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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 76 章

行猎归来,云翎领了赏赐,暮色四合时,围场营地里已燃起簇簇篝火,他陪着妻儿,没有过去应酬。

云翎亲手打了一堆猎物,剥了几只野兔,架在篝火上烤得滋滋作响,金黄的油脂滴落在火堆里,溅起细小的火星。云翎吃了一只,谢窈窕细细品尝了半只,连稷儿也捧着一大块兔肉吃得眉眼弯弯。

待宴席散尽,一家三口便回了林雪阁歇息。

云翎与谢窈窕各自洗漱罢,又轻手轻脚去看了看睡熟的儿子,才相携回到内室。褪去白日的喧嚣,两人相依着躺下,亲昵地说些夫妻间的贴己话。

“明日不知又是何种比试?我实在不想你再上场了。”谢窈窕往云翎怀里靠了靠,声音里带着几分隐忧。

云翎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揽在怀中,温声安慰:“窈窈放宽心,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也断不敢轻举妄动。”

“那可未必。”谢窈窕轻轻摇头,指尖无意识地绞着他的衣襟,“谁晓得那些人藏着什么阴私诡谲的心思,保不齐又会想出什么招数来。”

本已准备安歇,谢窈窕却蓦地想起白日里瞥见他衣襟上的血迹。他嘴上虽一直说着无碍,并未受伤,可她终究放不下心,还需亲自查验一番才肯踏实。

忽然,她掀被坐起身,转向云翎,指尖不由分说便挑开了他的衣襟,露出的肌理起伏,光洁紧实的胸膛,云翎一把握住她探来的手,喉间溢出低哑的声线,尾音拖得绵长:“窈窈,你想……”

那个“要”字尚未落地,谢窈窕语气带着几分执拗的认真,接了话:“就想看看你是不是瞒着我。”

云翎略一思忖,又见她细腻的指尖在自己腰侧与后背细细摩挲查看,这才恍然明白她的用意。

知晓她是真心挂虑自己,便噙着笑意,摆出一副极为配合的模样。

他半倚在榻上,上身未着寸缕,只腰间松松系着条月白绸裤。暖色烛火透过纱帐漫进来,火光温柔地舔过他紧绷的肌理,将胸膛流畅的线条勾勒得愈发清晰,连宽阔后背的轮廓也似镀上了一层流金。

昔日战场厮杀留下的刀箭旧伤,早已愈合,只余下几抹浅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痕迹。

谢窈窕又让他抬起双手细细看过,见确实没有半分伤口,这才停了手。

“看够了?”他唇边噙着笑意,抬手将散落胸前的墨发拨到身后,露出线条利落的下颌。

“嗯。”谢窈窕应着,将方才解下的里衣递还给他。

云翎伸手接了,指尖擦过她的掌心,却转手随性地将衣袍行云流水般自然往床榻内侧一扔。

谢窈窕望着他,心头竟莫名觉得他身上透着几分痞气怎么回事,这念头刚冒出来,自己都愣住了。

忽然,一道阴影压了下来,他低沉喑哑的嗓音贴着耳畔响起:“我看不够。为夫倒觉得,窈窈方才检查得不甚尽心。”

“嗯?”谢窈窕正自疑惑,尚未反应过来,云翎灼热的呼吸已丝丝缕缕拂过她的耳廓,带着滚烫的温度。

他一手支在软枕边缘,另一只手已带着她的指尖,顺着胸腹流畅的线条缓缓下滑,停在腰间。直到指尖触到下身寝衣的柔滑布料,谢窈窕才猛地回过神来,恍然大悟,他意思是说,下面还没查验?

脸颊霎时染上绯色,她有些无奈地撑住他的胸膛,指尖抵着那片温热紧实的肌理。

“稷儿还在隔壁呢。”她低声推拒着,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

云翎却将唇凑到她耳廓,温热的气息混着低哑的哀求漫过来:“我轻点就是了……”

话音未落,烛芯“啪”地爆了个火星,跳跃的火光瞬间映亮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像藏着亟待燎原的野火。

方才指尖被他带着划过腰腹的触感仍在,那肌理里藏着的力量,像一柄归鞘的利剑,锋芒敛于内,却让人不由自主想起它出鞘时劈开风雪的凛冽英姿。

云翎虽将今日的行刺说得轻描淡写,可谢窈窕从景七那里听过,当时他们被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足足三四十人环伺,分明也是死里逃生。

念及此,到底是心疼他,便干脆遂了他的意。

谢窈窕再次迎上他灼热深邃的眼眸,主动抬手揽住他宽阔的肩背。云翎即刻心领神会,俯身将她完全笼罩在身下,细碎的吻如急雨般落在她颈侧,带着滚烫的温度,一路向下蔓延。

谢窈窕怕惊动旁人,始终紧咬着唇瓣,不肯泄出半点声响。

他自然懂她的顾忌,纵然一身能摧垮千军万马的力道,此刻也敛了锋芒,将惊涛拍岸般的汹涌,化作千万缕温柔的细波。

次日天刚亮,云翎起身洗漱完毕,又折回帐中坐了片刻。

帐内静谧,谢窈窕睡得安稳恬淡,纤长的眼睫覆在眼睑上,脸颊还泛着未褪尽的潮红。

他伸手,爱怜地抚过她的脸颊,又将额边散落的碎发轻轻拨到耳后,指尖掠过之处,是化不开的温柔。

没过多久,便听见外面传来儿子哒哒的脚步声。

云翎替谢窈窕掖好被角,不等那小小的身影闯进来,便起身迎了出去,恰好将人拦在帐外。

“父王,娘亲醒了吗?”稷儿仰着小脸清脆问他。

云翎没直接回答,只俯身将儿子一把抱起,转身朝阁楼下走去,声音放得温和:“今日跟父王待着,让娘亲多睡会儿……”

*

东山围场之上,云奕身侧依旧簇拥着一众重臣,气度俨然。

云翎抱着稷儿走上前时,只静静立在人群边缘,并未往前凑去。

孙氏与云奕交换了个眼神,昨日本想趁机刺杀云翎,明明探得他身边只带了一人,特意让武安侯提前带人埋伏,却还是被他侥幸逃脱。

这结果虽在她预料之中,倒也不算太坏,诸国比试的第一场,终究是大炎胜了。

可云奕的脸色却十分沉郁。虽说昨日云翎确实为大炎挣了脸面,但在那些属臣眼中,怕早已只认御王一人的功劳,哪里还会将他这个君主放在心上?

因此,今日这场“金顶夺旗”,云奕对此极为看重,势必要派出自己的心腹人手,借此机会树立威望。

所谓“金顶夺旗”,需要各国各派两名勇士,共登九丈高塔夺取顶端的金鳞旗。起点设在围场高台入口,终点则是北坡的塔楼——那塔楼由粗大原木搭建,呈金字塔形,四面皆设有绳索与木桩供人攀爬,且越往上越狭窄,顶端插着一面绣有金龙的红色旗帜。

待武官发号施令后,众人需从围场入口策马奔至北坡,攀爬塔楼夺下金旗后,再策马返回起点,全程用时最短者即为获胜。这比试可以整体考验一个人的骑术、武力与体力,堪称全方位的较量。

云奕与孙氏正商议着“金顶夺旗”的人选,眼角余光却瞥见众臣的目光不自觉地四处逡巡,最终纷纷落在云翎身上。这一幕像根刺,扎得云奕心头火起,脸色愈发沉郁。

云翎却仿佛毫无察觉,只低头逗弄着怀里的稷儿,父子俩笑语温软,一派父慈子孝的模样,瞧着便像是全然抽不开身。

孙氏与云奕对视一眼,这次却默契地都没打算让云翎参与。一来,若再派他上场,岂不是显得除了御王,大炎便无人了?二来,金顶夺旗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根本无从暗中动手,昨日雪林刺杀已然失败,她也已另有安排后手,不必急在于一时。三来,他们是绝不愿再让云翎当众出这个风头了。

这时,武安侯孙穆主动出列请缨。昨日行猎时,不少人暗中将猎物驱赶到他跟前,他本以为夺魁十拿九稳,没料想还是输给了云翎;加之负责刺杀云翎一事也落了空,正想在太后面前戴罪立功。

孙氏心中却自有掂量:兄长虽是武将,手握十万兵马,可毕竟年过四十。抬眼望去,蒙国、北鲜、大漠那边出列的武士,个个年轻力壮,身高近九尺,体型魁梧健硕,孙穆未必能应付得来。

怎奈孙穆固执,跪在地上执意请战。此时若是当众驳斥,丢的终究是孙家的脸面。孙氏略一思忖,为求稳妥,又点了禁军统领曹遇,他是左相曹英之子,与孙穆同为自己的左膀右臂。让二人同去夺旗,即便赢了,自己也面上好看。

孙穆与曹遇齐齐出列领命,各自选好战马,奔赴起点处,只待号令一响便整装待发。

云奕领着文武百官,神情肃穆地立于前方。

围场高台入口至北坡高塔的路上,两侧插满了各色旗帜,猎猎迎风。

“陛下有旨,比试开始——”

武官的长喝刚落,鼓声便如冬雷炸起。各国武士应声翻身上马,动作利落如风。

武安侯与曹遇一身玄衣,策马提缰,率先朝着北坡高塔疾驰而去。

远远望去,数十骑如洪流奔涌,马蹄踏碎地面的残雪,溅起漫天雪沫,凌乱而急促的蹄声混着风声,激荡在旷野之上。

不过片刻功夫,二十余名各国勇士已陆续冲到木塔下,纷纷翻身落马。

一场惊心动魄的夺旗之战,就此拉开序幕……

另一边,谢窈窕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醒来后听闻云翎亲自带着儿子去了围场,她倒也放心,简单洗漱用过早膳,便想着过去寻他们。

心里清楚路线,她便带着听风、听雨二人动身前往。因住得偏僻,从行宫出去往北,还需经过几重宫阙。此时,她正行至一处行宫假山旁。

谢窈窕见山下站着个穿异域服饰的北鲜宫女,正仰着头焦急地望着上面,嘴里说着她听不懂的话语。

顺着那宫女的视线抬头看去,谢窈窕心头一紧。

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北鲜男孩,正徒手往假山上方攀爬。那孩子身量短胖,此刻正处在半山腰,少说已有两丈来高。他两脚分别踩在两处凸起的石块上,一手紧紧扒住一块岩石,另一只手则勾着一截裸露的树根,远远瞧着,倒像只攀在悬崖峭壁上的大螃蟹,浑身紧绷,看着随时都要摇摇欲坠地摔下来。

这念头刚在谢窈窕脑中闪过,便见那孩子勾着的树根猛地松动,簌簌往下掉着碎土。

“不好!”谢窈窕低呼一声。

这高度摔下来,即便不死,恐怕也得落个残废。

千钧一发之际,谢窈窕厉声喊道:“听风,救人!”

拓跋骏刚抓住那截树根,怎料冬日的树根早已枯朽,半点不结实,竟被他连根拔起,带起一手湿泥。偏他脚上刚换了力道,一时间手脚俱无着力之处,整个人像只仰面翻倒的螃蟹,骤然无措往后翻去。

他四仰八叉,疾速向地面坠落。

“啊——”北鲜侍女惊声尖叫,吓得呆立在原地。

拓跋骏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悔意瞬间涌上心头,若不是听说哥哥今日要参加攀塔夺旗的比试,自己也不会一时逞强,非要爬到这假山上试试。他闭紧眼,心想着这下怕是真要客死异乡了。

可预想中砸在地上的剧痛并未传来,身子虽还僵着,却分明落入了一个怀抱,那股下坠的势头猛地一滞。

听风只觉胳膊被砸得险些断了,这小胖墩还赖在怀里不动弹,索性直接将人往地上一放,转身回到王妃身边。

旁边的北鲜侍女连忙奔过去,对着拓跋骏说了一阵北鲜话,他这才缓过神,愣愣地意识到自己竟是被人救了。

连忙朝前看去,不远处站着几位大炎女子,为首那位容貌最是清丽。只见她撇了撇嘴,用中原话说道:“逞强攀高一时勇,亲人得知泪两行。这谁家的熊孩子,真是不省心,往后可别再这么玩命了。”

说罢,谢窈窕便带着人,转身径直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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