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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这几天天气凉快,徐朝按鱼时眠意思在合枝居挖了条小渠,鱼时眠正吹着小风纳凉洗脚。

水呼啦地从脚背游过,鱼时眠舒服地闭眼半仰,心里宁静畅快,是入夏来最舒服的一天了。

好景不长,她才享受一会,就被听来消息气得红脸,好心情全无。

“娘子,我刚在墙角的花圃里捡的,看着像娘子弄丢的画,我就带过来了,您看是吗?”葵儿手里拿着画卷道。

画卷皱皱巴巴地摊在一起,受了朝露还沾了土,很难再修复如初。

“没错。”鱼时眠虽然不在意一幅画,但是她也又由不得别人作践这画,而且还是在她屋里弄丢的,她想想就气。

她把合枝居的丫鬟喊到院子里,问了个遍,没一人承认。

一院子人个个都鬼精着,他们偷看鱼时眠不像真生气的样子,都打算埋头不理会鱼时眠就气消了。也如他们所料,鱼时眠气出完了想想就一幅画打算算了。

小蝶是新来的还猜不准家主心思,在鱼时眠威压下,她低头站出来有话说。

“娘子,徐家郎君问过奴这画的来处,看着像是对它很感兴趣……再后来徐家郎君就把我支开了,郎君做了什么奴就不知道了。”小蝶磕巴地讲。

这时想拉住小蝶已经没用了,鱼时眠再次怒气上涨。

鱼时眠找去徐朝那时,他正在听风苑搭葡萄架。他听鱼时眠说喜欢葡萄,花房里的葡萄枝也长壮了,他想把葡萄枝牵到架子上,等葡萄长好了,又解馋又可纳凉。

徐朝是这样想,心里和葡萄流蜜一样甜,手里干活速度就越发快,架子搭地差不多了,徐朝直起腰很满意。

“哐当——”

架子在徐朝眼前一眨眼的功夫就倒下了,他脸色不好地看向始作俑者。

鱼时眠生气的表情转为惊吓,现在逞强道:“看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

徐朝面上不爽,叉腰问:“拉着脸,总不是我惹你生气了吧?”

鱼时眠:“你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徐朝觉得莫名其妙,不屑地哂笑:“我还真不知道你要给我按什么罪名?”

“方惟送的那副画是不是你扔的?”鱼时眠扶起葡萄藤,说话少了底气,“你不喜欢那画和我说就好了,扔了干嘛?”

“那人叫方惟啊……”徐朝勾唇角,“是不是我扔的重要吗,我看你一门心思都在那个叫方惟的身上了。”

“小肚鸡肠!不大气!没格局!你不要乱动我东西。”

徐朝脸绿了:“因为方惟你就急成这样?”他也生气了,眼神冷下来,“对!画就是我扔的,你猜的一点都没错。”

徐朝傲娇不理人,只顾摆弄垮掉的架子。两人别扭地侧身背对站着,鱼时眠还气着呢,越看越烦,干脆甩袖离开了。

后来的两天,整个鱼宅都被一股低气压笼罩,东厨特意餐餐做些祛火降燥的膳食,鱼时眠一口没动,一时一个胃口,把东厨折腾够呛。

先不说鱼时眠、徐朝之间的战火熄了点没,下面的人早就受不了了,徐朝东厢房的小厮,早晚在他耳边劝劝,说家主要哄着来,日子才好过。

小厮的话就是一个台阶,其实徐朝一晚过后就不气了,一直在想是谁污蔑的他,他在鱼宅存在感不强,平日也不招恨。

徐朝连着两晚都窝在屋子里不出来,第二晚重见天日时,顶着乌黑的眼眶给小厮吓了一跳。

徐朝抱着一筐东西,边往花房走边骂骂咧咧:“鱼时眠,我都做小伏低了,你最好识相些别拉着臭脸。”

徐朝拽着脸在花房忙了个上午,上蹿下跳地外面的人看不懂他在干嘛。

鱼时眠从葵儿那听来徐朝的动静,下午来花房本想冷嘲热讽一番,可人没见着,反而被花房里的纸人吓出魂。

“徐朝真有病,纸人哪能没事折,想给我做白事啊。”

徐朝连着两夜在东厢房里折纸人,点着豆大的灯,眼睛看花了。

纸人上用墨水点了鼻子眼睛,嘴巴似笑非笑地瘆人得很,得亏是徐朝的杰作。

看得出他心是好的,每个纸人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的俏皮有的吵闹,干坏事的表情可不会是这样。

鱼时眠看着插在花上小纸人,明明是墨点的黑眼珠,她还是看出眼里的雀跃悸动。鱼时眠没由来得跟着小纸人灿烂发笑,她眼里情绪泛滥,如同搅动的春水,忍不住想起徐朝画小纸人时候的样子。

察觉自己冒出来的愚蠢念头,鱼时眠先惊恐一瞬,后退一步,拿起纸人,狠狠摔倒地上,想把这蠢念头撵碎在脚下。

这一个纸人是如此遭遇,后面的也是,无一幸免,全折在鱼时眠手里。

屋外的侍女们看清了,鱼时眠发脾气时候全写脸上,家主扔掉纸人,全宅禁折纸的消息从她们嘴里传下去,从内宅传到外宅,东厢房的徐朝也听到了。

徐朝听完廊下的几个小厮窃窃私语,其中不免幸灾乐祸,徐朝阖上窗,半阖时还将伸进屋内的竹枝撅断了。

徐朝把断了的竹枝往廊下丢,正正好好斜着划过小厮侧脸,小厮背后一阵冷汗,瞬时噤声。

屋里的徐朝没事人一样盘腿坐下,安静无欲的样子,宛如个佛子。

可下一秒就暴露无遗。

徐朝紧抓膝盖,手上青筋暴起,犹如青龙盘上小臂,隐入精干有力的骨骼。

“扔掉了……”

没人会觉得纸人有趣,甚至有人避如蛇蝎,毕竟这玩意不是出现在巫术诅咒上就是带入地里,只有徐朝觉得有趣。

徐朝每心烦意乱,想要动刀杀人,想闻血腥气时,手里总会盘弄东西压制这些麻烦的想法。

起初手里盘弄的是割肉吃的小刀,半掌大的刀,在手指尖来回转,甩飞出去随便撩一下就会见血,于是改了,手里盘的变成圆润有光泽的石头,后来一个不顺意,石头射过去也能杀人。

最后没办法才选了纸,折纸人的时间是徐朝最放松的时刻。纸人在手里初见雏形时徐朝会燃起有一股舒畅之感,把纸人想作是当下最恨的人,将他捏在手心的刹那,鼻息都喷薄出爽意,伴着咬牙的恨。

久而久之,特别是在鱼宅的这两个多月,折纸人竟然也成了个解闷养神的事,是徐朝为数不多的提的起兴趣的事。

他以为鱼时眠也会感兴趣,可她居然扔掉了。

徐朝咬牙,腮帮子硬得发疼,特别是脸上又烧又发凉汗,一想到府里的人这段时间会怎么议论他,传出过分的闲话他就由反是一股燥怒。

徐朝太掉面子了。

觉得掉面子的结果就是把自己闷在屋子里,谁也不见,花房也不去了,像是想用无声的抗议反对鱼宅家主的决断。

可还没等到鱼时眠认识到徐朝的变扭情绪,就有不速之客登门拜访,让徐朝在府里的存在更加淡化。

鱼宅的大门在坊间正热闹时候被敲响。坊里买卖、交谈一切都暂停,坊间聚焦在鱼宅门口,没有比这更具光芒的地了。

门口整齐摆放着漂洋而来的水果、珠宝,是在桃县称得上罕世的宝贝,大家一个个都鼓着眼睛、踮着脚、抻着脖子好奇打量,更加好奇来者是谁。

来者是贵客,鱼时眠亲自来迎接。门开,鱼时眠做足礼数邀人进宅喝茶。

“娘子太客气了,就不打搅了,县令会怪罪的。”县丞脸上端着刻在模子里的笑,讨好又不谄媚,鱼时眠最烦就是他,难缠得很。

“方县令送来这么多礼,我一个小小的鱼宅可能装不下,县令好意我已会,但不劳破费,这些我收不得。”

县丞招呼人把东西往府里抬:“不不,娘子一定要收下,县令说要不是得了娘子支撑,修河道的事恐怕遥遥无期,这些就当作是谢礼了。”

“这些宝贝当谢礼也太贵重,不行……”

鱼时眠摆手还要婉拒,一人突然从人堆里走出来。

“给鱼家娘子的再贵重也不怕。”方惟说着说着就走到鱼时眠身侧,不远不近的距离。

方惟也是笑着说的,但笑与县丞不同,能让人感觉他是真心实意的,甚至他有种魔力,让人以为他所说所做都是为你着想的。

鱼时眠当下就是这种感受,尤其是方惟的端庄儒雅地站在面前,刚刚从官衙出来的,身上还穿得讲究,正得犯人在他面前都忍不住自述罪词。

方惟身上让人信服的点也是鱼时眠最不安的点,让人太安定也是最大的不安。方惟亲近凑近的那下,鱼时眠下意识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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