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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梁茵醒来时,已经过了晌午,看着陌生又熟悉的环境,她拍了拍额角,不知怎么就睡到了床榻上来。

谢恒这人本就冷清,也不知道会不会领她昨夜贴身照顾的情义,还有她昨夜特意握住他手的一幕,他会不会多想。

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一通后,却忽然听到外头隐隐有声音传来,是栖云的声音,“大人,赫寺丞会出卖您,是因为他的女儿被人挟持了,我们的人找到之时,那地方一片狼藉,他女儿可能被人侮辱了,我们的人不敢追的太狠,怕那些人撕票。”

赫安原来是被人威胁的吗?原来他女儿在别人手里,而谢恒会查他,应该就是知晓了她的身份。

谢恒却没有杀她?也没有质问挑明她的身份,为何?梁茵左思右想,或许是因为谢夫人,因为真相还未查明,怕谢夫人大起大落之下无法承受吧。

栖云的声音又传了进来,“胁迫赫寺丞的背后之人一定就是当年陷害三姑娘的人,否则玉佩不会在他们手里,你说三姑娘会不会...”

栖云说的太快,赶紧住了口,赫安的女儿都被那些畜牲如此对待了,那三姑娘如此貌美,怕是难逃敌手。

栖云都能想到的事情,谢恒又怎会想不到,他的声音里藏着杀意,“给我继续查。”

梁茵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难怪那些人让她杀了谢恒,怕是也隐隐感觉到了不妙,可她如今的处境比他们更加糟糕。

谢恒虽然还没动她,就是觉得她没有威胁,又还没到时候而已,而听着谢恒那动了怒的声音,她没忍住打了个哆嗦,忽而就想到了大理寺的那些刑具,整个人开始忍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这还不过是其次,她不能给阿父阿母报仇雪恨了,也不能看着叶漓一家人死无葬身之地了,而且她还有可能被谢恒千刀万剐。

害怕,惶恐,愤恨,无奈与无助通通袭上了心头,她要怎么办才能逃过这一劫,现在就逃出去吗?可是谢恒与那些人会放过她吗?

须臾,梁茵听到了脚步声,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最少此时不能被谢恒看出来异样,否则谢恒怕是会将她就地正法,毕竟无论她怎么撩拨他,他这人就好像是冰堆的假人一般,没有任何情绪,这样的人其实是最可怕的。

随着他的脚步声,她的心也随之缩紧,这个人太可怕了,心机太深沉了,他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而他那样在乎那位阿妤,一定不会放过那些人,也不会放过她,此时躺在他床榻上,就好像是做梦一样,却又如此的煎熬。

亏的她昨晚上还照顾了他一晚,他是以什么眼光看待她的呢?梁茵心焦难忍,面上却不能有任何神情,连呼吸都要积极克制平缓。

谢恒一进来视线就停留在了她的面上,暗色的床幔遮挡住了明亮的光线,而那张脸侧卧在柔软的金丝被褥里,娇小而柔美。

只这么一 眼,只觉她冰肌玉骨,螓首蛾眉,那靡颜腻理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要轻轻抚上去。

谢恒甚至觉得他的床上睡的就应当是这样的美人,可这美人蛇蝎心肠,胆子比天还大,不仅欺骗他,还欺骗着整个谢家。

只要一想到她和伤害阿妤的人同流合污,谢恒就想掐住她细白的脖颈,让她露出惊惶的表情,撕开她虚伪的面具。

谢恒一步一步朝她靠近,心里的纠结无法诉说,他中了这个少女的奸计,若不是她故意撩拨,他何至于此。

对一个和自己亲生妹妹长得相似的女子,动了那龌龊的心思,所以她该死,她若是死了,那些龌龊的心思自然会烟消云散了去。

就不会出现早上那让他自厌,又无法自控的一幕,他深深吸了口气,手朝着她的脖颈伸了过去。

梁茵就算没有睁开眼,也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谢恒气场本身就强大,加上他身上的压迫感,就算梁茵此时没有醒,怕是都能被他吓醒。

梁茵那颗心跳到了嗓子眼,怎么办呢?谢恒动了杀心,她要怎么办?

一股巨大的惶恐袭击而来,就在谢恒的手快要挨到她脖颈时,梁茵决定放手一搏,倏地将脸放在了他的虎口,那张清丽妩媚的脸蛋儿带着一丝笑容,“阿兄,早上好。”

说着她抿唇温柔地朝他一笑,那柔软的脸颊挨着他的虎口,那双狐狸似的眼眸却天真而依赖朝他眨眼。

他知道面前的女子就像是罂粟,带着毒液的汁水都溢出来了,可那美到虚幻的外表却让人忍不住流连其中,甚至想要摘踩。

她的美是朦胧的虚幻的,别人摸不到她真实的模样,通常已经被她的外表所迷惑,谢恒微微用了些力道,眼底闪过一丝锐利。

梁茵下颌被他捏疼了,在极大的压迫之下,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她抱着一丝期待,声音从发颤的牙关处溢出,“阿兄,疼。”

谢恒莫名的就好像看见了阿妤,心底莫名的升腾起来一丝不舍,他无意识地松开了手。

梁茵松了一口气,此时只想赶紧离开这儿,面前这人太可怕了,她嗫嚅道:“阿兄,我饿了,我先回自己屋了。”

但谢恒的视线就好像牢牢黏在她身上,似乎还不肯放过她。

谢恒眉头微微蹙起,方才他心软了,也罢,就让她再多蹦哒几日,待事情真相大白的那一日,她总归逃不掉。

梁茵在谢恒的点头下,几乎是跑出了他的屋子。

来到自己的院落时,梁茵那颗惶惶不安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她随手扶着桌沿坐了下来,想到方才的那一幕,实在是坐立难安,她该如何是好。

整整一个上午,梁茵那颗心都七上八下的,她害怕谢恒忽然将她给杀了,或者将她关起来,此时她甚至都来不及去想复仇的事情,原来当一个人真正面对死亡时,是会怕的。

尤其是她又再一次感受到谢夫人那份母爱时,她对生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也是这一刻,她生出幻想,报仇雪恨后她还能感受到谢夫人的母爱,还有谢恒这样的兄长护住她,那些坏人全都得到了报应,这样就再没人知晓她的秘密了,可这些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罢了。

就这般胡思乱想了一上午,谢夫人带着奴仆来到了她的院内,可是梁茵却忽然不敢去见这位谢夫人,因为她们本身就不是母女。

若谢夫人也知晓了这一切,知道自己欺骗了她,她会怎么看待自己,她一定会特别失望,所以梁茵再没有勇气去承受那份不属于她的好了,于是将她给拒之门外了。

可是谢夫人却让银莲将一碗红枣鸡汤给端了进来,梁茵闻着那鸡汤与红枣的香味,看着那金黄的色泽,眼泪忽然就涌了上来。

她的运气确实不错,阿母向来疼爱她,而这位谢夫人也是这般,她的愿望其实不大,只希望有一个美满的家人,他们关爱她,而她也关爱他们,可为何这么难。

银莲不知道她怎么了,有些担忧道:“姑娘怎么了?身体还不舒服吗?要不要奴婢去叫个大夫来。”

梁茵摇了摇头,让银莲出去了,说是想要静一静。

这一天极为难熬,梁茵失去了往日里的从容,时刻等待着谢恒的审判。

次日,谢夫人再一次让婆子丫头们去梁茵那请了多次,说是要亲自下厨,让她尝尝手艺,梁茵实在没有办法拒绝,于是便来到了谢夫人的院落。

可让梁茵没有想到的是,谢恒也在谢夫人的院子里,他站在那棵红梅树下,一身月牙白的长袍将他身形拉得颀长,从后背看过去时,连那暖光似乎都给他渡上了一层光晕,美得极为虚幻。

可他一转过头来时,那五官轮廓却是非常深邃的,像画家笔下那浓烈的山水画,可以从心底震撼的美貌。

他有一副人人艳羡的好颜色,可此时梁茵只觉得后背一凉,尤其是他那双鹰狼一般的眼镜瞅过来时,仿佛一切都无所遁形。

梁茵不明白他为何还不挑明她的身份,反而是让她这样寝食难安着,或许这就是他的目的。

两人对望时,谢夫人带着奴仆走了出来,那些奴仆鱼贯而出,将美酒佳肴一一摆在了那棵梅树的下面,此时暖阳正好,加上一副美酒,可谓是美哉。

谢夫人朝着门口的梁茵挥了挥手,“傻丫头过来呀!还站在那儿做甚?”

这时,丫头已经倒好了三杯果酒,院里一时间四溢飘香,加上那菜肴的香味,一下就能勾起人的食欲来。

梁茵小步走了过去,面对这样的美食,心头却也心事重重。

谢夫人自然感受到了她的闷闷不乐,于是让谢恒给她倒酒,谢恒莫名看了眼谢夫人,随后唇角微讽地扯了扯,而后拿起了酒壶。

梁茵实在过于紧张,便拿起了酒杯凑了过去,谢恒微微瞥了眼她,唇角更加讽刺了。

梁茵瞧见他唇角的那抹讽刺时,心里头一慌乱,那酒杯刚盛满了酒液,就倒在了桌上,随后滴滴答答掉落在梁茵的裙摆上。

梁茵魂不守舍一般,倏然站了起来,“对,对不起,我去换下衣裳。”

梁茵已经失去了理智,心里头尤为慌乱,她尤其最怕谢夫人知晓,一方面她或许是贪恋那份母爱,一方面确实在乎谢夫人对她的态度。

她慌乱地由着丫头带着走,却又差点撞到了门上,还是被身旁的丫头给拉了一把。

而谢夫人看着梁茵那不正常的模样,有些责怪地朝着谢恒审视了过去。

“前两日她在你房间过了夜,你对她做了什么?”谢夫人话里话外都藏着愤怒,又带着质问。

“母亲什么意思?”谢恒冷冷开口。

“她从你那回来后,就一直没有出过门,谢恒,她是你亲妹。”谢夫人眼含锐利看了过去。

谢恒分明没做什么,可面对谢夫人那审视的眼神时,却莫名心虚的低垂了下去。

而谢夫人看到他的神色,心里更加确定了什么,一瞬间只觉得怒火攻心,脸上的神色变得微微扭曲了起来,她一手指了过去。“你——你你——”

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而谢夫人忽然就想到了他的为人,他平常看着懂事守规矩,可他骨子里极为倔强,若真认定某事,他也是极有自己分寸的。

比如他会退婚,比如他会搬到这梨园来,比如他曾未停止过找妤儿。

他这人面上是一面,骨子里却又是另一面,只不过被他隐藏的极好罢了,若不是有这谢府的家规,世俗的礼法牵绊住他,怕是不知晓他会是什么样的。

谢夫人一时间只觉得心口闷疼,心里诸多悔恨,悔恨那年轻时的轻易决断。

而谢恒忽然抬起眼眸来,“母亲说什么,儿子不懂?”

接着谢恒忽而又道:“母亲就觉得一定是儿子做了什么?难道就不能时阿妤做了什么?”

谢夫人听到这句话时,简直要疯了,“你胡说。”

而换号衣裳的梁茵恰好听到了这两句,她整个人怔愣在那儿,谢恒这是和谢夫人说了吗?她脸色倏然间变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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