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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淮安鱼神

此话一出,尘期也立马反应过来,确实不对。

且不说他和谢昼的关系本就没多熟,尘期平日里也不是闹事的性格,偏偏急着试探,短时间内做了这么多事,谢昼想不怀疑也难。

他收回手,将杯子搁下,装作若无其事道:“抱歉,体内灵脉压不住,急火攻心。”

本来只是随口找了个理由想糊弄过去,没想到谢昼听到这解释,语气居然有些失落,也收回手:“急火攻心,我昨天叫阿真拿去的药你吃了吗?”

尘期见他没计较,又跑到一旁嚼青菜:“吃了。”

“坚持吃,平时还要多疏通经脉,以防堵塞。”谢昼吃饱了,放下碗朝徐济打了个招呼:“我去收拾东西,即刻出发,这些天你和阿真照顾好尘大人。”

尘期抬头:“你去哪?”

谢昼道:“附近有邪祟,百姓报案,我去处理。”

尘期一时间没出声,徐济在一旁接过话头:“明白了大人,雕像的师傅来了,安排他先住客居?”

谢昼点点头,先行离开了。

尘期把碗里的最后一点菜也吃完,跟着徐济回到屋子,徐济没进院,就在门口叮嘱他:“尘大人,这院里夜晚起风,记得关紧门,门窗晃动声响不小,影响休息。”

他面容慈祥,看向尘期时既有尊敬也有疼爱,似是被他苍白的面容惊到,多补了两句:“我看大人体寒,老夫那里有些姜汤,回头叫膳堂也煮一份,让阿真送来。”

尘期行礼拒绝:“多谢,但不必了,我的体寒治不了。”

徐济见他这样讲,不欲多问,正要转身离去,又被尘期叫住:“徐先生,谢昼此去,多久回来?”

徐济思索道:“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大人外出一向随性,少则几日多则几月。他沿途一路处理邪祟,花费的时间自然多些。”

少则几日,多则几月。

谢昼不在,他不便随意走动,难道真就在这方屋子里等着把药吃完缓慢恢复灵力?身体是一回事,找机会进入谢家也是一回事,再加之他对这十年间的发展一概不知,怎能坐以待毙。

徐济见他不应,道:“那老夫先行告退,大人你好好歇下。”

若是能一路跟着谢昼……

想起那源源不断的灵力,尘期捏了捏骨节,那点尴尬败下阵来。

转身回屋,将药包揣在身上,他掠出门去追徐济:“徐先生,我也同去。”

徐济没走出几步,被他追上有些惊讶:“大人,不是我说,你身体状况经不起奔波,谢大人想必是不会同意的。”

尘期颔首:“只管带我去找他便是。”

盼尘处门口,绿植环绕。

谢昼背着佩剑,依旧是那身配饰,立于门前。看着面前的尘期,他缓缓扬起一侧的眉毛:“君师,你有什么要嘱咐我的?”

尘期面无表情:“我也要去。”

徐济在一旁眯着眼睛擦汗:“这……哎,大人啊,老夫没拦住。”

“没事,徐老你先去休息吧。”谢昼挥挥手,视线又挪到尘期身上,两人就这样无声对视,直到谢昼睫毛轻颤,率先移开眼。

不出两秒,他伸出右手:“把手给我。”

尘期不解:“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看你脉搏。”谢昼两指不由分说贴上来,轻轻靠住尘期的手腕:“你的身体情况你比我清楚,想去我不拦着,但就怕我照顾不好你,再生病了我会着急。”

这话说的很奇怪,尘期忍着痒意,跟着他将手抬起,触碰之处灵力源源不断地贯入,他一面觉得浑身都舒坦了不少,一面想起谢昼说的话,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谢昼好像过于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

有那股灵力在,谢昼没摸到什么,只能收回手,去摸索自己的锦囊,没多久便掏出一把短匕首,笑着递给尘期:“你身子弱,带把武器防身,有时候我除祟顾不到你。”

尘期本就不欲沦为他人保护的对象,也没推脱,接过匕首埋进袖间,跟着谢昼翻身上马,动作迅速凌厉。

两人就这样嘚嘚嘚的上路了。

一日之后,淮安城内。

进了城关,一片**之味传来,有股腥气始终萦绕在鼻间挥之不去。

尘期在谢昼身后,一路跟着他进城,刚踏进去,身下的马匹都开始焦躁不安,不断磨蹭着前蹄。

他对气味敏感,这一路以来在山间早就闻惯了土地植被的腐叶气息,但这么浓烈的腥味还是让尘期没忍住耸了耸鼻尖,伸出一指放在鼻下。

抬头看天,自从他们出发,这天就没晴过,一直灰郁着,如同一座即将倾倒的仿佛有一场雨将下未下。

尘期垂眸,平视前方,在颠簸的马背上也依旧能看清楚这城内景象。

称这里是一座城,全偏偏全是破败景象,四下能入眼的都是一片荒凉,沿边街道门头像是被人刻意砸过,牌匾都落在地上,落灰也没人拾起。

不仅如此,明明是白日,这城内出来走动的百姓少得可怜,他们进了城,沿着大路走了有一段时间,却依旧不见多少人影,就算有,很快也会消失在视野里。

谢昼翻身下马,两指在地上抹过一把,在指尖捻了捻灰尘,便左手牵马,右手去拽尘期那匹马的缰绳要往城内走。

尘期见他落地,也想翻身下去,谁知被谢昼抬手拦住:“别别别,这地上太脏,小心你的白袍。”

沉默两秒,尘期又默默坐稳了。

但他没松开缰绳,始终紧紧攥在自己手里,眼见抢不过,谢昼没多说什么,抬眼看向大路尽头:“那有间客栈,先住一晚,我们明早再出发。”

尘期赶了一路,确实是需要休息,两人踏着一路土灰行至客栈门前,只想要上两间房睡下歇一晚。

谢昼本可以御剑前行,但尘期身体不便,再加之路途遥远,一路结界不断,御剑反而难行,干脆骑马,虽说这马匹行陆方便,可坐久了未免腰酸背痛,没受过这颠簸的,骑半天就该吐个天昏地暗,不省人事。

将马匹安置好进了客栈,谢昼前去问小二要了两间客房。

那小二听谢昼口音,往薄上一边记录一边抬眼瞅他,视线在尘期和他身上转了两个来回,眼珠子滴溜溜地定住不动了:“两位大人是过路的吧?何时启程?”

尘期不言语,自然是谢昼去迂回:“小兄弟,明日一早我们就走。”

“哦——我可提醒二位大人,今日过了戌时可就别再出门了。”小二得到答案,头也不抬,随手从一旁墙上捞下两把钥匙,递给谢昼:“夜里店铺都关门,您出门也没啥好转的。”

谢昼道过谢,没再多问,带着尘期上楼。

“昨晚没睡好,是先去找些东西吃还是歇一会儿?”两把钥匙在谢昼指尖打转,他占据外面那间房,把更靠近尽头那间给了尘期,此刻正站在房门口,挑眉看着他。

尘期抬手,不过挥指,一把钥匙便飞向他手心。

谢昼微微张嘴,言语间全是惊讶,十分捧场:“呀,灵力恢复这么快?”

这灵力是怎么恢复的,尘期不欲多说,想起这一路以来制造的各种肢体接触,他都觉得自己像是疯了,每每思索都宽慰自己,不过是为了身体,再忍忍。

绕过谢昼,尘期自顾自打开门,进屋之前从怀里摸出样东西扔给他。

谢昼眼疾手快接过,看清来物后没忍住,歪着头唤他:“尘大人,怎么这么客气,住个客栈还要和我分钱?”

他头上那红绳尾处还系了个铃铛,原先声音小,听不清楚,现在这整条走道只有他们两人,离得近,尘期也就听见那点细碎的声响随着他发尾摇出来,俏皮得很。

声音太近,莫名拨人心弦。

“休整一阵,下楼吃饭。”

尘期收回视线,迈进屋子去了。

整座淮安城的灰败让尘期有种说不出口的感觉,他们的目的地本不在这里,只是经过。

原本想一鼓作气走到底,谢昼派去询问情况的寻信鹤却说算不上紧急,已有别家修士出手,他们这才临时换了方向,在淮安城落脚歇一晚。

尘期先去推窗,那木窗也不知沾了什么,底部难以挪动,像是倒在涎水上,他轻轻推了两下没推动,稍微加了些力气,这才将木窗推开。

不推还好,一推尘期差点被腥味冲的晕厥过去。

那窗子底部满满当当沾着黏液,黄色浓稠分泌物包裹在黏液里,期间还带着白色不明液体,粘连在木窗下方和窗框上,腥臭气息正是从那里冒出来。

这是个什么鬼东西?!

尘期本就想着开窗通风,这一开快把自己搭进去,于是强忍着恶心,原封不动又把窗户关上了。

这到底要不要给小二说一声,换个房间?

尘期挣扎好一阵,想到那黏液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偏偏这时屋外有人敲门,是谢昼。

“大人,饿不饿?我们走吧?”

此话一出,尘期几乎是逃也似的拉开门,出了房间,对上谢昼那张如沐春风的笑颜,心里好受不少。

该说不说,养眼的总比恶心人的要强。

谢昼瞧他神色,顺手将门带上,道:“怎么了?屋里不干净?”

他说的不干净肯定和尘期所看到的不干净不同,尘期缓下语气道:“没,走吧。”

下了楼,小二还在柜台后趴着,昏昏欲睡,似是听到他们的动静,他抬起头,冲着谢昼嚷嚷:“诶,去哪儿啊两位?”

尘期正想去找他说窗户一事,他却自己递上话头,谢昼这人接话也接的快,只浅浅笑道:“没到戌时,出门转转。”

“哦,我劝你们还是别乱走,这城里白天什么也没有,要想找个能坐的地方,只有西边有家茶馆。”

那小二迷瞪着眼,又趴了回去:“要是只待一晚,还是别找事的好,老老实实歇下吧。”

闻言,尘期想换房的**都没了。

这小二说话很懒,口音有种这片地区自带的调调,明明是提醒他们,语气却算不上诚恳,甚至整个人散漫的没边,像是随口一说,一副出了事也不想管的模样。

谢昼笑笑,推开门,侧身让尘期先出。

看着门外漫天黄沙,破败荒凉,尘期心下闪过一道亮光,出手拦住谢昼:“先等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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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淮安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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