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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忍校推荐生

接待处的空气里飘着淡淡的墨水味,靠窗的风铃挂着玻璃珠串,风过时叮咚作响,声音清得像山涧水。中山老师推了推圆框眼镜,镜片反射着晨光,她看着云舒递来的纸条,指尖在“旗木卡卡西”的签名上停顿片刻。这签名笔锋利落,尾端却故意拖了道浅痕,是卡卡□□有的落款方式——他极少推荐外人,上次还是三年前举荐一个擅长封印术的孤儿。

“坐吧。”中山老师指了指对面的木椅,声音温和得像浸过温水,“我叫中山奈绪,教基础理论课。”

云舒没动,依旧站在桌前,双手自然垂在身侧,掌心贴着粗布裙的褶皱。她的站姿很特别,不是孩童的随意,而是像被量过角度似的,脚跟并拢,脚尖分开约三十度,脊背挺得笔直,却不僵硬,像株被精心修剪过的翠竹。

“家里还有亲人吗?”中山奈绪翻开登记册,笔尖悬在纸面。

“没有。”回答简洁得像敲了下木鱼。

“之前住在哪里?”

“佐藤杂货店,帮工换吃住。”云舒的褐红眸子始终落在桌面的木纹上,那道斜穿整个桌面的裂痕,被她的视线描了一遍又一遍。

中山奈绪的笔尖顿了顿。她见过太多战争遗孤,要么眼神怯懦如惊兔,要么故作坚硬像刺猬,却从没见过这样的孩子,平静得像深潭,连提到“无亲无故”时,睫毛都没颤一下。她抬眼打量云舒:黑软发垂到肩头,发尾的褐红在晨光里泛着金,像被夕阳吻过的棉线;洗得发白的粗布裙虽然旧,却浆洗得笔挺,领口系得一丝不苟。

“这是入学表格。”中山奈绪把表格推过去,突然注意到云舒的视线在假名上滞留了太久,“看不懂日文?”

“嗯。”云舒的耳尖微微发红,却没躲闪,“能麻烦您念吗?”

“当然。”中山奈绪拿起笔,“‘姓名’——云舒,对吧?这两个汉字很漂亮。”她念一个假名,就用红笔在表格上描一个轮廓,“照着这个痕迹写,慢慢来。”

云舒握着铅笔的手指收紧了些。笔杆上的漆磨掉了一块,露出底下的木色,和她在杂货店擦过的无数根筷子触感相似。她盯着红笔的痕迹,像解数学题似的拆解笔画:“ノ”是向左撇的斜线,“コ”像缺了角的方框。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轻响,每个假名都写得方方正正,间距分毫不差,连红笔描过的痕迹都被精准覆盖。

中山奈绪端起茶杯的手停在半空。这孩子的专注力太惊人了,刚才隔壁班的孩子填表格时,要么东张西望,要么抱怨笔画复杂,可云舒像在进行某种精密仪式,连呼吸都放轻了。她忽然想起卡卡西的嘱托:“这孩子很特别,麻烦多留意。”当时只当是客套,现在看来,这“特别”里藏着远超年龄的韧劲。

“学费减免申请我已经签好字了。”中山奈绪把蓝色课本推过去,封面上印着木叶村徽,“明天来一年级三班,找森山老师。他虽然看着严肃,其实很照顾转学生。”

云舒接过课本时,指尖不小心碰到老师的指甲,那里沾着点红墨水,像朵没开的花。“谢谢老师。”她把课本抱在怀里,书脊硌着小臂,带来实在的重量感。

走出接待处时,走廊里传来喧闹声。几个穿忍者学校制服的孩子跑过,衣角扫过云舒的裙边,带起一阵风。她下意识侧身避让,目光扫过墙上的忍术图谱。画着三身术的分解动作,小人的关节处标着红色箭头。她站定看了片刻,指尖在虚空中跟着箭头划了个半圆,才继续往前走。

第二天清晨,云舒站在一年级三班门口时,操场上的晨雾还没散。教室里已经坐了二十多个孩子,靠窗的位置传来争执声,一个金发男孩正和棕发女孩抢黑板擦,粉笔灰飞得像细小的雪。

“喂!那是我先拿到的!”金发男孩把黑板擦抱在怀里,脸颊的胡须纹路因为激动微微发红。

“明明是我先够到的!”棕发女孩拽着他的胳膊,马尾辫甩得像小鞭子。

云舒的目光在教室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最后一排靠窗的空位上。那里紧挨着墙角,阳光能透过窗户落在桌面,又不会被过道的人频繁打扰。她放轻脚步走过去,拉开椅子时特意控制了力度,没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课本、笔记本、铅笔盒被她按“左-中-右”的顺序摆好。笔记本的边缘与课桌对齐,铅笔尖朝左,橡皮放在右上角,连笔帽上的木叶标志都正对着自己,在杂货店整理货架时养成的习惯,整齐的秩序能让她感到安心。

“你好!”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云舒抬眼,看到扎着粉色双马尾的女孩正探着头,碧绿的眸子亮得像初春的溪流。女孩的制服领口别着枚樱花胸针,针脚歪歪扭扭的,像是自己绣的。

“我叫春野樱,你是转来的新同学吗?”小樱的手指绞着发尾,有点紧张又很兴奋,这是班上第一次来转学生,而且是个看起来很特别的女孩。

“云舒。”她的回答依旧简短,目光落在小樱胸前的胸针上。

“你的发带真好看!”小樱注意到她脑后的藏青发带,边缘绣着极小的八重樱,“和卡卡西老师护额的颜色很像呢!”

云舒的指尖在笔记本上顿了顿。这根发带是美惠婆婆给的,昨夜她对着镜子系了三次,确保松紧刚好,既不会松到滑落,也不会紧得扯头皮。“嗯。”她低下头,继续用铅笔在空白处默写昨天学的假名,笔画依旧工整得像印刷体。

小樱看着她专注的侧脸,突然觉得有点挫败。自己说了三句话,对方只回了两个字。但她又忍不住好奇,这女孩的眼睛是褐红色的,像浸在水里的玛瑙,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睑投下浅浅的阴影,安静得像幅画。

教室后排传来椅子摩擦地面的声响。云舒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黑发男孩靠窗坐着,制服的领口敞开两颗扣子,侧脸的线条冷得像冰雕。他的手指转着支铅笔,目光却没看课本,而是望着窗外的樱花树,仿佛周围的喧闹都与他无关。

“那是宇智波佐助。”小樱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声音压低了些,“他是宇智波一族的,很厉害哦。”

云舒没接话,却记住了那个名字。她注意到男孩转笔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转笔的弧度稳定得像钟摆——这是长期握笔或忍具才能养成的习惯。

“喂!你就是新同学吗?”一个金发脑袋突然从课桌间探出来,正是早上抢黑板擦的男孩。他的护额歪在头顶,脸颊还沾着点粉笔灰,“我叫漩涡鸣人!以后就是同学啦!”

云舒抬眼时,刚好对上他亮得惊人的蓝眸。这双眼睛里盛着太满的热情,像夏日正午的太阳,让她下意识想避开。“云舒。”她的声音比刚才更低了些。

“云舒?”鸣人挠了挠头,“好奇怪的名字。你以前不是木叶的吧?”

“嗯。”

“那你会用忍术吗?会分身术吗?”鸣人的问题像连珠炮似的,“我可是很快就要学会影分身术了!”

云舒还没来得及回答,上课铃突然响了。森山老师拿着教案走进教室,他的眉毛很浓,眼神锐利得像刀,一进门就把手里的戒尺往讲台上一拍:“安静!”

教室瞬间鸦雀无声。云舒看着森山老师在黑板上写下“基础假名”四个大字,粉笔划过黑板的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刮过玻璃。她深吸一口气,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些弯弯曲曲的符号上,就像研究阵法的符文那样,每个假名都有固定的发音和形状,只要找到规律,就能记住。

“我们先复习昨天学的あ行假名。”森山老师的目光扫过全班,“谁来读一下?”

鸣人立刻举起手,胳膊伸得笔直:“老师!我来!”

他站起来时带倒了椅子,声音洪亮地念着:“あ、い、う、え、お!”虽然有点磕巴,但很有气势。

森山老师点点头:“不错。再来一个,云舒同学。”

全班的目光都集中过来。云舒慢慢站起身,脊背依旧挺得笔直。她的声音不大,却每个音节都清晰得像敲玉:“か、き、く、け、こ。”昨天在杂货店的仓库里,她对着课本念了不下五十遍,连美惠婆婆都调侃她“比记账还认真”。

森山老师推了推眼镜,眼里闪过一丝意外。这孩子昨天才入学,居然能准确念出か行假名,比有些学了一周的学生还熟练。“很好。坐下吧。”

云舒坐下时,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侧头,正对上宇智波佐助的目光,他的黑眸像深潭,没什么情绪,却带着种审视的锐利。两人对视半秒,佐助先移开了视线,继续望着窗外的樱花树。

云舒的指尖在课本上轻轻点了点。这个男孩的观察力很敏锐,和卡卡西有点像,只是更冷。

一整节课,云舒都没再分心。她的笔记本上记满了假名的写法和发音,还用红铅笔标出了容易混淆的地方,比如“さ”和“し”的区别,“た”和“だ”的声调差异。森山老师在教室巡视时,特意站在她身后看了片刻,眉头渐渐舒展:这孩子的笔记比教案还工整,连换行都对齐了,像在绘制某种精密的图谱。

午休铃声响起时,云舒正把最后一个假名默写在笔记本上。小樱立刻凑过来:“云舒,一起去食堂吧?今天有三色丸子哦!”

云舒犹豫了一下。她原本想留在教室继续记假名,但肚子确实饿了——早上只吃了半个饭团。“嗯。”

两人刚走出教室,就撞见抱着小说的卡卡西。他的银白发丝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面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那双总是带着倦意的黑眸。

“卡卡西老师!”小樱立刻停下脚步,鞠躬问好。

卡卡西的目光落在云舒怀里的课本上,书角被压得很平整,显然被精心对待过。“适应得还好?”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似的沙哑。

“嗯。”云舒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课本上的字,我在慢慢认。”她的语气很平淡,却像在汇报工作,这是她在杂货店养成的习惯,完成的事要如实告知。

卡卡西的嘴角在面罩下弯了弯。这孩子的坦诚很特别,不像其他人那样会刻意讨好或掩饰。“慢慢来。”他转身要走,又回头补充,“要是有不懂的,下午训练课可以找我。”

云舒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指尖无意识地捏紧了课本。这个人总是这样,看似漫不经心,却会在细微处给人提醒。

“你和卡卡西老师很熟吗?”小樱好奇地问。

“他举荐我来的。”云舒说得直白,脚步没停。食堂的方向飘来丸子的甜香,让她想起美惠婆婆做的和果子。

食堂里闹哄哄的,孩子们排着队打饭,金属餐盘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云舒跟着小樱排队时,感觉到几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那就是新来的转学生?”

“头发好奇怪,发尾是红色的。”

“听说她是卡卡西老师举荐的,肯定很厉害吧?”

议论声不大,却像细小的针,扎得人不太舒服。云舒挺直脊背,目光落在前方的餐台上,假装没听见——在杂货店时,她早就习惯了客人的打量和议论,只要专注于自己的事,就能忽略这些杂音。

“云舒!”一个洪亮的声音突然响起。

云舒抬头,看到迈特凯穿着橙黑相间的运动服,正举着两个肉包朝她挥手。他的额头上还冒着汗,显然刚结束训练,护额歪在肩头,露出的皮肤泛着健康的红。

“这是给你的‘青春补给品’!”凯把一个肉包塞到她手里,笑得像向日葵,“上午的读写课表现很棒!中午要多吃点,下午的体能训练才有力气!”

肉包的温度透过油纸传来,烫得指尖发麻。云舒捏着温热的面团,突然想起在杂货店的第一个清晨,美惠婆婆递给她的那块年糕。“谢谢。”她的声音比平时软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暖意。

凯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灿烂了:“不用谢!这是青春的馈赠!下午训练要是跟不上,随时来找我!我教你基础体术动作!”

云舒咬了口肉包,葱香混着肉汁在舌尖漫开。她看着凯跑向远处的餐桌,和几个上忍坐在一起,嗓门大得整个食堂都能听见,心里忽然觉得没那么紧张了。

“凯老师好有活力啊。”小樱小口吃着丸子,眼睛亮晶晶的,“云舒,你下午的体能训练没问题吧?我们班的训练量挺大的。”

云舒咽下嘴里的肉,轻声说:“可能跟不上。”她的体力远不如这些从小锻炼的孩子,昨天帮杂货店搬米袋时,搬半袋就觉得胳膊酸。

“没关系的!”小樱拍了拍她的肩膀,“慢慢练就好,我刚开始也跟不上呢。”

云舒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她低头专注地吃饭,米粒被嚼得很碎才咽下,是她来这养成的习惯,慢吃有助于思考,也能让有限的食物更耐饿。

坐在不远处的鹿丸看着这一幕,灰色的眸子转了转。这个新同学有点奇怪:吃饭慢得像蜗牛,坐姿端正得像参加葬礼,面对凯的热情时反应平淡,提到体能训练也没露出慌张,不像装的,倒像早就接受了自己“不行”的事实。“真是麻烦。”他小声嘀咕,却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她摆放整齐的餐盘——米饭、小菜、汤碗各占三分之一,边缘对齐得像用尺子量过,比奈良家的仓库还规整。

下午的体能训练在操场进行。森山老师吹了声口哨:“绕操场跑五圈!最后五名罚做五十个俯卧撑!”

孩子们像离弦的箭似的冲了出去。云舒跟着人群跑,才半圈就觉得呼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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