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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擦网未定:锁骨专属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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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如利刃,刺穿百叶窗的缝隙,在蒋安安桌面的季度报表签名栏投下冰冷的栅栏状光影。

她指间的美工刀机械地刮过炭笔,木屑如绝望的黑蝶簌簌纷飞,最终覆住了“陈慕言”三个字上那片洇开的淡红——

那是昨夜,他无意中听见蒋安安与时玥在天台上的对话,得知了江南的阴影再次逼近。刹那间,对那个曾狠狠伤害过他生命中两个最重要女人的卑鄙小人的滔天恨意,裹挟着无处宣泄的痛楚,化作暴烈的拳头,狠狠砸穿了走廊的消防栓玻璃!

温热的血,在无人知晓的深夜,悄然凝进了这页纸的纤维深处,成为一道无声的、带着铁锈味的遗痕。

蒋安安对此一无所知。

自从云顶餐厅那场几乎撕裂一切的风波后,两人之间便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冰墙,尴尬像浓雾般弥漫。

工作时能避则避,走廊相遇也仓促低头,眼神的交汇都成了奢侈的冒险。

今天清晨狭路相逢,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却在擦肩的瞬间,眼角余光猛地捕捉到他右手上刺眼的白色纱布。心里像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一丝混杂着疑惑和莫名抽紧的感觉涌上来。

她想开口问:“手怎么了?” 喉咙却像被砂纸堵住,那个名字连同关切都哽在舌尖,最终化作更深的逃避。

这份想问又不敢问的矛盾,像藤蔓缠绕心脏,让她整个上午都心神恍惚,炭笔下的线条失去了往日的精准。

打印机吞吐纸张的机械噪音陡然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放大,陈慕言背对着她站在机器旁,挺括的衬衫下,肩胛骨绷紧的线条像两片在风暴边缘、将沉未沉的黑色礁石。

蒋安安深吸一口气,指尖掐进掌心,几乎要鼓足那点可怜的勇气开口询问他手上的伤——

可他毫无预兆地转身。

打印好的资料被他攥在手里,他面无表情,眼神像掠过一片无关紧要的空白,与她擦身而过。带起的微风中,曾经熟悉缠绕的雪松香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冽到刺骨的海洋调香水味,仿佛汹涌的潮汐被强行冻结,封存在寒冰之下。

蒋安安僵在原地,一股巨大的失落感瞬间将她吞没,五脏六腑都像被掏空了。

她清晰地忆起,仅仅五天前,在云顶餐厅那令人窒息的混乱里,他死死攥住她手腕时,眼底那片翻涌着炽热承诺与无尽痛楚的深海。那深海,如今已彻底冰封。

“技术部例会资料。”他折返,将厚重的文件夹推过桌面。

冰凉的磨砂封皮擦过她微凉的指尖,留下触电般的战栗余韵。

时玥端着咖啡杯,身影在部门玻璃门边悄然驻足。

她看着那两人,隔着三张冰冷办公桌的遥远距离,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机械滑动,通过企业微信互传着冰冷的文件。

对话框里那个未读消息的红色圆点,像一颗颗凝固在屏幕上的、绝望的血珠。

茶水间传来微波炉“叮——”的一声清脆提示,如同救赎的号角。蒋安安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离开,却在拐角阴影处,清晰地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极轻、极沉的叹息——陈慕言对着她匆忙间遗落在椅背上的素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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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防通道·暴烈弧圈]**

防火门在身后沉重合拢的闷响,在狭窄的消防通道里激起令人心悸的回音。

陈慕言染血的绷带猛地抵住冰冷的水泥墙面,瞬间将蒋安安困死在冰冷的消防栓箱与他滚烫身躯投下的阴影之间。

空气凝滞,只有他压抑的喘息和两人剧烈的心跳声在鼓噪。

“我们谈谈。”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听着,”蒋安安飞快地转动手腕上的黑色皮筋,金属搭扣在惨绿的应急灯光下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试图筑起防御的墙,“那晚就是场失控的意外...一次擦网球,结果未定,就让它过去...”

话音未落!

一股带着浓烈血腥味和滚烫体温的力量猛然擒住她的手腕!

陈慕言粗糙的拇指带着毁灭性的力道,重重碾过她腕间淡青色的脆弱血管,仿佛要将那跳动的生命线按进自己沸腾翻涌的骨血里熔铸在一起:“你明明知道那不是意外!那球擦网了,但它落在我这边了!你心里清楚得很!” 他眼底燃烧着痛苦与愤怒交织的火焰,逼近一步,几乎要将她吞噬,“告诉我,蒋安安,是不是江南回来了?是不是那个把你当傻瓜一样欺骗、玩弄、伤得你体无完肤的混蛋又出现了?所以你才要拿‘那晚是意外’这种烂借口来拒绝我?像打一个毫无旋转的、软弱无力的回球?你是不是...是不是还爱着他?!”

这句话,像一记精准爆冲、直击台角的弧圈球,带着雷霆万钧的旋转和力量,狠狠砸中了蒋安安内心最脆弱、最羞耻的靶心!

她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仿佛被无形的巨锤击中。

陈慕言竟然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关于江南,关于她那愚蠢不堪的过去,关于她那些被践踏的真心!巨大的羞愧感如同冰冷的海啸,瞬间将她淹没,让她觉得自己肮脏不堪,连站在他面前呼吸都是一种亵渎。

这份无处遁形的羞耻瞬间点燃了她防御性的攻击欲,像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亮出了最尖利的獠牙。

“哈!”她猛地抽回手,力道之大让齿间的棒棒糖“喀嚓”一声碎裂成晶莹的渣滓,如同她此刻崩裂的自尊。

她扬起下巴,刻意拔高的尾音像淬了剧毒的钩子,狠狠甩向他:“我爱谁关你屁事!陈慕言,你在这里装什么情深义重?醒醒吧!你扪心自问,你爱的是玥玥——” 她故意停顿,欣赏着他眼中瞬间碎裂的痛苦,“还是仅仅因为跟我睡过一次,你那廉价的、无处安放的‘爱意’就迫不及待地转移了目标?嗯?像处理一个多余的擦网球?你这种转移,比江南的欺骗更让我恶心!”

“你——!” 陈慕言如遭一记无形的重拳直击心脏,脸色瞬间灰败,踉跄着连退数步,后腰“砰”地一声狠狠撞上坚硬的消防栓箱!那声闷响在死寂的通道里如同惊雷炸开。

应急灯惨白的光线像冰冷的刀锋,残忍地割裂他英俊却憔悴的面容。青灰的胡茬在下颌蔓延成一片荒芜的苔原,皱巴巴的衬衫领口狼狈地翻卷着。

那个向来一丝不苟、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男人,此刻像一件被主人遗弃在狂风暴雨中的奢侈品,沾满泥泞,摇摇欲坠。

令人窒息的死寂弥漫开来,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在狭窄空间里撕扯。

突然,他带着新鲜血腥味的绷带边缘,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触感,擦过她精致的锁骨——五天前他留下的齿痕,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熟透樱桃般妖异的艳红。

紧接着,他染血的指尖,蘸着刚刚从绷带缝隙涌出的温热血珠,带着一种绝望的占有欲和毁灭欲,在那艳红的齿痕旁用力划过!

滚烫、粘稠的液体顺着她锁骨的玲珑曲线蜿蜒而下,最终在她凹陷的锁骨窝里,诡异地凝结成两个暗红的字母缩写——“RA”。

“如你所愿…”他嘶哑的喘息带着浓重的铁锈味,滚烫地擦过她敏感的耳际,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被撕裂的肺腑深处硬生生扯拽出来,带着血肉模糊的痛楚,“…烙印小姐。”

蒋安安猛地转身,动作决绝。

在她转身的瞬间,一滴饱满的血珠从陈慕言绷带的缝隙挣脱,砸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无声地绽开一朵细小、凄艳、无人得见的花。

她没能看见,在她身后,陈慕言如同受伤的野兽般,蓄积全身暴戾绝望的力量,一拳狠狠砸在防火门那早已凹陷的金属门板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巨响!她也未能听见,在那声巨响的余韵里,他埋首在手臂间,发出混着血腥与泪水的、破碎不堪的呢喃:“可我他妈…夜夜梦见…咬碎你这颗硬糖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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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办公室·星光暗涌]**

时玥揉着发酸的后颈抬起头,手机屏幕在海蓝色护眼灯柔和的光晕下骤然浮起一片星光——

是陆旭东发来的照片,训练场的夜空深邃如墨玉,星子散落其上,像被随意泼洒的碎钻,璀璨而寂寥。

她起身走向窗边,想拍下城市沉睡的轮廓。举起的手机镜头却意外捕捉到走廊尽头的剪影:蒋安安像一尊凝固的雕像,指尖悬停在技术部紧闭的磨砂玻璃门前,微微颤抖,如同垂死挣扎的蝶翅,脆弱而绝望。

门内透出的幽幽蓝光,将蜷缩在转椅上的陈慕言孤独的身影,镀成了一座漂浮在冰冷洋流中的、拒绝融化的冰川。

手机震动,视频邀请接通。

屏幕里,陆旭东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发梢滴着水珠,水痕沿着他线条分明的脖颈滑落,隐没在微敞的衣领深处,在那性感的锁骨凹陷处蓄起一泓微小的、闪烁的银河。

“这么晚还在写稿?当心熬成熊猫眼。”他嗓音带着沐浴后的微哑,磁性而温柔。

当时玥带着忧虑,轻声讲述起办公室里那对别扭得令人揪心的恋人时,陆旭东忽然凑近了镜头,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穿透屏幕。

“爱情啊,”他指尖轻轻叩了叩屏幕,漾开一圈细碎的光晕,“有时候就像打擦网球…”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丝洞察世事的弧度,“…充满了变数,得赌它弹跳起来后,会落向对方最意想不到、也最无法防备的那个死角。”

夜色沉如化不开的浓墨。

陆旭东看着屏幕里时玥略显疲惫的脸,眉头微蹙:“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我在你工作室附近酒店有协议价,给你订个房?” 当时玥温婉却坚定地摇头婉拒时,视频画面突然毫无预兆地切换!

映入时玥眼帘的是几张图片,竟是一个如梦似幻的书房:星空顶流淌着液态银河般柔和的光芒,巨大的书柜散发着木质清香,其中第三格特意空出的位置,清晰标注着荧光的艺术小字——“待藏《星渊旅人》初版”。

最令人心颤的是,巨大的落地窗外,正是她最常流连、最爱的街角书店,此刻它暖黄的灯光透过窗户晕染开来,如同悬浮在夜色中的温暖星云,触手可及。

时玥怔怔看着屏幕里流淌的银河顶,喉间有些发紧:“这是...?”

“接发球的落点。” 陆旭东的嗓音混着电流声传来,湿发下的眼睛亮得惊人,“你说过,深市的月光像被揉碎的乒乓球室灯光。”

时玥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那是她漫画里描写旧时光的句子。

“密码521022,”他忽然放轻声音,像在念一句咒语,“我的生日,也是你《星轨症候群》最终话的页码...那页右下角画着带咖啡渍的宜家目录。”

时玥呼吸一滞。她从未告诉任何人,自己曾在样书页码旁涂鸦过搬家幻想。

“陆旭东,”她终于开口,声音像绷紧的球拍胶皮,“你这算...擦边球战术?”

屏幕那端传来低笑,水珠从他锁骨滑进衣领:“不,是高抛发球——我把全部旋转都押在你看得见的地方。”

时玥不知道,这记“高抛发球”的旋转,早在三个月前就已蓄力——从他最初“不经意”地向她推荐那个完美工作室开始,一盘更大的棋早已悄然布局。

他早已将自己位于深市核心地段的高档公寓,不动声色地按照时玥在无数闲聊、朋友圈照片里流露出的点滴喜好,进行了精心的改造。

每一个细节,每一处布置,都暗合她的心意。他像一个最顶尖的战术大师,早已在球台的另一端,为她谋划好了最舒适的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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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居·北斗低语]**

一周后,蒋安安的指尖带着惊叹抚过书架上那本绝版漫画的羊皮封面,晨光下,封面泛起丝绸般温润的光泽。

“陆旭东这大神…”她啧啧称奇,转头指向流线型的中岛台,“他是不是偷偷黑进过你的人生愿望数据库?连这台咖啡机的蒸汽孔,都是你以前随口提过的六芒星造型!这算盘打的,比发球抢攻还精准!”

时玥还未来得及回应,目光忽地被飘窗一角牢牢锁住——十二盆形态各异、饱满可爱的多肉植物,被精心排列成一个略显歪斜却充满童趣的北斗七星阵。

她的目光精准地落在第七盆“摇光星”的位置,那只朴拙的陶盆侧面,清晰地刻着一行蝇头小楷:“L时产于苏黎世夺冠夜”。

她无从知晓,这是陆旭东在空荡荡的新居里,单膝跪地整整三个小时,对着她朋友圈里一张模糊的星辰排列照片,拿着指南针和量角器,一点一点校准出的、属于她的私人星图。

“所以…你和慕言…”时玥将咖啡豆倒入磨豆机,研磨声低沉响起,白色的蒸汽从中岛台上的六芒星咖啡机喷口袅袅升起,瞬间在两人之间氤氲成一道朦胧的雾墙。她透过雾气,轻声问询。

“当啷!”

蒋安安手中的镊子猝然坠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昨夜的情景不受控制地冲入她的脑海:陈慕言蜷缩在技术部玻璃墙后,被无数代码屏幕的蓝光包裹,月光将他疲惫的身影缩成巨大光幕里一枚渺小孤独的逗号。

她鬼使神差地递上一杯热可可,指尖无意间擦过他冰凉的手背,赫然瞥见上面蜿蜒的水痕——分不清是泼洒的咖啡,还是…砸门后伤口渗出的、混着泪水的淡红血清。

“啊!有灵感!我得回去画图。”她像被烫到般猛地抓起外套,几乎是落荒而逃。

冲下电梯,冰冷的夜风扑面而来,她抬头,目光却像被磁石吸引——设计部那扇熟悉的窗户,此刻依然亮着孤独的光。

陈慕言趴在冰冷的桌沿,似乎陷入了短暂的小憩,浓密的睫毛在屏幕幽蓝的光线下投下蝶翼般脆弱的阴影。

而那屏幕的微光,恰恰、精准地投射在她手机屏幕上——那张锁骨上艳红齿痕和暗红“RA”烙印的特写照片。

蒋安安指尖颤抖着悬在删除键上方,一滴滚烫的泪珠毫无预兆地砸落,“啪”地一声,精准地砸亮了那个冰冷的删除图标。

屏幕瞬间暗了下去,连同那张承载着痛楚与**的照片,一同消失在黑暗里。

与此同时,深市的月光正温柔地漫过时玥新居的飘窗。

手机屏幕幽幽亮起,陆旭东朋友圈更新了,只有一行字:“世间相遇,皆是卫星归轨。”

那行字在黑暗中,像一颗独自发光的星辰。

千里之外的国际机场贵宾室,陆旭东颀长的身影蜷在按摩椅中。缠着黑色肌效贴的修长食指,无意识地抚过手机壳上贴着的夜光星座贴纸——天琴座优雅的纹路,在昏暗光线下幽幽发亮,竟与他膝头那道半月板撕裂手术留下的半月形疤痕,形状惊人地重叠在一起。

当清晨第一缕微光刺破他低垂的眼睫,他摊开掌心,那枚小小的夜光贴纸正散发着柔和却执着的光芒,像一座在浩瀚宇宙中,只为特定旅人点亮的、永不熄灭的微型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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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设计部·银河血泪]**

蒋安安的绘图屏随着她按下开机键,骤然亮起。

屏幕上,一颗由晶莹泪水构成的星球,在浩瀚的星海中孤独地缓缓旋转。

突然,毫无预兆地,星球表面裂开蛛网般细密、狰狞的缝隙!紧接着,一个Q版的陈慕言小人,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眼神却异常执拗,举着一支喷吐着炽热电火花的焊枪,猛地从裂缝中跃出!四溅的火花如同带着生命,瞬间在虚空中交织、盘旋,最终缠绕成两道璀璨的星轨,将两个字母牢牢焊铸在星辰之间——“R”与“A”!

蒋安安的心跳骤然停止。她屏住呼吸,指尖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缓缓触碰向那个小小的、燃烧着的署名——

“虹膜验证通过。”冰冷的机械音毫无感情地响起。

下一秒,陈慕言的全息影像如同撕裂虚空,从崩裂的星河深处一步踏出!他下巴上青灰的胡茬如同蔓延的荒野苔原,右手上那染血的绷带刺目惊心。

沙哑的声线带着消防通道里那股浓得化不开的铁锈味,直接撞入她的耳膜:“现在…听见了吗?我他妈夜夜梦见…”

轰——!!!

话音未落,那颗承载着无尽悲伤的泪水星球,在他影像出现的刹那,再也承受不住内里汹涌的情感洪流,轰然向内坍缩!瞬间吞噬了光线,吞噬了声音,吞噬了那个举着焊枪的小人,最终在绘图屏中央,形成一个吞噬一切的、绝望的微型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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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星夜兼程**

陆振国看着后座几乎堆成小山的宜家扁平包裹,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妈让我务必提醒你,追姑娘不是设计发球路线,讲究的是水到渠成,不是精确制导。”

陆旭东正利落地裁开厚厚的防撞泡沫板,用专业球拍的胶皮精准地粘起绿植箱里用于定位的北斗七星模具。

他头也不抬,声音带着一贯的专注:“爸,她在书里写过,所有迷路的人,本质上都是暂时偏离了轨道的卫星。”

他摸出兜里那张夜光星座贴纸,对着窗外真实的星辰比划着,指尖在虚空中划过,仿佛在无形的球台上丈量着最刁钻的落点,“想接住这样的星,得先沉肩坠肘,重心稳稳压在前脚掌,像接对手搏命一击的急长奔球那样,全神贯注,看清旋转,算准落点,把拍子毫不犹豫地迎出去——”

他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颗“星”嵌入湿润的土壤,眼神明亮而坚定,“摆好接发球的姿势,敞亮地等着,才能接住那颗正偏离轨道、向你呼啸而来的星。”

凌晨四点,他盘腿坐在空旷新居的地板上,将夜光星星一颗颗剪成精确的星座形状。

手机闹铃在五点准时响起,陆旭东环顾着满屋模拟着静谧星轨的幽幽微光,走到密码锁前。

他沉默片刻,将密码的前两位悄然改成了“52”——后面依然是他生日的数字“1022”。这看似微小的改动,却藏着他无人知晓的密码:“我爱时”。

这精心布置的、充满星辰与心意的“接发球”阵地,只为等待那颗可能划过他宇宙、需要他稳稳接住的卫星。

机场登机广播清冷地响起。陆旭东最后看了一眼手机里新居的定位,将剩下的夜光纸飞快地折成一个小小的、闪闪发光的冠军奖杯形状,珍而重之地塞进行李箱的夹层。

这架在凌晨时分往返奔波的航班,终究在时玥尚未察觉的宇宙里,打出了一记精妙绝伦、擦网而过的高吊弧圈球。

球带着强烈的、令人无法预判的上旋,落点刁钻至极,精准地砸向了球台最边缘、最令人心跳加速的那道白线——

一次完美,惊险,充满无限可能与悬念的擦边球。比赛,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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