡萄干。

夏禾叙舀了一勺含在嘴里,冰冰凉凉的,正好压下嘴里的辣意,甜丝丝的还不腻。

窗外的天慢慢黑了,巷子里的灯亮了起来,昏黄的光落在水面上,晃悠悠的。

桌上的鱼渐渐吃得差不多了,夏叔叔又让老板加了份宽粉,泡在剩下的汤汁里,吸足了味儿,嚼起来又软又弹。

夏禾叙吃得肚子圆圆的,靠在椅背上,看着旁边夏既白安安静静吃鱼的样子,又看了看爸妈和姑姑说笑的模样,觉得这一天过得热热闹闹的,比刚才吃的冰粉还让人心里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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