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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陈隅话落,整个空间的气氛变得古怪又扭曲起来。

于思蕴跳起来指责他,高喊:“你怎么这么恶心?我是祁颂的妈妈,你怎么也得对我有起码的尊重!”

“荒唐啊荒唐!”祁业捂着胸口长叹,“我就知道……祁颂不是个好的,你能是什么好东西?你们清一水的冷血!”

陈隅没再管两人的骂骂咧咧,朝戴震东道:“戴总私生活向来讲究你情我愿,如果不愿意,可以现在就出去,至于仁源,我就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了,刚刚戴总说卖恒盛一个面子,真是抱歉,恒盛再往前倒三十年也不需要你卖的面子。

不过戴总男女不忌,我选的人论年纪、论品行都和戴总称得上一句般配,戴总应该不会不愿意。

就是我还有个要求,我不管你们是个什么做法。”陈隅敲了敲摄像机,“录下来,这样你有周锋的**,我有你的,也算符合戴总你来我往的生意经,咱们君子协定,你不发我不发,今天事了,我不会再对仁源出手,如何?”

“你!”戴震东拍桌起身,感觉自己无比受辱。

“不愿意就请走。”陈隅抬手指向门口,“只此一次机会,今天我就要拿到录像,给你们十分钟考虑。”

说罢,便坐在椅子上,打开手机,询问关于祁颂的情况,屏蔽他们所有人或是谩骂、或是抓狂、或是跳脚。

除陈隅外,最尴尬的莫过于周锋和祁愿。

祁愿想劝,但了解陈隅的性格,知道她此时开口只能火上浇油,心里想着要不发个信息给田姐帮忙劝劝。

但光想也知道不可能,唯一能救的只有祁颂,可她刚签完知情同意书。

想到刚刚去的医院,祁愿心里甚至诡异地认可陈隅,做错事就是要付出代价的,他们凭什么如此心安理得地生活这么多年?

自己这个既得利益者又有什么立场开口劝?

戴震东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做事只讲求利益,他尽管觉得屈辱,但当下最应该做的选择是什么他最清楚。

就豁出去一次,比起仁源,其他的简直轻如鸿毛。

“妈,现在怎么办啊?”周锋焦急问于思蕴,于思蕴哪里知道,只焦虑地让祁业想想办法。

十分钟时间到,陈隅翘起腿无声询问结果。

“我可以答应你。”戴震东第一个道:“但我要自己拍,陈总也只是想出口气,不用拍到脸吧。”

“可以。”陈隅才不会看那种恶心的东西。

知道不用露脸,于思蕴莫名松了口气,但还是恶心不止。

“隅哥,我可以替我爸吗?”祁愿第二个开口问。

“那些事是你当年对祁颂做的吗?”陈隅反问她。

这就是不行了。

祁愿低下了头,抱歉地看着祁业。

“既然没人走,那请吧。”陈隅云淡风轻道:“卧室随便挑选。”

“你……”于思蕴终是体会到当年祁颂的心情,不,她甚至体会的不完全,她只是被外人逼着,而祁颂当年是被自己的亲生母亲。

这十年来,她一直告诉自己,如果当初需要做牺牲的是自己,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可是今天……

于思蕴终是忍不住嚎啕大哭。

戴震东看着这场景,男的默认想让女儿替,女的也是虚伪至极,果然一丘之壑。

他只想尽快解决这件事,起身去拿了摄像机,一左一右拉着两个人进了间卧室。

周锋可能也是吓疯了,竟然开口问了陈隅一句,“他们三个人一起?”

祁愿:……

没过五分钟,卧室门就被从里面猛地推开,祁业从里面冲了出来,绊倒在门口狂吐,一边吐一边喊:“滚远点,老子不搞男人。”

衣衫不整的于思蕴也跟着跑了出来,摊在墙边哭。

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能确定的事,陈隅的要求,他们肯定没达到。

戴震东整理好衣服才走了出来,他把摄像机放在桌上,“他们不配合,这是他们的问题,陈总消气了吗?”

“戴总猜呢?”陈隅斜了他一眼,“戴总好魄力,您自便。”

这意思就是他可以走了。

祁愿小小松了口气,想去扶受惊过度的祁业。

而陈隅则快她一步,走到了墙边瘫着的两人面前抬脚狠狠踩上他们无意中放在一起的两只手。

清晰地感受指骨被碾压、皮肉变形、感受到他们撕心裂肺的叫声、感受到他们痛苦地濒临崩溃,陈隅才松了力道。

“你们当年是用这只手给他下药的吗?”陈隅居高临下俯视他们,“祁颂或许说过放过你们,但我不会,我要你们永远记得今天,要你们永远知道…只要我想……你们随时随地都需要有所苦衷、无可奈何地做任何事。

最重要的,我要你们记得,这辈子都不能主动出现在祁颂面前,不……应该是连提起他都不可以。”

于思蕴和祁业此时正遭受着内心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只顾着想从他的鞋底抽手。

哭着频频点头,却忘记回应。

“说话!”祁颂又加重了脚上的力。

祁业赶忙答:“好!好……我们答应你。”

“知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思蕴也说:“以后我们和祁颂就是陌生人,不……在祁颂那,不会有我们这两个人。”

陈隅“嗤”了声,转身往外走,路过周锋时,告诉他,“你也一样。”

门外,等到陈隅走后。

管家着人清理房间,带着手套将摄像头收了起来,完完全全把房子里的人当空气。

至于陈隅,他离开云麓湾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阎维朗,对戴震东的计划,继续。

消气?祁颂还躺在病床上,戴震东怎么敢和他谈消气二字?

……

医院,陈野和司天和都守在祁颂病床前。

祁颂在陈隅走后不久醒了一次,挣扎着想从床上下来,因为提前用了束缚带,医生护士担心伤到,齐齐围在他床边,控制住他的上下肢。

安抚不成,最后还是用了镇静的药物。

司天和也想帮忙,可尽管昨天已经见了这架势,真要上前又不知该从何入手,为了不添乱,她只能站在稍远一些的地方。

只有亲眼见过,才知道看到这种场面有多难受,而她只是旁观,阿隅是真的要亲自动手。

等祁颂状态平稳以后,司天和才敢上前。

祁颂刚清醒时很明显在找陈隅,司天和上前解释给他听,“阿隅回去准备一些你在这里用的东西。”

其实她并不知道陈隅去哪了,但总归能让他把祁颂留在这去做的事,一定是很重要的事。

司天和从包里拿出两枚平安符,放到祁颂的枕边,“这是妈妈给你们求的,保健康平安。”

司源女士并不是什么迷信的人,但做生意嘛,总会尊重一些。

一月一号,陈隅那通电话后的第二天,司源女士主动去求了符。

“祁颂,别怪陈隅。”尽管有些残忍,司天和还是希望祁颂能听进去一些,“今天早上医生和我说,让我劝劝陈隅去做个检查,说他可能也病了。”

司天和温柔地注视着祁颂,“我和医生说他谈话对象选错了,阿隅他现在只会听你的,希望你能管管他。”

听到这些话,祁颂没什么多余的反应。

司天和缓缓闭了下眼,不再多说。

她始终认为情感是相互的,在爱情里尤其是。

即使是病着,但祁颂内心深处至少应该有想要为阿隅努力变好的潜意识,不然陈隅做的这些事,有什么意义。

如果这些潜意识都给他提供一个动力,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陈隅确实也回家整理了要用的衣物,再回医院时,拖着三个行李箱。

有种要把这个病房打造成另一个家的感觉,司天和眼角抽了抽。

陈野给他比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床上,让他看祁颂正闭着眼。

三人本想去外面简单交接一下情况,没想到下一秒,陈隅行李箱还没怎么放好,祁颂就睁开眼望向他。

目光对视上的那一刹那,陈隅快步走过去牵住他的手,笑着说:“宝贝,我回来啦。”

原本都没期待他有什么反应,可祁颂拉起他的手,猛地咬上他的虎口,用了很大很大的力,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满全部宣泄在他身上。

司天和陈野下意识去拦,往前迈了步又想到用了镇定药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便默契地没了动作。

确实很疼,非常深的牙印。

祁颂咬了好一会才松了力道,陈隅感受到他的牙齿在打颤,有温热的泪珠滴在自己手上。

祁颂抬头看他,像被抛弃的小兽。

陈隅反手描摹着他手上被束缚带摩擦出的红痕,祁颂的皮肤很白,白色和红色的对比尤为明显。

“弄疼你了是不是……”陈隅道:“姐,去叫医生把束缚带撤了吧。”

司天和顿时觉得果然陈隅还是那个陈隅,都来医院了,还要跟医生唱反调。

不过鉴于能来医院以及早上能接受医生提供的治疗方案已经是极其大的进步了,所以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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