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什么?”
姜珩看起来不甚在意抬了抬唇角,“那是岑枝的宝贝疙瘩,虽然看他不爽可总不能在你这儿折了,阿岑心疼我也不好受。”
尹羿被他的深情看得想吐,“你们他妈的比我玩得花多了。”
“人我不可能给你,我正在兴头上。”
尹羿吻了吻怀里昏迷过去的男人,“反正和你也没关系,帮我打个掩护,我再玩两天还回去。”
“不可能。”
姜珩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面对尹羿的视线,他开口,“他可不是你随便捡的阿猫阿狗,江与峤要是失踪了少不了人找,岑枝找得最凶。”
“那就让他们找,反正找不到。”
“一个睡过的情敌而已,”尹羿似笑非笑抬头看他,“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真就□□一次爱上了?”
姜珩皱眉,没理会他的嘲讽,“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他作势要过来拉着人走,尹羿见状面色一凛,“你要跟我抢人?”
鸢尾的花香一瞬间炸开,逼得姜珩后退几步,紧接着微眯眼眸,毫不在意释放出同样级别的龙舌兰信息素。
“非得打?”
尹羿银灰色瞳孔冷下来,沉声道。
“废什么话。”
姜珩不耐烦提起拳头就要抢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尹羿怀里人有了反应。
江与峤猛地挣扎蜷缩,浑身仿佛被拉紧的弓弦,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江与峤醒来如坠地狱。
痛,几乎没有一处不痛,熟悉的热意蒸腾,空气里的杂糅的高等信息素浓得吓人。
他不可抑制地微微痉挛,冷淡的面孔浮现出难言的痛苦,黑沉的眸子失神地半睁,苍白的薄唇泄出极其嘶哑痛到极致被逼出来的气音。
模模糊糊的,太轻了,听不清是什么,可却轻而易举让两人都停了下来。姜珩皱眉看向尹羿怀里的人,“他状态不对。”
“从我床上下来的状态对就怪了。”
尹羿半嘲道,顺势低头亲了亲江与峤微张的薄唇,“刚刚我就想问你了,他这也不像信息素紊乱啊,我捡到的时候就在发情,现在又是被动发热。”
“你确定没给人喂一些更过分的东西?”
“什么?”
“我哪知道你给人喂的什么,”尹羿翻了个白眼,也不顾人在场,抱着刚清醒过来的人亲了亲,“我要享用我的宝贝了,你要在这里看着吗?”
“我也不介意的。”
“这样你都做的下去?”姜珩讽刺,“也不怕把人搞死在你这在床上。”
“那是对我的夸奖。”
眼瞧着尹羿根本毫无顾忌,几乎要肆无忌惮地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姜珩心中的烦躁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瞬间达到了顶点。他跨前一步,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尹羿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没有丝毫防备,整个人踉跄着被踹到了床脚,撞得床脚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你找死——!”
他深邃的银灰色瞳孔猛地眯了起来,隔着发丝阴沉沉地望向姜珩,起身,“姜珩,你欠揍是吗?”
姜珩毫不示弱,他比尹羿高上半个头左右,居高临下俯视,一如既往嚣张,“帮你管一管你的下半身而已,不客气。”
“我还没玩腻,”他干脆不再掩饰,狼一样的眼睛又冷又张狂,“少打他主意。”
尹羿嗤笑一声,撑着身体起来,“呵,你是狗吗?还圈地?”
姜珩没理他,上去把人抱起来,有恃无恐,“你打不过我的尹羿,少费点力气,人我带走了。”
尹羿眸光冷得吓人,“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啧。”
见不能善了,姜珩有些不耐烦,江与峤看起来状态很差,他不想再在尹羿这疯子这里浪费时间,“等你有空了去blue挑两个人,作为补偿,够了吗?”
和江与峤比肯定是不够的。
但他确实也犯不着为了一个刚上过一次的人和姜珩这条疯狗闹得鱼死网破。
尹羿捂着肩膀起身,神色沉沉。
打了。
半小时前还装横精致的房间破破烂烂,乱七八糟的东西碎了一地,姜珩脸上挂了点彩,喘着点气抹了下碎瓷片划伤的地方。
在他对面是更凄惨的尹羿,因为没穿什么衣服所以被揍时压根没掩护的,上半身青紫,姜珩好像是公报私仇,更多的是往人脸上招呼。
鼻梁似乎是断了,尹羿眯着眼隔着血雾朦胧的视线往前看,就见姜珩凑过来,还来不及出眼嘲讽几句,就被对方一个手刀敲昏。
“你妈——”
“我妈好着呢。”
姜珩无所谓踹了下尸体一样的某人,“嘴巴放干净点。”
他抱着人下楼,路过底下站了一排排眼神悚然的经历和侍应生,随手扔了点小费,“哦对了。”
“记得帮你们老板叫个救护车。”
好不容易将人搞到了车上,姜珩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真是麻烦。
但这么麻烦自己又像是上赶着管似的。
他有些不耐地再次抹了下又淌下血的伤口,盯着染上血的手指眉头皱得更紧。
还他妈的又惹上了尹羿这个疯子。
图什么。
姜小少爷自认倒霉的狠狠闭眼,轻车熟路地抽出根烟直接扔嘴里嚼吧嚼吧,打算发车走人,等回家再思考,却不料下一秒手指传来濡湿温热的感觉。
他悚然得眼睛都睁大了,低头看去。
Alpha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垂着头凑近他的手指,将沾了血的那一节指骨含在了口里。
龙舌兰辛辣醇厚的酒气在舌尖炸开。
信息素是最致命的催情剂,联通五脏六腑引燃,小提琴手黑沉狭长的眼睛眯起来,情不自禁地更用力吮吸。
好舒服。
仿佛被泡在温热的浴场,酒气熏得他浑身暖洋洋,幽幽的冷杉香气不受控制溢出来,和着龙舌兰的味道,像极了一杯精心勾兑的特调。
想要......
想要更多。
“喂......你......”
姜珩难得像个卡顿的机器人,正欲说些什么,就见面前的男人抬起头来,黑沉的眼睛湿漉漉看向他,紧接着猝不及防被按住,什么湿热的东西碰了上来。
离得太近了,他能清晰的看到江与峤长而直的睫毛上挂着的泪水,微红的眼尾和湿润的唇,对方声音哑得厉害,鼻翼凑近他微微翕动,像小动物一样嗅。
“......你好香。”
姜珩太阳穴抽动,第一次被人压着调戏的感觉属实是稀奇。
紧接着,还来不及他反应,江与峤凑得更近,蒙着层水雾的眸子半阖,伸出舌尖舔了舔他脸上的伤口。
“我可以......”
小提琴手的礼貌在神志不清时居然尚存,他有些犹豫顿了顿,但身体又似乎格外诚实,遏制不住的喜欢几乎要迸发出来,让他的摁着姜珩的手指乃至整个人都有些微微发抖。
“......可以尝一口吗?”
彬彬有礼得有些荒谬。
姜珩怔愣了下,就见对面的小提琴手似乎到了忍耐的极限一样,咬了咬下唇,黑沉的眸子里全是隐忍的欲色,不太熟捻地开口。
“可以吗?”
“......吱吱。”
耳畔传来一声轻嗤。
江与峤神色茫然循声望过去,视线还来不及清晰,体位翻转。他被人死死摁在座椅上,错位的腕骨刚被接回来,受了力,传来沉闷的痛。
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摁着又凶又狠地亲了上来。
有人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又哑又沉。
“恭喜你。”
“回答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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