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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会哭,我不想让你看到。

一听赚钱的事,宝钗眼睛都亮了。

自从哥哥说要把糖水铺子交给她经营,她的心早飞来京都了,船上这一个月一直在和香菱讨论糖水铺子的事,铺子里怎么装修,伙计、店小二穿什么样的衣服都想好了。

薛文起笑着拍了拍妹妹的头,“别急,先跟妈去把衣服换了,咱们风风光光的上岸。杨管事已经选好了几个铺子,只等着你挑呢。”

薛妈领着宝钗进屋重新换了衣服,再出来,简直换了个人,珠光宝气,一看就是富家太太,家里银子七位数往上。

旁边的宝钗,一身杏黄底红牡丹蜀锦圆领袍子,玫瑰紫底同款红牡丹纹蜀锦裙,腰上一对双鱼佩,又系着香囊、宫绦,领扣、耳环、钗子是一整套的累金海螺珠头面,点缀着玛瑙、祖母绿宝石,熠熠生辉。

“这才是咱金陵薛家的大小姐呢。”薛文起得意道。他妹妹日后的行头都得按着这个标准来!

薛妈看着宝钗也是一脸得意,忽然想起什么,“哎呀,快走,别让你们姨妈和舅母等急了,赶紧上岸。”

“哦——”薛文起一幅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妈,那个吧,可能是姨妈和舅母不知道咱们哪天到……”

这个年代又没有电话,杨兴来接他们是算了日子,提前好几天就派人在港口等着,见到薛家的船队赶忙回家通知管事的,管事的再派车马过来。

只是派个小厮在港口等几天,对奴仆成群的大家族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但若是这么丁点儿的小事都没有做,那就是真的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薛文起偷偷抬眼看了眼薛妈,只见薛妈一脸黑沉。

血脉压制,这样的薛妈,还是有些让人害怕的。

薛文起眼珠一转,换了幅神情,满眼的天真,再接再厉,添油加醋,“毕竟咱们从金陵出发的时候,也没给姨妈、舅母写信,没告诉人家咱们哪天到,总不能让人一直在港口干等着吧。”

薛妈脸色更黑了,出发前几天,她刚好给贾家的二姐写信,不仅说了哪天从金陵出发,大概几号会到京城,还回绝了二姐亲上加亲的意思。

薛文起继续拱火,“二舅舅家也是,舅舅才升了九省统制,奉旨出京查边,不在家里,舅舅家一大家子的人口,如今全靠舅母一人操持,估计是舅母一个人忙不开,忽略了咱们也是正常。”

薛妈看了眼薛文起,呼吸都有些粗了。王家有多少人她还不知道吗,那确实是一大家子,多到不能打发一个来港口报信的!

还好提前派杨兴来京中打扫了院落,不然他们娘三个,带着一大家子的奴仆,今晚都得睡大街!她的好二姐,信里说的有多好听,结果就这样对他们!

薛文起假装松了口气,“唉,还好舅母和姨妈把咱们忘了,不然……,哦……我可不想一下船就去舅母和姨妈家拜访。在河上漂了这么多天,上了岸还飘飘忽忽的,脚底都是软的,感觉还在船上。”

薛文起装的可怜,骨肉连心,薛妈忍不住的心疼。

“拜访什么,他们两府规矩最多,没有帖子,哪能贸然上门。”薛妈理直气壮,“何况咱们这次带来这么多货,把这些货拉回仓库、铺子里,分门别类的安排好,也得个十天半月的。”

“咱们家这么忙,又是搬家,又是开铺子,你舅母和姨妈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没道理怪咱们没上门。”薛妈说。

薛文起心里乐得都要开花了,脸上却一幅被薛妈安慰后才豁然开朗的样子,附和道,“也是。咱们赶紧悄悄地回家去,可别让姨妈和舅母知道了,我还急着看京里的宅子呢。长这么大了,只知道咱家京里置了好几处宅子,却连家门往哪儿开都不知道。”

说起京里的宅子,薛妈脸上逐渐有了笑容,带着对往昔的回忆,对薛文起和宝钗说,“杨管事现在收拾的这处宅子,是当年我和你们爹的新房。”

长安都除了中心皇城,往外划分为东西南北四个区。

东区住的都是权贵之家,这边的宅院不是有银子就能买的,荣宁二府、王家、史家全在东区,南区多商贾,他们薛家几处宅子都在这边。

运河港口在南区,乘马车,到薛家宅子有半个时辰的路程。

薛妈和宝钗一辆马车,封夫人和香菱母女一辆马车,薛文起和施兰亭并排骑着高头大马,后面是一连串二十几三十几辆拉货拉行礼的马车骡车,一眼望不到头。

从港口出来,进了城,一路上薛文起总觉得施兰亭情绪有些不对。施兰亭幼时生活在京城,后随父亲到西北赴任,再被流放到岭南。如今回到故里,只剩一人,父母、兄长全无,京城的街道依旧,但物是人非,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薛文起试着把自己换到施兰亭的身份,设身处地,代入思考,却一秒不敢多停留。

“方二哥……”

“嗯?”施兰亭回眸。漆黑如夜空的眸子看不出波澜,但深邃的让人看一眼就陷进去,陷进去就再也爬不出来。

“我……”薛文起犹豫道,他有些不敢确定施兰亭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怕自己多事,反倒勾起施兰亭的伤心事。

那双眸子看不出多余的情绪,但也绝没有往日的欢喜。

薛文起咬了咬下唇,好似终于下定决心,驱马挤到施兰亭边上,“方二哥,明天一早,我就陪你去墓地。”

施兰亭一愣,忽然想起刚遇见薛文起的时候,自己是对薛文起说,从岭南逃出来,是为了回京安葬父母、兄长。

自己随便编的借口,薛文起却一直记着。

还要陪他去墓地。

施兰亭望着薛文起迟迟没有说话,薛文起不禁急道,“方二哥……”

“嗯。”施兰亭应了声,莞尔一笑,“文起,墓地的事,能让我自己一个人去吗。”

“我会哭,我不想让你看到。”施兰亭解释。

他不想继续把这个谎言延续下去,再随便立一个碑或者衣冠冢敷衍薛文起。如果以后有机会,他可以带薛文起去施家的墓地看看,把薛文起介绍给自己的父母、兄长。

施兰亭虽然是笑着,但眼眶发红,美人易碎,何况这美人还是放在心尖上的心上人,薛文起心疼,但没法拒绝。

他迫切的希望这一世的自己赶紧长大,有一双坚强的臂膀,希望有一天,施兰亭能将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展现在他面前。

“好。”薛文起艰难的开口,“那,我在家等你。”

薛文起特意加重了“家”,回到京城,他怕施兰亭成了入水入河的鱼。施兰亭幼时长在京城,而他对京城不熟,人生地不熟,第一次来京城,他怕施兰亭一出门就再也不回来了。

京城不是可以让他肆意妄为的金陵,没有根基,没有人脉,他要去哪儿找人。

和薛文起相处这么久,敏锐如施兰亭,如何看不透他的心思。

“文起,我京城的家,已经没有了,不剩什么,恐怕要继续叨扰你一段时间。”施兰亭主动开口。

薛文起果然高兴了,“什么叨扰,才不是叨扰。方二哥如此见外,我家就是你家,住自己家,怎么能叫叨扰呢。”

“我已经让杨管事收拾了院子,这边宽敞,单独给你准备了院子。”薛文起说。虽然还想继续像在德州那样,和施兰亭住一个屋子,吃一桌子饭,但京城这边是要长长久久的住下去。既然要长长久久的住下去,那就要给足施兰亭私人空间,夫妻之间还各自有屋子、有院子呢,这是一种尊重。

至于洞房之后,嘿嘿,他脸皮厚,他可以天天赖施兰亭院子里、屋子里不出来。

“哎呦,这么些车,这是哪家的啊。”街上看热闹的突然多了起来。

有人玩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大户人家嫁姑娘,十里红妆咧。我的老天,这车队竟然排了一条街,赶上商队了。”

“哎呀,那不是鼓楼西大街,恒舒典的马车吗。那车上有恒舒典的标志咧。”

“那恒舒典不是当铺吗?怎么还进这么多货咧。”

“刚刚这几车是酒坛子吧,恒舒典改酒楼生意了?”

薛文起在马上笑着对周围看热闹的人群拱拱手,“咱们恒舒典新进了不少西洋货、南洋货,各色西洋布,各种玻璃制品,还有难得一见的香料,都便宜的很咧,千里镜,巴掌大的小怀表,会报时的西洋钟,应有尽有,大家有钱捧个钱场,有人捧个人场。”

“一次性结账超过二百两银子的,送荔枝罐头一瓶。荔枝罐头有限,过期不候。”薛文起说。宝钗的糖水铺子开业还得有一段时间,他先把荔枝罐头的名声打出去。

“荔枝?这个季节了还有荔枝?还不要银子?”有人惊讶道。

薛文起给钱来、钱旺递了个眼神,兄弟俩便停住马,耐心地给大家解释。

如此一遭,薛家人还没到家门,恒舒典有荔枝的消息便传遍了大街小巷。只可惜这荔枝只送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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