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两“兄弟”一个在夜里践踏凌辱他,一个白日无端笞责他。
贺继为的折磨愈发精巧。
他教贺梦续要在同万籁山情动迷乱时,呼喊万籁山身边那位得力副使的名字,以挑拨离间。
贺继为:“记住林厌这个名字,知道吗?”
贺梦续:“知道。”
贺继为语气如毒蛇吐信:“到时你可一定要扯着嗓子喊出来,不然,哥哥会不高兴的。”
不论他说什么,贺梦续都只是点头应答:“好,我听哥哥的。”
入夜。
贺梦续依着哥哥的教导,口中破碎地溢出了那个名字。
男人的动作骤然停顿,屋内空气瞬间冻结。
下一瞬,怒火席卷而来,狂风暴雨般,贺梦续几乎被生生撕碎。
翌日,贺梦续早已昏死,林厌却依旧如常出现在万籁山身侧,毫发无伤。
贺继为不甘心,若是万籁山只拿贺梦续当做随手可抛的工具,那对他来说还是不够解气。
他恨万籁山,更恨贺梦续。
一个仙族叛徒的孩子,凭什么分走他父母的宠爱?
真不明白他爹作为曾经悬镜司的掌事,屡建功勋,为何要将这么个祸患带回来?
贺梦续连同他亲哥万籁山,都该跟他们那对遭了报应的杀人魔爹娘一同去死!
——
朔风渐起,细雪初落。
万籁山负手立于暖阁门前,望着窗外渐密的雪势,忽然开口:“下雪了。”
他继而命令道:“去,把贺家那小少爷带出来,让他也赏赏雪。”
身旁的副使林厌一怔,那漂亮少年他是见过的。
身上怕是连件完整的衣裳都没有,这天气拖出来,与直接要他性命何异?
“主上,这天……”
他忍不住开口,话未说完便被一道视线钉在原地。
万籁山侧过头:“不要一副舍不得的模样,他是我的东西,是生是死,由我决定。你只需答‘是’。”
林厌低下头:“是。”
贺梦续被被侍卫粗鲁地拽起拖出院落,**的双膝陷入冰冷刺骨的积雪中。
单薄的衣衫被寒气打透,勾勒出瘦骨嶙峋的轮廓。
他冻得浑身剧颤,下意识抱紧自己,茫然四顾。
眼里盛满了懵懂和不解,长长的睫毛上很快结了一层白霜。
周围仆从众多,却无一人敢抬眼看他,皆垂首屏息,如同泥塑木雕。
温暖的书房内,炭火噼啪作响。
万籁山摩挲着温热的茶杯,问刚从外边回来的林厌:“如何?二少爷见了可开心?”
林厌:“二少爷看见后,立刻将人抱回房里去了。”
万籁山眼神倏然一沉。
贺继为常爱作弄贺梦续,他是知道的。
原以为血脉相连,他这个亲弟弟理应同他一样憎恶贺家人,折磨贺梦续不过是共识。
他方才的举动,倒像是刻意当恶人,去成全贺继为突如其来的“善心”?
万籁山心下烦躁,起身径直走向偏院。
房门未锁,他推门而入。
贺继为身上虽着里衣,但从贺梦续露出的肩骨和散落的墨发来看,他身下那具躯体是□□的。
更刺目的是,那原本白皙匀称的肩颈肌肤上,赫然点缀着几处新鲜艳丽的红痕,如同雪地里绽开的血梅。
二人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万籁山没想到贺继为对贺梦续也是存着这种**的。
他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指节捏得咯咯作响:“我玩过的,你倒也不嫌脏。”
贺继为抬头,竟对他露出一个堪称无辜的笑:“哥,我怎么会嫌你脏呢?”
万籁山:“你若喜欢这等性子烈的,哥可以给你多找几个。”
贺继为轻笑一声,意有所指地抚过贺梦续发丝,“性子烈?他怕不是只对你性子烈吧?”
万籁山眯起眼:“什么意思?”
贺继为低头,柔声道:“阿续。”
贺梦续身体一颤,小声应道:“哥哥。”
“来,亲亲哥哥。”
贺梦续努力支起酸软的身体,乖顺地凑上前,在贺继为脸颊落下一个轻轻怯怯的吻。
那副全然依赖的模样,是万籁山从未见过的。
一股极其陌生的暴戾情绪攫住了他。
——
贺继为轻佻地穿上里衣,而后满脸餍足地离开。
贺梦续身上的痕迹是他刻意掐出来的。
他要让贺梦续成为一根刺,一点点扎进万籁山心里。
万籁山立即命人将贺梦续拖进浴桶,近乎暴力地刷洗了一遍。
随后,他被**地架到万籁山面前,被迫跪倒在地。
万籁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过来。”
贺梦续依言,颤抖着用冻得发青的双手撑地,笨拙地爬过去,最终虚脱般伏在他膝上。
万籁山盯着他苍白脆弱的后颈,胸腔里那团火越烧越旺。
他说不出贺继为那般狎昵的指令,最终只是冷硬道:“伸出舌头。”
一截软红的舌尖微微探出齿关。
万籁山:“站起来。”
贺梦续还未站稳,万籁山猛地倾身,一手压住他挂着水珠的背部,将软舌衔了去。
“唔!”
剧烈的疼痛和窒息让他本能地开始挣扎。
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哀鸣。
直到他因缺氧和惊恐而瘫软,万籁山才嫌恶地一把将他推开。
万籁山:“太不听话了。”
贺梦续跌倒在地,捂着发痛的嘴唇,眼中噙满泪水,徒劳辩解:“我听话的、奴听话的……”
明明叫他做什么他都做了,为什么又要说他不听话?为什么身上总是又疼又冷?
他见万籁山面色依旧阴沉,巨大的恐惧压倒了一切。
他慌忙膝行至床边,伸出颤抖的手臂环住万籁山的脖颈。
仰起脸,生涩又讨好地啄吻那双薄冷的唇,声音带着哭腔:“主子,奴很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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