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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仙宫花草四季春

虽说在战神殿弟子的面前,青崖子不问缘由地和自家徒弟们站在一起,但这并不妨碍他转过身来,对众人释放出无尽的低气压。

“不是我!”梁翛麻溜儿地躲到了田文杰的身后。

“师父,此事皆由弟子而起。”罗凯向青崖子简单说明了一下事情的始末,青崖子的脸色才好看了些。“这凝气丹不到生死关头不可擅用,它虽能解一时之急,但此药反噬极大,服食过多会有损根基,你自己要把握分寸。”青崖子看过凝气丹,又对罗凯嘱咐道。

“梁翛!”青崖子才不会忘记他这个惹事精呢,“为师让你好好呆在客栈,为何要偷跑出来?”

“师父。”梁翛不情愿地从田文杰身后钻出来,“我的第二卷都练完了,所以就想出来长长见识呗。”

“你练完了?”青崖子惊讶道,众人也吃了一惊,连忙细看梁翛修为——他们修为都高于梁翛,因而可以轻而易举看出——果然已到了微元二层大圆满的境界,不由惊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十天就到微元二层大圆满,让我们这些练了十几年的人还活不活啊!

唯有青崖子是完全的惊喜,“梁翛,为师能收你这样一个弟子,也算是此生无憾了!”说着又给他一册玉简,“你不要浪费了自己的天资,一定要勤加修炼,知道了吗?”

“知道了师父,没问题师父!”梁翛应得乖巧,只是怎么做就看他的心情了。

“对了,这个也是给你的。”青崖子又给了他一个木纹手环。

梁翛笑道:“师父,我又不是小姑娘,你给我手环干嘛?”

“这是储物手环,是一件空间法宝,可以让你随身携带大量的物品,沧海门凡是入室弟子都有一只。”田文杰上千解释道,伸出左手给他看自己戴在手上的一只储物手环。

“所以你们总能凭空变出很多东西来,不是你们变的,是你们放在这种手环里面的!”梁翛这才恍然大悟,“所以在云城的时候,你们几个都没有带钱袋!”

田文杰爆汗!幸亏自己有储物手环不用带钱袋,不然在云城被偷的人可能就是自己了。

“回去之后让文杰教你怎么用。”青崖子目中多了几分慈爱之色,他虽然话语不多,但心肠向来柔软,对这些弟子们确实视如己出,“为师替你买了两件寒衣也放在里面了,回去试试看合不合身。

“多谢师父!”梁翛喜笑颜开。

“为师要去见一位故人,你们先回客栈,路上务必小心。”青崖子嘱咐道。

“是,师父。”梁翛虽不愿回去,但此时也只能和众人一起答应。

翌日清晨,城门方开,沧海门众人便匆匆出城。倒不是因为路途遥远,而是不愿和战神殿的人碰上。因此早些出城,避个清净。

梁翛此时已然换上了青崖子为他买的寒衣和斗篷,脚上也穿上了带有法宝性质的暖阳靴。昨日田文杰告诉他,极北之地的寒气非同寻常,莫说是凡人受不住,便是修为低些的修士若是一个不慎,遭寒气入体,轻则损伤根基,重则有性命之忧。所以在出发之前,沧海门花了大价钱,为每个弟子买了一双暖阳靴。

梁翛当时不信,因为暖阳靴价格不低,沧海门实在不富裕,恐怕不会舍得拿出这么多钱来。要知道一双暖阳靴都快赶上一个中品储物手环了,既然手环是入室弟子才有,那暖阳靴自然也应是如此。

没想到今天一早出门时,发现众弟子真的都换上了暖阳靴。梁翛心里颇有几分诧异,进而生出了一丝自己向来讨厌的感动之情。

他们出城之后径自而北,起初还能看见三两户人家,再往北走便是人迹全无。走到雪山脚下之时下起了大雪,梁翛放眼望去,那雪山连绵不断,雪花纷纷攘攘,天地之间,除了一个白色,再无其他了,不由打了个寒颤,裹紧了身上的披风,还好脚下的暖阳靴以其连绵不绝的暖气,通过足底穴位传至全身经络,不然梁翛相信,自己真的可能冻死在这儿。

难怪魔教要把总坛建在这里,什么守卫,什么法阵都不用,光是这极北之地的寒气,就足够冻死一大批人了。

因为山势连绵,灵舟行驶不便,众人便以御风术飞行其间,梁翛初学此术,自是极不熟练,好在他天资聪慧,在雪地里载过几个跟头后,慢慢也能跟上大家的速度了。

青崖子看他们在山间飞了两个多时辰,梁翛举目望去,周围都是一样的白雪茫茫,也不知青崖子是怎样记住路的,反正梁翛仔细回想一下来路,发现自己已经差不多忘了。

最终,他们停在一处空旷的雪地上,梁翛看了四周,鹅毛大雪掩去了一切痕迹,却在不远处见了一个八角凉亭,亭上写了三个字:风雪亭。

风雪亭?风雪停?这个名字也有意思,不过此地人迹罕至,谁会在这见一个亭子?莫非是小仙宫的入口?可是梁翛左看看右瞧瞧,也没看见一间房舍。

其实他猜得不错,此处确是小仙宫的入口,而且亭上三字,更是巫仙大人亲笔所书。极北之地常年风雪不断,巫仙大人既然在此地建成小仙宫,又怎会让教众终年忍受风雪寒凉?写此三字,便是说她既创派于此,便是这极北之地终年不停的风雪也得给她停下来。可见当年先人,是何等气魄!

“我们到了。”青崖子转身对他们说了一句,许是极北之地过于寒冷,他脸色苍白,面上愁苦之色更甚,而且不知何故,眼中竟多了几分狠戾之色。

梁翛右眼猛地一跳,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他此时无暇细想,因为众人驻足在风雪亭前,青崖子上前两步,却不入亭,朗声呼道:

“沧海门门主青崖子携众弟子,拜谒小仙宫!”

“沧海门门主青崖子携众弟子,拜谒小仙宫!”

“沧海门门主青崖子携众弟子,拜谒小仙宫!”

他连喊三遍之后,一个巨大的金色法印出现在他的面前,法印花纹繁复,梁翛看出它的主体结构最外边是一个圆,园内有一个六芒星,六芒星内又有一对同心圆,同心圆的内圆与外圆之间,是四只动物——以他浅薄的知识,只能认出是一头鹿,一只鸟,一条龙(或者蛇),还有一个长得像猪的怪兽。

他心中奇怪,正要开口询问,便发现身边沧海门众人都屏息凝视,一脸虔诚地看着这个法印,只好暂时把疑问压在心里。

“令牌?”

虚空间传来一个声音,青崖子腰间的白玉令牌缓缓飞出,停留在法印的中心,法印渐渐淡去,青崖子又将令牌重新系回腰间。

这白玉令牌定有身份认证的作用,梁翛心道,他环顾左右,果然人人都有一枚这样的白玉令牌,应该是所有的魔教弟子都有,我入门突然,他们应该是没有准备,不知道到了小仙宫会不会给我一个?

梁翛这般胡乱想着,忽然发现法印淡到消亡之时,亭中突然出现了一对男女!

那男子面如冠玉,嘴角含笑,一袭白衣飘飘,玉带金冠,俊逸无双;那女子却是一席黑裙,乌发不着珠翠,面戴黑纱,看不清容貌。只此二人站在这冰天雪地之中,真如天仙下凡一样出尘绝艳。

他们迎到青崖子身前,躬身行礼,那男子开口道:“仙教圣使翌君。”那女子接下去说:“仙教圣使明惠,恭请沧海门。”后一句却是两人一齐开口,配合默契,也不知说了多少次。

“他们就是十六圣使里的两个?”梁翛低声问站在他身边的田文杰,“这个圣使都选长得好看的人来当吗?”

“当然!”田文杰道:“圣使是仙教的颜面,当然要容貌出众。而且圣使不会单独行动,都是这样一男一女搭配好的。”压低声音也掩盖不住他内心的激动。

“不敢,辛苦二位圣使引路了。”青崖子客气道。

“门主不必客气。”翌君圣使含笑道:“接迎六大派本是我等分内之事,不敢说辛苦,况且少主特地吩咐,沧海门远来不易,命我等好生招待,我等又岂敢怠慢。”他说话不疾不慢,让人听着十分舒服。

原来由圣使接引也是六大派的特权之一呀!梁翛心道,难怪大家都去争这个六大派,好处多多呀!

“诸位仙君,请随我入亭。”翌君引着青崖子,明惠便在他身后招呼沧海门的一众弟子。

梁翛心知那亭子必有古怪,却没想到他一脚踏入风雪亭,竟然还是被自己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没有冰川雪谷,没有漫天霜雪,脚是一条宽阔至极的青石大道,眼前一道气势恢宏的大门,门牌上亦书三个大字:小仙宫。梁翛细数一下,这大门共有八根门柱,,每个门柱旁边都有两名守卫,皆是白衣银甲,修为精湛,想来这应是小仙宫护卫队里的人了。

“哇!”跟在梁翛身后进来的弟子们也是一脸惊叹,毕竟除了青崖子和常小山,他们都是第一次来小仙宫。

明惠似乎对这样的事已经习以为常了,既无得意之色,也无轻视之情,反而体贴他们初次到来,为他们简要讲解:“仙君脚下的大路唤做‘青云道’,直通三光殿,贯穿了整座小仙宫。这座大门是小仙宫的南门,距离诸位仙君的居所很近。”

“南门?”梁翛嘴快,田文杰不及阻拦他已然问道:“那是不是还有西门、东门、北门?小仙宫一共有四个门吗?”

“不是。”明惠并不恼怒他言语失礼,“小仙宫只有这一个门。”

“只有一个门?那为什么叫南门?”梁翛大惑不解。

明惠温言道:“此门原作‘望南门’,只是大家后来简称南门,弟子们习惯了,就都叫做南门了。”

你们魔教的名字都是叫着叫着就少一个字的吗?巫仙教变成了仙教,望南门变成了南门,你们这么省字,当初起那么多字的名字干什么呀!

众人随二圣使走进南门,周围景致又是不同,就像从冬天走进春天一样,这南门之内,温暖适意,众弟子穿着寒衣,竟还生出几分炎热之感。再看看青云道两旁,遍植草木,枝干中皆有灵气流动,绝非凡品,应该是具有灵气的灵花仙草。有微风吹来,花草摇曳,清香扑鼻,近处亭台精致,宛若江南水乡,远处琼楼接天,更是一派天家气度,众人不由生出“北国霜雪尽,仙风花草香”之感。

“进了南门便算是真正进了小仙宫。”明惠为众弟子讲解道:“小仙宫有法阵保护,永远暖如阳春三月,且有一点,诸位仙君需得谨记,小仙宫内任何地空,都不能飞行。无论是御风还是御器,都会触动禁空法阵。”

众弟子纷纷点头称是,保证自己一定牢记。

于是,他们沿着青云道走了许久,时而看见一些着白袍的男子和一些着黑衣的女子匆匆而去,见到二圣使和青崖子便会停下行礼,等他们先过去,极大地满足了众人的虚荣心。梁翛感觉便是凡间的帝王出行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吧。

只是行路无聊,梁翛又悄悄问田文杰,“这小仙宫规矩好大,怎么所有男的都穿白的,所有女的都穿黑的吗?”这一路上除了白袍男和黑裙女,他没有见有穿其他衣服的人。

“这不是小仙宫的规矩,这是仙教的规矩。”田文杰低声解释道:“那是巫族的传统服饰,男子着白袍,束金冠,女子着黑裙,佩面纱,容貌不可轻露。”他虽未来过小仙宫,对这些常识却也了解。“他们平时也不这样穿,太麻烦了,而且现在的女修们一个个自忖美貌,谁还肯天天把脸挡起来呀。只是为了祭祖大典,少主要求所有在小仙宫的仙教弟子都必须如此穿着。待会我们到了住处也要换衣服。是了,还得给你找一套衣服。”

“那为什么有几个女的下半张脸蒙了面纱,上半边脸还得戴个玉做的面具呢?这又有什么讲究吗?”这完全看不见脸呀,要找人怎么办?肯定会找错人的吧!梁翛不懂这又是什么道理。

“她们那是为了效仿璇玑少主呀!”田文杰提到“璇玑少主”四个字就忍不住激动起来,“传说少主便是这般打扮,从无人能见少主真容,这些仙子们因为仰慕少主,所以便效仿少主的打扮。”

“啥?”还能这样?梁翛皱眉道:“可是完全看不到脸,若是身材差不多的,你们怎么知道哪个是少主,哪个不是?”

“少主的风姿哪里是她们模仿的来的?”田文杰觉得梁翛这个问题问得简直是在侮辱璇玑少主。“她们就算和少主穿得一模一样也没用,从来没有人错认过少主,等你见到少主便明白了。”俨然一副过来人的口气。

“切,说得跟你见过璇玑少主一样。”梁翛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田文杰胖脸一红,幸好此时明惠终于带着他们从青云道上拐了个弯,走到一处叫做“鼓瑟园”的院落前面。

总算是走到地方了。梁翛心道:这位明惠圣使对距离远近的认识恐怕与常人不同,走了这么久才到还说很近。

其实明惠没有骗他,相比于“吹笙园”而言,“鼓瑟园”确实算是近的了。

进了园子里,梁翛发现自己想错了,这里面大得很,划分成了许多小院落,恐怕自己还要走上许多路才能到他们住的院落吧。

这个禁空法阵是谁弄的?你出来!小爷保证不打死你!走路走到抓狂的梁翛只能在心里暗骂。

还好,他们没走多久,就停在一处精致宽阔的院落门口,门上写着“长春仙馆”。

众人一起停在此处,翌君对青崖子道:“门主,此处长春仙馆,可供门主和诸位仙君休息。”说着推开大门,引众人进去。

那庭院甚是宽敞,院中灵木参天,仙花怒放,正对着院门是一栋三层小楼,两侧各有一栋两层小楼,房间众多,莫说是住他们这十几个人,便是再多五六十人也能住得下。

“你们就是沧海门的人吗?”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从上空传来,众人皆是一惊,没想到这长春仙馆里还有别人。

梁翛抬眼望去,却见一个少女从一棵参天古木上跳了下来,这少女肌肤若雪,大眼睛,瓜子脸,穿着一件碧色的衣裳,很是娇俏。

“湘儿?”明惠楞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少主令大家更换礼服,你又不听话!”虽说是责备之语,可语气中尽是宠溺。

“明惠姐姐,湘儿哪敢不听话?”那少女与□□极为熟络,冲他撒娇道:“湘儿这回可是问过了姐姐,姐姐已经允了我等到正日子的时候再穿礼服,平日里着常服就好了。”

“那你跑到长春仙馆来,也是少主答允了的吗?”明惠佯嗔道。

“可她也没说不让我来呀!”少女得意道:“我听说沧海门会住在长春仙馆,就是想来看一眼而已。”

此时她人已在长春仙馆,明惠还能把人藏起来不让她见吗?无奈只能随她去了。

“青崖子前辈好!诸位师兄好!”少女跑到青崖子面前,俏生生行了个礼,美目在一众弟子脸上流留,似乎在寻找什么,最终化为一缕失望,又被她迅速收起。“我叫林湘,今天冒然出现打扰各位了。大家不要在意哦!”说完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看得不少弟子心神荡漾,只盼她能多停留一会儿。

“明惠姐姐,我先回了。”这名唤“林湘”的少女也并未如他们所愿,匆匆一面便告辞离去。

众弟子恋恋不舍看着她的背影消失,顿觉这满园春色都少了几分生机。

“她是谁呀?也是圣使吗?”梁翛好奇道,很明显,这个林湘身份非同一般,即使是圣使也对她十分客气。

“林湘是璇玑少主的妹妹,与沧海门有一点渊源,方才实在是失礼了,请诸位莫要见怪。”明惠致歉道。

“不敢,二位圣使辛苦了,余下我等自便就好。”青崖子道。

“既如此,我等不打扰前辈休息,先行告退。”翌君听出青崖子话中送客之意,也不恼火,客客气气地与□□一起离开。

“常小山。”青崖子突然吩咐,“为师有所感悟,这几日要闭关静修,一应事务都交由你处理,任何人不得来打扰。”

什么?现在闭关吗?常小山虽然奇怪,但还是应承下来。

青崖子也不管他们,径自入室进修去了。

“好奇怪呀,师父。”梁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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