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关我的事?”苏于江走过来坐到苏承墨身边,“哥那么开心,什么事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走廊里的信息素检测器又在响,苏承墨看了他一眼,看见他衬衫领口下,后颈处贴着的隔离贴,隔离贴都不管用。
苏于江显然意识到了他的目光,喉结一动,“哥,你看什么呢?”
苏承墨目光落在他脸上,看什么显而易见,浪费这些口舌干什么。
苏于江张嘴要说话,一时语塞,突然间扑过来把苏承墨压在沙发上,“哥,你勾/引我。”
手顺着睡衣下摆塞进衣服里,摸到满手柔软的皮肤,苏于江亲住苏承墨,发狠的把人往怀里揉。
苏承墨腰上还是青的,被苏于江一用力,疼的皱了下眉。
苏于江不亲了,掀开他衣摆看了一眼,看到了自己的杰作。
“哥,”苏于江嗓子有点哑,眼神闪烁的看着那片痕迹。
白色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越发明显,看的人刺目又心悸,苏于江看的眼前发晕,“你怎么那么容易留印子。”跟个omega一样。
苏承墨拍开他的手,放下自己的衣摆,“苏于江,没事就去吃点药吧。”
“我又没病,”苏于江重新凑上来,贴在他旁边,头搁在苏承墨脖子旁边,“我不吃。”
苏承墨叹了口气,“脑子有病也是病,讳疾忌医不好。”
苏于江一口啃在苏承墨腺体旁边的皮肤上,察觉到苏承墨身体一僵,当即舔了一下,被苏承墨大力的薅住头发,“苏于江你想死?”
苏承墨转头对上苏于江兴奋的眼神,心头一跳,这眼神苏承墨可太熟悉了,发/情期的alpha都是这种眼神。
“哥,你给我咬一口好不好。”苏于江手捏着苏承墨的手,“我就咬一口。”
苏承墨看见了他的牙,alpha的尖牙只有在易感期成结的时候才会露出来,它用于刺破omega的腺体,往里面注入大量的alpha信息素。
“苏于江,你清醒点。”苏承墨手下用力。
苏于江像是感觉不到疼,易感期的信息素让他忽视一切,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咬住面前的人,把alpha信息素注入他的腺体,让他从里到外,全都是自己的味道。
走廊里的信息素检测器发出更大声的警报,苏承墨瞳孔一缩,被苏于江咬在腺体上。
尖尖的牙齿抵在薄薄的皮肤上,似乎只要一用力就能刺破,然后汹涌的信息素就会席卷他,让他动弹不得。
苏承墨手发狠的攥着苏于江的肩,好在苏于江还没完全丧失理智,只是用牙抵着亲吻舔舐。
“哥哥,你在怕什么?”苏于江哑着嗓子问,“是在怕——”
“这个吗?”话音刚落,牙齿刺破皮肤,抵达腺体,汹涌的alpha激素冲刷了苏承墨的每一寸腺体,让他头脑发晕,张开嘴拼命的喘气,试图清醒。
beta腺体并不适宜标记,即使被标记也无法像omega那样长久保存信息素,只要短短几个小时,这些alpha信息素就会流失殆尽,再也看不出一点被注入过信息素的样子。
苏于江弓着身子,压着苏承墨一遍又一遍的注入信息素,庞博的信息素让苏承墨头晕目眩。
高浓度的信息素叠加在这个空间里,紧挨在一起的身体挤压着,苏承墨浑身发烫,觉得自己要被信息素烧死了。
在一遍又一遍无止境的标记里,苏承墨恍惚间闻到了一股味道,像是阁楼里堆满的书籍发散出的纸墨味,味道很淡,一瞬间就没了。
苏承墨晕了过去。
——
醒的时候苏于江就躺在他身边,手长脚长的抱着他,让他动弹不得,苏承墨后颈发烫,他知道那是他的腺体在发烫。
苏于江察觉到了他的动作,睁开眼,亲昵的蹭了蹭他,“哥。”苏承墨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简直让他高兴的要命。
“苏于江,你干了什么!”苏承墨气的发抖。
苏于江坐起来,“哥,临时标记啊。”他凑上去要去亲苏承墨一口,被苏承墨一巴掌甩在脸上。
这回苏承墨没留一点手,苏于江脸被甩的一歪,红起来。
他目光变了,转头盯着苏承墨,“哥你就这么讨厌我。”他抬手要去摸苏承墨的腺体,被苏承墨一下子甩开手,手垂在被子上,把他气笑了。
“临时标记而已,”他目光幽深的盯着苏承墨,“哥就这么生气,那以后呢?”
苏承墨感觉自己的腺体越来越烫,听见这话冷笑一声,“苏于江,你还想有以后。”
“我为什么不能想,”苏于江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哥你认为我做不到吗?”
苏承墨狠狠踹了他一脚,把人从床上踹了下去,“你最好现在立刻滚出去,趁我还没生气,不然你他妈的这辈子都别想追我。”
苏于江被踹到了地上,他笑了一下,抬头,“哥,你以为——”他话没说完,对上苏承墨的眼睛,多坚定的眼神啊,“我说话算话,苏于江。”
苏于江沉默着从地上站起啦,拍拍衣服,闲庭漫步般走了出去,顺手还带上门。
苏承墨看着门关上,捂住腺体倒在床上,大力喘了一口气,然后拉开床头柜的最底层,拿了一板药扣了一颗干咽下去。
一个月不够了,苏承墨咽下药,感受着腺体的温度逐渐降低,他得早点回去。
那板药没有任何标识,和程春给他带过来的眼药水一样,都是特制的。
苏承墨睡了一觉,是被饿醒的,从程春离开到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腺体很平静,没有任何不适,苏承墨松了口气,然后发现苏于江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瓶眼药水。
是昨天忘记收起来的,苏承墨坐起来。
苏于江跟无事发生一样走过来,“哥,你眼睛不舒服?”
“我约了医生下午过来,检查一下。”他凑近看了看苏承墨的眼睛,没发现什么问题。
苏承墨眨了下眼,被苏于江拉起来,“吃饭去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苏承墨问。
苏于江把他推进卫生间,靠在门边看着苏承墨洗漱,“哥睡着之后。”
废话,苏承墨瞅了他一眼,掬一把水扑在脸上,后颈腺体处突然盖上一只手,苏承墨抹了把脸上的水,看向苏于江。
“有印子。”苏于江看着很无辜。
印子?还能是什么印子,当然是这狗东西是牙印子。
苏承墨一向不想和脑残计较,特别是易感期的脑残,他手上还沾着水,拍掉苏于江的手,然后拿毛巾擦脸。
苏于江手被拍了下来,手背上是湿漉漉的水印,他用干燥的那只手擦了擦水渍,抬眼去看苏承墨。
“吃什么?”苏承墨问。
“哥看了就知道了。”
吃完饭,医生过来了,说是视神经受损的后遗症,现在没什么大碍了,平时注意一下护眼,定期检查就行。
苏承墨听着医嘱,苏于江沉默地站在一边,视神经受损,要么是外伤,要么是神经发炎,他居然没发现这个后遗症。
医生交代完就走了,苏承墨坐在沙发上看着陷入沉思的苏于江,心里好笑。
“李管家,来支烟。”苏承墨说。
苏承墨点上烟,刚抽了一口。
刚才跟个雕塑一样站着的苏于江有了反应,苏于江夺过了他手里的烟,自己吸了一口,然后暗灭在烟灰缸里,“抽什么抽,后遗症还没好,不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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