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之后谢折渊甚至都没敢让小张来接。
他打了个电话叫家里的司机把他送回公寓,直接在家躺了两天没去公司。
晨光透过纱帘渗入卧室时,谢折渊在混沌中醒来。
两天了,每次他醒来时还是总觉得腰上残留着一种诡异的酸软,从尾椎一路攀升到后颈突突跳动的腺体。
他的易感期还没过,但是今天不能不去公司了。早上有个股东大会,他必须得到场。
而且任砚峥大概也会在。
谢折渊烦得把头发揉成了鸡窝,在床上无能狂怒。
他休息了两天不仅没把自己调理好,反而开始不断地走神,那人灵活的手指,暗流涌动的眼眸,甚至是那些情迷意乱的喘息,都足以搅乱他的心绪。无数次脑海中的想象接近那禁忌的边缘,又被他惶恐地刹住,几近疯狂。
谢折渊在股东大会第三次分心时,任砚峥正在投影屏前分析财报,一手把玩着一串红木珠子,轻拢慢捻抹复挑。
谢折渊盯着那双修长的手,后腰却突然窜过一阵电流,仿佛任砚峥此时手上把玩的不是一串普通的珠子,而是……
像被锁链无形拴住的狗,渴望主人的手。
“谢董?”财务总监的声音惊醒他。
满室寂静。所有人都在等他对任氏提案的表决。谢折渊仓皇抬眼,却撞进任砚峥的怀有深意瞳孔里。
那人嘴角噙着一丝极淡的弧度,仿佛早看穿他腿间黏腻的潮热。
“嗯,通过。”谢折渊冷冷地点了点头,心不在焉撇了眼完全没在听的屏幕提案。没人知道他手心已经汗湿一片。
散会后,他在洗手间掬水泼了把脸,终于在镜中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眼尾发红,气息紊乱,被打湿的发尾贴在前额,竟然增添了几分不可言说的风情。
简直像个欲求不满的男婊子。
“废物……”他不愿面对地低下头,对着洗手池喘息,“居然被个没有信息素的杂种……”
“杂种在等你。”
任砚峥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谢折渊猛地转身,脊背撞上洗手台发出一声闷响,硌得他生疼。
他警觉地想和任砚峥拉开距离,却没注意到自己这过于激烈的反应,看上去像被逼到角落的可怜猎物。
“滚开!”谢折渊怒不可遏,下意识放出信息素威压,可任砚峥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妈的,忘了这人闻不到。
威胁不成,气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僵持中。谢折渊死死瞪着任砚峥,如果眼神能刀人,任砚峥现在大概已经被他捅死了。
任砚峥突然逼近,带着香水中调的白茶气味和文件的油墨味。谢折渊的腺体突然狂跳,身体先于意志反应,气息发颤。
“怕什么?”任砚峥半框眼镜下眼里的笑意更甚,“易感期还没完全过?”
他微微倾身,凑近谢折渊因愤怒和羞耻而滚烫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如同情人低语,却淬着最毒的冰:
“站都站不稳了,还要硬撑来开会。你这副样子,真是……”他故意停顿,欣赏着对方瞬间更加愤怒的脸色和几乎要崩断的神经,才缓缓吐出两个字:
“可怜。”
“你放屁!”谢折渊,一手撑住了洗手台的边缘,以此来掩盖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恨透这具身体,恨它对Omega的排斥;恨它在任砚峥的压制下汁水淋漓;恨它被社会捧为天之骄子,却掩饰不了对一个Beta的渴望。
任砚峥忽然掐住他后颈,力道精准地按在肿胀的腺体上,膝盖恶意碾过他腿间硬热的轮廓。谢折渊膝头一软,彻底跪进对方怀里。
他惊慌失措地喊道:“不行!”又在任砚峥刻意的刺激下模糊了双眼。
像呢喃,又像在质问: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任砚峥的指尖深陷滚烫的皮肉,**在骨子里叫嚣,眼神却异常清明。
他静静看着谢折渊露出迷茫的神色,应道“因为十六岁那天,你在拳击馆里喊——”
“救救我。”
谢折渊如遭雷击。
他想起那个闷热的夏夜,易感期的躁怒烧穿理智。他徒手砸烂沙袋,指节都出了血,任砚峥扔来的冰可乐罐贴住伤口,刺痛又痛苦,当时少年人的眼神,和此刻镜片后的一模一样。
那时他没看懂任砚峥的眼神,可此刻他看懂了。
原来所有在光鲜亮丽下藏着的腐烂不堪,早就被他看透了。
“胡说……”谢折渊挣扎着推开任砚峥,反手被反剪按在洗手台上,温热的吐血拂过耳畔,他听见任砚峥说:
“承认吧谢折渊。”
“你迷恋我,因为我永远不会被你的信息素变成发情的畜牲。”
**彻底被戳穿,谢折渊恼羞成怒。
“放开我!你这……”
“下等Beta?”任砚峥替他补全,恶意地顶了顶谢折渊两股间的凹陷处。
“可谢总这个地方,好像很喜欢下等货啊?”
谢折渊的怒骂噎在喉头,脸上浮起一层粉。
无法反驳。
任砚峥突然抽身,毫无预兆地转身。
谢折渊一愣,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个动作一出他自己都愣了。
“我在干嘛??!”
谢折渊脑中此时崩溃地喊着。
任砚峥回头,狡黠地冲他一笑:“谢家的太阳……”
指尖穿过西装领口,往里面的内袋塞了张小卡片。
“正在求一个Beta操他。”
可以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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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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