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灯光昏暗迷离,一个年轻女子打扮得时髦,脸上化着浓妆,看不清楚五官原本的样子,下身是**短裤,上身是吊带裙。
她翘着腿,坐在吧台,跟调酒小哥闲来无事地聊着。
她还在感慨:“你看见没有,就包间里的屈少,可是屈家继承人,你知道屈家吗?那可是咱们市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有钱有势,屈少也是不差钱的主。他每次来咱们这里消费,至少是六位数起的,给咱们的小费也是很丰厚。”
调酒小哥抬头看她:“怎么,喜欢上这位屈少了,想要跟他好。”
女子摇摇头,用着可惜的口吻道:“我倒是想,可屈少瞧不上我,也瞧不上咱们这里的姑娘。”
说到这里,她仿佛被当头棒喝,想到什么似的。
她突然就露出迷之微笑:“你说的这话,我怎么没想到,要是咱们这里有被屈少看上的姑娘,屈少可不得天天来这里捧场,那咱们可不就赚翻了。”
刚说完这话,他的脸垮下脸,愁眉不展,像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
“不行,这不大可能,屈少也不是第一次来咱们这里,可他对咱们这里的姑娘一个眼神都没一个,那就只有两种可能,她不是有喜欢的人,要不就是不喜欢咱们这里的姑娘。”
说着她还凑到小哥耳边低语道:“你说,他是不是觉得咱们这里的姑娘太风骚了,不过纯的,我听说好多男的都喜欢纯的,小白兔那种青涩…”
调酒小哥看了她一眼:“我听老板说,今晚好像有大学的姑娘要来这里兼职,你要不要出去看来…”
听到这里,她坐不住了,立刻就跑出去瞧瞧。
赌赌运气,说不定就有巨大的收获不是了吗?
而乔夏这边下车了,朝着酒吧里面走去,酒吧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她紧张得四处张扬,如果不是答应了李怅,她是不大来这里。
毕竟这里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她不喜欢这种环境。
以前屈薄倒是常来这里,但是屈薄从来不许她来这里,说这里不适合来这里。
没想到,如今为了来接屈薄,她还不得不踏足这里。
看到红色招牌灯,她深呼吸一口气。
而屈薄这边,得知乔夏要来这里,就彻底坐不住,说着就要出去门口接她。
只是他还没站起来,就被李怅给强行给按回去了。
“我说你急什么急,夏夏妹妹都来,等她来了,我们再出去接她,不行吗?”
说着还上下打量屈薄,屈薄是没完全喝醉,还有意识,可站得也不是很稳。
屈薄很纠结,扣着自己的手指:“可她要是被人欺负可怎么办?”
话里话外,都是浓浓的担心。
李怅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拍了拍屈薄的肩膀。
在乔夏踏进酒吧的那一刹那,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眼神中浮现出惊艳之色。
真是惊艳四方,那张清丽脱俗的面庞,既有初熟的风韵,又带着未褪的青涩。
她走进酒吧,懵懂无知地看着周围,宛若一只纯白无瑕的小兔,误入了虎视眈眈的狼群。刹那间,看到她的人,像是吸盘一样,被她吸住了目光,不曾移开。
乔夏第一次来这里,下意识就是要拿出手机给打电话,让李怅来接她。
不等她拿出手机,面前就被人挡住了光线,她抬起头,就与一位打扮得摇曳生姿,妩媚妖娆的女人视线对上了。
不等她说话,对着就拉着她的手道:“你就是今天来咱们酒吧简直得女生吗?你长得可真是漂亮,这小脸蛋,可真是楚楚可怜。”
乔夏见她误会自己,连忙就要解释,她不是来兼职的。
女子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拽着她的胳膊,就朝着更衣间走去。
力气大得乔夏根本就挣脱不掉她,乔夏都快要哭了,没想到竟然是出师不利,竟然被人误会了。
她这是要带她去哪里,越想越害怕,乔夏就要叫出来。
不料对方却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叫出来,反而笑着宠着她眨眨眼。
“放心好了,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替你改造一下你的形象。”
说着在乔夏土不拉几的身上扫视几眼,明明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好,竟然不会打扮,她嫌弃地瞥了一眼。
乔夏这才反应过来,她带着她去了更衣间,给她换了衣服,化了妆。
然后把她拉到一个包厢的外面,拍了拍他脸蛋:“里面是屈少,你好好招待他们,让他们对你有好感,好处少不了你。”
此时乔夏的脑袋已经炸开了花,她就是来找屈薄的,怎么还被打扮成这个样子,送到他的面前。
想到这里,乔夏又气又急,内心说不出是失落,还是难过的情绪,五味杂陈。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屈薄早就和其他女人打得火热,甚至还经常出入这种场所,身边也围着不少女人。
竟然这样,他为什么三番两次对她死缠烂打,还表现出一副很喜欢她,非他不可地样子。
骗子,全都是骗子。
想到这里,乔夏内心很委屈,眼睛也很酸涩。
她想要假装一个没事人一样,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她看了看自己的此刻样子,裙子短得她要不停往下拉,生怕走光了,上身也是吊带裙,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肌肤,甚至是就连胸,也露出半个。
脸上,不用说,也是花花碌碌。
她还试图和拽着自己的女人解释:“你误会我了,我真不是来这里兼职的,我是来找人…”
可惜对方并不相信她的话,实在是乔夏的长相太祸水了,要是真的趁此能拿下屈薄,以后还愁生意吗?
乔夏还被反应过来,门就被打开了,她被人撞的一推,直接跌进里面,摔倒在一个男人旁边。
她下意识就要坐起来,却听到男人一阵暴怒的声音。
“那个不怕死的东西,竟然敢跑到我的面前,你…”
熟悉的声音,让乔夏浑身一震,她从来就没听说过屈薄如此愤怒的声音,低沉中带着威严和压迫,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记忆中的屈薄,永远对着她是和声细语,要不就是吊儿郎当,不正经,再不济也是故意板着脸恐吓他。
他从来也不会大声对着她说话。
她竟然不知道屈薄生气竟然是这个样子。
屈薄的确是生气了,他本来就焦灼地等着乔夏的电话,没想到竟然被人塞进女人。
他本打算发火,却在听到身边女人声音时,一时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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