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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晋江

晴光四射,天上却落了雨。

扬洲炎热,雨水落在人身上都是滚烫的。

“建宁,虞相不是说来送你?怎么没看见?”白玉掀帘看着外面黢黑的人,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些人看着好苦。”

“周游列洲更苦。”建宁摇头:“说不定你也会饿肚子,会黑。”

“没事,我有师父。”白玉骄傲的炫耀自己的师父:“她很厉害。”

如果够快,五六日便能出扬洲,走淮水水道,两天就能到豫洲,七天七夜,白玉就可以见到师父了。白玉不禁感叹:“淮水真是一条伟大的河,四通八达。”

“白玉。”建宁时不时向外看,一脸严肃叮嘱白玉:“记得将我从马车上踹下去!”

“知道了知道了。”白玉有些不屑:“你不用提醒那么多遍吧!我没那么笨吧!”

白玉一边应着,一边要看建宁的背。

建宁穿的薄,背着冰袋,伤口没那么疼。

羊皮经过处理,装冰密封,扬洲多有这种冰袋,白玉想带回几个到雍洲被白冰痛斥。雍洲在北面,一年要下许久的大雪,根本用不到羊皮冰袋。

“我没事,记得,踹我下去。”

白玉皱眉:“万一他不救你怎么办?”

建宁笑着:“没事,不救我就算了,大不了要饭,反正出王城了。”

“何苦,跟我们走又怎么样!”白玉又给建宁多塞了点冰:“你的伤什么时候才能好。”

看着白玉,建宁无奈摇头。

而白玉呢!十分不喜建宁这副少年老成的模样,明明是个可爱的孩子样,却那么深沉。

车队等了许久,白冰接了司马先生上了最前面一辆车。白玉看见虞仁同司马先生说了什么,朝最后马车走过来。他身后的侍人端着金樽玉杯。

两人都知道,虞仁是来找建宁的,这是师徒两人约定的送别酒。建宁连忙起身下车拜礼。

“师父。”建宁看了几眼酒水,微微一拜。

虞仁笑的温和:“背上的伤好的怎么样了?”

“已经无碍了。”该来的总会来,这杯酒不喝也得喝。建宁知道自己出不了扬洲,要么死了出去,要么活着留下来。

开工没有回头箭。

“喝一杯吧!”虞仁叫侍人倒酒,递给建宁一杯:“给,师父祝你往后无病无痛无灾。”

建宁笑,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师父,我还是孩子,只想平安长大,这样才能再见到师父。”

虞仁眸中的晦暗转瞬即逝,仰头喝了杯中的酒。他看着建宁同样一饮而尽。

“一路珍重!”虞仁想拍建宁的肩膀,想起他背上伤的厉害,就揉了揉他的发顶:“好好的。”

“嗯。”

“快点!建宁,上车了!”白玉在车里喊,语气有些恶劣:“快点,不走你就留下。”

建宁要走了,连忙又跪下行了跪拜礼,那是独属于师父和徒弟的。

礼毕,建宁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车队缓慢动了起来,今日就能到达淮水。建宁那杯酒,杯子上抹了毒药,虞仁算了时间,建宁出了扬洲便会突发身亡。到时,谁也不会想到是他在杯子里下了毒吧!

虞仁暗自感叹:“孩子,师父对不住了。”

“啊——”

虞仁正满心愧疚,计划好了来世给建宁当牛做马,就见建宁又从车上滚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马车越走越快。

虞仁叫人上前检查建宁的情况,人已经晕了,后背渗出了血,整个背都红了。

“快快快!带回丞相府!”

虞仁一边叫人架走摔的头破血流的建宁,一边叫近卫骑马去追车。

那近卫很快就回来了。

近卫说:“建宁惹了白玉小姐不高兴,白玉小姐脾气上来就把人踹下了车。白玉小姐现在气已经消了,劳烦丞相把人送到淮水,一起渡河回雍洲。”

“什么!”虞仁觉得可笑:“惹她不高兴便将人踹下车?”

“嗯,白玉小姐是这么说的。”近卫又回想一些:“白玉小姐还说因为纵马的事情建宁让她被公子冰责骂了一顿,她气不顺。”

虞仁已经无话可说:“去给白玉小姐回话,就说他师弟建宁从马车上摔下来,背上又有重伤,已经流血不治,疼死了。”

“这...”白玉一等人是雍洲外臣,近卫有些迟疑:“丞相,这...要不要禀告大王。”

“不必,大王那里我自会去说,你且快去。”

虞仁决心要留下建宁,且被建宁遭受的种种虐待打消了疑虑,他给建宁服了解药,全心全意的想要他成为自己最得意的门生,为扬洲而生。

建宁醒了,却什么都不记了。

他必须什么都不记得,忘的越干净虞仁就越高兴。医侍检查着建宁留着血的头,问建宁:“孩子,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建宁皱眉,面色苍白:“嗯,我....为何我背上那么痛?头也这样疼?”

医侍摇头晃脑,来回踱步。

医书中有记载人摔到脑袋会失去对过去记忆,不过他不敢轻易下断定。因为医书中又有摔到脑袋,人就变得痴傻的记载。

虞仁不懂医术,看来医侍来回晃,放下杯子:“别晃了!这孩子能治好吗?”

“外伤自然没问题。”医侍老头捏着胡子,想去翻医书在看一看,又按耐住了,毕竟这里是丞相府,显得他医术不精了,有损招牌:“就是这孩子....脑袋怕是摔坏了。”

建宁这几日流了不少血。

后背,头上。清洗的血水一盆又一盆,虞仁看着也害怕:“怎么了?怎么坏了?”

医侍将医书中记载的情况给虞仁讲了。

“痴傻?不记得过去的事?”虞仁静静的看着医侍:“两种情形?这是那种?他刚刚不是说不记得自己是谁嘛?”

医侍是个聪明人,脑子一转,便利落的下了结论。他围着建宁包扎好的脑袋又看了几眼:“嗯,我看这孩子没痴傻,只是不知道自己是谁,那就是不记得过去了。”

医侍摇头,替小孩子可惜:“唉,年纪轻轻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过去了?”虞仁又开始怀疑:“你确定嘛?”

“丞相啊!你这是有意为难我!”医侍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你自己看这孩子,你叫我如何向你保证,我是大夫,不是医患肚子的蛔虫,他说自己不记得了。”

建宁听了这医侍的一番论调暗叹高深。

一来二去,在扬洲丞相面前把自己的失误摘的一干二净。虞仁看向坐在床上的建宁,也围着他的脑袋看了看,他想到了:“那这孩子还有可能重新记起来嘛?”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医侍说:“书中有记载,这样的情形,若脑袋再次受到重击或者看到什么执念深重的...熟悉的人和物,都有可能,且随时随地都有可能。”

虞仁扒上建宁的脑袋看:“这么玄乎?”

医侍呵呵笑:“生老病死谁都说不清。”

“既如此你就在我府上暂住几日,待他好全。”虞仁拍了拍医侍的肩,语重心长:“让他想起来,不然你就别想活着走出我丞相府。”

医侍忙跪下磕头:“虞相!虞相!我只是个看病的,饶命啊!”

“怕什么,治好他。”虞仁笑着说:“这孩子若想起来,赏你黄金。”

医侍头撞在地上磕头,胆子吓破了,头破血流:“饶命啊!这我无能为力。”

谁知道这孩子会不会记起,若不会他不是冤枉死。医侍抹了老泪,决定死马当活马医:“哎吆!赌一把命,孩子你可得争气啊!”

建宁当然不可能恢复记忆,医侍说的不错,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要毫无阻碍的留在这里,就得让虞仁心里过得去。虞仁放下对他的戒备,他才能得到虞仁青睐。

虞仁不会让医侍死,谁都不会死。

建宁趴在床上,背上的伤依然血淋淋的。她们一起演了出戏给虞仁看,白玉是不舍得他的。

他想到白玉就很开心。

在白玉面前他是真实的自己。

她们对彼此坦诚,建宁知道白玉娇弱可欺外表下是不羁,乖张,逆流而上。

他叫白玉将他踹下马车,白玉突然之间说了许多。白玉抓着他的手,很紧。

“建宁,再问你最后一遍。”白玉的睫毛很长,明眸皓齿,郑重的问建宁最后一次:“不跟我走嘛?”

“.....”建宁淡笑,安慰她:“白玉,放手吧!”

白玉的手松了些,又在下一刻握紧了,建宁的心也跟着紧了一下。怕计划被打乱中的害怕中生出一丝隐秘的兴奋,差点淹没建宁的理智。

白玉能挽留他已经十分知足。

“白玉,我们会再见的,放手吧!”内心的喜悦无限放大,建宁真心欢喜起来:“遇见你大概是上天对我的眷顾。”

“这是什么话!”建宁的话叫白玉内心酥软,难过不已,她从未像这般难过,许是健康王城的小院太孤寂,小建宁是她唯一的陪伴:“搞的这样矫情!”

谁都忘不掉睡不着的深夜里凤凰木下的夜空。建宁说北斗七星指着北方,北方是雍洲,有白玉的师傅。

白玉觉得小孩在胡诌,天上有那么多星星,她问建宁为什么她就看不见勺子。

她觉得建宁骗她好玩。

建宁吃了很久的牛乳糕,白玉就把肉留在袖子里给建宁换口味。他总是吃很多。

白玉希望建宁吃饱,希望自己自在逍遥。

她们在短暂的相处中让彼此走进了自己的生命。成了刻骨民心的痕迹。

“白玉,你不要难过,放手吧!”建宁拍拍白玉的手:“再不放手虞仁要看不见我们了。”

“小建宁,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白玉双手握住他的手,这一次的泪是真的,是来自心里:“让自己好过一点,不准再流一滴血,好不好?”

“白玉。”建宁想哭,却笑了出来,比哭的还难看:“再不放手来不及了。”

白玉想起他给建宁上伤药时那一盆盆血水。

她不忍心:“答应我吧!不准再流血,好不好?”

“嗯,不会再流血。”建宁认真说:“从明日开始,我不会再让自己流一滴血出来。”

白玉慢慢松开了手。

松的太慢了,建宁怕自己不坚定,一把拉开了白玉的手往后仰过去。

建宁不想跟白玉分开,可他要留在扬洲,他是故意把头摔破的。

白玉看见了,哭的更厉害了,她知道建宁又是故意的。

她咬着牙对赶车的差役:“快走!不要停!”

驭人忙应:“诺。”

呃……这局设计的是不是有点烂

没事,后面开始就会一个一个死

……[化了][化了][化了]

开工没有回头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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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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