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克特用一根树枝戳醒我时,阳光正斜斜地透过窗帘缝,在我的被子上画出一道金线。
“唔……再五分钟……”我翻了个身,结果“砰”地摔到了地板上。
睁开眼,发现三只护树罗锅正用我的领带玩拔河比赛,而橡皮鸭漂在墨水瓶里,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
“早上好,小家伙们。”我打了个哈欠,魔杖随手一挥,本想把睡衣换成袍子,却不小心把茶壶变成了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
“好吧,至少早餐有着落了。”
母鸡愤怒地啄了我的手指,然后跳上书架开始孵《高级魔咒理论》。
我花了二十分钟才把它变回茶壶(书页上沾满了可疑的蛋黄),又花了十分钟说服护树罗锅们归还我的教案,它们把第55页折成了一顶帽子,正戴在橡皮鸭头上。
早餐时,迪佩特校长正在严肃地宣读“关于禁止在走廊释放魔法烟花”的新规。
我悄悄往南瓜汁里加了三块方糖,结果杯子突然开始唱起了《霍格沃茨校歌》。
“啊,加缪教授。”斯拉格霍恩教授笑眯眯地说,“看来你对早餐的娱乐效果很有研究?”
“意外,纯粹是意外。”我赶紧按住杯子,却不小心碰翻了盐罐,撒了旁边的邓布利多一身。
“没关系。”优雅的变形课教授挥了挥魔杖,盐粒变成了一群小蝴蝶,“正好给今天的课堂添点素材。”
我注意到斯莱特林长桌上,汤姆·里德尔正安静地吃着早餐,目光却追随着那些飞舞的盐蝶,他的眼神让我想起观察实验用小白鼠的科学家。
去温室帮赫伯特·比尔利教授取曼德拉草时,我发现一群二年级生正惊恐地抱在一起,他们的草药学作业,一株暴躁的毒触手,挣脱了花盆正在温室里横冲直撞。
“退后!”我拔出魔杖,挡在学生们前面。毒触手的藤蔓像鞭子一样抽来,我敏捷地跳开(虽然被自己袍子绊了一下),然后精准地念出咒语:“速速缩小!”
毒触手立刻变成了盆栽大小,委屈地蜷缩在角落。
“太棒了教授!”一个拉文克劳女孩崇拜地看着我,“您是怎么做到的?”
“经验之谈。”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去年纽特教过我,毒触手最讨厌被当成观赏植物。”
转身时,我瞥见汤姆站在温室门口,手里拿着一本《稀有草药特性》。
他的目光在我和缩小的毒触手之间转了一圈,然后无声地离开了。
平斯夫人怒气冲冲地找到我时,我正在**区查阅资料(为了找回被皮克特藏起来的第97页教案,他总是这么调皮)。
“教授!您必须管管那些护树罗锅!”她气得羽毛笔都在颤抖,“它们把《会咬人的书》全放出来了!”
图书馆一片混乱:会咬人的书追着学生跑,皮克特骑在一本《毒菌大全》上,像在驯服野马。
“统统石化!”我魔杖一挥,所有书立刻僵在原地,除了皮克特那本,它载着小家伙冲向了**区深处。
在**区最阴暗的角落,我发现皮克特正和一本《黑魔法溯源》对峙,书页像鳄鱼嘴一样开合,而小家伙毫不退缩地挥舞着树枝。
“过来,小勇士。”我轻声说,慢慢靠近,“我给你留了方糖……”
皮克特转头看我的一瞬间,那本书猛地合拢,我扑过去抓住它,结果被书脊狠狠咬住了手腕。
“嘶……”我强忍着疼,用魔杖轻点书脊,“安静。”
书本立刻温顺地摊开,露出扉页上纽特的笔迹:“咬人时挠书脊第三节,它们喜欢这样。”
平斯夫人赶来时,所有书都乖乖回到了架子上,皮克特正用树枝给我被咬伤的手腕包扎。
“您……”她瞪大眼睛看着我手腕上歪歪扭扭的蝴蝶结,“是怎么做到的?”
“秘密。”我眨眨眼,“不过下次建议在《会咬人的书》旁边放点方糖。”
深夜,我带着一壶热可可爬上天文塔,这是我和邓布利多每周的固定“茶会”时间,虽然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啊,加布。”他正在用望远镜观察火星,“我猜今天的故事一定很精彩?”
我讲述了护树罗锅大闹图书馆的事,他笑得胡子都在颤抖:“你知道吗?当年纽特也干过类似的事,不过他用的是嗅嗅。”
“说到纽特。”我掏出他最新寄来的信,"他问我们要不要参加下个月在维也纳举办的——"
“国际神奇动物研讨会?”邓布利多眼睛一亮,“我正愁找不到理由请假。”
我们相视一笑,月光给热可可镀上一层银边。
回到办公室,我发现桌上多了一个小瓶子:
标签:白鲜香精(改良版,无刺痛感)
备注:书咬伤可能携带诅咒,建议每日三次。——T.R.
橡皮鸭从墨水瓶里浮出来,吐了个泡泡:
“他看 见 你被咬了。”
窗外,一只雪鸮掠过月光,爪子上抓着什么东西闪闪发亮——像是一页被撕下的书页。
后记小事件:
第二天,《会咬人的书》们集体患上了“方糖依赖症”,平斯夫人不得不找我求助。
汤姆的魔药课论文突然研究起“书本诅咒的解药”,斯拉格霍恩给了他额外加分。
迪佩特校长收到了匿名投诉信,称“护树罗锅危害图书馆安全”,但墨水被换成了会消失的隐形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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