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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妾室

这次雾白的效率出奇的高,下午就把药送过来了。上次送那美容养颜的方子,可不见他这么快。

李慕荷吃过晚膳,正坐在软榻上与汀兰商量着开春要在院子里种些什么。

杜若将熬好了的药端进来。

李慕荷顿时闻到一股浓郁的苦味,小脸皱成一团,看着碗里乌漆墨黑的药汤,嘴巴就像粘住了一样,实在张不开嘴。

她眉头紧皱,发愁地看着这碗药:“这闻起来好苦啊。”

杜若和汀兰也闻到了这药的苦味,但是喝药这件事她们也爱莫能助。

杜若劝慰她:“良药苦口利于病,娘子喝了药以后,兴许每次月事来的时候就没那么疼了。”

汀兰把蜜饯碟子放在她手边,“娘子喝完了以后,多吃两颗蜜饯压一压苦味。”

李慕荷抬头看见她们都在看着自己的模样,觉得自己真是娇气,她从前可没有这么多的事儿,她是不是和小郎君在一起以后,就变得娇惯了?

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仰头一饮而尽。

她被这碗药苦得面目狰狞,连忙塞了几颗蜜饯到嘴巴里,又咕嘟咕嘟猛灌了一大杯玫瑰花茶,才觉得苦味勉强被压下去。

喝完了药,杜若正要收了药碗端下去,容淮便来了。

李慕荷连忙跑过去,“那个药太苦了,能不能让雾白换一换方子,做的别这么苦?”

容淮的视线扫过空空的碗底,“我回头问问他。”

“好。”李慕荷高高兴兴地应下了。

“肚子还疼吗?”容淮的手隔着衣服抚上她冰冷的肚皮。

手掌的热度透过衣裳传递进来,她冰冷的肚皮感受到温暖,觉得舒服,便任由他的手掌放在上面,像一只乖巧的猫儿,只对最信任的人露出柔软的肚皮。

她摇摇头,回答:“这会儿不疼了,下午有点儿疼。”

“你怎么来了?”她声音低低的,透着一点儿好奇,“汀兰说,我来了月事就不能和郎君睡在一起了。”

“荷娘不想我来吗?”容淮低头看她。

“不是,”她连忙解释,“我怕会像今日早晨那样,弄脏郎君的衣裳。”

“无事。”容淮语气不甚在意。

“府里其他人会不会说什么?”李慕荷语气怯生生的,这并非是因为她胆小,而是一种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的谨慎,“我听说,女子来癸水不吉利,若是同床,会让男人惹上晦气。”

容淮一顿,抚上她柔软的发顶,语气带着一点怜惜:“荷娘不必听其他人胡说八道。”

李慕荷说这话,虽然说是劝导,但心底里也存着几分试探的心思,见容淮如此说,她顿时开心极了。

容郎果然与外面那些男人不一样,容郎就是最好的郎君。

容淮把玩着她柔软的发丝,温声说:“荷娘不必再跟着刘嬷嬷学规矩了,我看现在这样就很好,母亲那里我会去说。”

李慕荷当然高兴,但是高兴之后,又有点儿担忧。

“那……”她语气迟疑,“那你母亲会不会为此不喜欢我啊?”

容淮一顿,仍然回答:“不会。”

李慕荷问完了以后,就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容郎的母亲本来就已经很不喜欢她了,还能怎么样不喜欢她呢?她这几日已经知道了,容郎的母亲崔夫人出身世家大族,最不喜欢她这样出身低贱的女子。

容淮看出小娘子骤然低落下去的心情,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说:“无事,她会慢慢接受你的。”

李慕荷闻言,真是觉得心像泡在蜜罐子里一般的甜。

她越发笃定,自己当初跟着小郎君来燕京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如若不然,她现在还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深山老林里挨饿受冻,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哪里能住的上这么好的屋子,甚至身边还有婢女伺候呢?

她抬起头,看见郎君俊俏的眉眼,忍不住吻了上去。

容淮尝到了一丝她口中残余的苦味,不退反进,加深了这个吻。

“呜……”

郎君以强势的姿态在她口中攻城略地,不一会儿,就让小娘子气喘吁吁地瘫倒在他怀里。

她不服气,觉得自己刚刚输了势,于是坐在他腿上去解他的玉腰带,这几日在汀兰的教导下,她早已经学会如何替郎君更衣,区区一根腰带不在话下。

他的腰身劲瘦有力,摸着便觉得手感很好,她的手一寸寸摸过去,正要落在玉扣上时,却被一只滚烫的大手钳制住了手腕。

她抬头,看见一双墨色深沉的眼眸。

“别招我。”他哑声说。

看见他眼中分明的欲色,她愣了一下,然后笑开来。

“这就算是招你了?”她趴在他怀里,笑嘻嘻倒打一耙,反倒控诉起他来,“小郎君好没自制力!”

容淮听不甚分明她说的话,一双眼睛只落在她洗净脂粉的素净脸上,只看见小娘子娇俏的红唇一张一合,不停的变换。

他实在压抑不住胸腔中破笼而出的凶兽,强势而蛮横地吻了上去。

这次吻得比上次还要凶狠,她差点儿以为自己要窒息在这个吻里,幸亏在最后一刻松开了,让她得以喘息。

他轻叹一声,语气似是无奈似是苦恼:“怎么这么久了,荷娘还是不会换气。”

李慕荷却从中听出了一股嘲笑的意味,不服气地哼哼两声,却不敢再招惹他。

容淮见她不甚服气,于是笑着凑近说:“若不是荷娘身子不爽利,今日可不止于此。”

她缩进他怀里,不敢再乱动,像个吓破了胆的鹌鹑似的。

容淮唤了汀兰进来伺候李慕荷,自己则是去了里间湢室沐浴更衣。

李慕荷觉得嘴里似乎还有苦味,于是拿了刷牙子沾了各种中药材制成的牙粉,先去刷牙。

等她沐浴完了,须得敷上药膏,等待一刻钟,洗去后再敷上另一种药膏。

等她从湢室里出来时,容淮已经靠在床头看了许久的书了。

他白日里总是冷冷清清、一丝不苟,总让人觉得高不可攀,只有每当夜晚,他或坐或躺出现在自己的床上时,李慕荷才觉得他身上清冷的生疏感散去,让她有勇气接近了。

就好像清冷的谪仙身上有了烟火气一样。

她出来,容淮自然也看见了她,但是看到她脸上的涂着的乌漆墨黑的药膏忍不住笑了一下。

李慕荷一直盯着他看,自然没有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微笑。

她又羞又恼,一气之下扑上前去,控诉道:“好哇!你嘲笑我!”

“不,不是嘲笑,”书被他放在了一边,他搂住她的肩背,慢慢解释说,“只是觉得荷娘这样看起来,像只小黑猫。”

李慕荷看着他的脸上真的没有嘲笑的神色,这才勉强放过他。

她脱了鞋子,缩回白嫩的一双脚,爬上床,从他身上跨过去,然后掀开被子,在他旁边乖乖地躺了下来。

汀兰送了个汤婆子进来,容淮递给她捂在肚子上,隐隐作痛的小腹得到了极大的舒缓,月信期间,她总是极其容易困倦,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了。

***

翌日,

李慕荷醒过来的时候,容淮已经不在身边了,约莫是上朝去了。

她掀开被子,看见屁股底下没有血,床上干干净净,只有她压出来的的一些褶子,这才放心了。

昨夜没有弄到床单被褥上,更没有弄到小郎君身上,大幸。

吃过了容府丰盛的早膳以后,她又喝了一碗药,这是雾白昨日送回来的叫她内服的美容养颜的中药,最好在晨间饮下。

喝这碗药,就又想起了昨天晚上那碗苦得人眼泪都要掉出来了的药汁子,再过几个时辰,就又得喝那碗药了,一想,就觉得人生真是绝望啊。

希望小郎君已经告诉了雾白调整方子的事情,她不想每天喝这么苦的药。

今日天气很好,太阳金灿灿、暖烘烘的挂在天上,照的人很舒服。

李慕荷在汀兰的陪伴下,去府里的小花园里转一转。

来容府这么久了,她还没到府中转过呢,虽然很多地方不能去,但是有汀兰陪在身边,会提醒她哪些地方她去不得。

花园里有一小片梅花开得正艳,在萧条的冬日里,是花园里难得的鲜亮色彩,看了便让人觉得心情都轻快起来。

李慕荷问过了汀兰以后,得知她可以摘几只回去插花瓶,就在树下转悠,挑选几支合心意的折回去插瓶。

她折了两枝开得正艳的,准备再折几支含苞欲放的梅花,看中了一束,刚伸出手要折下,就听到前面传来女子的哭喊声。

她循着声音走过去,就看见不远处一个女子被按在地上跪着,一个凶神恶煞、膀大腰圆的婆子在掌她的脸。

那女子哭得梨花带雨,那婆子却下手越发得狠,“啪——啪——”一声比一声响,仿佛恨不得扇烂那女子的脸一样。

“小贱蹄子,你还有脸哭,这事儿你瞒了多久了?”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李慕荷这才注意到那亭子里坐着一位贵气的夫人,肤白,柳叶眉,丹凤眼,面若银盆,一看便知道是个厉害人物。

“不敢、不敢期满夫人,”女子连忙磕头,“只是上个月的事情。”

“上个月?”夫人冷笑一声,“那为何你肚子里的贱种已经两个月了?”

女子“唰——”地抬起头,惊愕地看向坐在亭子里的夫人,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

她慌慌张张想要解释什么,但是又极为恐惧,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自己逃过此劫,“奴婢、奴婢……”

“啪——”

那夫人从亭子里走下来,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把那女子的嘴角都打出了血。因为接二连三的巴掌,她的半边脸早已经高高肿起。

“不要脸的贱婢,老娘好心好意抬举你做个二等丫鬟,你却不要脸地勾引老爷,”夫人冷冷笑了一声,“怎么?你瞒着肚子里这个贱种,还指望能靠着他抬个姨娘不成?”

夫人抬脚将那女子踹倒在地上,“老娘告诉你,就算是抬了姨娘,老娘想捏死你,还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打死丢出去。”夫人语气冰冷地丢下这句话,便准备离开。

“不、不要,”女子从地上爬起来,顶着半边肿起的脸,紧紧抱住夫人的腿,哭喊道,“夫人,求您开恩,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这就堕了腹中的孩子,求您放奴婢一条生路,奴婢再也不敢了……”

“滚开。”那夫人蹙着眉头,满脸嫌恶,一脚将其踹开。

几个膀大腰圆的健壮婆子便上前把她拖去一边,免得碍了夫人的眼。

女子根本抵抗不了这么多人,只能被拖走,她的手指在石板地面上抓得鲜血淋漓,撕心裂肺地大喊:“不、不要,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肚子里还怀着老爷的孩子,我肚子里还有小公子,老爷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唔……呜呜……”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婆子堵住了嘴,说不了话了。

婆子将她摁在了地上,有两个小厮扛着木棒走上前来,一棒落下去,女子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即便被堵着嘴,也能听出来这一下有多痛。

女子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但是被堵住嘴以至于无法完全发出声,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听着让人窒息难受。

两棒子下去,她身下就见了红,一大摊血流淌在地上,染红了石板缝隙里的青苔。

不一会儿,她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下半身一片血肉模糊,身上的肉都被打烂了。那些小厮下手丝毫不减手软,仿佛这不是一个人,只是一块肉饼。

站在假山后面、被树木掩映的李慕荷看着那摊血,死死捂住了嘴巴,指尖在脸上掐出深深的印子,拼命克制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

她吓得不轻,扭头边往回去跑。

给人做妾,原是这样的。

不,她不要做妾。

好,好可怕。

她一路狂奔,连汀兰和杜若在后面叫她都听不见,背影仓皇,跌跌撞撞,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汀兰和杜若也连忙追着她而去。

而另一边,

侍奉在二夫人王品娴旁边的嬷嬷看见远处仓惶的身影,回过头来,禀告说:“夫人,刚刚花园里那边好像有人在看。”

“谁在看?”王品娴问了一句,语气满不在乎,仿佛谁看见了都无关紧要,她都不会害怕。

她是王太尉的女儿,王太尉位高权重,深受陛下倚重,她自然也底气十足。

“从五房那边过来的,”嬷嬷猜测,“应该是七爷刚带回来的那个村姑。”

“又是个想要攀高枝的贱蹄子,和那个贱婢一样不要脸的狐狸精!”二夫人王品娴恨恨骂道,“叫她看见了也好,算是我替未来的七弟妹先教导她。”

说到这里,她又笑起来。

“我道七郎这么多年不近女色是预备挑个什么样的仙女儿呢,结果就带回来了这么个玩意儿,还藏得那么金贵。”王品娴撇撇嘴,语气嫌恶。

她嘲讽地笑着:“我可是听说,白哥儿见了她一回,逢人便说她是个丑八怪呢!”

身边跟着的嬷嬷晓得她的心意,便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讨主子的欢心,“想是床上功夫厉害,这才让七郎君在她身上栽了跟头,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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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陪着箫琢几经起复,患难与共,以为自己捂热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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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茵,相府嫡女,同箫琢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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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徐茵有一双很像的眼睛。

他从前每至情浓之时,神色痴迷地吻着她的眼睛,唤的“茵娘”到底是谁?

-

殷无梦大病一场,腹中孩子也因此流产,可是她想起了从前。

在很多年前,她还不叫殷无梦,她叫沈棠殷,是前朝皇帝最宠爱的公主。

***

【男主视角】

箫琢总是梦到一双流泪的眼睛,搅得他夜夜不得安宁。

他起初以为,这双眼睛的主人是相府小姐徐茵。

后来才知道,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他从匪窝里捡回来的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殷无梦。

可惜,等他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她已被一场大火烧死,同他那未曾面世的孩儿一起去了黄泉。

他赶去火场,抱着那具焦尸哭得肝肠寸断,悲愤交加下,硬生生呕出一口鲜血。

-

查出放火之人那一日,他气得发疯,众目睽睽下,险些一把掐死王妃。

箫琢自此一蹶不振,任凭父皇和母妃如何痛心疾首。

直到有一天,他听说皇宫抓住了前朝的反贼,其中还有前朝的公主。

失忆亡国公主×黑化疯批王爷

追妻火葬场 强取豪夺

PS:1v1,双处,he,架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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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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