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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烽火映京

第九章烽火映京

乌戎使者哈尔顿满腔愤恨地回到了本国,觐见国君时,汇报了东奥对各国使臣的侮辱,极力夸大东奥的富庶,更将瑞王的羞辱描绘成东奥对整个乌戎国的刻意轻蔑和挑衅。

“陛下!”他声泪俱下,“那中原王爷故意派一群卑贱的独眼奴仆来迎接臣,分明是嘲笑陛下您的雄才大略只配与奴仆为伍!他们视我乌戎如无物,臣肯请攻打东奥,一雪国耻。”

乌戎国君:“东奥国几百年的基业,很难撼动,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这私人恩怨,就忍一时风平浪静吧。”

“东奥古国,是国富民丰,国库堆满了黄金丝绸,而他们的军队却常年无战事,边防的城墙都没有修筑,更有朝廷官员贪腐成性可做内应,正是天赐良机啊!”哈尔顿道。

乌戎国君道:“一国有难,八方增援,我们孤掌难鸣”

哈尔顿讥笑道:“这次,他们可把周边各国使臣得罪了个遍,如果现在攻打他,估计无国增援。”

乌戎国君端坐于王座之上,指节有节奏地敲击着鎏金扶手。哈尔顿的话语像毒蛇般钻入他的耳中,点燃了他心底积压已久的野心之火。东奥的富庶、军备的松弛、外交的孤立……这一切不再是遥远的传闻,而是由他的亲信使者“亲眼”见证并带回来的“铁证”。

那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谨慎,渐渐被“趁其病,取其命”的贪婪所取代。

国君眼中的犹豫终于被锐利的光芒所取代。他猛地一拍扶手,霍然起身。

“好!好一个天赐良机!”他的声音如同滚雷,在大殿中回荡。“东奥自诩天朝上国,辱我使臣,便是辱我乌戎全国!此仇不报,寡人有何颜面立于这王座之上,有何颜面面对西域诸邦?”

“哈尔顿!”

“臣在!”哈尔顿眼中闪过狂喜,立刻跪伏于地。

“寡人命你为征东先锋官!你所受之辱,当用东奥人的血来洗刷!”

“谢陛下隆恩!臣万死不辞!”哈尔顿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乌戎国一直畏缩在西部,本就有心东进,苦无良机,听闻此言,当即点齐兵马,以“雪耻”为名,挥师东进。

战争的机器一旦启动,便以惊人的效率运转起来。乌戎国虽偏居西部,但民风彪悍,骑兵来去如风,早已对东奥的财富垂涎三尺。国君的战争号召以“雪国耻”为名,迅速激起了全国的狂热。

与此同时,东奥国,皇庭,金銮殿。

边关告急的烽火一夜之间烧红了天际,八百里加急的军报如同索命的符咒,雪片般飞入皇都,每一封都带着血与火的焦灼气息。

大殿之内,空气凝固得如同寒冰。龙椅之上,皇帝面色铁青,握着军报的手因极度愤怒而微微颤抖。阶下文武百官鸦雀无声,唯有沉重的呼吸声起伏。

宰相秦仲率先发难,他手持玉笏,步出文官队列,声音沉痛而锐利,字字如刀,直指殿中一人——瑞王萧承瑾。

“陛下!西部边境一夜连失三城,将士血染沙场,百姓流离失所!此等塌天之祸,究其根源,皆因瑞王殿下接待乌戎使臣时,刚愎自用,恣意妄为,辱其使节,彻底激怒了乌戎王庭,方引此狼烟骤起,兵祸连绵!瑞王殿下,难辞其咎!”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萧承瑾身上。他独自站在冰冷的金殿中央,前方溃败的战报和身后大臣们的窃窃私语与无声指责,如同浪潮般拍打着他,但他身形挺拔,面色虽冷峻,眼神却异常清明。

他深吸一口气,并未直接反驳秦仲的指控,而是转向龙椅,声音清晰而冷静,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存在的事实:“父王,诸位大人。东奥独霸一方,承平日久,边陲虽偶有盗匪侵扰,确已百年未见此等规模的战事。也正因如此,边防军备松弛,城垣失修,此非一日之寒。兵部近年来多次上书,请求增拨饷银、加固关隘、更新军械,奏疏却石沉大海,无人正视!”

他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如冷电般射向当朝宰相:

“如今敌寇铁蹄南下,方才暴露其短。平时文恬武嬉,做不到居安思危、有备无患,这又是谁之责?秦丞相,您总理朝政,户部亦在您辖制之下,敢问每年拨发下去用以修筑边防的巨额银钱,究竟都去了哪里?是变成了西部边境的砖石铁木,还是化作了某些人府库里的金山银山?!”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这已不仅仅是辩解,更是直指中枢贪腐的惊天指控!

秦仲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没想到萧承瑾竟敢如此反击,且直戳要害。他立刻厉声打断,将话题重新拉回“德政”之上,试图以道德高地压制:

“荒谬!瑞王殿下,此刻你不思己过,不想着如何亡羊补牢,竟还敢在此颠倒黑白,攀扯朝臣?圣人之道,在于以德服人!正是你的无德之举,才招致了这场无妄兵灾!如今首要之事,是展现我东奥仁德,遣使道歉,安抚狄人,而非在此大放厥词!”

“以德服人?”萧承瑾猛地抬头,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丝悲愤和决绝,“那要看对谁!对豺狼讲德行,无异于以身饲虎!西部戎族,畏威而不怀德!今日他们能因一言不合而兴兵,他日就能因我等的退让而贪得无厌!”

他猛地转身,面向皇帝,重重一揖到底,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父王!儿臣恳请!此刻绝非空谈德化之时!唯有以兵弥兵,以战止战!用敌人的血,才能换来真正的和平,才能守住我东奥的江山社稷!请父王革去儿臣所有虚职,准儿臣即刻奔赴西部,戴罪立功!敌军之辱,儿臣必亲率将士,以血洗刷!失地不复,儿臣绝不还朝!”

他的请命声回荡在寂静的大殿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和战意。整个朝堂为之震动。

下朝

沉重的宫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将金殿之上的肃杀与争吵暂时隔绝。

郑修霆几步追上走在前面的萧承瑾,一把扯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到宫道旁的僻静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焦急和不解。

“允棠!”他压低了声音,“你到底怎么想的?怎么会一时冲动请命去西北?那地方苦寒不说,如今战事吃紧,凶险万分!光是那西北风就够你就酒喝一壶的了!”他顿了顿,语气更加严肃,“听我一句劝,现在回去向陛下请罪还来得及,别去,那地方你真受不了!”

萧承瑾被他扯着转了过来,直视他的眼睛,眼尾有点红痕,嘴角扯了点笑,轻轻挣开郑修霆的手,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和决绝:

“赫渊,你时常跟我闲聊,说的很多事我都记在心里,关于边防如何空虚,将士甲胄如何破旧,军饷如何被克扣——这些事,我都记得。但即便我写成奏章,呈报父王,结果如何?十有**石沉大海,或被秦相那般人用‘国库空虚’、‘不宜劳民伤财’的漂亮话搪塞过去,很难落实。”

他转回头,眼神锐利地看向好友:“但如果,一位亲王亲自到了阵前,亲眼所见,亲口所报呢?亲眼看着城池陷落,亲身经历缺粮少饷,那时,我的奏报就不再是纸上的数字,而是沾着血的刀!他们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

郑修霆闻言,沉默了片刻,恨恨地骂了一句:“这帮官场上的老泥鳅,漂亮话比谁都会说,实事一件不办!”他知道萧承瑾说的是实情,也明白其决心已定。他重重叹了口气,问道:“那你打算几时起程?”

萧承瑾略一思忖:“军情紧急,明日启程。”

郑修霆毫不犹豫:“行!我和你一起走,路上有伴。西北那地方我熟。”

萧承瑾看着他,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今日难得的、真实的笑意,带着点调侃:“你好不容易从边关调回京述职,这才几天?光顾着在我那里混吃混喝了吧,还是好好回去陪陪老太太,哄她开心,说不定就不用喝这西北风了。”

说完,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瞥向郑修霆的腰间,道:“怎么,今天原本是打算‘偶遇’云舒的?”

郑修霆腰间悬挂着一枚质地上乘、温润如凝脂的羊脂白玉佩。这是父王当年给膝下的儿女们一人赏过一枚。六公主萧云舒,与他们年岁相仿,几乎是自幼一同长大,情分匪浅。不知从何时起,那位明朗娇俏的小公主眼里便只剩下了这个总是爽朗大笑的郑修霆。女儿家心思婉转,最终鼓起勇气,托最信任的三哥萧承瑾,将这枚代表自己身份的玉佩转赠给了郑修霆。本以为是一段佳话,谁知陛下不知如何知晓了此事,非但未曾顺水推舟赐婚,反而寻了个由头,将郑修霆远远打发出了京城,外放至边疆。

郑修霆脸上闪过一丝窘迫,下意识地用手掌遮了一下腰间的玉佩,讪讪道:“也…也不是特意。只是每次进宫都得戴着,怕…怕又碰上。”顿了顿又道:“你也见过上次没带这劳什子,她生气的不行。”

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苦恼地挠起头来,声音里带上了几分真实的无奈:“唉……你也见过,上次我来宫里述职,偏偏忘了戴这劳什子,正好被她抓了个正着。好家伙,那委屈和怒气,都能把我点了”

他叹了口气,道:“你们萧家的人,真是……一个个都难伺候得很。”

萧承瑾看着他这副样子,摇了摇头,只觉得自己可从来没让他伺候过,那来的难呀!拍了拍郑修霆的肩膀:“走吧,先回府。西北的事,还需从长计议。”

“回什么府呀,明天你就启程了,我陪你去秦香楼放松放松?”两人并肩走出宫门。

“不去。”声音冷得掉冰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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