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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一转眼,五年过去。

期间郗宁同郝月一道回了老家修齐郡,为父母迁坟。但回到故土却是物是人非,连买了她田地的富户都不在了。

那场大旱持续时间很久,听一位在县城做生意的邻村人说,郗宁老家的村子在大旱过后又发生了瘟疫,剩下那几十口死的死走走的,如今人已经换了一茬。

旧时的恩怨就此消弭。

十七岁的郗宁即将出师,若依郝月所言,便是郗宁从前答应要让她过好日子,如今既然能出师,那便好好演。

这几年,虽不是风调雨顺,但也平顺无灾,郝月将看家本事倾囊相授,时常带郗宁出去演出,不论是文迓鼓还是武迓鼓,甚至于现代已经失传的丑迓鼓郝月也信手捏来。

郝月教的细心,郗宁也学的用心。只是,鼓舞终究是上不得大雅之堂的,而去郗宁能真切感受到鼓舞的剧本似乎已经有些陈旧了。因此鼓舞队员很难靠这一项维持生计。

更令郗宁心痛的却是她眼见着同村迓鼓队中的一些女孩子,十五六便许了人家,十七八便孩子满地爬,久而久之便技艺生疏,再也不能靠辛苦学来的东西吃饭了。

也因此,她想成立一支“专业”鼓舞队的想法愈发强烈。

“师父,我想组织村人建一支能挣钱的鼓舞队。”郗宁冲着郝月撒娇,但郝月并不理会,只用心修补着那面鼓和那两支已经包浆的鼓槌,这是明日郗宁出师要用的家伙。

“我一定行的,你不是说我颇得您的真传吗?”

郝月闻言轻笑一声,“你先好好准备下明日的表演吧。出师那日要去涌川乡,那里的人可不好糊弄。”

郗宁闻言心中也有些七上八下,收拾了行囊,拿着她平素练习用的鼓便往山上去了。

如今正是暮春时节,远处一抹残阳如血,正缓缓西落。

春风拂过柳枝,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忠义侯世子秋子安一手勒住缰绳,一手安抚马儿。

他虽形容尚小,却生的极好,眉如远山,唇似春花,却不见丝毫脂粉气,一双杏眼使得他看起来多几分稚气,少了些纨绔子弟的颓靡之态。

"公子,前面就是安定县县城了,今晚可要去那里下榻?"侍女长策牵马上前,清秀的脸上满是忧色。

长策虽是女子,却是秋子安身前最得力的侍卫,鲜少会生出如此忧色。

秋子安手指摩挲着腰间的璎珞,思索片刻还是开口道。

"不进城,"秋子安声音有些哑,却没有丝毫犹豫,"肃王的人跟了我们一路,若我贸然进城,恐怕会给城内的人带去麻烦。"

话音未落,秋子安眉头一蹙。

空气中忽然弥漫出一种诡异的味道,似乎是什么**药。这味道使他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身后跟着的长策与长余两位侍卫警觉起来,一前一后护住秋子安。

秋子安本是到长陉县游玩,却无意中同其他几位侍从走失,如今身边只有这两位侍从。

"谁?在这林中装神弄鬼。"秋子安声道,声音回荡在山林间。

说时迟那时快,十余条黑影从林间窜出,暮色中刀光剑影,直指秋子安一行人。刺客们黑衣蒙面,动作似提线木偶,刀法狠辣刀刀直冲要害,显然是练家子。

"保护公子!"长策疾呼道,腰间链剑出鞘,在黑夜中闪出如雪银光,很快同刺客缠斗在一起。长余一手执长鞭一手拿长剑,将秋子安护在身后。

秋子安微变,从袖中取出一直信号弹,直冲云霄,瞬间照亮天际。

"不好,布阵杀了他!"刺客首领声音嘶哑大喊,"一会儿援兵来了,恐怕会坏了主上的大事。"

刺客们闻言攻势更猛,招招致命。秋子安心道不妙对方是奔着要他性命而来的。长策与长余虽武功高强,但寡不敌众,更难以抵御这车轮战。长余右肩被刀剑豁开一道口子,鲜血染红了半边衣袖,长剑也应声而落,却仍然握着长鞭护在秋子安身前。

不好,也不知援军何时能到!秋子安内心想着吾命休矣,却想从腰间取出软剑与刺客决一死战。

正在生死存亡之时,远处忽而传来一阵奇异的乐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紧接着便是绵延的狼嚎,这狼嚎声使得人平白生出一层鸡皮疙瘩。

刺客们的动作也是一滞,下意识的回头看看去。却见不远处的林中不知何时出现了十余匹灰狼,正向他们而来。

狼群之后隐约之间有个人影,但因天色已暗,秋子安看不真切。

只听得乐声继续响起,狼群似是收到什么指令一般若离弦之箭一般立刻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那些刺客。

这些狼体型并不大却动作敏捷,那些刺客见到狼群有意去躲,原本想结的阵也未能成型。

趁这间隙,长策与长余二人也缓了过来,直指外圈的刺客,不消片刻在狼群的帮助下,十余个刺客只剩下半数。远处也传来马蹄声,是援军到了。

"快走!"刺客首领见形势不妙,一声令下剩下的刺客四散而逃,狼群也悄然散去了。

援军见刺客要逃,留下一支小队护着秋子安,剩下人向刺客逃窜方向而去。

远处的人影缓步而来,月色朦胧,看身形是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姑娘,头发高束成马尾,身上穿着一身墨绿色短褐,一手抱着只小狼,腰间系着条黑色腰带上面似乎绑着两个棒槌。

走近,秋子安看清了来人,只见那姑娘面容清俊,颇为英气,虽素面朝天却给人一种“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之感。那双柳叶眼似在月光之下却是亮的耀眼,她手上拿着条柳枝,许多叶片已经被掠下,大抵方才吹的便是这柳叶。

秋子安一时愣住了,半晌才端端正正冲来人行了个礼,"多谢姑娘相救,在下感激不尽。"

郗宁看着来人,也恭敬回了个礼,却没有开口说什么。她打量着秋子安,暗想这人生的可真好,可惜越美丽的东西便越危险。

更何况,她方才看得真切,这美丽的少年方才从腰间取出的软剑削铁如泥,即使她不出手,也未尝逃不掉。

秋子安见郗宁不说话,又拱手道,“在下秋子安,不知姑娘如何称呼?您救我一命,我可许你一个不违道义,能力范围内的承诺。”

郗宁摇摇头,“报恩便不必了,在下不过是举手之劳。在不过一介乡野村妇,公子不需要知道我姓甚名谁。”

她顿了顿下意识得摸了摸怀里的小狼,看了眼长余肩上的伤口,叹了口气,"若是公子不嫌弃,请这位姑娘同我一道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长策闻言深深看了郗宁一眼,走近秋子安压低声音道:"公子,这女子来历不明,长余的伤口我们还是先用些伤药待去再仔细安定县城解决吧。"

秋子安摇摇头,"方才若不是她,我们不一定能等到援军。况且她只有一人,我们这边有你同长余,还有一队人。"他又看了眼郗宁的背影,"而且,我觉得她可以信任。"

郗宁见秋子安与侍女窃窃私语,也不多言,径直往前走着带路,她对这山路是十分熟悉的,因此并不比骑着马的秋子安等人慢多少。。

走了一两里地,郗宁回头看着不远处的秋子安,“此处不便骑马,你们同我一起走一段吧。”

秋子安依言翻身下马,长余则由长策扶着跟在身后,长余身上的伤已经被临时包扎住,但仍然渗着血。

郗宁带秋子安去的是她平素练鼓的地方,在兰垴山的半山腰上,三面都是悬崖,只有一条路,若是无人带着很难被发觉。

走近才能看到由数棵杨树柳树掩映的洞口,洞口看起来颇为天然,秋子安叫小队的人歇下了,带着长策与长余进到里面。

却见洞中点着一堆火,稍远的位置放着三四只大小不一的腰鼓,更远处则是一堆看起来格外有野趣的草堆。

郗宁走到草堆旁拿了一堆干草,铺在火堆烧不着的位置。

"坐吧。"郗宁指了指那堆干草,自己则从一边取出条干净绷带、一瓶烈酒还有一小瓶金疮药,“这里条件略有些简陋,不过你们若不嫌弃,今晚可以歇在这里”

“姑娘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吗?”长余有些好奇得问。

郗宁走到长余跟前,柔声说:“我平素住在山下的村子,但想要练鼓时会来这里,否则总会扰到村人。”

“你小心痛,我看你右肩的这道伤是被利器所伤。”郗宁看向站在一旁抱着链剑的长策,“那位姑娘,可否帮个忙?”

长策将剑缠在腰间,应声而去,接过郗宁递来的绷带与金疮药。

“一会儿酒倒上去时会痛,你忍着点。”郗宁又看向长余。

秋子安在一旁看着这三人动作,没有说话。

长余听了郗宁的话点点头,在酒精碰到伤口还是难免吃痛。

“万幸没有伤到骨头。”郗宁接过长策递来的金疮药涂在长余伤口上。

长策见郗宁把药涂好,熟练的替长余包扎。

郗宁则看向一旁满脸好奇着打量她的秋子安,“邱公子,你在看什么?”

秋子安闻言猛地回神,“我是在想姑娘居然会失传多年的御狼术,却自称是山野村妇。”

郗宁听秋子安如此说,只是笑笑,“所谓御狼术不过是些雕虫小技,上不得台面的。”

秋子安看着郗宁,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们本是萍水相逢,面前人甚至连名字都不肯告诉他,可他却偏生生出了几分好奇。

"这山洞是我师祖发现的。冬暖夏凉,比山下的窑洞还舒服些,听闻最初是储粮食用的。后来师祖发现这里放这些鼓更好。"郗宁指了指挂在山洞墙壁上的一面旧鼓"那是我师祖的鼓,据说她曾经带着那鼓走街串巷唱道情戏,演丑迓鼓养活了我师父。"

秋子安顺着郗宁的指尖看去,那鼓看起来颇有些年头,鼓面已经修无可修,可鼓身上的漆却是新的,可以看出主人的爱惜。

“我先去练鼓了,你们今夜可以在这里修整。伤药之类你们也可以随便用。”郗宁拿起放在墙角的一面鼓,出去了。

夜以深,秋子安躺在草垛上有些失眠。

忽而听到远处传来鼓声,他循声而去。

只见在山间的一小片空地上,郗宁依然身穿那件墨绿是短褐,手持鼓棒,背后靠旗却迎风展开,高束的马尾被她挽成一个发髻,却使得衬得她浑身英气,不似之前待人接物时那种怯怯的畏缩的样子。

郗宁腰间悬着扁鼓,随着鼓槌敲击发出闷响。现下四下寂寂无声,也听不到虫鸣,似乎天地之间只有这鼓声。

鼓点渐起,由缓入急。郗宁足尖轻点,举重若轻,靠旗飞飘飞如白鹤展翅,她的步伐却很稳。

随着郗宁手腕时重时轻的力道,竟有一人奏出千军列阵之感。她眼中却凝着一丝杀气。鼓至酣处,却忽将双槌交叠一击,

余音散尽,她缓缓起身,靠旗垂落。

秋子安才惊觉,方才那样大的声势,居然出自一人之手,倘若是十人百人供她差遣,恐怕会更加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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