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看他还不明白,便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傻子,我就是看你有钱不爽,看你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顺眼。你爸是不是贪官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所有人都信了,你就是个靠贪官父亲养着的野种!”说完,他直起身,一脚踹在许宁的膝盖上,许宁踉跄了一下,却死死咬着牙没倒。
“怎么?气疯了?”秦敬嗤笑,眼神里满是挑衅,“有本事就来打我啊,别跟个废物似的只会瞪眼睛。”
他说着,冲小弟们使了个眼色,小弟们立刻松开了抓着许宁的手,还往后退了几步,给两人腾出了空间。
“既然你不服,那就打一场,赢了我,钱和谣言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输了,你就给我跪下道歉,承认你爸是贪官,怎么样?”
许宁揉了揉被抓得生疼的胳膊,眼神冷得像冰,听到这话,他猛地抬头,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弧度。
被束缚的身体刚得到自由,他便立刻扭动肩膀,关节发出“咔咔”的轻响,显然是在热身,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周围的行人早就围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有人拿出手机录像,有人小声议论:“我的天,这是要打架啊?”
“许宁看着挺斯文的,没想到也会跟人动手。”
“秦敬可是学校里出了名的能打,许宁怕是要吃亏了。”
秦敬打架确实厉害,在学校里没少跟人约架,从来没输过,见许宁还在热身,他根本没耐心等,脚步一错,就朝着许宁冲了过去,拳头直逼许宁的面门,速度快得惊人。
许宁眼神一凛,侧身躲开,同时抬手一拳打在秦敬的肋骨上,秦敬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眼神里满是惊讶——他没想到许宁的力气这么大。
“有点意思。”秦敬甩了甩胳膊,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再次冲了上去。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拳头碰撞的声音、肢体撞击的闷响,在操场上格外刺耳。
许宁心里满是愤怒,秦敬偷他的钱、造他的谣、诋毁他的家人,每一件事都像一把火,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的拳头又快又狠,招招直奔要害,眼神里满是杀意,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只有紧抿的嘴角和冰冷的眼神,泄露了他的怒火。
周围的行人看得目瞪口呆,有人惊呼:“我的天,许宁这么能打?秦敬都快被他压制住了!” “他刚才那一拳,看着就疼,秦敬脸都白了!”
秦敬也没想到许宁这么难缠,原本以为能轻松打赢,结果却被打得节节败退,他心里一急,下手更狠了,一拳打在许宁的嘴角,许宁踉跄了一下,嘴角立刻破了,流出了血,还沾了些地上的灰。
许宁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眼神更冷了。秦敬见状,以为他怕了,得意地笑了:“怎么?不行了?赶紧跪下道歉,不然我让你爬着走!”
“许宁”没说话,突然转身,一拳打在旁边的墙壁上——那是操场边的水泥墙,坚硬无比,只听“轰隆”一声,墙面竟然被他打裂了,裂缝像蜘蛛网一样蔓延开来,碎石簌簌地往下掉。
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惊呆了,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手机都忘了举。
“我靠!这是人能做到的吗?一拳把水泥墙打裂了?”
“许宁也太猛了吧,这力气也太大了!”
“秦敬这次怕是踢到铁板了!”秦敬也愣住了,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他知道许宁能打,却没想到这么能打,这力气,简直不像正常人!
“许宁”缓缓转过身,看着秦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反而透着一股诡异的平静,只有眼底深处藏着的狠厉,让人不寒而栗。
他抬手,再次擦了擦嘴角的血和灰,动作缓慢却带着一股压迫感。
就在这时,他脖子左侧的藤蔓纹身突然开始发热、发烫,像是有一团火在皮肤下燃烧,幸好被衣领遮住,没人发现这异样。
他的眼神微微变了,原本的冰冷中多了几分邪气,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像是换了一个人。
秦敬看着他,突然打了个寒颤,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他感觉许宁好像变了个人,刚才的许宁虽然愤怒,却还带着一丝少年人的冲动,可现在的许宁,眼神里的狠厉和邪气,让他浑身发毛,像是在面对一头失控的野兽。
“你……你想干嘛?”秦敬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旁边的小弟们也看出了不对劲,脸上的嬉皮笑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紧张和不安,却没人敢上前帮忙。
周围的行人只觉得许宁的气场变强了,却没察觉到他气质的根本变化,还在小声议论:“许宁这是要认真了吧?秦敬怕是要惨了。”
“想干嘛?”
“许宁”开口,声音比之前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嘲讽,“当然是让你为你做的事,付出代价。”
话音未落,他便猛地冲了上去,速度比之前快了不止一倍,秦敬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拳打在脸上,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秦敬挣扎着想爬起来,“许宁”却没给他机会,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秦敬被掐得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双手拼命地抓着许宁的手,双脚在空中乱蹬,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痛苦,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说不出一句话。
“许宁”的眼神冰冷,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有嘴角勾起的那抹冷笑,透着残忍:“你可真是狼狈呀,秦敬。”
他凑近秦敬的耳边,声音压低,却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权威感,“我告诉你,他爸不是贪官,从来都不是;他的母亲也没有死,活得好好的。你编造的那些谣言,真让人恶心。”
“你……你是谁?”秦敬用尽全身力气,挤出几个字,眼神里满是疑惑和恐惧——他确定,眼前的人绝对不是之前的许宁,气质、眼神、甚至连力气,都完全不一样了!
“许宁”没有回答,只是手上的力气更大了,秦敬的脸从通红变成了青紫,意识开始模糊。
周围的人都看傻了,有人害怕地说:“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快报警啊!”
就在这时,一个小弟突然反应过来,撒腿就跑,嘴里喊着:“我去叫校长!我去叫校长!”
他刚才被许宁一拳打裂墙面的场景吓破了胆,现在见许宁像是要杀人,哪里还敢停留,只想赶紧找老师来阻止。
没过多久,校长就匆匆赶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老师,看到眼前的场景,校长脸色大变,厉声喊道:“许宁!你疯了?快住手!”
许宁的动作猛地顿住,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抓着秦敬脖子的手松了开来。
秦敬“咚”的一声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许宁看着自己沾满灰尘和血迹的手,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随后身体晃了晃,也直直地倒了下去,失去了意识。
那天的风很大,吹得操场边的白杨树哗哗作响,树叶落了一地,像是在为这场闹剧落幕。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几个老师和校长,忙着把许宁和秦敬抬去医务室。
那只浅蓝天蓝色的小鸟不知何时飞到了操场边的树枝上,歪着头看着地上的血迹,叫了一声,声音清亮却带着一丝悲凉,随后振翅飞起,消失在灰蒙蒙的天空中。
幻境里,刺目的白光如潮水般涌来,许宁下意识眯起眼,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眼,眼前却不是熟悉的医务室,而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纯白世界——四周是光滑的白墙,脚下的地面泛着冷冽的光泽,像结了冰的湖面,空气里没有一丝声音,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咚咚”声,连呼吸都仿佛被这死寂吞噬。
偶尔有细微的白光粒子在空气中浮动,像被风吹散的雪沫,却没有半分温度。
“这地方……”许宁抬手摸了摸后脑勺,指腹蹭到几根翘起的碎发,“该不会是停尸房吧?”他咽了口唾沫,喉咙发紧,后背泛起一阵凉意——难不成自己在操场晕倒后,真的没救过来?
“我这是死了吗?”
他对着空荡的白色空间喃喃自语,手无意识地在头上挠着,指节因为用力泛出几分红,心里又慌又乱,还有点哭笑不得:“早知道打架会把自己‘打死’,当初就该直接把秦敬扔墙上去。”
就在这时,面前的白光突然剧烈涌动,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层层水波中凝出一道人影。
那场面格外壮观,白光粒子疯狂汇聚,从模糊的轮廓逐渐变得清晰,连发丝的纹理都慢慢显现。
许宁吓得腿一软,“咚”地摔在地上,屁股磕在硬邦邦的地面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眼泪都差点飙出来。
“哎哟我去!什么玩意儿突然冒出来?诈尸啊!”他揉着屁股抬头,看清那人模样时,手猛地顿在了半空。
那人长着一张清秀的人脸,皮肤白皙,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清冷,可头顶却支棱着一对毛茸茸的浅灰色猫耳,耳尖泛着淡淡的粉,还随着呼吸轻轻动了动,像受惊的小动物。
许宁刚想往前挪两步看清楚,对方突然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像浸在清泉里的玻璃珠,亮得有些不真实,却没什么温度,透着一股疏离感。
“我草!”许宁猛地往后缩了缩,后背抵在冰凉的墙上,心脏“砰砰”直跳,“你是鬼变的?还是cosplay没卸妆就跑来吓人?”他使劲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摔出了幻觉,毕竟谁见过长着猫耳的人?
猫耳少年显然也被他这夸张的反应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半步,浅灰色的耳朵瞬间耷拉下来,像被霜打了的叶子,声音有点发颤,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不是的!我是你的……控制者,也是守护者。”他说话时语速很快,带着几分急切,像是怕被误会。
许宁皱着眉打量他,眼神里的疑惑像团浓雾:“控制者?守护者?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还自带‘外挂’?”
他上下扫视着少年,目光落在那对猫耳上,忍不住吐槽,“我说,你这耳朵是在哪买的?质量看着不错,还会动,链接发我一个?”
猫耳少年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刚要张嘴解释,就被许宁抬手打断了。“停,停,停……”
许宁摆了摆手,掌心对着少年,像在驱赶什么,“我不需要什么守护者,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你看我,打架能把人打晕,还能一拳打裂墙,多厉害,哪用得着人保护?你该回哪儿回哪儿去吧,别在这吓唬人了。”
控制者急了,浅灰色的耳朵抖得更厉害,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慌乱:“不是的!我是感觉到你的纹身才来的,那纹身是我们之间的联系!”
“这个?”许宁摸了摸脖子左侧,那里有块指甲盖大小的藤蔓纹身,图案缠绕交错,是他生下来就有的。
他盯着控制者,眼里的疑惑更重了,“这玩意儿我带了十几年,也没见它召唤出什么‘奥特曼’,怎么到你这就成联系了?”
控制者用力点头,琥珀色的眼睛里清晰地映着许宁的影子,难得露出几分坚定:“就是因为这个,它是‘契约纹’,我必须跟着你。”
“为啥?”许宁还是不信,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心里琢磨着这怕不是个新型骗局,“你该不会是想骗我钱吧?我可告诉你,我刚被人骗了八万,兜里比脸还干净。”
他扫了眼四周的白墙,心里发毛,这地方连个门都没有,想跑都跑不了:“行了,别扯这些有的没的,赶紧送我回去。再待在这,我怕自己真要疯了,到时候别说保护我,你还得照顾疯掉的我。”
“不行!”控制者突然提高了声音,浅灰色的耳朵竖得笔直,像绷紧的弦,“你要是回去了就……”
他顿了顿,咬了咬下唇,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就要被审问,校长和秦敬都在等你。”
“审问?”许宁皱起眉,嘴角往下撇了撇,一脸不屑,“我才不信,我又没做错事,审我干嘛?难不成他们还能给我安个‘打架扰民’的罪名?”
控制者没说话,只是打了个响指。周围的白墙突然像水波一样晃动起来,接着浮现出彩色的画面——那是校长办公室,他自己正坐在椅子上,眉头微蹙,对面的校长和秦敬却一动不动,像两尊蜡像,连校长脸上的褶皱都凝固着,秦敬额角的汗珠悬在半空,诡异得很。
“他们怎么不动啊?”许宁往前凑了凑,伸手想去碰画面,指尖却穿过了虚影,画面里的秦敬还维持着皱眉的表情,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控制者抬头看了看,很快明白了原因,解释道:“因为你的灵魂在这里,他们要等你回去才会动。他们的时间,是跟着你走的。明白了吗?”
许宁听得晕乎乎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猛地抓住少年的胳膊使劲摇晃:“那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是不是!我就说打架没好下场,现在好了,年纪轻轻就成了‘孤魂野鬼’,我妈要是知道了,不得哭晕过去?”
他越说越激动,摇晃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吓得控制者脸色发白,赶紧挣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浅灰色的耳朵都抖成了“雷达”:“你先放开我!再晃我就要吐了!你没死,只是灵魂暂时脱离了身体!”
许宁立刻松了手,胸口还在剧烈起伏,脸上满是惊魂未定:“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他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那你赶紧让我回去,我可不想在这鬼地方多待一秒。”控制者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对着许宁虚虚一指。
许宁只觉得脚下一空,身体像被什么东西托了起来,眼前的白光瞬间涌来,刺得他再次闭上了眼。
……
当许宁再次睁开眼时,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墨水味,混合着旧纸张的气息。
他发现自己正坐在校长办公室的椅子上,对面的校长和秦敬终于动了——秦敬脖子上缠着圈厚厚的纱布,嘴角还有块青紫色的淤青,眼眶红红的,正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许宁当时就呆了,下意识地问:“是谁把他打成这样的?下手也太狠了吧。”他脑子里“嗡”的一声,一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该不会……是我吧?”
“许宁!”校长突然一拍桌子,声音震得桌上的水杯都晃了晃,水花溅出几滴,“你为什么打同学?把人打成这样,像什么话!”
许宁愣住了,看来还真是自己打的。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指节上还有点隐隐的疼,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他扯了扯嘴角想笑,缓解一下尴尬,嘴角却传来一阵刺痛,疼得他“嘶”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的嘴角贴了块白色的创口贴,连带着脖子上也有一片黏糊糊的感觉,像是涂了药膏。
他心里吐槽:“好家伙,合着我不仅打了人,还把自己也‘搭’进去了,这叫什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校长见他不说话,又重重拍了下桌子,语气更严厉了:“许宁!你听见我说话没有?为什么要打秦敬?给我一个解释!”
“你小声点行不行?”
许宁揉了揉耳朵,耳膜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飞,“我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再拍桌子,桌子都要被你拍散架了。”
他的视线落在秦敬身上,对方正用一种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校长,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校长被他这句顶得一愣,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半天没说出话来。
好半天才压下火气,放软了语气说:“你为什么要打秦敬呢?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
许宁的目光像根针,直直扎向秦敬,语气冰冷:“他找我借钱不还,还到处造我的谣,说我爸是贪官,说我妈死了。不信你问他,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秦敬被他看得一哆嗦,猛地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着,像是很害怕,连大气都不敢喘。
校长眼看自己处理不了这件事,尴尬地咳了一声,看着许宁说:“那你也不能打人啊,打人是不对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应该告诉老师。”
许宁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心里想:“说得真轻巧,要是你被人这么糟践,怕是早就动手了,还会在这说风凉话?”
他感到无聊,抬手看着自己的手,对校长说:“他造我的谣,毁我的名声,就该打。”他伸手指向秦敬,眼神凶狠,“这种人,不打一顿不知道天高地厚。”
坐在校长旁边的秦敬像是被激怒了,猛地站起来吼道:“我就不是找你借了点钱吗?至于把我打成这样?你也太狠了!”
他说话时可能是太激动,脖子上的伤口被扯到,疼得他龇牙咧嘴,又赶紧坐了回去,手捂着脖子,脸色发白。
校长看向秦敬,语气严肃:“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找他借钱不还,还造他的谣?”
秦敬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肩膀抖得更厉害。许宁被气笑了,心里暗骂:“现在知道怕了?当初造谣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收敛点?”
“说啊!”许宁的声音冷了下来,像淬了冰,“刚才在背后嚼舌根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吗?现在怎么不敢说了?是心虚了,还是觉得自己没错?”
秦敬的身子抖得像筛糠,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连头都不敢抬。
校长见场面僵住了,赶紧打圆场:“许宁,你先冷静点,有话好好说,别这么激动。”
“冷静?”许宁气得跺了下脚,地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换成是你被人这么糟践,说你家人的坏话,你能冷静?换做是你,你怕是早就把人打出校门了!”他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不甘,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是真的被气到了。
校长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语气强硬:“许宁,把你家长叫过来。这件事性质很严重,必须跟你家长说清楚,让他们来处理。”
“什么?”许宁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心里想:“让我爸来?估计校长你见到他,得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还敢在这摆架子?”
校长以为许宁的惊讶是害怕家长,便肯定地点点头,语气不容置疑:“必须叫家长,这是学校的规定。”
但许宁还是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递了过去,语气淡淡的:“校长,你自己跟我爸说吧,他可能更信你的话。省得我说了,你又觉得我在撒谎。”
校长接过手机时手有点抖,显然是没料到许宁会这么干脆,他问清号码,深吸一口气,才拨了过去。
许宁的目光又落回秦敬身上,秦敬的头几乎要埋到桌子底下了,像只鸵鸟。
许宁回头看着正在打电话的校长,冲着秦敬奸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满是得意——等着吧,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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