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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下午没课,带你去个地方。”

梧桐叶被风卷着打旋,阳光透过叶隙落在柏油路上,碎成一片暖金。

陈景深牵着喻繁的手,指尖扣得很紧,掌心的温度透过薄卫衣传过来,让喻繁忍不住往他身边靠了靠。

“又搞什么花样?”喻繁挑眉,语气里带着点刻意的不耐烦,却又不自觉放慢了速度,任由陈景深把他往校门口的老巷方向带。

陈景深把帆布包往肩上又提了提——包里除了两人的专业书,还藏着个保温袋,早上出门前他特意在家煮了绿豆沙,用的是喻繁喜欢的蓝色陶瓷杯,杯身上印着那只歪头的小猫,杯口还裹了层软布,怕晃出来的糖水沾到书。

老巷离学校不算远,走了大概十分钟就到了。石板路被太阳晒得发烫,踩上去暖融融的。

巷口有个卖老冰棍的摊子,老板坐在小马扎上摇着蒲扇,见他们过来,笑着喊:“小伙子,要不要来根冰棍?老味道的,没那么甜。”

陈景深脚步顿了顿,转头问喻繁:“吃吗?我看配料表了,无糖的,不会腻。”喻繁瞥了眼摊子上的玻璃柜,里面的冰棍裹着朴素的白纸,像小时候吃的那样,嘴硬道:

“谁要吃那玩意儿……”话没说完,陈景深已经付了钱,拿了两根递过来,还细心地剥了纸:“吃一口解解暑,你刚才都出汗了。”

喻繁没再拒绝,接过冰棍咬了一口,冰凉的甜意顺着喉咙滑下去,果然不腻,带着点淡淡的奶香。

他偷偷看了眼陈景深,对方正低头咬着冰棍,阳光落在他的发梢,镀上一层浅金,侧脸的线条柔和了不少。

“看什么?”陈景深突然抬头,撞进他的视线,喻繁赶紧移开目光,假装看墙上的涂鸦:“没看什么,这墙画得真丑。”墙上是附近小学生画的卡通人物,歪歪扭扭的,却透着股热闹劲儿。

陈景深顺着他的话头笑:“是挺丑,但上次你不还拍了照?”喻繁耳尖一热,没再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把冰棍咬得“咯吱”响。

陈景深熟门熟路地拐进一条更窄的巷弄,巷子两侧的墙面上爬满了爬山虎,翠绿的叶子层层叠叠,风一吹就晃,筛下细碎的光影。

尽头藏着家旧书店,木制门楣上挂着块褪色的“老林旧书”招牌,字是用毛笔写的,笔画间还带着点苍劲。推开门时,风铃“叮铃”响了一声,混着旧纸和樟脑球的味道扑过来,很干净的气息,没有一点霉味——

喻繁对霉味敏感,陈景深上次来就跟林叔提过,所以林叔特意在书架旁多放了几盒樟脑球,还都是喻繁喜欢的柠檬味。

“林叔,我们来拿书。”陈景深笑着喊了一声,店里的光线有点暗,林叔正趴在柜台上打盹,闻言抬起头,揉了揉眼睛:

“小陈来啦?快进来,你要的那本《电影语言系统》我给你留着呢,放在最上层,怕被别人碰坏。”他说着站起身,指了指文学区的书架,“我特意擦了好几遍,页脚都捋平了,你看看合不合心意。”

喻繁顺着林叔指的方向走过去,那本书果然立在书架最上层,深棕色的书脊有点磨损,却干干净净,连一点灰尘都没有。他伸手去够,指尖还差一点,垫了垫脚,还是够不着——高中时他就比陈景深矮一点,现在还是没追上。

身后突然传来温热的气息,陈景深从后面贴过来,手臂轻轻绕过他的腰,把书取了下来,下巴还轻轻蹭了蹭他的发顶:“够不着怎么不叫我?非要自己逞能。”

喻繁接过书,耳尖已经红透了,连脖子都泛了点热:“谁要你帮忙,我再踮踮脚就够着了。”

他翻开书,扉页上夹着张泛黄的书签,画着巷弄的夕阳,橘红色的天空,青灰色的瓦檐,连路边的月季都画得清清楚楚,像极了上次他们拍晨景的那条巷。

陈景深凑过来看,指尖在书签上轻轻点了点:“这画得真像,上次你拍的晨景,我还存着呢,设成壁纸了。”喻繁没说话,只是把书签小心翼翼夹回书里,又往陈景深身边靠了靠,肩膀挨着肩膀,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心里软乎乎的。

林叔趴在柜台上看着他们,笑着打趣:“小陈,这就是你常说的对象吧?看着还挺腼腆,跟你挺配。”陈景深坦然地点头:“嗯,他叫喻繁。”

喻繁没反驳,只是低头翻着书,手指蹭过书页,纸质很厚实,带着旧书特有的质感。林叔又说:“上次你要的《计算机算法导论》也到了,在那边科技区,我给你放在第一排,方便拿。”

陈景深应了声“谢了林叔”,拉着喻繁往科技区走,路过漫画架时,喻繁突然停住了脚步。

架子上摆着一本旧版的《灌篮高手》,封面是樱木花道和流川枫的合照,边角有点卷,却看得出来被好好保存着。

这是他高中时没看完的一套,后来搬家弄丢了,当时他还跟陈景深抱怨了好几天,说“差最后一本没看完,太可惜了”。

陈景深看他眼神亮了亮,没等他开口,就把书抽下来放进帆布包:“喜欢就拿着,算我送你的。”

“谁要你送?”喻繁嘟囔着,语气里却没什么底气,反而伸手帮陈景深理了理卫衣的领口——刚才风吹得有点翻折,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

他的手指很轻,蹭过陈景深的脖颈,陈景深忍不住攥紧了他的手:

“好,听男朋友的。”

从旧书店出来时,日头已经偏西,巷弄里的影子拉得老长,斜斜地铺在石板路上。

陈景深把帆布包里的保温袋拿出来,打开拉链,里面的蓝色陶瓷杯还冒着点热气。“绿豆沙,没放糖,加了点小丸子,你尝尝。”

他把杯子递过去,杯柄朝向喻繁,方便他拿。喻繁接过,喝了一口,绿豆沙熬得很绵密,入口即化,小丸子嚼着有嚼劲,是他喜欢的口感——他不爱吃太糯的,陈景深每次煮都会控制好时间,煮到半糯半弹。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想喝这个?”他咬着吸管问,眼神往陈景深那边飘,吸管在嘴里转了转。“

昨天视频的时候,你盯着我家冰箱看了两眼,我猜你是想喝了。”陈景深笑着说,他记得喻繁每次想喝绿豆沙,都会下意识盯着冰箱看,像只等着投喂的小猫。

他伸手拂掉喻繁嘴角沾着的绿豆碎,指尖轻轻蹭过他的唇,有点软,喻繁的脸瞬间烧起来,却没躲。

两人手牵着手往前走,路过一家卖宿舍用品的小店时,陈景深突然停脚,往店里偏了偏头:“你上次视频说宿舍晾衣杆不够高,晒被套总垂到地上,这家有可伸缩的,顺便买一根。”

喻繁捏着空了的蓝色陶瓷杯,指尖蹭过杯沿,杯身上的小猫被他摸得有点发烫:“不用,我跟室友借凳子垫脚就行,买了占地方。”

嘴上这么说,脚步却很诚实地跟着挪了过去——他上周只是随口抱怨了句“晒被子费劲,总蹭到地上”,没指望陈景深真记着。

小店老板正整理货架上的衣架,见他们进来,笑着迎上来:“小伙子,想买点什么?我们家的宿舍用品都挺耐用的,很多学生都来买。”

陈景深指了指墙角的伸缩晾衣杆:“那个多少钱?最高能伸到多少?”老板说:“这个最高能伸到两米二,宿舍天花板肯定够得着,质量特别好,上次有个学生买了,说用了半年都没坏。”

陈景深拿起一根试了试伸缩度,金属杆很顺滑,没有卡顿,他转头问喻繁:“你宿舍床帘杆间距多少?我记得是八十厘米,这个杆收缩后正好能架在中间,不占地方。”

喻繁愣了愣,他自己都记不清床帘杆的具体间距,陈景深居然记得——上次陈景深来他宿舍帮忙搬东西,只待了十分钟,却连这些细节都记着。

老板在旁边笑着说:“你对象真细心,现在这么细心的小伙子不多了。”

喻繁耳尖红了,没反驳,只是帮陈景深把杆上的价格标签撕了,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陈景深付了钱,一手拿着晾衣杆,另一只手还牵着喻繁。

等过了两条街,前面传来一阵糖炒栗子的香味,甜丝丝的,飘得很远。陈景深拉着他往摊子走:“买袋这个?晚上饿了可以吃,我问过老板娘,是半糖的,不腻。”

老板娘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见他们过来,笑着说:“小伙子,又来买啊?上次你问我有没有半糖的,我这次特意炒了一锅,你尝尝,保证好吃。”

说着,她就拿起一个刚炒好的栗子,递到喻繁面前:“尝尝,热乎着呢。”

喻繁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嘴吃了,栗子的甜很淡,带着点焦香,一点都不腻,正好合他的口味。

陈景深也剥了一个,递到他嘴边。喻繁没拒绝,接连吃了好几个,嘴角沾了点栗子壳的碎渣,陈景深伸手帮他擦掉,指尖蹭过他的嘴角,很轻。

老板娘看着他们,对旁边的人说:“这俩小伙子真好,是很好的朋友吧?”

“不是,”陈景深反驳,“是男朋友。”

喻繁低头吃着栗子,耳朵泛了点红,心里暗暗骂了一声“C”。

拎着糖炒栗子往回走时,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云朵都被染成了粉色。两人的影子在石板路上叠在一起,手牵着手,步子迈得很慢,偶尔有晚风拂过,带着栗子的甜香。

喻繁突然停下脚步,把手里的绿豆沙杯递到陈景深嘴边,语气硬邦邦的:“喏,你也喝一口,别总看着我。”

陈景深低头喝了一口,甜意顺着喉咙往下走,暖到心口。他捏了捏喻繁的手:“好喝。”

喻繁“切”了一声,却没把杯子拿回来,任由陈景深捧着。“下周我们去拍江边的日落吧?”喻繁小声说。

“好,”陈景深点头,“我提前查好日落时间,带你去江边最好的拍摄点——就是上次你说能看见芦苇丛的那个位置,我问过摄影系的同学,说那边拍日落最好看。”

他还想说什么,喻繁突然踮起脚,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像偷了糖的小猫,转身就往前面跑:“走快点,回去还要看那本旧书呢!”

陈景深愣了愣,随即笑起来,脚步轻快地追上去。

从地铁站出来时,晚风裹着秋凉吹过来,喻繁下意识把衣领往上拉了拉,脖子缩了缩。

“你学校在东边,末班车快到了,我送你去公交站。”

陈景深这话没给喻繁反驳的余地,牵着他往公交站方向走,手指还帮他把衣领拢了拢,挡住吹来的风。

晚风卷着街边奶茶店的甜香飘过来,喻繁低头踢着路边的石子,耳尖还留着刚才亲陈景深时的热意,连指尖都有点发僵。

刚拐过街角,就看见章娴静靠在公交站牌上刷手机,染着浅棕的发梢被风吹得晃来晃去,柯婷站在她身边,手里拎着个印着“设计展”字样的纸袋,另一只手悄悄护在章娴静身后。

“哟,这不是我们的‘日落组合’吗?”章娴静抬头看见他们,笑着把手机揣进兜,语气里满是促狭。

“喻繁,你高中丢的那套《灌篮高手》,陈景深居然真给你找着了?当时你可是翻遍旧货市场都没找着。”

喻繁耳尖一热,瞪了章娴静一眼:“你记那么清楚干嘛?”嘴上这么说,手里却把帆布包往怀里又抱了抱,怕书掉出来。

陈景深已经接过话,语气里带着点护着人的意思:“你们刚从设计展回来?喻繁说你们系的展下周结束,想抽空去看——他还说你俩设计的海报特别好,尤其是柯婷画的老巷插画。”

这话让章娴静挑了挑眉,撞了下柯婷的胳膊,声音拔高了点:“听见没?还是陈景深细心,比某些人强!我跟你说八百遍想看喻繁拍的老巷照片,你都记不住,人家陈景深连喻繁随口提的展都记着。”

柯婷无奈地笑了笑,眼神却很软,伸手帮章娴静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我记着呢,只是没来得及说,下周我们一起去看展,正好跟喻繁他们碰面。”

柯婷从纸袋里掏出张宣传单递过去,先给了喻繁:“这是下周跨校摄影交流会的流程,喻繁报了名,陈景深特意托我帮你们留了前排位置——他说前排能看清讲师的操作,你学起来方便,还问我讲师的风格,怕你不适应。”

她顿了顿,指尖点在“设备区”那栏,对喻繁说:“你上次跟陈景深提了句缺个广角镜头,拍日落不够清晰,他上周就托人从外地调了,让我顺便带过来,说你下周拍日落正好用。”

喻繁愣了愣——他确实提过镜头的事,还是上周视频时随口说的,当时他正对着相机叹气,说“要是有个广角镜头就好了”,没指望陈景深真记着。

正说着,喻繁要等的公交缓缓进站,车灯把站台照得亮堂堂的。陈景深摸出一个U盘递过去,指尖碰了碰他的手,怕他冷:

“你要的摄影后期插件,我帮你调试好了,里面还有上次你拍的老巷照片,加了点柔光滤镜,符合你要的复古感——参数我调了好几遍,跟你上次说的一样。”

喻繁接过U盘,把U盘塞进兜里,转身上公交,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陈景深站在站台边,朝他挥了挥手。

等车走远了,微风从车窗吹进来,喻繁低头看到了脖子上的纽扣,指尖轻抚过。

陈景深,我爱你。

他看了看窗外,又看向了陈景深的聊天界面。

等陈景深回到学校后,天色已晚,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老公:陈景深,我们同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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