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星海回来得晚,到家都快十点了,一进屋何晚晴就有些精神不济,向星海忙烧了热水给她擦脸洗脚,让她吃完药后再抱起她放床上。为何晚晴盖上被子并仔细掖好,向星海没有立即出去,看着眼皮越来越重的母亲,他轻声道:“妈妈,你住在这儿开心吗?”
眼见快睡着的何晚晴似乎醒了不少,嘴角弯弯,笑得恬静,“开心呀,能天天看见星星,还有两个可爱的小朋友陪着我……只是呀,再过两天他们就要去上学了,放学回来才能继续练琴……看到他们,我就想到小时候的你了……”
说着说着何晚晴声音渐渐小了,最后眼睛完全阖上,就这么沉沉睡去。
向星海坐在床边,轻轻帮她把颊边的细发拂开,再确认一遍被子已经盖好,才悄然离开。
向星海先进厕所洗了把脸擦干后才走出来,伸伸胳膊抖抖腿,才拎包用脚尖挪过来一张板凳一屁股坐下来。
“开始吧,决明,你告诉我,怎么把我刚买的玉做成法器。”
决明轻盈地跳上小方桌,一屁股蹲下,“简单,你在玉上刻驱邪阵法就行。”
驱邪阵法向星海会画,但在玉上雕刻却是生平头一遭,他先在纸上画一遍,在玉上用笔纹一遍,再找来一块木头,试着雕一个找找手感,雕完向星海发现并不难,主要是驱邪阵很好画,在他看来不论是在纸上画还是在木头上雕,都有一种得心应手的感觉。
因为这莫明而来的自信,向星海很快放下雕好的木头,拿起他刚买回来的其中一块玉板,顺着他画上去的纹路开始雕刻。
决明一直在小方桌上默默无声地摇尾巴。
他已经被向星海的天赋惊到不知道多少回了,若不是它如今一张看不太出来表情的猫脸,向星海肯定能从他的表情察觉到它现在有多震惊。
向星海这样的天赋,哪怕是在修真界也是千万年难得一遇的,一经出世必定是各大修真门派争抢着收归门下做首席弟子的人。只可惜啊,生的地方不对。
哪怕向星海再自信,毕竟是头一回雕玉,手工还是肉眼可见的粗糙,雕完他往决明面前一摆,问:“决明,还行吗?”
决明只粗粗看一眼,“可。”
向星海揉揉发酸的肩膀,又拿起另一块玉板。
决明的猫爪在放在桌上的手机上一拍,上头显示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十一分了,“你想一晚上都刻完?”
向星海点点头:“许应生的手段太多了,我怕多拖一天,曹先生一家就多一分危险。”
决明也不劝,只道:“你且量力而为。”
向星海抬头对它一笑,“放心吧,决明,刻完一个我已经有心得了,接下来速度肯定会更快。天亮之前肯定能刻完,到时候我还能睡一觉!”
决明:“……”
它已经彻底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有人或许一辈子也做不出一件法器,而有的人用时不到三小时就做出来,还说一晚上要弄三件法器出来,你就说气不气人。
哦,它决明肯定不是那个一辈子也制不出一件法器的人,它炼制的法器在修真界因为便宜好用卖疯了好么!
城市的另一头,一个位于东阳山山脚下的疗养院里,四十多岁的韩院长结束了一天的忙碌,于夜深时分乘坐电梯来到住院部三楼,脚步从容朝走廊的尽头走去,用院长的门卡“嘀”刷开了尽头的房门,嘴角噙着一丝笑,伸手推门走进屋中。
屋中灯光骤然大亮,吃过药睡得昏昏沉沉的男生眉头仅仅只是微微拧起,仿佛陷在沉沉的梦中难以醒来。
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掀开,穿着睡衣的单薄身子在白色的灯光下一览无疑,走到床边的韩院长把侧向一边蜷缩起来睡觉的身体给摆正,一只手从男孩精致的眉眼开始描绘,小巧的鼻尖粉嫩的唇瓣皆被抚过,这只手在男孩纤细的颈间一握,拇指压压小小的喉结。
睡衣被拉起堆在锁骨位置,裤子尽被脱下往床边一扔,韩院长这才站起来,盯着男生衣物半褪的身体慢条斯理地开始解扣子脱衣服。
床垫下沉,韩院长坐上床,高大的身体就这么覆在男生瘦弱如小羊羔的冷白身子上,韩院长撑起双手盯着熟睡的男生精致的面容。
“真可爱。”
半晌,韩院长沉沉地笑了。
身上的动静太大,哪怕吃过药,江鳞还是被迫醒了过来,等他察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可除了瞪大眼却什么事也做不了。他拼尽了全力,也只是稍稍动了动手指头。
“醒了?”
发觉他醒来,压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人明显更兴奋了,他一把掐住江鳞的下颔,迫他仰头直视自己。
看见倒映在江鳞眼中自己的身影,韩院长发出低沉而邪恶的笑容,“你逃不出去的,我可爱的小羊羔。你永远、永远都只能留在这里,留在我的身边——”
无能为力的人被高大的身影所覆盖,像一张挣不开逃不出的网死死束缚住自己,躺在床上的江鳞眼中缓缓溢出无助而绝望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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