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半江与峤开始发起高烧。
过于凶狠的运动对于尚且青涩的江与峤来说实在是承受不能,更何况他状态不对,在这种情况下被尹羿折腾得浑身是伤。
衣服上座椅上都是不堪入目的痕迹,尹羿毫不在意这辆天价跑车被糟蹋成什么样,也不在意被他搞的男人是死是活,他泄...欲一样发泄完,终于回归了些许冷静。
江与峤早就昏死过去,尹羿随手在车侧摸出烟点燃,灰色的眼睛眯起来,扫了眼身旁不省人事的人。
很好看。
是哪怕这人不说话躺那儿都好看得人移不开视线的地步,但却是一眼能看出是alpha的好看,做得很了眉头蹙起来掉眼泪却不叫疼,隐忍得让人心软。
看着很明显被喂了药,尹羿又吸一口烟,吐了个浑圆的烟圈。像紊乱剂,但感觉又不太对劲。
而且这种货色被姜珩玩腻了丢出来可能性也不大,除非姜珩瞎了眼。
总不能是什么狗血的任务吧。
尹羿有些牙酸的咬了咬烟嘴,按姜珩那畜生德行还真有可能。
他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阴翳的灰瞳眯起来,翻出手机黑名单里的号码。
姜珩接到电话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Blue里灯光昏暗,他少见地喝得烂醉,正为自己那天上过江与峤后变相性冷淡的趋势化而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从前那些软成春水的omega再黏黏腻腻的扒上来,他只觉得做作烦躁,别说被勾引了,连下半身意思意思抬个头的趋势都没有。
不会他妈的搞一次搞出病来了吧。
“啧。”
扒着他的小onega长得很水灵,但身上一股腻乎的人造奶香味,香精熏得他想吐。姜珩不耐烦的皱眉,正要赶人走,手机震动。
他拿起来一看来电提示,正中央“早晚得死”几个字让他愣了几秒。
喝高了?
我还是他?
一旁小omega的香味给他神经又狠狠来了一击,姜珩这才像刚睡醒一样回神,接了电话。
“被绑架了?直接撕票就行。”
那边传来熟悉欠揍的男声,此刻却反常的带着点忍耐没挂电话,“问你正经事呢狗崽子。”
“你他妈再吠两句这辈子咱们地底下再见。”
出乎姜珩意料之外,就这样尹羿都没结束通话,“我问你要个人。”
“你需要找我要人?”姜珩嗤笑一声,“你那块玩得不比我这儿脏多了?”
“只要你答应给我,我这边你之前看上的那几个都可以给blue送过去玩。”
昏暗中姜珩挑了挑眉,“那我要是要程阮呢?”
“随便你。”
嚯,新奇。
“说吧,要谁?”姜珩就着omega的手点了根烟,“先说明,岑枝可不行。”
“呵,你那宝贝你自己留着吧。”
“我要一个alpha,名字......”尹羿扫了眼旁边的人,“不知道,反正长得挺好看,但看样子是你不要的,我顺手捡回来了。”
“alpha?”
姜珩皱眉。
“alpha,挺辣的,”尹羿舔了舔上唇,“你不一向口味烂的要死,什么时候不喜欢你那些腻腻糊糊的小omega开始玩这种类型的了?”
“不过你也够狠的,姜珩,”尹羿摸了摸沉睡着的人的后颈,被反复咬伤的腺体敏感的不行,哪怕昏迷过去江与峤也颤了颤,“把人强行标记了还在易感期扔大街上,什么仇什么怨。”
“反正看样子你也不打算要,给我吧。”
什么跟什么这都?
谁他妈遗弃alpha了?
“老子他妈的不碰alpha好吗,你以为谁像你一样变态,”姜珩不耐烦咬了咬烟嘴,“也就前几天那个,还害得......”
前几天。
江与峤。
被喂了紊乱剂又被自己强行标记的小提琴首席。
烟蒂从唇边滑落,烫到手指,姜珩却像完全没感知到一样,醉生梦死混沌的大脑终于开始运作——
“人在你那?”
姜珩一路车开得飞快,闯了几个红灯来到失重门口。
推开门扉,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混合了高级香水与淡淡烟草味的独特气息,不急不缓地包裹着每一位访客。店内光影交错,营造出既深邃又迷人的氛围,通体以暗色调的木质材料制成,表面镶嵌着细碎的水晶,既保留了旧时代的优雅,又不失现代科技感。
“骚包。”
姜珩暗骂了句,随手抓住一个白手套侍者的领子,“你们老板呢?”
过于暴力的举动引来一阵喧哗,好在还是有人认得姜珩这张极有特色的脸的,当日经理及时组织了一场暴行。
“老板说他在二楼最里面的包间等您。”
姜珩长腿迈开一身猎装肃杀冲上去,看背影似乎要去杀人,有人小声嘀咕,“陈经理,咱要提前报警吗?”
回应他的是陈经理看白痴的眼神,“你报警抓姜珩?”
“送他去和他们一家人在警局团聚开家长会吗?”
姜珩猛地推开最里面的大门。
辅一推开,看见的就是站在床侧带着皮手套一身熟悉装扮的银发青年,对方右手拿着根皮鞭,见他来,懒懒散散抬起头。
“来挺快。”
姜珩视线向另一边看去——
整个室内的陈设实在是简单,几乎所有家具和工具都是为了这个房间仅有的目的而生,室内除了一张大床别无所有,此刻那里被束缚了一个人。
男人双手手腕处泛起淤青,不正常地垂落,又被皮带绑起来在床头,他看起来似乎已经昏过去了,出挑的脸上还残留着隐忍的痛色,**皮肤上面除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外,还有触目惊心的鞭痕。
姜珩震住,接着不可置信抬头望向尹羿——
“你他妈疯了吗?”
尹羿挑了挑眉。
不太对。
姜珩的反应既不是无所谓又不是心疼,而是不可置信中少许夹杂了那么点不忍。
姜珩走过去看向被束缚到肿起来的手腕,“你给他手折了?”
“挣扎太厉害了,”尹羿无所谓摘下手套,“所有只能让他痛一下长长记性。”
“长长记性?”
姜珩也说不清楚自己从哪冒出来的火气,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尹羿面前,一把揪住对方的领子——
“这他妈不是我的人,也他妈更不是你那个世界的人!”
所以呢?
尹羿有些莫名其妙,不是姜珩的人正好,少了关系他玩起来更方便,就是姜珩的态度很是诡异,他品了半天也没品出来什么意思。
“你喜欢他?”
谁知姜珩反应更大,“谁他妈像你一样逮着alpha就上!”
活像跳脚的猫,尹羿若有所思了一阵笑了。
“那就是上了一次上出感情了呗,恭喜你,姜小少爷,这么多年终于吃到好的了。”
“你他妈——”
“哎哎,收手,你也不希望咱俩在这里干架吧,”尹羿灰色瞳孔微眯,指了指床上的人。
“不过你这反应真是稀奇,”他轻笑了下,把皮扣解开,将昏迷的人抱在怀里,“说吧,你从哪里捡来的宝?”
姜珩沉默了下。
“他是岑枝的情人,国家交响乐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手,江与峤。”
谁?
不认识。
但结合岑枝这个熟悉的名字,眼下这个身份就变得耐人寻味了起来。
尹羿戏谑地望向对面沉默伫立的高大青年,脑部史诗级大戏,“所以你强你老婆的情人为了报复,结果没想到搞上瘾了?”
“你胡说什么......”
姜珩皱眉。
“我胡说?”
尹羿被反驳也不恼,轻笑了下,银灰色瞳孔微眯,轻轻按了按怀里人受伤的手腕,江与峤在他怀里不可抑制颤了下。
“你看,就是这样。”
他笑着望向对面的姜珩,银灰色的瞳孔溢出恶趣味的邪性来。
“你在心疼什么?姜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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