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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抚慰

“茉茉!”

苍渊低喊,声音被风撕得沙哑。肉从手中滑落,阔叶在地上绽开,像一朵仓促的昙花。苍渊两步冲过去,踏碎草叶上的露珠,溅起细碎银光。

林茉闻声抬头,那双杏子眼原本盛着两汪春水,此刻却只剩干涸的河床,红得吓人。睫毛上还挂着将坠未坠的泪,像两颗被晨冻住的星。看见他的那一刹,星子倏地坠落,却在半空被苍渊伸手接住——他掌心覆在她颊边,粗粝指腹抹去湿意,带起微微的刺痒。

“别哭……”苍渊俯身,嗓音压得极低,像怕惊飞她眸里的水鸟。“我在这儿。”他感受过了,没有其它生命的气息,既然这样,雌性哭泣的原因又能是什么呢,苍渊充满了疑惑。

林茉的唇颤了颤,原本憋住的哽咽突然决堤,眼泪成串往下掉,砸在他手背上,烫得他指节一颤。她想说点什么,却只挤出一句支离破碎的“我以为……你抛下我走了……”尾音被哭腔撕得几乎听不见,声音轻得像风掐灭的火,却烫得苍渊心口一抽。他瞬间明白——她以为他走了,把她独自扔在山洞里,任她自生自灭。

苍渊心口猛地抽紧,绿瞳黯成深潭。他单膝跪下,让自己与她平视,动作太急,胸口的伤被扯得发疼,却顾不上。手捧住她整张脸,另一只手覆在她后脑,把她的额头抵在自己肩窝——那里还沾着草屑与露水,带着山林的凉。

“对不起。”喉结滚了滚,挤出三个字,却哑得不成样子。下一秒,他单膝跪下,让自己与她平视,动作太急,胸口的伤被扯得生疼,苍渊也顾不上。手捧住她整张脸,另一只手覆在她后脑,把她的额头抵在自己肩窝——那里还沾着草屑与露水,带着山林的凉。“我怎么会丢下你?”苍渊低声道,唇贴着她鬓发,吐出的热气把碎发蒸成微卷。

苍渊抬头,绿瞳里燃着两簇幽火,映出林茉湿漉漉的脸。他声音低而缓,却带着鳞片刮过岩石的铿锵,一字一句砸在晨光里——

“林茉,你听清楚:我苍渊,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除非我鳞甲尽碎、骨血化泥,否则——我一定不会离开你的。”说完,苍渊握住林茉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那里,伤口还未完全愈合,心跳却急如鼓擂,一下一下,透过血肉撞在林茉掌心,像把誓言翻译成最原始的鼓点。

林茉的唇颤了颤,眼泪又涌,却不再是无声的掉。她抽噎着,一拳锤在他肩头——极轻,像雏鸟啄羽,却带着委屈的狠劲:“那……那你干嘛不叫醒我……”

苍渊任林茉打,顺势把额头抵在林茉额前,鼻尖蹭过她泪湿的眼角,尝到咸涩,像舔过新伤。苍渊低声笑,嗓音闷在胸腔里,震得林茉耳膜发麻:“我去捕猎了,想让你多睡会儿。”

苍渊顺势抱起林茉,动作轻得像捧一窝雏鸟,将林茉放在柔软的兽皮上后,苍渊把阔叶包、果枝和鲜花一齐递到林茉面前,指尖因紧张而微颤,像捧着易碎的星。

“别的雌性有的,你都要有。”苍渊说,绿瞳里盛着一整片刚醒的森林,声音却轻得像怕惊飞林茉睫毛上的蝶,“而我,都是你的。”

苍渊抬手,指腹抹去林茉睫毛上最后一颗泪,动作轻得像怕碰碎晨露:

“以后我出去,一定在你手心写‘去去就回’;若有一日没写,你便咬我,咬到我见血,好不好?”

林茉终于破涕为笑,低头把脸埋进苍渊肩窝,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带着未散的鼻音:

“那我要咬一辈子。”

苍渊眉梢溢出一抹温软的笑,回道,“好~”

“小茉茉,你闻。”苍渊将声音压得低而磁,带着尚未褪尽的喘息,刻意放软,怕惊了柔弱的小雌性。

林茉闻声抬眸,看见苍渊额前的几缕发被露水打湿,凝成幽亮的墨珠,衬得那双翠绿眼瞳愈发潋滟。苍渊抬臂,将林茉轻轻圈进自己怀里,另一只手解开阔叶包裹,露出方才猎得的羚齿兽。

幼崽尚未长足,雪白的腹部软肉上还沾着碎冰,苍渊出手快准狠,羚齿兽幼崽身上的伤口很小,只余一点胭脂色的红,像雪里绽开的第一朵山茶。

更夺目的是那张皮——初雪一般白净,却在脊背处晕开淡金的纹,像神女随手撒落的星屑,在暮色里悄悄发光。

“我赶得巧,它正低头饮涧水,睫毛上还挂着雾。”苍渊的嗓音低下去,带着一点得意,像献宝的大犬,尾巴摇得欢快。

“羚齿兽幼崽的肉最是鲜嫩了,而且皮毛够软够厚实。你的衣服已经被刮坏了,它的皮,给你做兽皮衣服,刚好。”

苍渊说着,单膝触地,雪尘微溅。月色从云缝漏下一缕,正落在他伸出的掌心——他将那叠得方方正正的兽皮捧到林茉面前。指尖微颤,动作轻得像奉上一瓣易碎的春。

林茉没立刻接。她垂眼,观察昨天替苍渊包好的伤口,看到并未渗血,轻轻按了按。“疼么?”林茉声音轻,却像把雪夜划开一道口,露出里头滚热的岩浆。

苍渊喉结动了动,没答,只反手将林茉指尖包进掌心。

林茉感受到了带着松脂与血的气息,暖得不像话。

“疼什么。”苍渊笑,眼尾弯出细小的褶,像湖面被风揉皱,“我的魔力本来比较强,昨天我魔力耗尽的时候你帮我把的伤口处理的很好,今早恢复魔力后,我又用魔力疗伤,雄性兽人的恢复能力很好的,没有那么脆弱。倒是你——”

苍渊指尖悬在林茉的面颊之上,像怕惊碎一场薄雪。秋夜的风掠过,吹得她肌肤近乎透明,仿佛一碰就会化。那道细口横在左颧,像雪地里被风刃划开的红丝线,触目惊心,却更衬得她面容苍白,像被霜吻过的梨花瓣。

苍渊喉结轻滚,终究不敢直接触碰,只以指腹隔空描摹那伤痕的轮廓,仿佛在为一段易碎的诗行标注韵脚。“疼么?”苍渊的声音哑得似被砂纸磨过,尾音却被夜露打湿,轻飘飘地落在林茉的耳廓,林茉睫毛颤了颤,像被露水压弯的蝶翼,却先弯出一个极浅的笑,那笑纹在唇角绽开,她没答,只用指尖悄悄勾住苍渊。

苍渊的呼吸顿时乱了,掌心覆上林茉手背。

日光从叶帘中透过来,缀在林茉散开的乌发上。苍渊看见林茉裙裾被血浸成暗梅,一朵一朵,从膝头开到脚踝——惊得心口一抽。

“怪我。”苍渊低低地、一遍遍地啃噬这两个字,像在咀嚼一枚苦果,连核都咽下去。眼底却燃着幽蓝的暗火,映得瞳孔深处似有两尾鱼在冰层下相噬。他忽然俯身,唇贴近她耳廓,却不是亲吻,而是将一口气吹进她发间,仿佛要把自己的命度给她半缕,“若是能早点遇见你,保护你,就好了。”

林茉这才抬眼,眸里晃着碎裂的星河,“我们都不受伤的话,遇见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啊。”声音细若游丝,却像一根银钉,稳稳楔进苍渊骨髓。

苍渊心底一绷,随即更小心地托住她后颈,仿佛托住一轮将坠未坠的残月。他背脊弯成一张拉满的弓,却连呼吸都放轻。露水不知何时已爬满他眉睫,凝成细小的冰珠,随着眨眼滚落,砸在林茉手背上,烫得她一颤——原来那是他的泪。

苍渊最后低头,用唇瓣轻轻碰了碰林茉的鬓角——不是吻,只是让那处肌肤染上一点他的温度,像为雪原点一盏不灭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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