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星海昨晚雕刻玉器弄到快早上六点才算完,他赶紧躺下眯了三个小时就得爬起来给他和何晚晴及决明猫弄早饭,甚至还能抽出一个小时练练拳法,完事用手机软件叫了个跑腿,等他冲完澡出来跑腿的人也到了。
向星海把他昨晚做出来的法器包严实了用纸盒子随便一装就让跑腿的拿走了,直接给曹明辉他们送去。而在一个多小时后,曹明辉就收到了向星海让人送来的一个盒子。被向星海嘱咐过先尽量不要出门的曹氏一家人今天把能推的约都推了,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正想着向星海所说的法器要多久才能完成,哪想只过一晚上人家就把东西送来了,这效率,实在令人惊讶。
曹明辉叫来妻子和儿子,三个人十珍而重之地看着摆在桌上的盒子,然后由曹明辉轻手轻脚打开,再从中取出分别被一层层纸包裹起来的玉饰。玉算不得是多好的玉,雕刻的手法看着十分粗糙,上手并不光滑,刻出来的纹路形状看不出来是什么。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平日见了只觉得是小孩子随手做出来玩的粗糙玩意儿。
就这,就真能保命?
曹明辉与妻子儿子互看一眼。
曹明辉想了想,把三块玉放一起给尤力拍了张照片,附一句话:这真是法器?
尤力很快回:向大师这么快就做出来了?厉害啊!这三块玉我昨晚才看见他去买!记得随时带身上啊。
曹明辉收起手机,看了看桌上的三块玉,又看见玉上开了孔,便对妻子道:“找绳子系起来,我们一人戴一个,挂脖子上吧,方便些。”
“好。”
尚玉英当然没有任何异议,赶紧回房找合适的红绳子。
曹明辉逐一拿起三块玉看了又看,想到什么又拿起手机给尤力发送消息:向大师没说要收多少钱,老尤你看我给多少合适?
尤力回:这行的规矩就这样,大师们都不会直接开价,给多少看心意。上回我请大师来我那闹鬼的别墅捉鬼,我直接开了188888。你想给多少可以想想你一家人的命值多少就是了。
于是在曹明辉收到法器的半个小时后,向星海手机里收到了一百六十八万的转账。
前几天还在为下一个月的债务发愁的向星海:“……”
啊,会捉鬼懂得画符文真的好赚钱!
向星海没有感慨多久,东西收拾齐了,他又把何晚晴推下楼往田宏峻家送。他今天得再去东阳疗养院一趟,看看昨天决明和他说的那个叫江鳞的男生。
向星海这次去的时候,是以江鳞朋友的身份去的,向星海这样的脸,见过他的前台自然一眼就认出来了,还以为他有意向把亲人送进他们疗养院才会再次过来,结果却是说要来探视江鳞。
“我昨天来的时候看见他了,但有些不敢认,回去问了朋友才知道的确是他,想起来这么久没见,很想知道他过得如何,这才特地过来探望。”
向星海这次来有很多关于江鳞的身份信息,这次都是决明在检查江鳞的记忆后知道的,所以前台问什么向星海都回答得轻轻松松,好像他与江鳞在几年前真的认识。
但前台还是不敢放人,她拿起电话然后对向星海道:“江鳞是我们院长一直在照顾的病人,能不能让你去看他,得我们院长同意才行。”
无奈,向星海只能等她拨通了电话,好在结果是喜人的,不知为何,这位韩院长同意了向星海去探望江鳞。可等向星海在护士的带领下走上三楼江鳞的房间时,才知道为什么韩院长会同意,因为房间里不止江鳞一人,韩院长自己也在。
韩院长一见向星海便对他一笑,“又见面了,听说你是江鳞的朋友,果然好看的人身边的人都一样好看啊。”
向星海道:“韩院长也在啊,你好。我今天是来看江鳞的,我昨天还以为是认错了呢,没想到江鳞真的住在这,所以特地过来看看。小时候江鳞就住在环江路那边,和我刚好是邻居,以前我还经常带他玩呢。昨晚回去一打听,才知道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听了难过的不行,就想过来看看。”
向星海说着弯下腰对上坐在轮椅上的江鳞,仔细地看他,然后说:“江鳞,我是星海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不知为何,向星海觉得比起昨天的一面,今天的江鳞似乎更了无生气了一些,跟他说话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木木呆呆地坐着,眼睛也没什么神采。
发现向星海在观察江鳞,韩院长在一旁道:“他今早起来情绪十分激动,为了不让他伤害自己,我今天给他吃的药加重了一些,会让他反应有些慢,也有可能会认不得人。”
向星海顿时一脸难过。
“他以前很开朗也很爱笑,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韩院长道:“这种问题的出现不仅是外界的影响,也和家族遗传有一定关系,江鳞的母亲好像就有这方面的问题,他估计也受到了影响。”
向星海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向星海又试着和江鳞说话,见他都没反应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从背来的包里掏出一个血红色的玉人,往江鳞的手里塞,“江鳞,这是星海哥哥有次去庙里拜拜,从一位高人那里拿来的,说是能消灾解难,星海哥哥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带什么只想到这个,你收好,它能保护你,记住了吗?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有空我会再来看你。”
向星海把东西交给江鳞后又深深看一眼他,这才起身走了。
他一走,韩院长便从江鳞手里抠出来这个红色的玉人仔细查看起来,见没什么特别,只是一个样子有点怪的红色玉人便只随手一搁,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韩院长到底是一院之长,不可能一天什么事都不干留在江鳞这边,向星海走后没多久,把江鳞交给另一名护士照顾后,他便离开了。
等屋里只剩下江鳞一人时,江鳞缓慢地抬起眼帘,目光沉沉地看着韩院长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个红色的玉人。
江鳞记得昨天的事情,也记得他冲入电梯时见到的那个人,原以为又是一次无效的求救,没曾想昨天只见过一面的人今天特意过来见他了。
只是,他只留下这么一件东西,有什么用呢?
那个什么“星海哥哥”,是真心想要来解救他吗?他又为什么会相信一个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的人,有被害妄想症的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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