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狐狸老实巴交地点了点头。
在未探清他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之前，一点不敢乱动，乖乖地将双手交叠服帖地搭在他大腿上，只双眸饱含浓情，热烈而期待地凝着他。
萧巳确信，在兽类的世界里，这样的肢体语言表示信任与臣服。
他伸手抚摸她的脑袋，指尖搔弄着敏感的耳根。
狐狸咿咿呀呀，果然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一脸谄媚地仰高脑袋，示意他继续。
“这里…对、重些……”
萧巳随她使唤，稍微加重了一些力道，长指夹住一只狐耳逗弄，那种软得像弹豆腐一样的手感，叫他爱不释手。
“月娘真漂亮。”
他毫不吝啬赞美之词，狐狸眼中迸发出喜悦的光芒，得意洋洋，甚至轻摆了摆臀.部，憨态可掬。
他没有想象中的厌恶，她便知道，她的阿巳与别人不同，一定不会因为她是狐妖就嫌弃她。
于是，一脑袋扎进他怀里，拱着鼻尖嗅来嗅去。
寻到了他的腰带，一口叼在嘴里，扯松了开来，然后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这是？
萧巳意会了一下，猜测道：“想要我绑着你？”
狐狸立即兴奋点头，高高仰起细长而优美的颈项，毫无防备地将最脆弱的部位露给他。
萧巳从她口中接过腰带，指尖发烫。
这仿佛是一个仪式，只要给她系上了项圈，他就是狐狸的主人了。
他用长指仔细地丈量了她的尺寸，将腰带交叠两下，翻绕着，编出一个漂亮的结。
尽管沉色的腰带与她细白的颈子不太相配，但总体还是令狐满意的。
她欢喜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手腕，听得他说：“月娘值得更好的。”
更是亲亲热热地挨进他臂弯里，用爪子点了点他的膝盖，叫他长腿岔开些。
她灵巧地容身进去，自己在他身上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好。
有了上次的经验，她已经熟练许多，自己前前后后地挺着小腰，探索未知的乐趣。
萧巳随她去玩，左右只要不脱了衣裳，就不会有什么差错。
他只需一边欣赏着她曼妙的身姿，一边凝神那一处，不至于太快乏下来，便可叫她自娱许久。
只是还有一些遗憾，他勾起她的下巴，舔了舔干燥的唇面，望着她，眼中有几分痞味。
“小狐狸，你的尾巴呢？”
她咬唇，忽地垂下长长浓密的眼睫。
这话题似乎令她羞涩。
毕竟相较耳朵，尾巴的位置可是私密许多。
“怎么？连我都不可以看吗？”他问道，可这语气里不像不悦，倒像在示弱，引诱狐狸对他掏心掏肺。
但她依旧摇头，嘟着嘴，一脸傲娇。
萧巳忽然意识到，对待小动物，应该有更多的耐心。
他俯身吻了上去，时刻谨记温柔。
只在她唇面轻碰了碰，得到她启唇允准，才乘势而上，攻了进去。
尝到她口中葡萄酒的甜味，与她的小舌嬉闹缠绕。
轻微的拨水声在两人之间响起，一吻罢，狐狸的嘴巴被吃得红红的，表面覆上一层亮莹莹的水渍，像是打湿的花瓣。
“舒服了？尾巴可以变出来摸摸么？”
他咬了咬她的唇，力度很轻，只是一点轻微的痛感，叫她迷离的双眸稍稍聚焦几分。
“唔……”她只点头不说话，哼哼地喘着，胸脯每起伏一回，口中都朝他吐露甜蜜撩人的芬芳。
她任性地用手臂勾住他脖子，追着他的嘴巴又来索要亲亲。
萧巳觉得哪里不对，偏头躲了一下，捧起她的脸颊，深深看进她眼睛里。
“还记得我是谁？”
他不要她意识不清醒地，把他当作随便一个只要能带给她愉悦就行的男人。
狐狸没察觉到他的情绪，嗯嗯两声算是回应，脑袋挣开他的禁锢，钻进他怀里，干脆想要用嘴咬开他的衣裳。
被情.动驱使的时刻，她只想凭着兽类的本能，与这个脸蛋、身材各方面都令她十分满意的雄性.交好。
并不想用太多人的思维去自寻烦恼，大约连说话的功能也不是那么需要了。
但萧巳显然不满意她这样的表达方式。
他把她的脑袋揪出来，掐住脸颊，严厉道：“说话，你是小狐狸，也是月芽，你会说话的。”
狐狸委屈地瞪着他，琥珀双瞳纯澈又迷茫。
实在烦了，凶巴巴地冲他咧嘴龇牙，鼻腔内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是在吓唬他。
可萧巳不惯着。
或许驯服一只还有野性的狐狸并不容易，但她既然认了他，就要接受他在某些事情上占主导。
他掐住她的腰，硬生生将她推离了许多，坏透了地告诉她：“不说话就不给。”
狐狸顿时急得鼻尖上都缀了汗珠，她正蹭得舒服呢。
欲上云端摘月的时刻叫人硬是扯下，坠落凡尘，怎能痛快？
她憋屈地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时候才会记起男人的强势，打结的脑袋勉强理出几分头绪，焦急地喊着：“阿巳、阿巳，我喜欢阿巳……”
他叹息一声，将人揽入怀中，帮着她动作。
狐狸脑袋埋进颈窝，毛耳朵时不时地搔他脉搏。
“即是还能认人，怎么不肯叫我看看尾巴？难道说，在月娘心里还有比我更能叫你敞开心扉、分享一切私.欲之人？”
“呜呜……不是的……”月芽摇头，不愿听他这般失落失意的语气。
她抓了他的手往下，撒娇道：“尾巴不出来，阿巳哄哄就好了，哄哄它就出来了……”
原来是他没有寻到正确的方式。
萧巳轻叹，心道狐狸太娇，掌中抚着，轻柔打圈，再低声诱哄：“小狐狸乖乖……”
她的焦躁得到抚慰，身子却越发抖得厉害，身后，先是一道白色的虚影凭空晃了出来，随着他安抚到位，白影由虚变实，柔软的毛发一点一点现出形状。
待他观赏得全貌，是蓬松而旺盛的形态，通体雪白，只尾尖一簇浅灰色参杂，却显得别致可爱。
“是小白狐？”他惊喜，竟与梦里见过的一模一样，连细枝末节都不差。
狐狸点头，看到他眼中的赞美之意，愈发骄傲，尾巴扫来扫去，围着他晃悠，尾尖撩过他胸膛和后腰。
萧巳抱她更紧，总算能明白旁人养只小猫小狗做.愛宠，会与它同吃同睡，整天抱着不撒手是什么感觉了。
他如今可不是也有了自己心爱的狐狸小兽？
“怎么就这么讨人喜欢呢？小狐狸……”
他由衷喟叹，掌控着两人相贴之处，动作幅度变大。
狐狸初时还沉溺其中，受用不尽，可渐渐地就承受不住了。
或许是身体里的酒精与药物在作祟，她的心潮比上一回更汹涌澎湃。
某一刻，狐狸尾巴倏地绷得直直的，似炸开的棉花团。
她紧紧地抓着他手臂，抵挡不住便想躲，难捱地贴着他耳畔告诉他，肚子酸酸的，想要小解……
萧巳把她抓回来，动作却更重更快。
狐狸难受得哭了，咬牙忍着小腹一抽一抽地折磨，泪水顺着他脖子往衣领里淌，叫他胸膛一片湿热。
他怜爱地亲亲她眼睛，却始终不松手。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她所有的变化，他知道她是快乐的，也正因如此，他才更放不开手。
声音哑得，像久行沙漠渴极之人:“月娘乖，快好了，再忍一忍，弄出来就好了，弄出来就会舒服的……”
等她发.泄出来，药效过去，她就不会那样难受了。
狐狸胡乱摇头，被他弄得身子像在发烧。
她不要摘月亮了，那月光晃得她眼前一片白花花，什么都看不清。
但他这阵又不许她停了，强劲有力的手臂托举着她，一下一下把她荡得更高。
“呜呜……”
狐狸几近崩溃，泪珠爬满小脸，终于在他的助力下，将十五的圆月抱了满怀。
水声断断续续许久才停。
狐狸耷拉下耳朵，靠在他肩上喘息。
萧巳圈住一段狐尾，不叫它落在地上沾了灰尘，弄脏毛发，亲亲尾尖上的几根灰毛，好生喜爱。
“你太坏了……怎么能不放我去、去方便……”她缓过劲来，棉花拳捶在他胸口。
怪他让她那么失态，将身上都弄脏了。
萧巳念及她纯真，知道她是真的不懂，解释道：“乖乖，那不是什么污秽……是你身子太舒服了才会有的，头一回，已经很棒了。”
狐狸眨了眨眼，似懂非懂，但还是觉得身上这样湿着不爽利。
推了推他：“我想洗澡。”
“好，我去打水，你先躺一会儿。”
萧巳将她放回床上，见她神志清明许多，虽然脸上还是不太自然的潮红，但想那药效应该抵消了？
他快速地先清理好自己，将浴桶搬进房内，热水给她烧了两大锅，备着管够。
“好了，来洗吧。”萧巳伺候她起身，也不用穿鞋了，直接抱着来到水边。
“尾巴能收回去吗？”
月芽憋了口气，聚神凝心，半晌，狐尾甩了甩，没有丝毫变化。
“好像法力还没有恢复……”
这件事情萧巳是真的帮不上忙，只道：“罢了。”
月芽勾住他脖子，“这次还要蒙眼吗？”
他轻咳一声，低叹：“坏妖精。”
都这样了，再蒙眼不过是自欺欺人。
他心里早已认定她了，便是妖狐也要和她长久，不过是还没有明媒正娶，他不愿做到最后一步，是对女孩家的尊重。
萧巳清清嗓子，正经道：“你好好洗，不要贪玩，我明日还得去考试。”
月芽立刻站直身子，懊恼自己险些忘了这桩大事，又想起来今日是中秋，他们还没有吃团圆饭，拜月光呢。
可是外头天色早沉了，再要开锅得到什么时辰才能吃上饭？
萧巳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安慰她：“不要紧的，还有明年、后年，往后无数个中秋都要一起过，这回简便些也没关系，我看你卖了月饼，等下一起吃些，略赏赏月就休息吧。”
月芽点头，也只好这样了。
“那阿巳你出去吧，你在这儿，我可能要洗很久……”
萧巳失笑，她倒是有自知之明，这小狐妖，往日总逮着机会就勾人。
“没事，你慢慢洗，我在这儿帮你添水，还有……尾巴，我拎着吧，泡水里湿了不好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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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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