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狭隘...罢了他爱如何说便如何说吧。
庄主看向姜已:“鄙人闲来无事最近对木雕有了兴致,特派人去购了些桦木,还搜集了上等的檀木和红木,只是由于鄙人手艺不佳损坏了不少木材好不容易才成了这一套桌椅。”
说罢他对一旁的侍女说道:“把我之前雕刻的,拿来给阁主赏玩,侍女答了个是。”
不一会侍女端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走了过来。
放到白烁姜已面前,她伸手打开了木盒,里面摆放了数根檀木簪,还有几个雕刻的人物,动物。
姜已拿起一个仔细端详:“庄主手艺了得,这小猪做的简直栩栩如生。“
庄主咧嘴笑道:“谢姑娘夸赞,鄙人这些木雕,根本拿不出手也就在庄中好打发时间。”
姜已笑道:“诶,庄主谦虚了,庄主如今有这般手艺,只要多加练习,定然没有问题,来日定可开间铺子用来售卖这些玩物,那些姑娘家定会爱不释手。”
庄主听罢笑着捋了捋胡须:“你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嘴道挺甜的。”
庄主将木雕放回盒中,递回了侍女手中。
姜已瞧了眼木盒,心里顿时有些不安,这盒中物也有法力,她抬头看了眼庄主的神色。
他似乎在我进来时便不断的有意无意间在盯着我,似乎在观察什么,带法力的木雕,庄内又平静的异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烁开口道:“我此次外出办事路过,偶然听闻贵庄长女失踪,于是想帮你们好生调查一番。”
姜已抬头看着白烁。
此人方才还让我不要管此事,如今自己倒是管上了。
话毕庄主笑容一僵。
姜已脸色紧接着一暗心道,不过他是傻的吗?庄内外那么明显异常他看不出来吗?这刺骨的法力与这平静的不正常的氛围明显很不对,如今点明明显不是明智之举。
庄主哑着声音说道:“鄙人小女,婉汀,于上个月失踪,失踪前与我发生了些争执,随后不知所踪一连寻了半月有余,前些日子在山下发现了她的尸体,寻到时她已血肉模糊,连...连头颅都不知所踪,官兵寻找凶手数日皆无任何线索。”
他用手擦拭了下眼泪:“如果青龙阁能帮鄙人寻到...”
说罢他突然起身噗通一下跪地对着白烁磕了起来:“鄙人愿意为青龙阁做牛做马,感激不尽呐。”
白烁连忙将他扶了起来:“我青龙阁自当会用尽全力寻找。”
庄主说道:“多谢阁主,多谢阁主,我四十三庄世世代代愿为青龙阁效力,阁主舟车劳顿到此,想必还未曾用膳吧,我去为阁主准备些吃食和房间,还请二位再此稍等片刻。”
庄主匆匆出了正厅。
姜已伸手将门关上:“不出意外咱们出不去了,你瞧不出来这庄内的异常吗?”
白烁说道:“瞧得出来,但是只凭庄内过分平静是无法判断的。”
“只是平静?”
“不是吗?”
姜已拉起白烁的手放到木椅上:“没有什么感觉吗?”
白烁一头雾水反问道:“我应该有什么感觉?”
姜已一怔:“你感觉不到椅子上的法力?”
白烁有些莫名其妙:“法力?”
姜已见他的反应顿时身后汗毛瞬间立了起来,难不成这法力只有我一个人能感觉到?
.......
半晌庄主带着几个侍女走了进来,侍女手中端着各式菜肴只见他轻点了点头,侍女挨个将菜肴摆到了桌上:“二位快快请坐。”
白烁点了点头刚向前走一步,姜已轻扯了下他的衣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用这里的饭菜,白烁知晓了她的意思两人坐到桌前,只见两旁的侍女给二人斟上了酒水。
庄主端起杯子弯起眉眼对两人说:“此酒乃是鄙人所酿的仙人醉,初春时分采摘仙人果随后用清晨时分的露水浸洗,装入罐中埋入桃花树下七七四十九日,期间吸日月之精华纳天地之灵气,才有了那么一小罐,二位远道而来帮我寻小女,小人感激不尽特命人布了佳肴款待,诸位可否赏脸品尝一番?”
白烁说道:“庄主客气了此乃我青龙阁的本分之事,何须言谢?”
庄主举起杯子道:“好,好啊,来来来喝!这第一杯便敬贵客!”
姜已举杯一饮而尽,庄主目光看着姜已道:“姑娘好酒量啊。”
姜已饮完笑道:“家父常年在外,母亲又早逝,我常随父亲东奔西走,便锻炼了这般酒量。”
白烁趁庄主的目光在姜已身上,迅速倾斜手中杯子将酒水倒在了提前备好的手帕上。
庄主闻言答道:“小人提起姑娘的伤心事了。”
他拿起杯子道:“自罚一杯。”
两人身旁的侍女往两人杯子里补充了些酒水。
姜已端起杯子:“不妨事,已是过去之事了。”
“近期庄内事务繁多,不妨二位在寒舍内多住些时日,等这几日忙完我好派人与二位一同探查”。
白烁说道:“那便叨扰了,庄内之事自然是以庄主为先。”
........
二人回到庄主提前安排好的房屋,姜已手在天突穴上一点,只听哗啦一声方才吃进去的酒水一涌而出:“竟在酒中下迷药,此迷药吃进去不到两个时辰,全身便会浑身瘫软,意识模糊至少能沉睡上三天三夜。”
白烁说道:“那你还饮那么多?”
姜已吐出一口气:“此人进门起便盯着我,饭桌之上目光紧随与我,要我如何躲,并且说来倒是蹊跷,他为何一直盯着我不放。”
白烁将手帕递与她:“兴许是没有见过你对你有些警惕,至于迷药,或许他想趁我们昏迷之时做什么?”
姜已思索了片刻:“难不成传闻是真的,婉汀姑娘真是他杀的,他如此做只为不想让我们探查?”
姜已顿了顿:“也不对,你有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
白烁回忆道:“脸色微白,双眼微微有些红肿但是却没有表现出丝毫慌张。”
姜已说道:“双眼微红脸色发白而且声音有些沙哑,倒是像几天几夜没入睡的模样,而且他的甲缝中有少量的细致尘土,庄中尘土颗粒较大,方才经过后山之时我观察一下山上的沙土倒是更为细腻,想必他今日一定去过后山,种种迹象连贯到一起倒像是一个父亲为了自己女儿伤心欲绝的模样。”
“倘若他不想让外人探查,完全可以不让此事散播出去但是他为何还要对我们下迷药,难不成他早早得知了我们会来此探查令牌一事?”
“那也有些说不通啊,那法力又是怎么回事。”
白烁道:“我们出发前日,我便让暗桩环绕在四十三庄周围,并封锁了我们前来的消息,暗桩的人也并未发现官兵搜查痕迹,也无有任何寻找慌乱以及报官的痕迹。”
姜已目光移向桌上的杯盏,眼神微眯道:“如此极有可能他并未说实话,如今,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白烁开口说道:“今夜,你便睡里面那屋,我在外面守着。”
姜已答了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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