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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受伤了?

在订婚宴上,姜姒以为傅烬深就是个守旧规的愣头青,每天泡在书里,讲究精神层面的新高度。

婚后,她发现他不仅不看书,书房里连一滴墨水香都没有,每天和只发情的公狗一样,烟一根又一根地抽,但也没少闹她。

姜姒一直以为是他突然开窍了,现在发现,不是突然开窍了,是他把自己包装得太好了,而她对他的认知又太浅薄……

——叮咚

电梯停在负一楼。

姜姒几次三番甩开他的手,他却越攥越紧,“傅烬深,松手!”

“不松。”

“你真不松?”

“不松。”

眼见电梯门再一次关上,姜姒情急之下咬了他一口,力道不算太大,但她明显能感觉到傅烬深的身体猛地一抽。

“没想到姜医生牙口这么好?”他不咸不淡地说。

姜姒的手终于从傅烬深的掌心挣脱出来,目光锁定在即将关闭的电梯门上,硬闯了出去。

只听见电梯门嘭得一抖,傅烬深的手臂横亘在电梯门缝中。

门板再次打开,他那深邃而充满诡计的眼眸闯入她的视线:“姜医生,你我好歹是订了亲的关系,我手伤了,你不送我一程?”

“我两住的地方一南一北,明早我还得上早班,你助理车都取好了,让他送你。”她说。

话音刚落,一辆宾利蓝停在离电梯不到三十米的地方,按了两下喇叭还不尽兴,还打开招呼探出一个脑袋:“老板,傅宅打电话过来,让你回公司一趟。”

“傅宅?”傅烬深眼色一暗,打开车门大剌剌坐在后座,“谁找我?”

张正咽了咽口水,谨慎回:“傅老。”

这几年,傅宅的电话他越接越频繁。

这麦子熟了,都想用镰刀收割,包括他爸傅圳渝在内。

“他再找你,你就说我在忙,先晾他两天。”

傅烬深猛吸了一口烟,烟雾映在内窗玻璃上,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唇角疯狂上扬。

“老板,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张正问。

他打开窗户把烟嘴扔了出去,车子开过时,他的眼睛死死地盯在那抹俏丽的背影上,“好久没见到她了,磨了十几年的性子,结果一点都没变样。”

“几十年……没想到老板你还挺长情。”

——长情吗?

傅烬深时不时把玩着手中的戒指。

难道不是她太没良心,把他忘了个干净?

……

车子离开医院,停在Indulge书店门口。

锦泽坐在昏暗的灯光下抽烟,车大灯透过玻璃门晃在他脸上,他慢条斯理地踩灭手中的烟,似笑非笑地倚在门上,说:“听说,你送你弟去医院,有艳遇?”

傅烬深面无表情推开他,“说了,不准在我的书店抽烟。”

锦泽踉跄了几步,手抵在墙根上这才勉强止步,“你这个书店我有一半的股份,烟抽一半,你的话我也只听一半。”

傅烬深斜了他一眼,“那我让张正拟份合同,你把另外一半的股份卖给我。”

“你投资眼光这么好,书店才开始赚钱,我现在卖股份?傅烬深,你当我傻?”

傅烬深没理他,让张正把门拴上,在吧台取了杯咖啡,闷不吭声地往里走。

走到长廊尽头,墙上的那副《骷髅头和知更鸟》的画像向上卷起,赫然出现一道暗门。

他打头阵,锦泽尾随其后,小嘴叭叭叭个没完。

“你们傅家人一个比一个难搞,脏事儿一样没少干,但骨头还真挺硬,打断了三根肋骨套不出一个字。小三,你把行踪藏得这么好,他们为什么还想杀你?”

锦泽说这番话,纯纯是在调侃他。

傅妈在生下傅烬深之前,还怀过一对双胞胎,可惜没保住。

现在的他虽然是傅氏的长孙,但按头胎的顺位,傅烬深排行老三。

“不杀我,难道杀你?”

傅烬深一个眼神杀过去,锦泽举双手投降。

密室内。

烟雾袅绕。

三个穿黑衣的中年人被五花大绑钉在墙上,其中一个刀疤男似乎认出了傅烬深,鲜血混着唾沫呸了一口,“书店老板?呵——傅家就没一个安分的,你身为长孙,在西京开书店当老板,会干这赔本买卖!”

锦泽一步作三步,抬起脚踹了他,“胡说八道什么呢,谁跟你说书店不赚钱,你才赔本买卖!”

“锦泽,”傅烬深出口阻止,手指滑过这三人的身形,轻描淡写地说道,“他不说没关系,把这三的眼珠子挖出来,送去傅家泡酒。”

锦泽嗤了下,“正好,我车后备箱有瓶还没拆封的新酒,一道送去。”

“便宜酒我可不要。”

“这酒可不便宜,用来泡眼珠子三天准入味。”

锦泽从上衣兜找了根烟,夹在两指中间,晃头晃脑地朝傅烬深走了过来。

后者脸色乍变,强行按在他的后脑勺迫使他弯腰躲开身后一刀,右手抢过张正口袋上夹的钢笔,在刀疤男刀落下的瞬间,插在他的喉咙里。

“反应还挺快。”锦泽掸了掸被掐落在身上的干烟草。

傅烬深鼻腔溢出轻哼,“不像你反应慢半拍。”

目光锁定在他身上的花衬衫上,只听见呲啦一下,撕下了一小块,用牙咬着布条的一角,绑左手近五公分的伤口。

锦泽后知后觉,“你受伤了?”他有些不可置信。

他?会受伤?

“张正,开车去医院。”

锦泽拽过他的手朝外走。

谁知,傅烬深不咸不淡补了句:“去中医馆。”

锦泽不解。

刀伤去中医馆?难道打算医生凿草药给他包扎吗?

“好,”张正应下,“我这就去开车。”

“不是,”锦泽去追他,“你知道去哪个中医馆?”

“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到底去哪儿中医馆?”

张正瞥了他一眼,没想告诉他,“你猜。”

“……”

呵——玩他?

到了中医馆,天微亮。

锦泽冷了张脸坐在诊所可调节的高凳上,双手抱在胸前,下巴扬了扬诊室,问张正:“这姑娘叫什么,还挺眼熟?”

张正把姓名牌放在锦泽眼前。

“姜——姒——”

锦泽逐字逐句念出了她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

想到这,手不受控制点了根烟,还没点上,只听见帘子哗啦一下被拉开。

“把烟掐了,医院不能抽烟。”

说完,又哗啦一下把帘子拉上。

“不让抽烟还,”锦泽把烟扔进垃圾桶里,目光死盯这两个字,想了半天,这才想起来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他拍了拍脑袋,“这不是老爷子说的姜家丫头嘛!”

……

——帘内

姜姒刚处理好傅烬深手上的伤口,正有条不紊地在处理用过的器具。

或许是想得太入神,差点平地摔了一跤,还是傅烬深眼尖扶了她一把。

“谢谢。”

她甩开他的手,径直走向诊室写病历本。

从时间上推断,此时的傅烬深还没回傅家,还只是一个书店老板。

可一个书店老板,身上为什么会有刀伤?

“姜医生,”锦泽捡起木鱼锤子轻叩了两下她的木鱼,一脸讨好,“我觉得我腰酸,背痛,晚上还时常睡不好,我听说你医术高超,不如,你也给我把个脉?”

她皱起眉。

这又是闹哪出?

但基于医者本能,姜姒还是伸手去把他的脉,“一会儿我开个药,一日三次,吃三个月后,找我复诊。”

锦泽咽了咽口水,竖起耳朵问:“医生,我得了什么病?”

“你不要紧张,这剂药是给你调理用的,”姜姒故弄玄虚地说道。

锦泽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了下来。

谁知道,她不痛不痒地说了句:“治肾虚的。”

“……”

姜姒给傅烬深开了两剂药,叮嘱他两日后复诊。

至于锦泽,开了几十副的保肾药,这间接导致中医馆上下几十号人都知道,有个叫锦泽的肾不太好……

“你别误会,我不叫锦泽,我叫张正,我给代他取药。”

见他们还在笑,张正再次强调:“我真不是锦泽。”

他就差把身份证掏出来证明身份,但还是有不知名的吃瓜群众,管他叫锦泽。

“姜医生似乎很高兴?”

傅烬深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手倚在她背后的大理石板上,乍一看还以为他把她半圈在怀里。

“心情是不错。”姜姒也没推开他,这种程度的距离对他两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两位不远千里为本医馆增加营收,我有什么理由不高兴吗?”

“怎么,很缺钱?”

“怎么不缺?”她淡淡地看了傅烬深一眼,手揣进外衣兜,亦步亦趋地往诊室走,“我听说你是开书店的?”

“姜医生还挺关心我。”

他跟了过去,四下打量着她巴掌大的诊室,目光最后落在她挂在墙上的一幅向日葵的油画绷上,上面还挂了个香包,香包上绣了一朵不起眼的小花。

他拽下香包闻了闻。

——向日葵

想起那个叫沈尧川捧在怀里的那把向日葵,就觉得心燥得很。

他心想:这画,这香包,不会又是沈尧川送的吧?!

“我不是关心你,我是关心我那几本书。”姜姒用笔写下书名,将纸递了过去,“劳烦傅老板帮我留意一下。”

“好。”傅烬深将纸折了三折,塞进口袋里,又摸出手机递到她面前,“加个联系方式?不然书到了,我怎么通知你?”

姜姒掏出手机扫了码,“傅烬深,你头像……”

没记错的话,他头像不是穿西装时的一张背影照吗?

怎么还是空白小人像……

“平时不怎么用,”他压根没放在心上,朝张正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说,“改天我让张正给我随便拍一张。”

姜姒无奈。

怪不得这么丑,原来是张正这个工作狂拍的。

“我这有不少适合当头像的照片,要不你选一张,我给你换上?”

她点开照片把手机递过去。

傅烬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半晌。

“你让张正找也行……”

姜姒见他有些为难的样子,刚把手收回,却被他的大手盖住,“我没说不要。”

两个人脑袋凑一块,挑了老半天才把头像挑完。

张正这边领完药,回头没见到傅烬深,返回姜姒的诊所去找他,正巧见到这一幕。

“天塌了,我老板竟然喜欢女的?!”他惊呆下巴。

“干什么呢!领个药领半天……”锦泽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背。

这会他捂得严严实实地,可从窗外见到这一幕后,手扶在两眼镜片的中间,差点把两眼镜片抠下来。

“我靠!”眼镜半挂在他耳朵上,露出他那双看热闹的眼,“我说呢,一天天清汤寡水的,原来好这一款!”

张正抱着这堆药正打算离开,还没迈开步子又被锦泽一把捞了回来。

“正子,这种大场面你不在怎么行呢!”

说着,锦泽掏出手机咔咔一通乱拍。

张正被他搂在怀里没敢动,心想:这关我什么事……

姜姒给傅烬深刚选好照片,就听见有护士敲门:“姜医生,和您约好的病人已经到了。”

“好。”姜姒把手机还给傅烬深。

抬头时,恰好看见锦泽搂着张正拍照片,手中笔在指尖转了一圈,吧唧一下掉在桌上。

这个叫锦泽的,好像和傅烬深关系还不错?

她现在反正是有点子后悔了,上一世只知道围着医院转,现在看傅烬深身边个个生面孔。

——不过

她也不急。

毕竟,好的药材得慢慢煎,火候方面最是急不得。

“走了。”傅烬深用手叩了叩桌子,转身离开。

临走时,顺走了她桌上的向日葵油画绷以及香包,在离开医院时,被他扔进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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