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曰被束缚在座椅上,双眸含情,口中小球已沾满唾液,面颊因持续不断的冲击晕染出不自然的艳色。
如此情动,要归功于机器的效率。
不久前,季鸩让宙曰教他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左位,但宙曰给出的答案太复杂,他嫌麻烦,选择用机器代他教训这个不守规矩的MB。
……嗯。
他不得不承认,机械的嗡鸣与座椅发出的咯吱动静竟诡异的和谐。
他仰头灌下一口酒,目光扫过那快出残影的机器,眼底泛起玩味的笑。
不愧是浮生贪欢的头牌,还真是前面持久威猛,后面百纳海川。
不像沈孑,黄琥刚上膛,就被弄伤出了血。
等等……
季鸩脸色骤变,他干嘛要提沈孑?
难道他的愧疚心理已经到了此等地步?
季鸩直咋舌,不再瞎想,将注意力放回到眼前的场景。
座椅随着机器的狂暴节拍而不断震颤,宙曰受其影响,显然已至情动巅峰。
季鸩搁下酒杯,走至宙曰跟前。
他俯下身,垂落的发丝扫过宙曰汗湿的额头,取小球的动作堪称温柔。
“看来你很享受?”他轻笑着,眼底却无暖意。
宙曰涣散的瞳孔艰难聚焦,泪水滚落涨红的脸颊。
他张了张嘴,高度亢奋后的疲倦令他无力,勉强发出些气音:“季少……饶命……”
季鸩置若罔闻,视线略过墙上挂着的各类道具,最后取下了拇指粗的黑色长鞭。
他执鞭懒散一荡,对宙曰露出了顽劣微笑,“从现在起,不准出声,不然可就要受罚了。”
宙曰心生恐惧,可金主的命令不容违逆,他死死咬住下唇,不敢泄出半分声响。
但情动太猛烈,他终究没能忍住,犯了错。
季鸩一言未发,腕骨一抖,鞭子狠狠抽在宙曰身上。
“啪!”
白皙的肌肤上瞬间印上一道醒目的红痕。
宙曰痛极,哭着求饶:“季少饶命……我知道错了……”
“说了不准出声。”季鸩冷眼睨视,语气浸满鄙夷,“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记不住规矩!”
说罢,又是一鞭。
这次抽在宙曰的胸膛,恰好击中了脆弱的宝石。
宙曰痛得浑身痉挛,泪水决堤,不住嘶声求饶:“季少,我错了!我真的错的了!求您别打了……饶了我吧……”
季鸩不为所动,眼底冰寒更甚。
对他而言,不听话的狗就是要罚。
“记住,这就是不守规矩的下场。”
皮鞭迅猛落下,反复鞭笞。
**与痛楚模糊了界限,宙曰已分不清是痛是爽,身体哆嗦个不停。
不知挥了多少鞭,季鸩腕间酸涩,无趣地掷下长鞭,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
他按下服务铃,伸手揉着发胀的太阳穴,闭目养神。
片刻,休息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年轻身影走了进来。
青年身着衬衫和牛仔裤,面容青涩,带着明显的紧张。
“大学毕业没?”季鸩手撑着下颚,漫不经心地说道。
青年微垂着头,耳尖泛红,声音微颤:“还……还没,大三……”
“……”
季鸩不爱玩学生,太过青涩,技术不行。
况且他早前才吃过黄琥的亏,永拒大学生“陪玩”。
“行了,你先出去吧。”
“是……”青年忐忑地抿了抿唇,匆匆退离休息室。
季鸩看向墙上的时钟,已近十点。
他得走了。
若沈孑提前回去,发现他跑浮生贪欢玩,转头告到母亲那儿,一顿狠揍怕是在所难免。
他关闭机器,为宙曰解开束缚,这具饱受蹂/躏的身体如烂泥般滑落在地。
他抬脚碾上宙曰胸口,欣赏着交错纵横的鞭痕,唇角勾起嘲弄的弧度,“一晚上,够恢复?”
宙曰艰难地点了点头,“能……季少,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季鸩撤开脚,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装,“明天下午来我家。”
说罢,人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了惊惶不安的宙曰,以及那还未散尽的暧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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