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璋挑起Omega的下巴,指肚碾下他的唇,诱导信息素浓度再提高:“来,叫出我的名字。”
银砂瘪瘪嘴,水汪汪的眼睛盯他,试探地动动下颌想要脱离钳制。
玉璋挑下眉,手掌向前一送卡住银砂整个下颌,回脚勾来木椅,大马金刀坐在跪地人面前,接近垂直俯视变成四十五度,明明俯视角变低,身上暗涌的压迫感浓度却翻了数倍:“叫不出也没关系,这样吧,我们一样一样熟悉。”
银砂像是他音量震到般,下意识偏头耸肩想要蹭蹭耳朵,玉璋轻笑一声松开困住下颌的手。熟料刚刚还柔软的小猫咪转瞬满目凶光,弹跳站起就要向他扑来,双腕镣铐锁链被带得叮当作响。
“扮猪吃虎声东击西这招过于老套了,宝贝儿。”玉璋早料到银砂会搞偷袭,藤蔓熟练卷向不盈一握的腰往下一扥,蹦起的小猫咪又跪回原地,炸着毛瞪他。
玉璋被银砂这副毛茸茸的虚张声势萌到,不由得倾身向前凑去讨人嫌:“不打算骂我两句出出气?”
银砂气鼓鼓张了张嘴,狠狠瞪他。
原以为银砂只是药物变得思维幼稚,没成想还有失语这一层,玉璋表示:“既然如此,我们试一试其他感官,怎么着也不能影响接下来的授课。”
怎么试?银砂警惕向后蹭。
“不要躲。”玉璋搭在膝盖上的指尖一抬,藤蔓尖尖从Omega脖颈一路滑尾椎骨。
银砂不可抑制的睫毛乱颤、下颌高抬,紧绷的颈部线条中央,完美如玉珠的喉结配合慌乱起伏的胸口滑动,浓度不断翻升的朱砂梅发.情信息素急匆匆钻进玉璋鼻腔。
玉璋眸一深,他伸手捞过银砂左手,解开镣铐,回盯布满迷茫浴色橙蓝交织的双瞳,一把托起人坐腿上,为防止‘声东击西’事件再次发生,他拉紧右腕锁链,藤蔓将人双腿缠在椅子上。
“现在,哥哥教你认识,我是谁。”玉璋单手控制小O左手,“乖,放松。”
脸颊薄红的银砂,愠怒地张张嘴貌似很想骂街。
“不乖的宝宝。”玉璋握腕的手一收,银砂猝不及防手掌按在他肩膀,他另只手强势扣住人后颈,不由分以唇封唇,好一会儿,被硬.控的小O喉咙才发出謂叹。
良久后水声止息,玉璋盯会儿肿成草莓色的唇,意犹未尽地扮演教师,义正言辞问银砂:“这是我嘴唇的形状、力度、味道,记住了吗?”
银砂仿佛镀了一层水光膜的眸子眨啊眨,张张嘴不说话。
“啧,真拿你没办法。”说着玉璋倾身一啵儿,“别撒娇,不会说话就点头摇头。”
“啵儿。”智商仿佛归零的小武器,不知道从端出礼尚往来的社交礼仪,回敬教师一下后,点点头。
“很好,那现在我们来认识下一项。”玉璋捏着细长的指尖,细细描过自己的眉骨,“这是我的眉。”
摸过自己的眸:“这是我的眼。”
眉骨划到鼻尖:“这是我的鼻。”
“记住了吗?”玉璋锲而不舍地教完,发现银砂的目光不知何时变成一汪熟悉的仙山温泉,波光粼粼地洗涤他的不安。
“银砂,你……”反复问了那么多次的问题,在这样的目光中,在没有任何消散迹象、代表忆痕糖浆的橙红里玉璋忽然说不下去了。
银砂心有灵犀地张张嘴,唇角勾成弯弯的弦月,指尖沿着刚刚描摹的眉骨、眼睛、睫毛、鼻梁又烫又痒地细细走过,熨烫玉璋焦躁的心。
朱砂梅的味道无形中开始倾轧沙金贯顶,银砂唇语:【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
“这就坏了,”玉璋的手钻进睡衣,“你现在只初步认识了我的五官,接下来还有好多课程,乖宝贝儿要好……”
“en——”银砂闷哼与突兀的后仰打断了他。
玉璋发现橙红已全面占据银砂眼白,药.瘾.进入巅峰期。
顷刻间,银砂血管里那成千上万亿只蚂蚁咬穿血管壁,钻进骨髓里疯狂穿梭寻窝蛀穴,无法言表的痒.痛折磨的他额头、颈间暴起一条条蚯蚓似的青筋,豆大的水珠从皮肤各处渗出,**浸透玉璋的黑色西装裤。
在这种暴汗下,银砂的嘴唇却干裂如东非大裂谷,微张发出滚烫的促喘,失声的喉咙像老旧风箱的“呼呼”作响。
银砂仅存的意识告诉他,不能让玉璋看见这样丑陋的自己。
他想要用手挡住失去感光度的眼睛,水津津的脸,想从玉璋腿上躲下去。可奈何双手被控,藤蔓绑住下半身,他没法动弹。
“啊——啊——”他无助地想要发脾气,吓走玉璋。
“看不见也没关系。”玉璋放下在银砂眼前挥舞的手,听人喉中挤出的微弱尖叫,再配上那张似从温泉里捞出来瞳色妖异的清冷谪仙模样,禁浴至极。
他覆在银砂耳边说:“你能听的到,感觉的到就行。‘认识我’这门课,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学完,牢记,深深刻在身体里。银砂,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做好准备了吗?”
失去视觉和说话能力的银砂,听觉和触觉翻倍叠加。耳畔私语在他听来就像杜比音效,在颅内环绕。若有若无打在耳廓上的气息,也让他直接瘫了。
“这么烫,”深处被探,银砂一僵,愉悦的声音在耳边说,“这么润华的白纸巷内部,一看就很能写东西,写满的话,一定会记忆非常深刻,你说对不对?”
银砂咬唇。
“刺啦!”再无束缚,Alpha轻声说,“不能发出声音,就念出来,我看得见。”
银砂嘴唇动了动,玉璋看到答案不满地摇摇头:“怎么不对?实践出真知,我们试试。”
指尖继续进攻,朱砂梅信息素浓度飞快到达峰值,玉璋趴在银砂耳边,殷殷教导:“来,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叫一声。”
【玉璋。】银砂艰难吐出两个字。
玉璋凝视银砂眼白处的橙红,觉得答案不标准,指尖收回,白纸巷本体一颤。沙金贯顶诱导信息素已自顾自进入易感期,白纸巷被彻底激活,失控。
【给我、我要、我要快给我……】银砂双手不断挣扎想摆脱桎梏,要主动猎取。
玉璋心硬如铁不松开,平静提问:“谁给你?像谁要?”
【我我、啊——】白纸巷向上一抬,银砂失神的眼角沁出水意,【玉璋·塞林格】
“答案正确。”玉璋松开左手腕,铁链吊环簌簌落,白纸巷急不可耐来解黑纸巷表皮,奈何没有视线支撑,手总找不到窍门。
好不容易当回老师的玉璋,绝不会看这种情况发生在自己学生身上。
银砂现在基础知识还十分不牢靠,保不齐下秒就忘得一干二净,况且人现在身焦体阮,不具备什么战斗力,他收回双腿上藤蔓,用藤蔓引导双手,找到扒皮正确方向。
藤蔓本意是先从衬衫扣开始,奈何银砂直奔黑纸巷最能满足他的下半截金属扣,但他越急越找不到卸扣机关,一双手四处煽风点火。
玉璋眸深似海,忍不住帮银砂卸掉金属扣,放出白纸巷所求,也释放黑纸巷的雀跃。
雀跃马达般劳作,白纸巷在强烈沉浮中迷失。
白纸巷原以为自己早就够熟悉黑纸巷,没料到触觉放大内里每一次交锋,双耳扩听所有快慢交织、连绵不绝的声音,很快他就颤颤微微写下第一个“拆”字投降。
“来,再叫一声我的名字。”玉璋深问。
【玉璋………啊啊格】
“还是记得不牢靠,这怎么行?”玉璋看银砂眼底的橙黄依旧没有退散之意,了然授课之路漫漫,不是一次之功。
要想银砂以他为药,那就要全方位占领白纸巷每一寸,这套动作会持续很久,非常需要银砂逃不掉的配合。
小木凳已经濒临散架,银砂在各种作用下已不能站立。
玉璋看到镣铐桩旁四条腿嵌进水泥地的测谎电椅,他带着人放到电椅上,黑色皮桓锁住细邀。黑纸巷从写了“拆”字的白纸巷中,捡起下方最柔韧的两条‘丝带’搭在肩膀上,让危墙最重要、只有他才能填平、张驰失度的裂缝全方位暴露,雀跃精准闯入。
在白纸巷遭受巨大撞机时,玉璋坦白曾经浴望:“我想过千万次你坐上来的模样,现在看来,还是这样最好。”
【你流……氓。】
“好了,我要拷问你了。回答老师,你叫什么名字?”
【银……砂】
“很好,你现在被谁填平?”
【玉……别这么快……啊啊啊……】
“怎么总是记不住,这记忆力怎么考满分。”玉璋将银砂手臂也搭在自己肩膀,将碍事的电椅扶手卸下,倾身向前,白纸巷有些伤口藏得太深,黑纸巷的雀跃需要用力、用力、再用力才可以。
修理白纸巷着实是件麻烦事,不仅要黑纸巷工人各种变换姿势、地点、还有雀跃强悍的耐力。
这个过程从中午到下午,再到圆月挂上天空。
银砂眼底的橙红已缩至淡蓝虹膜边沿,嗓子也已能说话,他破碎喊了无数遍“玉璋·塞林格,我记住了。”玉璋却总觉的他知识点掌握的不牢靠,要一遍遍加强。
直到太阳初升,银砂眼底终于清明,成功熬过最初也是最难的一轮药.瘾,玉璋才将Omega永久标记。
“你不是斯德哥尔摩吗?”玉璋拭掉银砂眼尾的泪,不容拒绝地下令,“我允许你斯德哥尔摩,但从现在起你要牢记,你的主人是我——玉璋·塞林格。”
“好的,主人。”银砂昏睡中想,如果这是梦,就这样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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