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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偷窥狂

最后小浈仍然跟着门启年上车,她坐在后排,而门净玄也坐在她身旁。虽然同处一个空间里,男人的身体也与她隔得很远,双方只占据着最边缘的位置,仿佛中间隔着一条偌大且清晰的楚河汉界,谁也没有将‘士’侵略到对方的领土。

小浈照常看着车窗之外。

英国的领土在转移到复制地球后也没有扩大——这是属于国际条约中的条例。

她看着车窗外的街道,许多哥特式建筑林立,高大的尖顶、细长的拱顶与窗户。小浈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攀上车窗下方的边缘,像个初出茅庐的动物,贪婪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另一边的门净玄将她的所有小动作统统收入眼底,一侧眉毛挑起一个讥讽的弧度,又很快被压下去。

“小贞?”门启年在副驾驶叫她,小浈恋恋不舍地将视线收回来,门启年说:“你的住处就安排在离学校不远的位置,上学路上的时间很短的,然后就是家里有两名佣人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说着,他递出一份文件:“这是学校的大致信息,你17岁,所以就读高二,不过不用急着赶学习进度啦,你这个年纪就该好好玩~”

小浈没有表情变化,乖顺地接过文件翻看着。

她入学的学校是一所私立的男女合校,成立至今仅仅42年,升学率却达到了可怕的百分之百,历代学生考取的大学多数为司理联合大学,其余少数的,也无一不是重点理工或音乐高校等一众名牌学府。

小浈看着这所私立学校的名字——西科斯公学。

“虽然里面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少爷公主,但你也不差啊!”门启年笑起来:“你可是门家的幺女…”

小浈抬眼看向上方的后视镜。

“低调一点。”门净玄冷不丁地冒一句。

小浈收回目光,心里想着这兄弟俩可真是有点意思。一个让她大肆宣扬自己的身份,一个让她低调一点。

“好的。”小浈做好决定,“我不会主动提及家里的。”

而副驾驶位的门启年却频频看向左上方的后视镜。

门净玄今天怎么一直唱反调。

无论三人心里是如何打着自己的算盘,车速并不会因为他们的思虑降下来。约摸过了二十分钟,车辆缓停在一处高档小区的门口,司机出示身份后,阻拦车辆的栅栏升起,继续行驶了百米,他们才终于抵达住宅楼下。

小浈开车门时才发现伊西多的车也跟着他们,后者才下车就直接奔向他们,不过并未越俎代庖地为她开车门,只矜持地站在一旁。

她下车,期间看着伊西多,对方脸上浮升的红晕已经消下去了大半。小浈想,至少不像被开水烫过那样了。

“埃文斯…先生,”小浈并不觉得他们可以直呼教名,“我不知道你也来了。”

伊西多急忙道:“叫我伊西多就好了…我可以叫你小贞吗?”

“…当然。”小浈不拘泥这些问题,回答他的同时门启年站在了她的身旁。

“看来你们相处良好?”他笑嘻嘻地打趣伊西多,后者腼腆地笑笑:“启年哥是准备最近两天就回学校报道吗?”

门启年耸肩:“不出意外的话。”

小浈不易察觉地挪动眼瞳。

门启年的年纪看上去比她大一些,应该是处于读大学的年纪,而西科斯公学的规划范围是高中体系,这是一种行动差。

“…我没想到净玄哥也来了,”伊西多直接指出此刻出现得不合时宜的门净玄:“我以为他还会继续待在加利福尼亚州。”

“他有点儿事需要处理。”门启年轻飘飘地揭过这个问题,“需要上去参观一下吗?我还没见过房子布局呢。”

闻言,伊西多看向小浈,拒绝了:“还是不了吧,不太好。”

说完,他又对小浈说:“小贞,明天我来接你去学校,可以吗?”

“我送她去。”话少的门净玄又开始了。

“顺便带她熟悉一下周围的路线。”他真的在说人话:“你那边过来会麻烦一点吧。”

小浈:?

伊西多:“……好吧。”

住宅楼下的灯光模糊,现在已经是爱丁堡时间晚上九点半。伊西多没再耽误小浈的休息时间,道别后便坐上车回家。

看见那辆轿车的尾灯逐渐变远,小浈转过脑袋,跟着门启年他们的步伐登上电梯。

这个铁盒子向上移动了八层楼的距离,叮的一声,三人稳步行至走廊。

“小贞,来录入一下指纹。”门启年招呼着她,录入好指纹后开门,两位年纪在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已经在玄关处等候,卑躬屈膝接行李,一气呵成。

小浈和门启年先是去看了她的卧室,房间朝南,不过在漆黑的夜间也看不出什么。

“有什么缺的跟她们说就行了。”门启年叮嘱道:“自己人,放心吧。”

小浈看着他在屋子里游走,心里想着他会不会偷偷装一个摄像头,转头又想这种事要是发生,也是早就发生了。

毕竟,自己人嘛。

门启年没再说些什么,看了一圈后便让她早点休息,转头便出了房间。

小浈等他前脚出了房间,后脚就到门口关门上锁,然后才坐到床上露出疲态。

真的是连轴转啊。小浈想,饶是她这样生活不规律的人都感到累了。

她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今天的事情,虽有诸多疑点,但她得不到任何能够佐证她恶毒揣测的证据。百思不得其解,小浈从衣柜里搜罗了一套睡衣进了浴室。

长时间不洗头,头皮已经开始发痒。

虽然小浈不是一个多么勤劳的人,但她还是爱干净的。自作主张地解开纱布,她用手指扒拉着头发,发根处的那块头皮血色模糊,伤口没有愈合。

避开一点吧。小浈想,然后打开配备好过滤器的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脑袋,伤口处登时泛起刺疼。

忍受着这样的痛楚,小浈慢慢地搓洗着头发,带着泡沫的水流淌至手肘上。

化学物品带来的疼痛比水流冲击更大。

不过这点疼痛比起其他,不足为提。

洗漱完毕,小浈上床习惯性地将身体蜷缩起来,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她在一片独属于黑暗的沉静之中听到一声细小的开锁声,随后又没了声音。

她感受到这间卧室里有着第二个人类的行动声音——没有脚步声泄露,甚至听不到对方的呼吸,仅仅是感受。

小浈紧闭着双眼,佯装着呼吸平稳,实际上她的手已经撑在了床铺之上,预备着一瞬间地起身躲避。

她估摸着时间,听到极其细微的衣服摩擦声,感受到对方站在她的面前。

对方没有任何动作,大概只是巡视。小浈警戒地试图用所有感官去发觉对方的行动,却一无所获。

这个人没有试探她是否睡着,只是无声地伫立在床边,过了好一会儿,关门声传来。

小浈呼吸了两下,手指摸向藏在被窝里的手机,拿出来摁亮屏幕,莹光照亮着她的脸,上面的时间显示为凌晨三点四十五。

她猛地舒出一口气,不知出于各种因素,她用手撑起上半身,手机的屏幕光亮临近熄灭之时,暗下了些许。

她看向门口,心脏猛地一跳。

幽幽月光让她使用眼睛看见了,与她同处于屋子里的另一个人。

这本是她抓包他,但她心里有鬼,一瞬间丧失所有语言,两人四目相对。

手机屏幕的莹光彻底熄灭。

为什么不多思考一下…小浈的脊背登时溢出薄薄的冷汗,障眼法的可能!

“为什么把纱布拆了。”他语气平静地阐述着这个事实,“你的伤还没好。”

他等待了一会儿,才听见小浈说:“我的头发很久没洗了,很脏。”

“伤口会感染的。”他撂下这句话,转身打开门出了房间。

他是来干什么的?小浈牙关都在止不住地发颤。是发现了什么蹊跷?不,她的所有回答都是模棱两可的,并且她的记忆缺失还没有恢复,况且在这个地方,就算她要做些什么,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小浈疯狂地回想自己展露过的所有,可大脑因门净玄的出现而乱成浆糊,无论如何揣测回忆,她都没能从一团乱麻里抽出一根清晰的线。

她在早上开门时就发现了不对,反锁过的门处于未上锁状态,那时的她还庆幸自己按捺住了求证的渴望。

可是现在呢?

小浈的神智已经逼近疯魔,甚至想翻身下床直接跑路。她已经不介意有没有行动经费,性命交关,她可以抛却所有。

没等她实施这个仓惶之下的决定,门净玄带着医疗箱去而复返。

他看见小浈已经从被子底下露出的小腿,身体紧绷到极点,似要逃跑的前兆。

门净玄伸出左手,将被子盖住小浈露出的小腿,随后打开了台灯。

“你需要重新上药。”他说,然后将医疗箱放在床头柜上,高大的身体阻挡着小浈的最佳逃跑路线,“过来。”

小浈没动。

门净玄俯视着她,双方僵持几秒。

小浈才不情不愿地将身体往他的方向靠拢一些。

这个距离。小浈艰难地吞咽口水,门净玄要对她做任何事,她都很难反抗。

她凝视着男人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青筋盘踞在手背的皮肤下。又是那股气味。

强壮的、雄性荷尔蒙的气味。

物体落下的声音打断她的思路,门净玄将她伤口以上的头发理起,然后用夹子夹住,再用镊子夹着的棉花球进行消毒。

他显然对处理伤势的流程很熟悉。

冰冷的液体棉花抵在她的头皮上,如果不是那柔软的触感,小浈几乎快以为抵在她脑袋上的物件是某类枪支的枪管。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门净玄这一晚上的所有举动都出乎小浈的意料,无论是夜巡、询问伤势和为她上药,甚至为她盖腿。

在等某个不请自入的偷窥狂。小浈想,当然,她是不可能这样说的。

“…有些失眠。”小浈蹩脚地解释。

不过她怂只怂了几秒便迅速反击:“你怎么这么晚了,也没睡。”

门净玄尤为自然地说:“…有些失眠。”

小浈的面部神经抽了一下。

但门净玄的解释可不像她那样蹩脚:“所以我来看看你有没有熬夜玩手机。”

小浈干巴巴地笑了两声。

忽然,在她没有所反应的时候,男人的身体霎时靠近她,用纱布重新围绕上她的脑袋。

“你的心跳很快。”他说,“不用这么紧张。”

我是怕你一下子扭断我的脖子。小浈面无表情地想,说:“你靠得太近了,很少有人会离我这么近。”

门净玄终于不再说鬼话了。他将伤口包扎好后便开始收拾医疗箱,走之前道:“早点睡觉。”

小浈都不想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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