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合约情人他卷钱跑路了 > 第7章 第 7 章

第7章 第 7 章

夜色深沉,主卧只余一盏昏黄的壁灯,柔和的光笼罩在床沿。

蒋君意难受的翻了个身,发出一声呓语,似乎沉溺在某个并不安稳的梦境里,将要醒来。

沙发上,荆景棠几乎是在他发出声音的瞬间就抬起了头,手中的杂志被无声地放到一旁。

他起身,步伐极轻地走到床边,俯身凝视。

时间过得很快,荆景棠硬生生的坐到了凌晨三点,蒋君意也从醉酒的状态中醒了过来,但脑袋里面还残留着些许酒精。

蒋君意躺在带着雪松香的床上,没有之前租住的烂尾楼那样的枯朽味道,睁看眼的时候,入目是一张惊为天人的脸。

此时大脑还反应不过来眼前的人是谁,但还是觉得很眼熟。

蒋君意撑着手坐起身,微微眯起眸子,看着脸上很带着担忧看他的荆景棠,“荆总……?”宿醉的眼睛里带着不确定。

荆景棠微挑眉:“是我。喝点醒酒汤吧。”说着他将被王妈热了三次的汤端在手中

坐到床边,端着碗。动作轻柔,似乎打算自己亲自喂。

蒋君意有些微愣,正打算自己接过,指尖却在触碰到荆景棠手上的温度时,下意识的蜷缩了一下,混乱的脑子也清晰了起来。

碗是温热的,汤水散发着淡淡的药材和蜂蜜的混合气息。

他垂眸,小口地喝着。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缓解了干涩和不适。房间内异常安静,只有他轻微的吞咽声,以及身边荆景棠存在感极强的注视。

那目光沉静,却带着某种重量,让他无法忽略,甚至有些无所适从。

等一碗汤见底,蒋君意终于感觉到胃里暖和了许多,头似乎也没那么疼了。

蒋君意喝完汤后便将空碗放到柜子上以后,低声道:“谢谢荆总……给您添麻烦了。”语气恢复了平日里的恭敬,却比往常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

“没事。”荆景棠目光看向床头柜上空碗,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感觉好些了?”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蒋君意脸上,细细打量着他残留着醉意红晕的眼角和略显苍白的嘴唇。

“好多了。”蒋君意点头,避开了荆景棠的视线。

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昨晚实在太失态了,非常感谢荆总照顾。时间不早,我就不再叨扰了……”

荆景棠:“你想去哪!”

蒋君意动作一顿,他的视线和荆景棠齐平,声音里透着不解,“去隔壁,我也不好意思一直睡着老板的床让老板没地住啊!”

话说着,还冲着脸色不大好的人露出笑。

荆景棠在人快要离开的时候直接拉住了蒋君意手腕,把人死死的拷压在床上,“你也应该行驶一下作为‘私人助理’的职责,是不是啊?

小意……”

温热的呼吸相互交融,最后那声低唤,仿佛带着钩子,钻入蒋君意的耳膜,让他浑身一僵,血液似乎都在瞬间凝滞了。先前所有的迷糊、混沌、甚至是故作镇定的客套,在这一刻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白而危险的侵略性击得粉碎。

他瞳孔微缩,看着上方那张俊美却冰冷含怒的脸,终于清晰地意识到——某种他一直在潜意识里回避和害怕的东西,似乎正要冲破所有伪装,**裸地展现在他面前。

蒋君意现在是明白了为什么不应该惹荆景棠生气了,饶是他再能装纯情,也经不住七情六欲的诱惑啊。

“那我应该做什么。”

“不逼你……就陪我睡会。”荆景棠语气里透着深深的疲惫,“小意!我陪了那么久。

有些累了。”

蒋君意状似被惊到了,眼神里充满了担忧:“那我是应该陪着先生你的。

真的是很抱歉!”

事情轻而易举的就被解决了,蒋君意又一次被快速的进度给震惊了。

第二天就上床了!虽然真的就只是普通的睡在一起,两人的没有过多的动作,还是很快!

躺在荆景棠身边的蒋君意还是第一次和一个人睡一张床。

现在久久没有睡意,反倒是……荆景棠好像睡得挺好。

主卧内只余下两人轻浅的呼吸声。蒋君意僵着身子躺在柔软的大床一侧,脊背挺得笔直,几乎能感受到身侧传来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温热体温。

荆景棠像是真的是睡着了,他侧身躺着,面向蒋君意,呼吸平稳悠长。

那双在有求于他的人眼里总是带着压迫感的眼眸,此时紧闭,敛去了所有锋芒,只剩下轮廓分明的俊美。

在壁灯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有些不真实。

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竟透出几分难得的柔和与…疲惫。

蒋君意一动不动,生怕细微的声响会惊醒身旁的人。雪松的冷香混合着荆景棠身上独特的、带着一丝烟草味的凛冽气息,无孔不入地包裹着他,扰乱着他的心神。

他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清理掉除钱以为的任何事,这些对于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荆景棠的行为充满了矛盾,时而强势逼近,时而又戛然而止,只留下令人捉摸不透的疲惫和一句看似简单的“陪他睡会”。

这比直接的命令或斥责更让蒋君意感到不安,因为他完全无法预测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身侧之人的呼吸始终沉稳。蒋君意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一夜折腾后的倦意终于袭来。酒精的余威和醒酒汤带来的暖意共同作用,他的眼皮越来越沉,警惕心最终败给了生理上的困乏,意识逐渐模糊,沉入了并不算安稳的睡眠。

……

他是被透过厚重窗帘缝隙钻进来的阳光唤醒的。

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装修精良的天花板吊顶。愣了足足三秒,昨夜的记忆才如同潮水般猛地回涌,惊得他瞬间彻底清醒。

他猛地转头看向身侧——

位置是空的。

柔软的床垫上只剩下一点有人睡过的褶皱,而那属于荆景棠的、带着雪松冷香的位置,已经变得微凉。

蒋君意倏地坐起身,心脏莫名地漏跳了一拍,有种难以言喻的虚脱感,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但房间里残留的气息,以及他身上穿着的、明显不属于自己的柔软睡衣,都在无声地证明着那并非梦境。

他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有些茫然地环顾这间宽敞奢华的主卧。清晨的阳光让房间内的细节清晰起来,冷色调的装饰,线条简洁利落,一如荆景棠本人,处处透着一种低调的昂贵和距离感。

这时,卧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蒋先生,您醒了吗?”是王妈温和的声音。

蒋君意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醒了,请进。”

王妈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叠整齐的衣物,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笑容:“蒋先生,早上好。这是荆先生吩咐为您准备的衣服。浴室里准备了新的洗漱用品。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荆先生在楼下等您。”

“他…荆总在楼下?”蒋君意捕捉到关键信息,心头微微一紧。

“是的,先生正在用早餐。”王妈将衣物放在床边,便礼貌地退了出去,体贴地没有过多打量他的局促。

蒋君意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换上了那套尺寸合身、面料考究的衣服。看着镜中那个穿着陌生昂贵服装、眼底还带着一丝未散尽惶惑的自己,他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下楼时,他的步伐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迟疑。

“景棠哥……早啊!”他对着正坐在餐桌边吃饭的人,说道。

荆景棠听到声音,手上切割牛排的动作停了下来,带着温和的笑意看向蒋君意站着的位置。

荆景棠:“来吃早餐吧!

牛排,或者其他……都可以和王妈说。”

“景棠哥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嗯,好。”

蒋君意在荆景棠对面的位置坐下,柔软的餐椅与他之前公寓里那把吱呀作响的木椅截然不同。白色大理石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餐具,银质刀叉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王妈很快为他端上一份与荆景棠相同的早餐——煎得恰到好处的牛排,嫩滑的太阳蛋,还有一点清新的芦笋。

荆景棠已经重新拿起刀叉,动作优雅地继续用餐,仿佛刚才那片刻的温和笑意只是蒋君意的错觉。

餐厅里一时只剩下细微的咀嚼声和刀叉轻碰盘子的脆响。

蒋君意拿起刀叉,却有些不知从何下手。这份早餐过于正式和昂贵,与他平时匆忙解决的面包牛奶相去甚远。更重要的是,对面那道目光虽然似乎专注于食物,却总让他感到无形的压力。

“不合胃口?”荆景棠没有抬头,声音平淡地响起。

“不,很好。”蒋君意立刻切下一小块牛排送入口中,肉质鲜嫩多汁,味道极佳。他咽下食物,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只是……有点不习惯早上吃这么丰盛。”

荆景棠终于抬眼看他,目光在他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他握着刀叉、微微用力的手指上。“你需要补充体力。

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又没休息好。”他的语气听不出是关心还是单纯的陈述,“今天我要去公司开会,要一起去吗?”

蒋君意吃了一口荆景棠递多来的切割好的牛肉,“我就不了,金融方面我还是不太了解。去了可能也帮不上什么。”

“我打算回之前住的地方把重要的东西收一下。”

荆景棠:“好。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蒋君意:“我可以自己去……的。”话还没有落地在看到荆景棠的视线时转了个弯。

”好,那谢谢景棠哥了。”

荆景棠:“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早餐在一种近乎沉闷的安静中结束。蒋君意吃得很快,一方面是不习惯这种氛围,另一方面也确实惦记着要回去收拾东西。

荆景棠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从容。他站起身,目光落在蒋君意身上:“司机在门口等你。收拾好了就回来。”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回来”两个字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归属感,仿佛这里已经成为了蒋君意理所当然的归宿。

“好的,景棠哥。”蒋君意垂下眼睫,应了一声。

他跟着荆景棠走到玄关。司机早已恭敬等候,接过荆景棠的公文包和大衣。

荆景棠临出门前,脚步微顿,侧头看了蒋君意一眼,那目光深沉,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淡淡道:“早点回来。”

黑色的轿车平稳地驶离别墅,融入清晨的车流。蒋君意靠在后座,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繁华街景,心中五味杂陈。昨夜的一切,以及刚才早餐时荆景棠那种自然而然的掌控和隐隐的占有欲,都让他感到一种不真实的心慌。

车子最终停在那片与他此刻衣着格格不入的破旧街区外。蒋君意谢过司机,独自走进那栋灰败的烂尾楼。

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潮湿和尘埃的味道。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房门,狭小逼仄的空间映入眼帘,与荆景棠那宽敞奢华、弥漫着雪松冷香的卧室形成了惨烈而讽刺的对比。

他的东西很少,一个旧行李箱几乎就能装下所有。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一些必要的日用品,还有几本翻旧了艺术类书籍。

就在收拾的时候,房东奶奶也知道了他要搬离这里了,特意过来看看。

房东奶奶拄着拐杖,慢悠悠地出现在门口,花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她看着正在折叠衣物的蒋君意,浑浊的眼睛里带着慈和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

“小意啊,这是要搬走了?”她的声音带着老人特有的沙哑,却很是温和。

蒋君意连忙站起身,脸上露出礼貌的笑容:“奶奶,您怎么过来了?是的,找到……找到别的地方了,今天就搬走。”

他下意识地没有细说去处,总觉得荆景棠的世界与这里格格不入,说出来反而显得怪异。

房东奶奶慢慢走进来,环顾了一下这个几乎没什么变化的简陋房间,目光最后落在那个敞开的行李箱上,看到了里面那几本虽然旧却保存得很好的艺术书籍,封面上是绚丽的油画或素描。

“唉,走了好,走了好。”奶奶轻轻叹了口气,“这地方潮湿,墙皮老是掉,委屈你了。

你是个好孩子,安静,从不惹事,该交的钱也从不拖欠。”她的目光又转向那些书,“还惦记着画画呢?

刚搬来的时候,常见你拿着个本子在楼下画,画得真好……后来就很少见你画了。”

蒋君意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些书籍,眼神有瞬间的恍惚。那些斑斓的色彩和线条,曾经是他灰暗生活里唯一的光亮和寄托,但不知从何时起,已经被生存的压力和对金钱的迫切需求挤压到了角落,蒙上了尘埃。

他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些许涩然:“忙起来就顾不上了,只是些旧书,舍不得扔而已。”

房东奶奶点点头,像是理解生活的艰辛。她从口袋里摸索出一个有些皱巴巴的红包,塞到蒋君意手里:“拿着,孩子。搬新家是喜事,讨个吉利。以后……以后要好好的。”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

狩心游戏

朕真的不会开机甲

三号风球

画皮鬼怎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