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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书女扮男装替上任

月光垂照下来,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冠映射出匕首的银光。

眼前女子被吓得摊倒在地上,只觉浑身发软,无端端一股悲凉涌上心头,脸上泪水不止歇流出,因恐惧说出的话语都显得含含糊糊。

“不要……不要,江哥哥。”控制不住地摇头后退,一双漂亮的眼睛楚楚可怜看着上方。

可那男子没有丝毫动容,一举插入她的胸膛,女子临死都不愿相信,自己的未婚夫因她身份低贱,便要杀害她。

……

江书昀打着方向盘想躲闪,可只能迎面看着失控的货车迎面撞来,眼前一片混沌。

巨大的碰撞声模模糊糊传入耳边。

她才刚写完论文呢……

整个人如同泡在水里,感官带着意识一片朦朦胧胧,一股血腥味传入鼻腔,这是死了还是活着?再度睁眼入目便是一片陌生的环境,心脏处还带着隐隐的刺痛感。

入目便是一张狰狞带着惊惧的男子面孔,眸中是未消散又将凝起的杀意,来不及细想,趁着他未能完全反应过来时,江书昀往旁边随手摸了个物件,飞快起身,朝他的头狠狠砸了上去。

眼见他额角流血遮掩了视线,江书昀拔出刺入胸前的匕首,忍住疼痛,用力刺了过去,男子捂着胸前滑倒下去,神情满是不可置信,江书昀担心人没死透,又连着补了几刀。

她刚松懈下来,无数人影、记忆如潮水般涌向脑海,似要炸开。

原主虽是农户出生,可家里人对她真真好得不行,拖着一副病秧子身体,长相还不赖,换成别家,早早就发卖给有钱人了,毕竟这年头药贵,寻常人家哪里买得起。可原主父母整日劳作也不曾少她一口汤药,硬生生灌活她了。

后面日子也越发顺风顺水,直到原主捡了个孤儿回来,不知怎的非得让他当未婚夫,整日哥哥长哥哥短,家里人瞧她喜欢便收留了下来,未曾想,这白眼狼考取功名后第一个杀的就是原主,原主死前还记挂着那句,“我带你去京城。”

原都是一场杀她骗局,最后死于荒郊野外。

回忆完全程的江书昀唏嘘不已,又站在原地长呼几口气。

心脏因刺激剧烈跳动,手上还残留着温热的血迹,有些止不住地发抖,毕竟一直生活在法治社会,还不能适应杀人,虽说是迫不得已。

缓过来以后就开始翻找那白眼狼身上的东西。翻出一些碎银和一纸委任书,明晃晃几个字,“江州知县。”

江书昀眉毛一挑,这白眼狼居然和自己同名,也好,用真名更自在,而后将东西塞进怀中。

是的,就在刚刚,江书昀做了个决定,顶替白眼狼上任江州!

毕竟杀害朝廷命官是重罪,放任不管肯定会惹人怀疑,查到她身上就不好了,原主又没有什么靠山,她可不想再死一次。

她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观察起周遭环境,发现旁边被人挖了一个坑,应当是白眼狼挖的,谁料想聪明反被聪明误,最后进坑的是他自己,江书昀拉起尸体将他抛进去,再用土掩起来,还往上面覆了层落叶。

做完这些,已经累的大喘气了,江书昀平息了几下,没有多做停留,按照原主的记忆摸索出去的路,回荡在林中的只有踩在树枝上的嘎吱声。

次日鄞州郊外清晨,只见街上有一女子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胸前还有摊血迹,像是下一秒就会断气。

江书昀赶了整夜的路才从林中走出来,她先去成衣店买了几套男装,又去开了客栈休息洗漱一番,等再度出来时,已经成了副俊俏小郎君的模样的。

她拿出委任状细细看了看,到任期限没几天了,得抓紧赶路,据她刚刚打探,鄞州离江州并不远。

江书昀买了些吃食还买了些随身医药用品带上,以备不时之需。她特意绕开官道走了后山小径,听成衣店老板说,若想早日到达江州,可以抄后山近路,因其必经一片乱葬岗,所以鲜少有人往那边走。

空气中混杂着**血腥的气息,且因无人造访杂草横生,江书昀不由皱了皱眉,但脚步片刻不停。

“按照地图所示,穿过这片,再走截山路就能到江州郊外了。”她拨开半人高的草。

却发现草后有一玄衣男主倚靠在石碑上,眼睛死死闭着,眉头紧蹙,脸上毫无血色,衣服上暗红的血迹晕染了大片,受了重伤也难掩其面容清贵。

江书昀放轻动静,正要走过去,那男子扑通一下,挡在地上,刚好堵住了她的去路。

江书昀:……

没事,她跨过去就好了,毕竟路边的人不能随便救。

她刚一脚跨上去,脚腕处就被人狠狠一握,差点栽倒在路上。

只见那男子开口,嗓音尽显温润,“惊扰阁下,不知公子是否可以施以援手?”江书昀想说不可以,却发现根本抽不出脚踝,甚至还有越攥越紧的趋势。

她皮笑肉不笑地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当然可以。”

江书昀扒开他的衣服,观察着他的伤势,伤口有些发黑,不是是剑伤,应当被抹了毒药,她不由多看几眼沈闲,寻常人受此等重伤早该没了,他倒好,还有力气拽住别人。

她借着现有的药材,撕下一块衣裙布料,简单做起处理。事情被耽搁导致她没什么好脸色。

偏偏这人扯着她问东问西。

“在下沈闲,不知公子名讳?”

“江书昀。”

沈闲瞧见了她打开包裹时放在其中的委任状,“原是去上任的知县,年少有为啊。不知家中几口人?”

江书昀扯出一抹温良的笑,力度大了些,语气没有任何起伏,“我是孤儿。”

沈闲听闻凝噎了一下,“冒犯了,不过江公子和我往常认识的人倒是不同。”

“可能因为我是断袖。”

沈闲:……

世界安静了,江书昀舒服了,她加快包扎的速度,收拾完东西站起身来拍了拍,往前一伸手,“报酬。”

沈闲摸索了一番,只掏出块麒麟刻花的玉佩,放在江书昀手心,“正巧我也要去江州,不如同行?”

江书昀端详着玉佩,哪怕她不通玉器,但这种质地且雕刻如此精细的玉佩,不是寻常人家能够买得起的,眼前这人却随手送了出去,不是富庶家族,便是皇亲贵胄,来头恐怕不简单。

“在江州我有处宅邸,剩下的报酬那时付。”

“可以。”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江书昀也是,特别是她这种还没有做出名堂的医学研究人员,收入微薄,又没有家里人帮衬。她的那句孤儿并不是敷衍,而是事实,不管是出自于哪个江书昀。

二人就地歇息了一会,等沈闲能站起身来时便启程了,不过此人体魄着实强悍,恢复了一小会儿就从半死不活到能够赶路了。

即将行至江州时却发现人烟越来越少,皆是紧闭大门,似是在恐惧什么东西。好不容易遇到三两行人,也是捂着口鼻快步离开,避之不及。

见此情形,江书昀加快了脚程,终于在落日前抵达了江州城门口,身旁的沈闲虽瞧着有些摇摇欲坠,但也不曾落下。

城门紧闭,门口有些执勤的守卫,还有堆人聚在城门外,随意支了些能够安睡的地方,一路走过,直勾勾盯着江书昀二人。

江书昀上前几步,微微颔首,拿出委任状递了过去,“劳烦了。”那守卫上下扫了一眼,又看了看沈闲,而后开口,“江知县,随我来。”

进了城才发现城中景象与外围相差无二,零零散散有些店铺开着门,生意冷清,街上的人也并不多,守卫并未多言,只一路带着前行。

等到达县衙内宅时,沈闲被拦在屋外,只允许江书昀一人进入,她停顿脚步,朝着府中管家交待道,“我的朋友受了些伤,烦请为他安排间屋子,让他歇着。”

而后抬脚走了进去,前任知县正端坐在位置上,皱着眉神情带着担忧,闲杂人等退避后,江书昀才缓缓开口,将一路的见闻及心中疑惑道出。

“石大人,不知江州发生了什么?”

出现这种情况,不是天灾便为**,可江州地处偏僻,四面环山,并未接连其他国家,**的可能性不大,多为天灾,有人聚集城外,城门却不开,多半是传染性疾病。

石泉瞧新知县一副文弱模样,叹了口气,“小友,你是不知,前几日突如其来爆发了一场瘟疫,不知是从何而起,这两天接连死了不少人,只好紧闭城门,防止进一步扩散,不曾想我退任时会遇上此等劫难。”

江书昀心下默然,与她的猜测一致,“在下略通医术,待到明日,我去查探。”得,又干回老本行了。完成交接后,石泉将由瘟疫解决后启程,返回家乡。

江书昀便由管家领着熟悉宅邸,一切结束时,天色已晚,这时她方才想起来还有个沈闲,她安顿好后,熬好药后站定在门外,敲了敲门。

“请进。”

一进门,江书昀直奔主题,“衣服脱掉。”

沈闲猛地抬头望向她,言语带了几分无措与惊恐,“我不是……”话语未尽,似是不知如何开口。

谁说你是了。江书昀见他这幅模样就知道他想歪了,她啪地一声放下药,看向他面带微笑,语调听着温温柔柔,“换药,不要想多了。”

眼前人耳朵嗖一下变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如此揣度,实在不该。沈闲脱下自己衣服,任由江书昀动作,她拿着把用火炙烤过的小刀覆了上去,“会有些疼,忍着。”

她操纵着小刀将发黑至伤口的毒素剜掉,这人忍耐当真是极好的,双手紧紧攥着衣服,也没发出一点动静,额头上的汗往下滴。

结束后她把解毒的汤药往他面前一推,“喝掉。”

沈闲不疑有他,端起来一口闷掉,苦得整张脸一皱。江书昀自是将他的反应收归眼底,暗暗发笑,她专门把药熬得很苦,谁让他拽她。

喝掉后她又着手开始给伤口涂药,不知为何,沈闲觉着好像比刚刚更痛。

江书昀没想那么多男女之忌,专心处理着伤口,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她既然收了报酬,就会负责到底。

沈闲收起心思,稍作调整,开口询问,“江州可是发生了瘟疫?”

“是。”

“我随你一同去查。”

江书昀动作不停,给他包扎着,“不需要。”她未照镜子,并不知此时自身的脸色甚至还比不过沈闲。

也浑然不知沈闲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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