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起来很生气。
江与峤茫然地眨眨眼,有些无措地微垂下眼帘。只是他没等多久,压着他的力气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卡塔”的轻微声响。
姜珩没好气给人系好安全带,带着点报复的意思揉了揉对方被自己咬红的耳垂。
“遵纪守法,懂不懂?”
他虎牙咬了下内侧的肉,忍了忍窜上来的火,打火,仿佛是发泄一般油门踩到低,强迫自己不去看对方。
真是要命。
科尼赛克载着人很快回到了姜珩的别墅,他将车行云如流水停到车库,松了口气。
旁边的江与峤跟个人形春药似的,冷杉的信息素味淡却止不住,整个密闭的空间都是幽香的木质调,天知道他花了多大力气才忍住不把人摁过去咬一口。
哪怕是临时标记也真他妈要命。
发动机歇火,车内一下子冷下来,姜珩这才后知后觉副驾的人是不是有点太安静了。
他侧头望过去,怔住。
被冷杉信息素压制的是血腥味。
得不到疏解又被拒绝的人侧着身蜷缩着,过分修长的腿曲起,江与峤整个人颤抖着,长睫微垂,极度俊美的五官浮现出一层病态的潮红,下颌紧绷出筋脉来。
他死死咬住手腕,痛意和高热让那双黑沉的凤眸完全失神,整个人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过分凄艳。
“......该死。”
姜珩好不容易匆匆回神,暗骂了一声,他伸手想要将人捞起来,却被一双虚弱的手抓住。
姜珩低头看去,江与峤抬起头看向他,狭长的凤眸已经被折磨得水雾朦胧,沾了点血的薄唇微微张开了下,但却什么声也没发出来。
他已经拒绝过自己了。
他不愿意的。
江与峤有些痛苦地闭了闭眼,他把声音放的很轻很低,甚至透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委屈。
“......求求你,吱吱......”
“碰碰我......”
姜珩喉咙一片干涩。
他艰涩地咽了咽,莫名的火一路燎原,根本不是循序渐进,而是一下子噌地冒得老高,烧光了心里所有的犹豫。
于是再也忍不住,姜珩将人一下子摁在座椅上,手指攥住对方瘦削的下颚,撕咬,亲吻。
江与峤被突如其来的强势撞得有些茫然,而过于凶狠的亲法又太陌生,他狼狈地被动承受,被迫发出粘腻的鼻音。
“......唔......”
“......轻些......嗯......”
被桎梏住的人承受不能,眼泪止不住从眼角流下,看起来很是可怜。
薄唇被疯犬撕咬,溢出血腥味,他吃痛地蹙眉,又被姜珩用力桎梏住吮吸伤口。
亲吻根本满足不了恶狼一样的人。
草草套上去的衣服被随意推到顶,江与峤哪里都敏...感得很,伴随着这凶狠的动作细细地颤。
这具身体到处都是斑驳的痕迹。
姜珩恶狠狠一口咬在对方弧度圆润宽阔的.....
.....
沙哑的闷哼被逼出,江与峤噙满泪的眸子微张,脖颈后仰拉长,整个人显出一种极度的破碎。
他的泪被人粗鲁的抹去,紧接着是一双幽深而侵占欲十足的眸子,姜珩按着人一下子顶到最深。
“看清楚了,是谁在上你?”
思考完全崩溃。
快感和痛楚同等,临时标记带来的绝对匹配把人几乎逼疯,他们如此契合,他们从来契合。
“......吱吱......”
俊美的小提琴首席溃不成军发出难堪而诱人的泣音,他来不及思索为什么今天对方这样生气这样凶狠,顾自向他假想的omega恋人求饶。
“......好疼......”
“轻、轻些......”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的恋人看起来似乎更生气了。
一下又一下,又快又深,几乎要把肠子穿破的地步,江与峤被逼得快要到极限,见求饶没用,便回归以往,咬牙兀自忍受。
可那实在是太凶了。
他终于被逼到绝路,断断续续,发出低哑而沉闷的抽泣。
“......够了......不......呃......不......”
“好可怜。”
行凶者低下头,用高挺的鼻梁碰了碰他,吻去他源源不断的眼泪,发出由衷的感慨。
“你真是漂亮啊。”
“哭得我都要心碎了。”
姜珩没有一点放慢的意思。
江与峤的眼泪和助燃的汽油无意,一瞬间就将lust宣泄到了极致,**瞬间蒙蔽了所有蠢蠢欲动的理智,他被勾.引得片甲不留。
......
姜珩顺手握住对方...,这下江与峤直接激颤了下,闪着水光的眸子微抬望向他。
那实在是太漂亮了,不似omega的柔弱娇媚,整个人好像被折磨到绝路,是初雪染上殷红的艳色,是古井无波的水面被敲碎,是所有高傲被迫俯首称臣。
“......操。”
姜珩暗骂了声,有些不自然的微微错开了点视线。
太他妈勾人了。
“吱吱?”
见他停下动作,意识不清的人有些懵懂地艰难抬头看向他,然后不知道该怎么做似的垂了垂眼睑。
似是不好意思,他再次费劲地主动凑上前,笨拙地亲了亲姜珩的唇畔,嗓音沙哑:
“不要生气好不好?”
姜珩几乎下意识就点了点头。
他无意识放轻动作,而后自甘任命一样的开始压抑自己原始的冲动。
没办法。
他太实在是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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