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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Chapter 10

跑出小区,焦炀甩开焦宇铭抓着他不放的手,气喘吁吁,双手杵着膝盖歇息。

湿地公园里的芦苇荡刚抽出新芽,春风呼呼地吹来,芦苇荡似地狱里的恶魔张牙舞爪。

焦炀冷得一哆嗦,裹紧夏野枯给他套上的衣服,环顾四周,周围连个鬼影都没有,他没想到焦宇铭会带他跑到人少的地方。

“这就跑不动啦?”焦宇铭用纸巾擦着鼻血问。

鼻血是黄芬用鸡毛掸子打他,却不小心打在他鼻子上弄出来的。

焦炀深深吸口气:“一口气跑了三公里多些,我现在没瘫在地上睡着,已经对得起自己了。我体力不行。”

“行行行。”焦宇铭敷衍说。

待焦炀恢复体力,不再喘气,焦宇铭脱下外套,递给焦炀:“外面冷,你多穿点。”

焦炀没接衣服:“你快回去,别让舅舅和你妈担心你。”

焦宇铭在微暗的路灯下翻了一个惊天大白眼:“别和我提他们,特别是我妈,我现在又疯又癫和他脱不了干系。奶奶活着有遗产的时候,她装什么好人,奶奶走了,她拿到遗产就嫌你是麻烦,才不要你。”

焦炀心知肚明,但想劝一劝焦宇铭:“不论怎么说,你也不懂事。你妈不要我也是人之本性,我本就是累赘。你要能够理解你妈的行为,但别成为她。”

“老子不听这些狗屁道理。”焦宇铭不理解焦炀双标成性,双臂抱在胸前:“真是滴,夏野枯可以喜欢你,凭什么我不能喜欢你!”

狗都能理解的事他理解不了,焦炀无奈:“第一,我也喜欢他啊;第二,我是你弟,你喜欢我这件事有点乱lun。”

“嘁,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一看见他,眼睛里那种渴求被艹的光简直不堪入目。”满不在意,焦宇铭双手叠放在脑后,“又不是不能挖墙脚。我可以抢走你啊,这种事除了不道德又不犯法。”

焦炀:“……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开黄腔。真的很难听。”

焦宇铭勾肩搭背着他,朝他耳边说:“少他妈管我。”

焦炀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焦宇铭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又太重,他推开焦宇铭的手:“今晚我要睡大街,你自己找个住处去。”

冷风灌进他的衣服,焦炀再次裹紧衣服,缩了缩身子,目光落在一个长椅上,他朝长椅走过去,竖着就睡。书包放在他头底作枕头。

焦宇铭疑惑地挑眉问:“不尔,哥们,你真打算睡这?”

焦炀回复:“少他妈管我。”学着焦宇铭的口吻。

焦宇铭坐在他脚跟后,长腿一翘,抬头看天:“我也睡这里了。星星真亮啊!像你看夏野枯时的眼睛,什么时候,你也可以这样看我啊,哪怕有一点点的动容,我也会觉得你就是我年少时期,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焦炀闻言,将双手枕在头下。夜空里繁星点点。三月最亮的恒星是金星,一闪一闪亮晶晶,解开了焦炀的某些记忆上的枷锁。他不禁回忆起过去夏野枯和他一去看缥缈的极光,和璀璨星空。

“焦宇铭,你抬头看天上。”焦炀说。

焦宇铭听话地抬高头:“我看着呢,你都不看我。是呀,你不看我,怎么会知道我在看天呢——怎么了?天上有夏野枯?天上会掉下来个夏野枯?”

欠死了。

焦炀轻轻地踹了焦宇铭一脚,夏野枯又不是没了,他净说这种丧气话:“别瞎说。”

焦宇铭“啧啧”两声:“还不让人说了,鸟不得哦~好尊贵哦,皇帝哟~”尾音上挑,一股子阴阳怪气的味道。

焦炀把他的话当作耳旁风:“春天的时候,天上最亮的星星是金星,冬天的时候,最亮的是天狼星。”

“是呵,所以呢?”焦宇铭接话。

“对我来说,夏野枯就是我的夜空里最亮的那颗星。”焦炀抬手,朝空气里抓了一把,抓得一手空空的,手背后面也没有夏野枯的温度,反倒是凉凉的秋风。曾经他和夏野枯在一起时,每当他伸手隔空去触摸夜空,夏野枯都会去抓着他的手背。

“某个冬天,我失去了天狼星。这个春天,我找到了金星。”焦炀说。

意思是,夏野枯在冬天死亡,重生后,他在春天再次遇见了夏野枯,便是重逢。

虽然他说得有些神叨叨的感觉,但这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不听不听不听狗念经。”焦宇铭逃避现实,捂住耳朵,深情演唱起来:“我祈祷拥有一颗最亮的星,和一双不会流泪的眼睛……”

他唱的歌曲是《夜空中最亮的星》。

焦炀不想听焦宇铭狗哼,记得过去这个时候,正是某部顶级动漫的更新时间,他说焦宇铭感兴趣的话题:“焦宇铭,‘撤退的矮子’你看到哪一集了?这个时候,2017年第二季应该更新完了。”

话音刚落,焦宇铭停止歌唱,眉飞色舞:“怎么可以不看,我就算躺在棺材里我也要掀开棺材板板出来追番。后面的剧情,我滴娘嘞,期待死了,巨人……”

自此,一个话痨拉开了嘴上的阀门,话语滔滔不绝。

这一天,焦炀回忆起,被焦宇铭支配的恐惧——

焦宇铭呜哩哇啦地分析了三个小时的动漫剧情,给焦炀听得头大。

·

露天睡觉简直是在给蚊子无偿献血。

焦炀身上没有布料遮盖的手掌、脖子等皮肤上,都是蚊子抽过血的痕迹。

他挠着皮肤上凸起的小疙瘩,皮肤骚痒得厉害,甚至都快挠破皮了。

“我们还是回去吧,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何种心理,在这陪你喂蚊子。”焦炀说。

焦宇铭双臂上用指甲抠满十字,左挠右抓:“不回去!我妈不让你住家里,我就不可能回去。”

焦炀哭丧着个脸:“可是我受不了了。我冲动,你跟着瞎追尾。我再怎么憨,我也不可能往外跑的,刚想敲夏野枯家的门,你就拉着我往外跑。怪你小子。”

焦宇铭:“怎么能怪我呢?!姓夏的要是在乎你,听到我家的动静早出来看了,还等着你跟我跑了。”

焦炀“啪”地拍自己脖颈打蚊子:“你以为谁都想你想的一样简单,夏野枯不需要睡觉么?这事是我们的家事,他不能瞎掺和。”

“嘁,哪有什么该不该。少年人的喜欢不需要权衡利弊,只有敢不敢,你信我,我妈那个大嗓子到处喊,姓夏的就算睡死了也会被我妈吵醒。我们打赌,如果夏野枯今晚找到你,我就叫他爸爸。”焦宇铭往焦炀身边靠,焦炀立马挪着屁股远离焦宇铭。

焦炀一巴掌推他脸上:“离我远点!”

焦宇铭单臂勾着他的腰,笑得贱兮兮地说:“夜黑风高,你我一起喂蚊子,要不,我们亲个嘴子。”

焦炀推不开焦宇铭:“你别不要脸!”

焦宇铭:“小嘴真硬呐,我看看能不能亲软点。”双臂勒住焦炀的腰身。

焦炀推又推不开焦宇铭朝他靠来的身子,双腿被焦宇铭缠住,手也被焦宇铭按得死死的,抽不出手来扇焦宇铭。

他三百六十度都被焦宇铭锁死。

焦宇铭撅上天的翘嘴,离他紧紧抿住的唇瓣越来越近,他只好身子往后倒,不停地倒,倒……

实在受不了焦宇铭的流氓行为,焦炀决定无脑地吼一次,以示自己对夏野枯的倾心,大概也是想着这样吼一嗓子,试试焦宇铭能不能停止对他的迫害。

焦炀扯着嗓子喊:“夏野枯!”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荡开,像是一道魔咒,钻入地缝,好似没有任何用,焦宇铭唇瓣快碰到他嘴角了。

焦炀抽出空,呲牙咧嘴地说:“焦宇铭你敢亲上来,我就敢咬你嘴唇,把它撕破。”

焦宇铭不言,只是一味地向焦炀唇瓣凑去嘴唇。

唇瓣靠近……

靠近……

近……

“喂,干嘛呢?!”

一个冷声从暗处传来,听上去说话的人极度不高兴,话音里夹枪带棒。

这人抓住焦宇铭的头发往后扯,硬生生拉远焦宇铭与焦炀的唇间距离:“猥亵罪了解过吗?未遂也可以成立罪行。”

焦宇铭听出这个扯他头发的人是谁,诧异了一秒,而后抬手去打抓着自己头发的人:“我靠,你是狗吗?怎么找到这里的?你他妈用鼻子闻着地板来的。”

焦炀从长椅上直起身,看了看站在路灯下的人。

路灯微暗,夏野枯恰好又背着光,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清,但说话几乎是压着字音,身板挺得直溜溜,还穿着睡衣,似是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出门。

夏野枯二话不说,长腿一抬,脚踩在焦宇铭心口,稍稍用力一蹬,焦宇铭就被迫倚靠在长椅背上。

他冷笑一声:“大半夜的,你要带焦炀去哪?要作天作地就自己去,别带上焦炀给你垫背。”转眼,细细地盯了焦炀一会儿,微微压低眉头透出一种平日里没有的冷冽的气质,似乎是生气了。

……他这种眼神。夏野枯生气了呗。

焦炀抬手抓抓脑袋,说点什么才好,夏野枯目光虽然栖居在微暗的环境下,但那种寒光,相当刺挠焦炀的心,令焦炀无地自容。

找个话题,让夏野枯继续生气,到最后他很难哄夏野枯。

焦宇铭这个神人就是最好的话题,可以转走夏野枯对他1000%的火力值,焦炀假笑起来:“哈哈哈,焦宇铭,你爸爸来找你了。”下巴朝夏野枯指了指,但眼睛却看着地板。

夏野枯:“?”

焦宇铭推开夏野枯抵在他胸口的脚,死命地捶了两下:“哎哎哎!下去!下去!别他妈用你的拖孩抵着老子心口,不然我的心还怎么装的下小表弟——小表弟,你犯规了,你要是不叫他的名字,哪怕他的狗鼻子加狗耳朵都找不到这里。打赌的事不算,我死也不可能叫。”

他瞅了了他“爸”一大眼,顺便送了两束死亡射线。

打赌?还有爸爸?

夏野枯似是听出点什么,收起腿,走到焦炀身边,单肩背起焦炀的书包,对焦炀说:“我知道发生了什么。走,你舅妈不要你,”

碍于焦宇铭在场,还有他喜欢焦炀却没有说出口,他顿了顿,“我要你。走,和我回去。”拉起焦炀冰凉的手,扯着焦炀走。焦炀乖巧地跟在他身后。

“儿子,走了,不见,要作自个去作,别祸害焦炀。”夏野枯拉着焦炀,不紧不慢地走着,两道远走的昳丽身影送给焦宇铭。

焦炀回头看,焦宇铭倒也没追着他们不放,反而坐在长椅上翘着腿,冷静得近乎理性,似乎在思考。

他知道焦宇铭装疯扮傻,但心里精明。现在他不闹,愿意让夏野枯带走他,兴许是不想让他再喂蚊子了。

焦炀放心地收回目光,夏野枯立马给他拉了拉衣服领子:“蚊子多,遮着点。”

焦炀心里有事一般都会直接和夏野枯说出来:“夏野枯,我觉得你好高冷啊,特别是生气的时候……我错了,你别再板着一张脸,让我很难适应。”揪着夏野枯衣角。

夏野枯平时不爱笑,话也少,基本都是坐在座位上刷题,妥妥的闷葫芦性格。

但对焦炀不同。焦炀有话他尽力回话;焦炀的笑容具有感染力,只要焦炀笑得灿烂,他也会跟着笑;平日说话冷言冷语,也没有动不动脸红的时候,但面对焦炀,他或者口吃,或者脸红,或者两者并具,甚至一反常态,表现出肉眼可见的慌张。

同样面对着焦炀,此刻他却摆出高冷的外表,虽然主动拉着焦炀的手,脸色却没发红,只能说明这哥们儿相当不爽。

夏野枯没有接焦炀的话,一个牛劲地拉着焦炀走,捏紧焦炀的手,生怕松了半点,焦炀就被焦宇铭带走。

谁知道闷葫芦里面装的是不是醋。

春风料峭,夜里温度低,夏野枯只穿了单薄的睡衣,寒风灌进衣服里,他没觉得冷,可能是因为藏了一肚子的火。

焦炀一摸鼻子,不知是闻到酸溜溜、无形的醋味,还是夏野枯没有回话,他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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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说明一下:

原文:这一天,焦炀回忆起,被焦宇铭支配的恐惧

这一句是动漫《进/击/的/巨/人》里的一个梗……算是梗吧

包括那个“撤退的矮子”是它的别称。

如果看过这部动漫或是了解过他,应该知道为什么会用这个别称。

不是不尊重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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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Chapter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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