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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逃离迷航之海

反正玥文觉得这不太对:“璃月港的人谁没事说人家钟离先生啊?”

那么大一个璃月,放着岩王帝君和那么多仙人、古今各路侠士豪杰、当今七星八门种种轶事不谈,去说一个既非豪富、又世家不显、更不似仙者,只能说才学高卓又在某些方面特立独行的奇人。

人到中年的商人越想越是不得劲:“咱这不是看您与人家钟离先生生得肖似,是以才问一问,哎,你这……”

他一开始是惊讶于钟离先生竟在此时留在这异国他乡,还不知怎的支了这么个摊子,便有心来套个近乎,知了这人不是钟离先生,又被对方那“岩王帝君与岩神像”之说激起了火气,便有心拿言语刺一刺这没规矩的愣头青,可谁曾想——

欸,如今年纪渐长,自己这脾气还是愈发好了,但凡放在他年轻时,定是要叫这人好生吃些教训的。

“是我唐突了,”游医很爽快地告了歉,“我虽未有在璃月港留居,但也知这位钟离先生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乃璃月港数得上号的风云人物。”

“如此佳人,至今缘悭一面,此番玥文兄提起,叫我知了我二人竟生得肖似,如何能不抓心挠肝地好奇?”

游医本人确实是单纯地在表达自己的好奇之心,但在外人看来,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玥文突然意识到自己约莫是犯了轴,而不期然间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已经不再年轻、但和璃月历代年轻人一样曾饱览各类话本的脑子里,快速闪烁着诸如“豪门龃龉”、“阴差阳错”、“兄弟成冤家”、“口嫌体正直”等等在璃月话本界经久不衰的桥段。

游医并不知道这个目光逐渐慈祥的璃月人都脑了个啥,也并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自己就成了阴差阳错少小离家、努力把自己教养得还不错、与兄弟立场冲突但依旧别扭地拐弯抹角关心对方的美强惨。

毕竟都是“岩王帝君和岩神像的关系”了呢。

老资历的璃月商人点了点头:“这倒是,看您这样儿,要说跟那钟离先生没有干系,就是岩王爷来了,也是不信的。”

“得是璃月的讲究不似稻妻那般穷讲究,否则像您和钟离先生这般像的人,若是作兄弟生在同一家,指定还要生出多少风波来。”

资源远不如璃月丰裕的稻妻并不是一个容易生存的地方,哪怕是高门大户,将培养资源集中在某一个继承人身上也是常态。

双生子中,一个会得到几乎所有的培养资源,另一个会被放弃培养、或是几乎被放弃——时至今日,这个传统依旧在稻妻的许多有点资本去讲究的人家被践行。

像社奉行的神里家那样,两个同辈同宗的继承人都长得非常卓越、并且能一起掌舵的,数遍当下的稻妻,怕是找不出第二家来。

而资源相对富饶的璃月早已在日渐远离战争的时光里普遍抛弃了这种落伍又低效的果断无情。

他们已经很久不用再去纠结一把麦子要留给家里还活着的谁、才能让自家的香火不致断绝——如今的璃月轻易饿不死人。

精明的商人们、又或者说追逐高效的资本,主动为这个国家找到了更不浪费人力的出路。

如飞云商会那般,长子操持家业、老二在外美其名曰快意江湖实则打拼扬名的集团,在当下的璃月并不少见,即便不是谁家的孩子都能做到如那位复兴古华派的未来之星那般卓越,只要别闯出大祸来,也好过养猪猡似的白白荒废一个人。

怎么想钟离先生和这位自称哈达察布的游医都不应该是这种情况。

游医觉得这不是一个容易想象的情景:“我以为应当不致如此严重。论才智能为,我不如钟离先生,若为兄弟,家中更为重视钟离先生,实乃理所应当,便是有心人作梗,道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这风波自是翻不起什么浪来。”

高效取代低效,简洁取代繁冗,达成同样效果的路径无条件向更低内存坍缩。

底层逻辑与人类截然不同,兄弟阋墙这种风波于他而言,只是可以被记住、被总结、被推测、乃至被基于丛林法则来解读的一种现象,而无法被换位思考乃至感同身受地共情。

思想反映到语言的回应,就是一种在常人看来,不说反人性,但至少也该说是过于没脾气乃至没血性的面团感。

就像无脑后宫文里的女人能和和美美围着一个男人转一样荒唐,但又诡异地能够爽到一些读者。

作为一个沉浮商海数十年、深谙人性的老油条,玥文深知这种性格的人是绝对不能作为领袖的——正如后宫文里哪怕心机深沉可还是仰人鼻息的菟丝花们。

血性、勇气、野心,这些跟着人自远古传承至今的生存渴望一并刻进灵魂的、承载着许多转机的东西,从来不是为家人着想而执行的所谓机关算尽的最优解能可衡量的。

在他看来,这个可怜的游医被家族放生的原因也很明显了。

等级森严的狼群不需要一个被成年同性的同族跨过后背还好脾气地没有施以惩戒的头狼,这样的家族成员要么彻底边缘化成为小透明,要么成为族群中可以被任何同族用于发泄负面情绪的团欺。

玥文觉得自己应该体贴地略过这种可能触及对方伤疤的话题,但又得想办法兼顾对方对钟离先生本人的关注:“唉,我走之前一日才在吃虎岩见过钟离先生,也不知现下璃月港如何了,听说外边的情况越来越糟,经维摩庄中转的船只也少了许多。”

这确实是游医无法不去关注的点。

“你来维摩庄之前,璃月港可是还好端端的?”

“可不是嘛!”说到这里,玥文只觉得一肚子郁闷,“走之前也没哪里不对劲,谁知突然就哪也去不得了呢?”

看来危机是突如其来的。哈达察布拧了拧眉。

在外界变成这个鬼样子的情况下,被藏起来、但又没完全藏起来的桓那兰那,祥和得像个格格不入的孤岛。

以至于他在离开桓那兰那之后,没少因为和自己的记忆大相径庭的外界环境而怀疑自己。

兰利遮他们现在还好吗?

“庄里最近可有璃月来船?他们怎的说?”

玥文摇摇头:“有是有,虽说数量确实少得不正常,但总归未曾断了与璃月的通商,只是……”

“只是?”

“许多船员都说到在海上迷航的事,”经验丰富的璃月商人说着,也不由得在面上带出了些许惶恐,显然是对海上迷航的危险程度深有认知,“而且他们还说了一些,唔,至少不是我能想明白的东西。”

“比如?”

“你知道从璃月港来到维摩庄的大致航线吧?”得到了肯定答案的玥文压低了声音,“那你知道的吧,不论怎么想,枫丹的白淞镇都是绝不应该出现在这条路上的才对。”

哈达察布提出了第一个猜想:“海市蜃楼?”但又飞快地否定了,“不对,如果是海市蜃楼,经常出海的人不至于是这样的反应,也不至于让您无法理解,所以?他们切切实实踏上了白淞镇的土地?或者是当时和白淞镇的人有交流?”

“那可不!据说那艘船上当时便见着白淞镇的口岸亮灯指引他们入港,船上原本是要拉到须弥城出手的粮食直接就在当地卖出去了好多。”

没错,出产丰沃之惠的须弥得从国外进口粮食。

这里涉及一个有点反直觉的东西:不单是沙漠,雨林也是贫瘠的。

深耕大地的盘根错节造就了遮天蔽日的雨林,满目的葱郁极速周转着一切能够搜刮到的营养,作为森林回护地脉的代价,这片生机勃勃的大地再无力为人类供养出充足的粮食。

是以,哪怕在曾经的漆黑灾祸中,那种最艰难的时候,须弥的粮食进口也从未断过。

驮着粮食的船舶离开蒙德的荆夫港,沿途在璃月港和奥摩斯港停留交易,在维摩庄修整,大部分物资在离开须弥城之前脱手,若还有剩余,则全数流入拜达港。

离沙漠最近的海港。

“后来呢?他们在白淞镇时,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吗?离港的过程与平常时有哪里不同的吗?”

“这个啊,别的不好说,但我个人觉得有一点最奇怪,刚才也说了这些人是迷航到那不应出现在那里的白淞镇的,问题就在这个迷航上了。你不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找到奥摩斯港入境须弥很奇怪吗?”

“的确,他们本就是迷航者,从那奇怪的白淞镇到奥摩斯港更是无有航线可言,他们是循何指引至此的?按理说他们应该停留在至少能够让人立足的白淞镇,而非继续驶向未知的海里。”

“我也是这样想的。他们说海上有很浓的雾,不管怎么想,在这样的天气出海,都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他们明明好不容易幸运地在迷航中遇到了白淞镇这个至少能有块结实土地的地方,尽管它不应该出现在那里。”

“所以有没有可能?船上有人发现了更大的异常,从而迫使他们宁愿面对浓雾中未知的恐惧,也不愿继续逗留在那块突兀出现的土地上?”

玥文点了点头:“可他们没说,表现得也很平常。”

这种情况下,平常,就是再醒目不过的异常。

“而且,关于浓雾,”哈达察布敲了敲桌子,“从茸蕈窟西边的桓那兰那前往须弥城的大路上,也升起了浓雾。”

一开始让他选择折返绕行的直接原因。

“这我倒是不知,只听说现在须弥死域泛滥,有很多人已经在外边没了。”

他本只是看这维摩庄环境温和生活便利,生了在这里安居养老的打算。

想到这里,玥文有些沮丧。

“你看起来很难过,是在为这些死难者吗?”游医想到了之前的迪希雅,“你说的没错,至少我在须弥看到的是,的确已经有很多人死于这种异变。按你获得的消息来看,这绝不仅仅是须弥一国的灾难。”

须弥,璃月,枫丹,这已经至少三个国家了。

那蒙德、稻妻、纳塔、至冬呢?还有一些特殊的地方,比如基本只能算是一个特别行政区的挪德卡莱,又比如渊下宫、层岩巨渊的地下矿区?

“唉,岩王爷保佑,希望璃月没事。”

在面对这样的巨变时,普通人几乎可以说是无能为力,只好寄希望于神通广大的神明。

“恕我直言,没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与其指望岩王保佑璃月平安,不如想想万一璃月一整个直接完蛋你待何去何从。”

在璃月人听来,哈达察布这话简直就像往生堂的促销宣传一样晦气得很。

可偏生这人在玥文变脸之前又补了一句:“起码这样想,之后你再听到璃月的什么消息,总不至于比这更坏,那就都是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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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逃离迷航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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