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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章 风心碎木与召魂空舟

屋顶先发出清脆的断响,土梁往后一沉,整片瓦木在风口抛起。我侧肩贴墙,手臂护住口鼻,另一只手把一块磨得发白的木牌紧按胸口。牌背刻着两字——风心——刻痕细浅,却从指腹往里渗凉。墙缝越撑越开,砂砾撞在脸上,皮肤立起一层麻针。木刺扎破指尖,血没流出来,倒是一股热从虎口一路滑到小腹,停在那里不动。

这处驿站废了多年,只有四面墙勉强立着。我进来躲沙,原本只想等风头小一圈再走回志愿队。天色昏到分不清远近,沙浪一重胜一重,呼吸里都是碱味。此刻能做的只有三个字:活着。收肘、缩颈、稳住重心,不去拼硬抗。木牌仍在发热,温度并不灼人,却有一种执拽感,把我整个人往某个看不见的方向拉。

另一处地下,有人把火烧到发蓝。沙地上铺满线纹,一只细长的“沙舟”在阵心缓缓浮起。操阵的老者沉声数拍,骨针在阵眼点落,沙粒顺纹路游走。那是一种把“意志”牵引过来的术,门名“召魂·空舟”。火稳不住,说明缺少引子;缺了引子,术势就只能在原地打转。老者抬眼,喊了一声“定”。风从地缝里挤进来,火焰抬头,阵纹应声一齐更亮。

我的脚下忽然一空,所有声响被收走。身体被卷进狭窄的风道,意识在黑暗里下坠。胸腔一紧,再睁眼时,天已经换了。

嗓子干到发烫,嘴里全是砂的味道。头顶是一片低矮的屋顶,墙角被风磨得发圆,小水缸罩着细密的铁网,窗纸贴得很紧,缝隙里仍在漏沙。门口站着一男一女,衣服洗得很净,袖口补丁熨平。女人端来一碗温水,声音带着沙地特有的粗涩,却很稳:“俊强,慢慢喝。”男人坐在门槛上修绑带,抬眼笑了一下:“户籍凑巧空着一格,给你补了。忍界这边,叫上川俊强。家里还是叫你俊强。三战刚停,村里紧,先稳住。”

水下肚,喉咙的火压下去一寸。小腹忽然“亮”了一点,并无真正的光,是一种被唤醒的存在。我按着脑子里背烂的法门,把呼吸从胸口往下送,沿脊旁缓缓上行,过肩落肘,再回到气海。第一圈刚走完,脑海里轻轻一响,锁舌退进暗槽。

一座“武学阁”在意识深处成形,书脊一排排列开:桩功、凌波、降龙、九阳、九阴、独孤、太极、六脉、北冥……大多数罩着灰;只有《桩功》边脊退了一圈,纸面泛出温润的光。那是能立即落地的那一本。

墙上钉着裂口苦无,刃口被风磨得发亮。我伸手摸了下,冷意从掌心吸走余温,思路更清。男人把绑带收好:“任务所在巷口,早上人多,你先看规矩,再动手。”女人把水碗又往我手里推了推:“外头风还紧,口干就兑水,别逞强。”我点头,记在心里。

院子不大,地面被风扫得干净,只有一株灰瘦的小树。鞋脱在门槛,我光脚踩进细沙。脚趾扣地,脚跟微微外开,膝不过趾,尾闾轻收,胸骨下沉,舌抵上腭。风绕过屋檐进入院子,衣角起落,我不去理会,只把注意力压在脚心与地的触点,把那团温热送到气海。

第二个周天,胫骨里生出一根“直”;第三个周天,肩胛卸下一只无形的负担;第四个周天,《桩功》在意识里亮到“入门”。喜意停在胸口边,没让它翻出来。身上的汗被风一卷就干,掌心却更热了一分。我收功,缓缓吐尽最后一口气,才穿鞋进屋。

母亲把窗缝用草绳填严,又把旧布压在水缸上。父亲坐到门槛边,试试那枚裂口苦无的刃口。屋子并不宽裕,所有器物都被摆到最省力的位置。夜色落下来时,月光从窗纸边缘漏进一小条,刚好照在桌上的木牌上。木纹里浮出一根细线,从左下斜向右上,方向明确,提醒不言自明。我把它收到内襟,记下这条“线”。

饭后,我把今日的情况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路上只把“风心”二字压在喉咙里没露。父亲听完,点了点头:“明早去任务所。先搬、再记,别接离村太远的活。”母亲把两枚水票塞进我手里:“渴了就兑,别硬扛。”

夜深,屋梁偶尔轻响,像远处有船轻轻换水。我仰躺,双手叠在小腹,再做一轮更细的周天,把这具新身体的路摸得更清楚一点。气沿脊旁走到肩井,落回肘窝,掌心微微发热,停在劳宫穴;查克拉在气海沉淀出第一缕内力,薄而稳。我给自己立下三条规矩:每次练到手心发干立刻停;每天补水配盐;任何新招只在掌握退路后再试。

天还未亮透就起了。巷口风声不急不缓,门外的砂在地面推移,发出细细的刷声。我把腰牌别在衣内侧,出门前,父亲只说两个字:“看地。”我回:“看人。”两条缰绳握稳,心就不乱。

任务所临街一侧挂着木牌:搬运、配给、清点。三条都写得分外清楚。登记员问了家底,丢来一张腰牌。我先去后仓,跟两名临时工把麻布、纱卷、止血带、缝合线从旧木架搬到前院,按编号码整。晒台上的白纱随风起伏,节律稳定。任何一处不稳,都会在这片沙地里被放大成麻烦,这点我记得比谁都牢。

临近午前,后院帘子掀开,夜叉丸走出来。他袖子卷到手肘,指背淡白,是被药水浸久了的颜色。他看了我两眼,点头:“下午来医疗棚,当观察员。先把洗手、消毒、包扎练熟。手别干,回去抹油,按劳宫。”我应声。他的语气不重,落在耳里倒让人安静。

换班空隙,我绕到训练场后坡的废井。井圈砖角被风磨圆,木盖歪靠在边上。井里面没有水声,只有细长的风腔,从底部穿过,带着低低的哼。我站稳,把“风心”木牌握在掌心,呼吸缓慢沉到气海。第一息,查克拉沉下;第二息,温热上行;第三息,右掌抬起,五指微分,掌心前推。风被牵出一缕,在掌前三寸收成小圈,几粒细沙旋了一周便落回去。指骨里轻轻一响,掌心发麻。我又做两遍,把这点“微流”稳定在三个呼吸。

合上井盖的瞬间,井壁阴影里掠过一条瘦影,收得很快。我没追,只把这件事记在心里:砂隐从不只有风在观察人。

回到任务所,门口围着一圈人。两个壮汉隔着木箱僵着不动:一人脚缠新纱,脸色白;另一人嚷着要多领水票赶夜路。气口一路往上攀。我举起空手示意,先把伤号侧移半步,避开冲线。对面那人伸手去拽木箱,我迎上去,不硬顶,腰先沉,肘后那一寸轻轻一带,把冲劲送回他脚下。他在砂上滑了一寸,气势落了一格。我压低声音:“先领半份。我陪你去找夜叉丸开临时水盐配给,拿到单子再领另一半。你赶路不耽误,他这边也不缺水。”他盯我两息,点头:“行。”

散场后,夜叉丸从里屋出来,听完情况,干净利落写了两行字按印。他看我掌背:“手别再干。等会儿来棚里。”

下午的医疗棚,是另一种秩序。大锅里的水稳稳翻滚,蒸汽带着药味。铁器、木器分区摆放,纱布折到精准的尺寸。夜叉丸示范洗手:指缝、指背、虎口、指尖、腕部,每一步都有次数。他把碘伏的接触顺序讲得清楚:由内向外,不回擦。一个小男孩手背磨破,细沙嵌在肉里。他挑出砂粒,让我按住止血点:“手稳,力匀。”掌心那点温度沿皮下铺开,小男孩的呼吸由乱入平。夜叉丸低声道:“你手上有‘安’。记住这种温度。”

傍晚,风加紧。训练场几名少年还在埋沙袋练站,脚印连成一串。我路过,只给自己的脚多加一个要求:落地时把脚背弧线再收一分,提起时不带沙。意识里,《凌波微步》的灰边退去一指宽,又收回去——差一点,再差一点。

回屋前,我又去井边做了一遍“微流”。这回能稳四息。掌心发干,我立刻停手,抿盐水,用冷砂按劳宫穴,把热降下去而不压住那点“活”。晚饭很简单,粟米粥和一碟咸菜。父亲问:“井边练得怎样?”我答:“掌前能收成一圈风,撑三到四息。”他把裂口苦无递来,又收回去:“别着急上阵。明早先报个短途护商,趟路。”我点头。路感对了,手上的功夫才算能用。

夜深,我把“风心”木牌放在窗下。月色淡,木纹里的细线仍然指向同一处。暗线在那里,不催,先把明路走稳。任务所、医疗棚、废井,三点连成一条可复用的日程;桩功、微流、补水,三件事按时完成。脚下站住,风自然会把该来的事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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