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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留住闫府

搭在脉搏上的手指主人面色凝重,三人且看见陈郎中捻着唇边山羊胡沉默无言,轻阖双目的脸上略显冷峻。

坏了!难不成一语成谶,莫不是真捡了个病秧子回来!

闫凝随着陈大夫渐锁的眉头而担忧,她可别真捡个祸患回来,要是将人养个三年五载,还不得掏空她的私房钱!

怕是外面那些长舌妇,与惦记闫家家产的人,都要戳着她的脊梁骨大骂她不知廉耻,还肖想养小白脸了,她连忙摇头甩掉这可怕的联想。

谢怀也紧张起来,上辈子可没这出啊!别说郎中看病,他醒了后,喝几服药就被请出门去,不是照样活蹦乱跳。

他心下轻嗤一声,庸医!

有病没病都看不出来。

“他这伤可棘手,这才让陈大夫束手无策?”闫凝声音都紧了。

陈大夫终于睁开眼,乐呵呵地答道:“非也,小郎君身体硬朗,不过是有些气血不足,郎君身上应当还有外伤,但未伤及要害,至于脑疾方面。”

他话顿住,又将谢怀从头到尾看一遍。

谢怀整个人都开始僵硬起来,莫不是他小瞧这郎中了?

完了完了,这老头难道真有两下子。他心中兀自忐忑不安,深怕被当场错破谎言,闫娘子可是在一旁眼巴巴等着撵他走呢!

他不能就这样轻易离开闫府,有个魏楚之大隐患未除,他怎能眼睁睁看着闫府步入后尘。

谢怀飞快地瞥了眼闫凝,脑中思绪万千,顿时心一横,“我今儿醒来便觉脑袋昏昏沉沉,倒并非是将事情忘了干净,依稀有些模糊记忆,但你要细问来还记得什么,属实想不起。”等他挑明,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谢怀猛地抓住陈郎中的手,语气恳切又急迫,月牙眼瞬间蓄满恳求的泪水“大夫,你说我这还有没有得治了,我只记得是陪家人来祈福,至于为何晕在山上,真的想不起了,您说,我还有救吗?”

他这模样,惹得一旁照顾他的侍女眼圈都红了,实在见不了小郎君这样悲苦一面。

闫凝沉默,这是真要赖在闫家了?想起自己刚接手管家,还未赚到银两入库,反而还要倒贴些进去。

算了,权当是破财消灾,赶紧治好送走!

闫凝现在还不知这脑疾能不能治,“陈大夫有话但说无妨,我闫家,治得起!”最后三个字,她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

陈郎中看看左边一脸快扎他的闫凝,又看看右边泫然欲泣、紧抓自己不放的病弱少年,捋须笑得像只老狐狸:“且观郎君面颊红润有光,谈吐流利,思路清晰,应当是无碍,”陈郎中顿了顿,观察过后又道:“至于为何会不记事儿,估计是因脑部撞在硬物上,造成冲击伤害。”

“要如何医治?”闫凝抢问,目光再次瞟向那排寒光乍起的针尖上,心想要不就让郎中扎两针算了。

谢怀头皮一炸,心冷地打颤,忙跟着道:“可有温和些的疗法?”

“除去针灸外,你且想想看。”谢怀希冀地看着他,握着他的手都在颤抖。

他可是看见了,闫娘子为了撵他走,眼神儿都未从那针上离开半分。

“陈郎中是镇上十里八乡有名的疗伤圣手,让他为你扎几针,就可早日痊愈,郎君莫要讳疾忌医”闫凝苦口婆心劝道,眼神真挚,恨不得现在就将他送走。

谢怀强撑着坐直,将身子向外斜靠,月牙眼水汪汪地央求地看着陈郎中,“这看病怎可操之过急,不如先开个方子,说不定喝个几服药就好了。”

陈郎中笑眯眯地捋着胡须,瞧瞧左边,看看右边,慢悠悠地道:“老夫可没说非得要针灸才能行,听郎君所言,也不无道理,先开个方子喝着,养病本就要精养,慢慢来。”

陈郎中将桌子上的布包收捡回药箱里,对着一旁等候结果的闫凝颔首:“还得劳烦闫娘子,随老夫去药铺开药方抓药。”

谢怀如蒙大赦,瞬间瘫软回榻上,长长舒了口气,好了,暂时无需为怎么留在闫家费尽心思。

心中这般想着,他又觉自己的庆幸太明显,忙去偷瞄闫凝。

与郎中攀谈的闫凝摩挲着袖口,半侧娇美玉面迎着镂空窗棂照进的朝阳,如同面上披了一层金纱,如是仙姿玉貌,鬓角微翘的发丝都似跳动着灵光

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他几近痴恋地望着那道倩影,前世他位极人臣,见过姝色无双的美人数不胜数,能刻入骨髓的,唯有眼前人。

如今再见所求之人,他心中波涛堪比当年帮二皇兄夺嫡之时,还要澎湃万分。

闫凝正询问可还有更快些恢复的法子,却被告知眼下只能养着观察病况,切不可拔苗助长,伤了根基。

她无奈回眸,看了眼榻上的小郎君,正撞上少年呆呆望来的目光,一双月牙眼亮晶晶地下弯,似夜幕里的璀璨星光。

又见他歪着脑袋,显得一整个人软绵无害,一张脸在火炉地熏烤下泛着粉意。

让人无端想起春日里,三月份,桃树上熟透的桃子。

甜滋滋、甘香可口、带着独属春季的方芬。

无害、漂亮、没心机、还好拿捏。

一个惊世骇俗的念头倏地窜入闫凝脑海,将他养在家里,当个漂亮的废物点心,似乎也不错?

思绪冲入脑中的那一瞬,闫凝屏住呼吸,颤着睫羽连忙移开目光。

心乱如麻不过如此,她可是定了亲的人,怎能像个男人朝三暮四。

而且说到订婚的魏郎君,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再过一年春闱,回头中了进士,他们闫家可是打算举家随他迁入京城。

如若她今儿招惹了不该惹的麻烦,把那魏郎君置于何地。

她秀口轻吐,稳下心神,还是坚定必须尽快送走这祸水的想法。

闫凝朝陈郎中做出一个借一步说话的手势,两人默契地走出厢房,站在冷梅院的廊下会话,“陈大夫可有再快些的法子,你知晓我现在已定亲,要家中再留一个不明身份的郎君,唯恐是有理说不清。”

女子清白一向最为重要,闫家是富有,任然无法做到无视伦理纲常,她此番做法实属正常。

陈郎中知她顾虑所在,点头应是:“女子清誉要紧,确实也有你的思量在先,老夫看这小郎君底子极好,不似有大症候,既你心急,就以你所言,开些烈药。”

闫凝闻言,眉眼瞬间舒展,笑靥如花,“如此,多谢郎中医治。”等熬好药,她要亲眼看着那郎君喝下,说不准月余就能让人离开。

她唇畔抿笑,朝陈郎中俯了俯身。

“笃笃笃!” 两人正欲转身回房中,院门处忽地传来叩门声。

跟在她身后的沁云忙请示道:“娘子,我去开门。”

片刻,门口传来沁云与人交谈声,随后她回头朝闫凝道:“娘子,是香竹院的魏郎君寻你来了。”

魏楚之?

闫凝心头莫名一跳,下意识回头瞥了眼紧闭的房门。想到屋内榻上躺着的那位,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种自己在金屋藏娇的心虚,她强自镇定“何事还要劳烦魏郎君亲自来。”

屋内的小郎君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个麻烦精而已!她会单独找个机会把原委说给魏郎君听。

闫凝与陈郎中辞别,让另一人送他去药铺抓药,她则是走下长廊去往院门方向。

门外两道颀长身影一前一后走到院中来,闫凝对上率先进门来的男子,“闫娘子,叨扰。”声似泠泠琴弦音,只听音,便知来人是位翩翩君子。

来人生得一副好样貌,面容清冷如雪,眼如点漆,眉宇气度沉稳内敛,立如芝兰玉树,墨发用一顶银质冠束起,又因常年浸泡在书海中,身上儒雅气中和掉他通身冷意,让他变得平易近人些许。

冷梅院布局简单,左右各设有长廊,附近种植着不少花草,一夜细雨洗涤,浇灌得树木青翠欲滴,青草香气萦绕鼻尖,连带心情都愉悦几分。

“魏郎君寻我,可是有要紧事?”闫凝款款走上前去,行礼后抿唇发问,保持着一贯的淡笑。

她这未夫婿惯是个冷淡性格,若无要事相求,必然不会来过问她的去处。

魏楚之只手背在身后,神色比平日更冷峻几分,明明是他要主动来寻人,语气却硬邦邦如同质问,“先前那套笔墨用尽,想来虽入赘闫府,然一应开支用度,仍需交代清楚。”

他身后跟来的小厮苦恼地摆摆手,又指了指魏楚之强硬态度,他摊开手掌表示说服无法。

闫凝从善如流地领会他的意思,眨了眨眼睫,啧,又是来讨债的。心底虽有不满,她面上却维持着得体的笑容“不是给郎君配了小厮,生活琐事吩咐小厮去办即可。笔墨纸砚,府中自当供给无缺。”

这魏郎君性子品行皆是最好,可就是这刻板孤僻的行为习惯让人无法认同,凡事皆要事事亲为才行,而次次都来寻求她,自己身为闫家掌权人,又不能用次等物搪塞。

这般一来一回,闫凝心底的小算盘拨得噼啪响,唉,成本价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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