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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联手

从寅却恍若未闻,目光死死锁在那截若隐若现的腰身上。他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渐渐粗重。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指时,隔着薄薄的衣料,竟如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肌肤的细腻。

这下更要命了。

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克制住,可是经这么一摸,内里的那团火焰却越烧越旺,几乎要将他理智的外壳烧穿。

“从寅?”秦允显察觉异样,脸色难看说:“你该不会......?”

从寅沉默不语。

秦允显狗鼻子嗅到情况不妙,正欲口中念咒,捏个法诀反击。谁知从寅人虽坠入火海,可那条件反射的本领一绝。这么异样一动,本能发力将他更狠地压向木架。两人身躯骤然相贴,前后严丝合缝。

气氛忽地变得尴尬。

因为从寅那一块不可言说之处,硬的比磐石还更甚。

从寅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震得耳膜嗡嗡作响。他强自镇定,声音却绷得发紧:“别忘了你今日来的目的,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秦允显被压得气息不稳,几缕青丝黏在唇边:“就......就这样说?”

从寅耳根烧得通红,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就这样说!”

秦允显却不吭声了。

沉寂在两人之间蔓延。每一息都让从寅如坐针毡,仿佛心底最隐秘的念头正被对方洞悉。他手上力道又重三分,几乎是咬着牙道:“说话!”

秦允显素日里言语最是轻佻,可一旦真遇到这种事,羞窘得连耳尖都泛起绯色。他侧过脸去,玉面生霞,一字一句如碎冰溅玉:“从寅,你真是个淫贼!”

从寅浑身一僵,仿佛被什么击中了一般。过了好半晌,在沉默中终于松开了对方。

秦允显迅速退到一边,背过身去,低头整理着凌乱的外氅。若不细看,几乎察觉不到那指尖细微的颤抖,举手投足间仍是一派从容气度,恍若方才那场荒唐从未发生过。

这件事来得突然,也出乎他的意料。原以为林中那次,从寅的举动是受了“引物”所惑。可今日他分明未施任何手段,从寅却依旧......寻常人或许会认为从寅是个轻浮之徒,但秦允显却未觉其行径有何不妥。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

细算起来,从寅十五岁便出使巴国,如今八年过去,也不过二十有三的年纪。这个年岁的男子,本就血气方盛。更何况......秦允显低头看了看自己完美的身段,并不是他自恋,而是事实如此——他确实生得一副好皮囊,从寅会动心,倒也在情理之中。

两人各自沉默了好一会。

秦允显在木架旁站得双腿发麻,索性踱到从寅先前休憩的榻边坐下。他双手轻搭膝头,见从寅立在书案旁神色渐缓,这才重提正事:“你道行如此之高,相信那次在林中施手救我,应该知道我体内的三阳珏。没错,昨夜元霁野遣洪舍敛来寻我麻烦,目的就是为了它。此事,你知道吗?”

从寅背对着他,沉默片刻说:“天子脚下当街行凶杀人,闹出这般动静,我岂会不知。”

秦允显低头整理着外氅上的褶皱,指尖在衣料间流连:“洪舍敛说元霁野在天兆宫内养伤,此言多半有假,你不必去天兆寻了。”

从寅倏然转身,目光如电:“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主动跑来告诉我这些,表面上是求联手。实际上,不过是想借我之手,除掉元霁野这个魔头。”

秦允显抬眼直视从寅:“不管是何主意,冥灯你要寻,元霁野你要擒。不过是顺带助我一臂之力。联手解决元霁野,这笔买卖,你稳赚不赔。如何,要不要合作?”

从寅不吱声。

秦允显见他不说话,那便是同意了。他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想再耽误时间,便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谁知,他的手刚搭上门框,身后便传来从寅冷冽的声音:“站住!”

秦允显疑惑驻足,转过身时,只见一样东西急速飞来。他下意识地伸手接住,摊开手掌一看,竟是一枚指环。

这枚指环与他所见过的普通指环截然不同,银色的环身精致光滑,中间镶嵌着两颗赤色珠子。他仔细一瞧,发现珠子上方分别刻着“丹”与“赤”二字。

不等他开口询问,从寅率先开口道:“带上,右手中指。”

秦允显依他所言带上,问:“怎么用?”

从寅抬起左手,亮出他手上戴着的另一枚指环,解释道:“这是通心环。不碰珠子时,‘丹’‘赤’二字不变。若将珠子各转动半圈,‘丹’‘赤’会变成‘足’‘甬’二字。当你看见这二字时,便说明我们已建立联系,这样我就能立即到达你所在的地方。

秦允显玩笑说:“我也能传到你身边?”

“如果你有来回穿梭的本事,也可以试试。”从寅眉头挑起,红色杂毛也跟着动:“三阳珏在你身上,元霁野一定会想法设法得到它。有了这个,只要他现身,你随时与我联系。”

“我现在当然没这道行。”秦允显指尖轻轻摩挲着那两颗赤色珠子,眼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不过使唤太子殿下的本事,那我可就大了。”

从寅眉头皱起,警告说:“无事最好别用,否则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秦允显点头,假笑道:“好。我明白了。”

从寅难得见他如此顺从,心情也跟着舒畅了几分,话也不自觉地多了起来:“我很好奇,三阳珏可是妖的东西,为何会在你一个人类身上?”

秦允显看着从寅朝自己走来,神色淡然道:“我也曾好奇过,可惜,不知道。”

从寅在他面前站定,微微低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那你恐怕也不知道,元霁野为何非要你的三阳珏了吧?”

秦允显抬眸,迎上从寅的目光,随口答道:“他是魔头,魔头能想要什么?无非是更高的道行罢了。他千方百计地想要三阳珏,就是为了提升自己的道行。”

“倒也可以这般说。”从寅略一停顿,随即侧首避开秦允显的视线,嗓音里带着几不可察的烦躁,“你身上那枚三阳珏,原是大妖空折处的内丹。当年他封印魔头祁羽后身死道消,不想两年前祁羽又被人复活。如今的元霁野不过是供他驱使的躯壳,既非原身,道行自然受限。我猜测,他急于夺取三阳珏,多半是想摆脱这具肉身的桎梏。”

听了从寅这番话,秦允显心中一震。突然想起那日在晏县见到元霁野使用挟生螽的情形。当时,他便怀疑对方是祁羽。可碍于祁羽已死多年,一时不敢下定论。如今听从寅的话,无疑印证了他的猜测。

秦允显抿了抿唇:“祁羽是否被人复活,你怎得知,又怎知藏于元霁野体内?”

从寅喉咙有些发干:“师父告诉我的。”

秦允显不想多嘴问他师父是何人,思索片刻,又问:“那么,祁羽是被何人复活的?那人又为何要复活他?”

“不知。”从寅面颊逐渐浮红,似乎难以忍受什么了,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你的目的已经得逞,请马上离开这里,别扰了我的休息。”

秦允显唇边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意,唯恐再多留片刻人就要憋坏了。他目光顺着从寅腹部往下移,连忙拱手道:“不打扰你解决了,告辞。”

转身跨出门槛的刹那,忽而忆起方才案几上那本艳红封皮的书册。这样的装帧他再熟悉不过,自己书房暗格里也藏着不少,尽是些不堪入目的小黄本。

他脚步蓦地一顿,似抓到了什么把柄,回身对着从寅的背影扬声道:“难怪方才我要翻阅时,你那般着急出手。原来堂堂太子殿下,也会看这些个风月话本?哦——我知道了,莫不是因着那日在林中,我说殿下动作生涩,故而特地去寻来研习?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况且你也不用那么紧张,大家都是男子,看这些再正常不过。还有,你的那一本已经过时了,你若想要新的精册,我买几本叫人给你送.......”

门“砰”地一声合上。

秦允显刚回到容远馆,便见叶晤早已静候于门前。

双正昨日与张安起了冲突,所以临走时又被官差带走问话。好在张安看在秦允显的份上不予计较,折腾了一宿后,约到了天亮时,人才被放了回来。那时秦允显梳洗好正要出门,迎面撞上了疲惫的双正。

双正一脸衰样,连打招呼的力气也没有了。后来索性饭也不吃,澡也不洗,开了隔壁的门,倒头就呼呼大睡。

这一觉睡得不知东南西北,直至秦允显这时候回来了,那鼾声依旧震耳如雷,一刻不带断的。

秦允显反正也没什么事指望双正,也就没叫醒人。他推门而入,叶晤紧随其后。

房间内有人进来打扫过,倒也是干干净净的。秦允显脱下外氅,在宫里呆了那么久,他一口水也没喝上,口干舌燥的很,连忙让叶晤倒了一杯凉茶。

叶晤端过茶来,顺手接过外氅,习惯性的这么摊开一瞧。外氅居然皱巴巴的,像是被人胡乱搓揉过的。

秦允显的衣着向来考究,每一件衣裳都经过精心挑选与制作。冬日的衣裳以上等绸缎为料,质地厚实却轻盈,既能抵御寒风,又不显臃肿。而夏日的衣裳则多用轻纱或罗绢制成,布料轻薄如蝉翼,触感冰凉滑腻。

然而,这轻纱或罗绢制成的衣裳虽舒适又美观,却有个弊端——布料极易起皱,且褶皱一旦形成便难以抚平。稍有不慎,衣裳上便会留下难看的折痕。

叶晤虽是秦允显的随从。可在江平阔也是照顾秦允显生活起居的,所以平日处理这种外氅时需格外小心,时刻都要注意衣裳是否起皱或是有折痕。一旦发现,需立即换上一件新的。

“主子,你在宫里发生了什么吗?”叶晤忍不住好奇,弱弱地问。

秦允显饮下凉茶,听到叶晤所言,还以为问的是黄如骛之事,驴唇不对马嘴道:“倒也无甚大碍。黄如骛虽已清醒,记忆却有些缺损。我过去时,她竟错认我作从寅,自顾自地吩咐我一大堆事情,几乎都是与政务有关......昏睡这些时日,记忆有损也是常理。眼下既已无性命之忧,日后自会慢慢恢复。至于能记起多少,那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叶晤:“......”

秦允显一杯下肚,自己到桌边又斟了杯凉茶。嘴里“哦”了一声,似乎记起来了什么,说:“对了,你手里这件外氅不要了。”

叶晤正好接话问:“主子一向在外头不喜这么浪费,而且这么好的外氅,还是皇长孙在主子昏迷期间,亲自到城南有名昂贵的店铺买的。现下只是有些皱而已,为何突然要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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