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雪娇被拽到温景然身边,眼神里带着点委屈:“不然呢?领证一个月,你连个影子都没有,不是怕麻烦是什么?”
“反正这个婚也是随便结的?”
温景然不知道女人怎么这么善变,结婚几天就要说离婚,婚姻在她口中就这么儿戏?
“孔雪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虽然他对婚姻没有什么期待,但好不容易破例,可能孔雪娇是他的归宿,为什么刚开始就要说结束。他在国外紧赶慢赶,想回国见到孔雪娇。但她不仅给了他一个大惊喜,还在继续招惹他。
酒吧门口的人越来越多,温景然移了两步,挡在孔雪娇面前。她确实感觉有点凉,今天图简单没有穿外套,只穿了个罩衫。
温景然脱下外套,披到孔雪娇身上。他不和醉酒的女人计较。
“我……不要你的衣服。”孔雪娇虽然醉了,但还是对温景然有怨气。
下一秒,路边的人惊呼道:“好像偶像剧!”
男人拦腰把女人打横抱起,还能听到两人的对话。
“温景然!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别动,摔下去了,明天头条就是‘温太太醉酒街头出洋相’。”
“谁、谁是你太太……”
紧接着两人上了卡宴。周围人面面相觑,真的是霸道总裁强制爱?
“这个体型差,妈呀,好想看他们炒菜!”
“会不会不合?”
温景然听到对话,眼眸黑化,结婚了好像应该住在一起。
周围的议论声渐渐被抛在身后,他低头看孔雪娇,她不知何时已经闭上眼,睫毛上还挂着点湿意,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
“笨蛋。”他低声骂了句,把她安顿在副驾,开车回了他家。
走开在路上,温景然时不时看着旁边的女人,怕她难受。如果有人要是看见,肯定会说这是真爱。
这哪是随便结的婚,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心里早就把人划成自己的了。
孔雪娇不愧和孟晚是闺蜜,两人在醉酒后有一拼。
温景然好不容易把她抱进卧室,他刚挪开一步,女人已经把自己脱的光秃秃的了。
男人对美的事物都是一样,但温景然多一点自制力。
他猛地顿住,心脏砰砰直跳。
停下后条件反射地转过身,后背绷得笔直,仔细看还能看到耳朵红了。
“孔雪娇!把衣服穿上!”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伴随着孔雪娇的嘟囔声:“热……好热啊……”
温景然把空调打开,强迫自己冷静。
醉酒的人没有章法,但他不能跟着胡闹。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刚才那一幕,白皙透亮,身姿轻盈,像上好的羊脂玉,温景然承认他/了。
“听话,穿上。”
温景然显然不知道孔雪娇醉酒后的情况。
后背忽然贴上一片温热柔。
孔雪娇不知何时爬到背上,像只无骨的小猫,软软地……
他要疯了。
“别闹。”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柔软又滚烫,像团火,把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烧得一干二净。
他试图站直身体,拉开距离,但身后的人不让,又往他背上贴了贴,手臂无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腰,嘟囔着:“热……你身上凉……”
这一下,彻底击溃了温景然最后一道防线。
“孔雪娇,你清醒吗?”
女人显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懵懵懂懂地看着他。
温景然凑到她耳边,“接下来的事情你想不想做?”
孔雪娇虽然醉了,但好歹见过猪跑,知道一点:“你想睡……睡我?”
温景然点点头,“给睡吗?”
孔雪娇忽然打了个嗝,两人暧昧的氛围瞬间消失殆尽。
温景然怕她头疼,把她塞进被子里,准备去倒杯热水。却没想到孔雪娇突然说:“温景然,你是不是……不行啊?”
温景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空气瞬间凝固。
他缓缓转过身,盯着被子里那颗还在微微晃动的脑袋:“孔雪娇,你再说一遍?”
孔雪娇浑然不觉危险,还在那儿嘟嘟囔囔:“不然……不然你为什么躲着我啊……领证一个月都不碰我……”
她越说越觉得有道理,从被子里探出半张脸,眯着眼睛,打量他:“是不是……嗯?”
像在审视,海关审视货物的质量。
理智在崩溃边缘反复横跳。
他几步走回床边,俯身,双手撑在床沿,将她困在自己的阴影里。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我不……?”
“本来就是……”
“现在呢?”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还觉得吗?”
孔雪娇的手指,随着动作有些凌乱,脑子嗡的一声,酒意瞬间醒了大半。她猛地缩回手,两秒后又伸出手点了点。
温景然是真的气笑了。
还是个胆大的。
“孔雪娇,”他哭笑不得的咬牙,“你这是……嫌命太长?”
她像摸宠物一样先摸在捏,最后还亲了亲。
一股火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温景然低头,舔舐她的小耳垂:“摸够了?嗯?”
“我……我不是故意的……”但她的手没有挪开。
“不是故意的?”温景然低笑一声,“上手验完了……孔雪娇,我们正式开始。”
男人侵略性极强,还没开始,孔雪娇就开始抖不停。
“温景然……”她声音发紧,带着点慌乱,却被男人低头堵住了唇。
男人像是吃到好吃的棒棒糖,从里到外舔的干干净净,一口不留。孔雪娇被吻得浑身发软,只能任由他带着自己沉沦。
“不是说我不行?”他离开她的唇,鼻尖往下蹭,“今晚就让你看看,到底行不行。”
孔雪娇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晚上。
而回到家的孟晚也受到了惩罚。
沈叙白从公司回来,就看到家门口蹲着的孟晚,双颊泛红,眼睛迷离,看到他悠悠地让他抱。
“怎么不回家?“沈叙白把她捞进怀里,鼻尖蹭了蹭她的脸。
孟晚在他怀里蹭了蹭,像猫找到了主人,声音软得发黏:“我……等你好久啦……”
酒气混着她身上的花香,扑得沈叙白心口发痒。捏了捏她的耳垂:“醉成这样,还知道等我?”
“当然知道……”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肩上。吐气如兰,“沈叙白,我想你了……”
每次孟晚只要说喜欢她,沈叙白总会好好干她。他抱着孟晚用指纹开了门,反手将人抵在墙上。
“想我什么?”他低头,唇离她只有寸许,“想我怎么罚你?”
孟晚眨了眨眼,没听懂他话里的深意,只觉得他身上的气息让人心安,便凑过去想亲他的下巴,却被他捏住后颈,狠狠吻住。孟晚被吻得腿软,只能攀着他的肩膀,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嘤咛。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沈叙白才松开她:“谁让你喝这么多?嗯?”
“孔雪娇……她不开心……”她嘟囔着辩解,眼神却越来越软,像只认错的小狗。
沈叙白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的火气早散了,只剩下又气又怜的无奈。他抱起她,语气带着点威胁:“下次再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孟晚缩了缩脖子,却在他怀里蹭得更欢,小声嘟囔:“收拾就收拾……”声音不大,却清晰地落进沈叙白耳朵里。
他低笑一声,抱着人走向卧室。
那就是休息好了。今晚,再好好操练一下。
夜色越来越深,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呼吸。不知过了多久,她累得都睁不开眼皮,浑身骨头像散了架,尤其是腿,酸得厉害,像是跋涉了一整天。
月光悄悄从窗帘缝隙溜进来,照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一夜好眠。
果不其然,第二天孟晚又睡到了中午。
原本今天的安排是回锦食斋,只能晚上回去了。今晚必须住回自己的大床。沈叙白实在太过分了……
另一边的情况就格然不同了。
温景然早早醒来,但没起床,脑子里乱糟糟的,看向旁边的孔雪娇。她睡得很沉,微微蹙着眉,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因为夜里的闷热,脸颊泛着淡淡的粉。
空气中还有尚未散尽的暧昧气息,他昨晚失控了,做得很凶,怕孔雪娇醒来,又期待她醒来。
这时,孔雪娇似乎察觉到什么,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离他更近了些。
温景然拿起床边的手机,跟助理说今天的会议全部取消。
说完,余光看到孔雪娇缓缓睁开眼。
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滞了。
两人都是初次,好像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昨晚那些混乱又灼热的画面,像被按了播放键,争先恐后地冲进脑海。孔雪娇想死,明明之前还在说离婚,结果第二天早上两人**相见。
好歹见过大场面,温景然率先打破沉默,温和说道:“醒了?”
孔雪娇没应声,飞快地移开视线,盯着床尾的地毯。昨晚她不仅说了他“不行”,还……还主动上手,甚至……
后面的画面让她头皮发麻,恨不得当场失忆。
温景然看着她这副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笑意,转瞬即逝。
他放下手机,起身时动作很轻:“我去做早餐,你再躺会儿。”
孔雪娇看着他走出门,摸索出自己的手机,孟晚发了五条消息。
【晚晚:昨晚没吵架吧?】
【晚晚:不过说真的,温景然没对你怎么样吧?他要是敢欺负你,我让沈叙白去揍他!】
【晚晚:人呢人呢?醒了没?快从实招来!是不是已经和好了?】
【晚晚:完了完了,你该不会是被他“收拾”得爬不起来了吧?[坏笑][坏笑]】
【晚晚:看到消息速回!急死我了!】
孔雪娇看着屏幕上一连串的消息,啊啊啊,脸真的丢光了。她觉得昨晚的自己太小气了。
她不会生孟晚的气,可能就是有些不舒服。她知道温景然会放下孟晚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孟晚又发了新的,问她是不是还没起?
孔雪娇猛地弹起来,结果起的太突然了,又摔回床上。
她终于知道孟晚为什么腿软了。
她现在根本走不了路。
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孟晚:【是不是在害羞?哎呀都是成年人了怕什么!快说,他表现怎么样?[吃瓜]】
孔雪娇:“……”
她飞快地打字:【别胡说!我们没事。】
发送完又觉得太刻意,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他在做早餐。】
孟晚几乎是秒回:【!!!做早餐?这进度可以啊!姐妹,有戏!】
孔雪娇在床上打了个滚,有点开心,然后门推开了。
温景然以为她在害羞,一直不出来。他端着水杯走进来,另一只手还拿着药膏,见她滚到床边,差点掉下去,快步走过去:“小心点。”
孔雪娇被抓包,瞬间僵住动作,讷讷地往床里挪了挪。
他把水杯递过去,视线落在她露在被子外的肩膀上:“先喝点水。”
等她接过水杯,才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语气尽量自然,“昨晚……有点凶,你身上有点红,这个涂上能舒服点。”
话音刚落,孔雪娇差点把水杯捏碎。
她猛地抬头瞪他,眼底全是羞愤,声音细弱:“温景然!你……”
“要不我帮你?”
她猛地把水杯往床头柜上一放,抓起被子蒙上头,声音闷闷的:“温景然你无耻!”
孔雪娇实在不知道隔了一个月温景然怎么像变了一个人!
啊啊啊,她真的承受不住了。
房间传来他低低的笑声,不算清晰,紧接着,床垫微微一沉,似乎是他在床边坐了下来。
“不帮就不帮,脸红什么。”他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总不能让你自己涂得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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