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薄心中烦闷不已,不是扣扣手指,抓抓自己的头发,就是挠挠鼻子,眼神时不时地看向自己的手机。
手机还是电话拨出去的状态,电话已经通了,那边却没人接听,他能很清楚地听到电话里传来声音嘹亮,发字和吐字都很清楚的女播音员的声音。
他原本还抱有的几分期望,这下全落空,原本在油锅里烧热的心,一下子就被放进了冷水里,凉得他一个透心凉。
郁闷的他,大口地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眼角不自由地留下一滴泪,他眨眨眼,不让自己的脆弱表现出来了。
明明身体已经很麻木了,可就是醉不了,脑子却越发的清醒。
看到他这个样子,李怅和傅钰都不知该说什么。
谁能想到,眼前这个为情所困,郁郁寡欢,脸上全是失落颓废的男人,是赫赫有名的屈家继承人屈薄。
屈薄已经逐渐接受屈家全部的生意,他一挥手就是几百上亿的单子,能够直接决定许多人未来的命运,甚至会影响到他们全市的经济。
李怅心想这样也不是,就要按断手机。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通了,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道懒散冷漠的声音。
“喂,有什么事吗?”
听到乔夏的话,李怅差点把手机给扔出来,他及时接住,才避免手机被扔出去的悲剧。
乔夏在经过心里建设后,才决定接屈薄的电话,虽然说要跟屈薄划清界限,但屈薄还是他老板,而且屈薄不论如何,曾经也帮过他。
万一屈薄是真的有事。
接了电话后,乔夏就后悔,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了,她觉得或许是屈薄闲来无事,才会给她打电话。
屈薄晚上也不缺消遣,怎么会给她打电话,一定是打错了。
想到此处,乔夏就要挂断电话。
而屈薄这边,因为乔夏的声音,四周仿佛都安静了许多,大家都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乔夏道:”有人吗?没人我就挂了。“
在她说完后,李怅生怕她会挂了电话,连忙道:’乔夏,别挂,有人,是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乔夏脑子还稍微迟钝一下,却很快就反应过来。
乔夏单手拿着手机,站在窗户边,倚靠在墙上,淡淡道:“李怅,是你呀,你有什么事吗?”
她跟李怅不算熟悉,李怅跟屈薄关系很好,她只是从屈薄那里知道一些关于李怅的事情,两人家世相当,还是一个圈子内,自小就是朋友,从幼儿园到大学,一直关系很好。
她对李怅印象不算深刻,但是李怅倒是因为屈薄的缘故,经常叫她夏夏妹妹。
她就郁闷了,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哥哥。
而每次这个时候,屈薄就会狠狠瞪李怅一眼,警告他不许再叫了,李怅却依旧不长记忆,从来没听过屈薄的话。
见乔夏没有挂断电话的打断,屈薄松了一口气,赶紧道;“夏夏妹妹,是这样的,屈薄在酒吧喝醉了,你能不能来接他回去。”
听到这话,乔夏下意识就是拒绝李怅的话。
她说:“你这话不应该对我说吧,我这么一个小身板,屈薄一米八米的大男人,比我高,比我壮,我哪里能送他回家,我也扛不动他呀。”
听到乔夏这直白的话,李怅尴尬地咳嗽一声,但也不是很在意。
“夏夏妹妹,你现在可是屈薄的秘书,他是你上司,作为员工,你难道不应该为他分忧。”
乔夏并不吃这一套:“你不是他的好友,他喝醉了,你不是应该理所应当地送他回去吗?”
李怅被乔夏这话一下给噎住了,没想到她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转而只能另外想办法:“夏夏妹妹,你是不知道这酒吧有多少觊觎屈薄的女人,想要跟他**一度,发生关系。你说这要是真的发生了,对方拿着证据去找屈薄,屈薄还有屈氏的名声不就被对方给毁了,你难道忍心吗?”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旁边竖起耳朵听着话的屈薄,眼睛瞪得大大的,就要上前去抢手机,他要跟乔夏解释,他才不会做出那种酒后乱性的事。
他喜欢的只有乔夏,其他的,不论男的女的,都不感兴趣。
这个该死的李怅,竟然在乔夏的面前说他的坏话,屈薄在心里恨死李怅。
也很后悔把手机给李怅。
李怅并没有搭理屈薄,只是推了一把屈薄,站起来,朝着其他地方走去。
而在听完李怅的话后,乔夏那边沉默了许久,她咬咬嘴唇,脸上浮现出纠结的神色。
哪怕心中已经了动摇,嘴上却很不服输。
“堂堂屈氏总裁,还缺这点钱吗?能用钱解决的事,对他们而言都不算事。”
李怅却仿佛猜到了乔夏心中所想,用最后的一句话击垮乔夏内心的防线。
“夏夏妹妹,你真的忍心屈薄陷入那种困境,被人说闲言碎语吗?你难道忘了,屈薄是曾经是那样保护你,让你不被人欺负,他永远站在你那边…”
他动之以理晓之以情,他就不信乔夏真的会那样忍心。
乔夏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李怅触动,她永远记得那个曾经保护他的少年。
她张张嘴道;“好,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李怅说了几个地址,乔夏在心中记下来。
事情结束后,李怅把手机还给屈薄,得意一笑。
“怎么样,搞定了吧?”
屈薄看着李怅的操作,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做到。
而他竟然隐约期待乔夏的到来了。
心中阴霾一扫而光,整个人也容光焕发了,哪里还有刚才的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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